91、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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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回去把碗放好，出来到院子一角的棚子里把装蛇的小竹篓拿出来，他把小竹篓在院子里排成一排，最后在棚子角落里抱了个编得密实的竹篓出来，放到程芷娘跟前，用手在盖子上轻轻拍了拍。

“这是程姑娘你上回要的金钱白花蛇，我只逮到三条，最后一条还是前两日抓的，程姑娘你是要带活的回去，还是我先替你杀了？”

程芷娘看着竹篓思索片刻，抬头问：“张大哥这儿可有高粱酒？”

张九挑眉：“有是有，程姑娘要这个做什么？”

程芷娘便道：“我泡蛇酒有一套专门的手法，张大哥有高粱酒就再好不过，劳烦你取一坛子出来，再找个大些的瓦罐给我，要能装下三条蛇的最好，另外再借我个干净的木盆一用可好？”

“好。”

张九并不多言，直接将程芷娘要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就按程芷娘所说，将那三条金钱白花蛇剖腹洗净，再丢入盛了高粱酒的木盆浸泡起来。

趁这个功夫，程芷娘对张九道：“张大哥，不知道你会不会做蛇干？”

张九扬了扬眉，丢下一句‘等着’就回了屋，片刻后拿出个纸包，他来到程芷娘跟前，把纸包揭开给她看，一股独属于蛇类的腥气顿时扑鼻而来。

程芷娘朝纸包里一瞧，里头是好几副盘旋在一起的蛇干，她眼睛顿时一亮，取出一副蛇干仔细观察，又放到鼻下轻嗅，然后抬起头道：

“这是张大哥你自己晒的？”

“嗯。”张九点点头，“有时候逮回来的蛇看着快死了，我就干脆做成蛇干，不过这东西不好卖，没什么人要，只有拿去镇上的药铺卖，我做的不多，数量少药铺也不乐意收，就一直放在家里没动。”

程芷娘立刻道：“这东西我要了，张大哥开个价吧。”

张九笑了声，把纸包往她手上一放：“拿去吧，送你了，本就没打算卖。”

这下程芷娘倒有些过意不去了：“不瞒张大哥，我买活蛇回去一是不好打理，二是怕吓着家里人，所以刚才才问张大哥你会不会晒蛇干，你既然会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想以后要不张大哥你把我要的蛇都晒制成蛇干，价钱上我再多出一些当做工费，你觉得如何？”

张九想了想，问：“你打算多出多少？”

“每条十文如何？”程芷娘用商量的语气道。

这回张九没再犹豫，一口答应下来：“成，那就这么定了。”

程芷娘就觉得跟张九这人做生意真是痛快，没那么多拐弯抹角，几句话就能把事情定下来，她心里高兴，笑容也更真诚了几分，又将下次要的蛇给定了。

这回她定的数量是上次的两倍，付钱的时候张九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感兴趣地问：

“你的药酒卖得不错？”

“是啊。”程芷娘点头，“还算不错，要不这回也不会多订这么些蛇。”

张九笑了笑，将钱揣进怀里：“成，你生意好，我生意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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