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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下手,一边解释着,“你掉下去时,我与谢郎君便都跳了下去。”

“是谢郎君更快些,直接将你护住,还替你挨了一下,我便趁着水势将那两人一并击杀。后来我们三人便都被冲到了此处。我醒来时,见你们未醒,便将你们拖拽到此,这才出去寻些吃食。”

周延往谢瑜身上瞥了眼,就想起自己初初醒来,便见到他们二人搂抱在一处。

当时也是颇为眼红,奈何却死活也分不开谢瑜的手臂。

想来那人便是失去了意识,也不愿意放开怀中的女郎。

再加之的确是谢瑜替着阿菀挡了一剑,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连着谢瑜一道救了,就索性将他们二人一同拖拽到才发现的这处洞穴里。

“幸好我荷包里还有火石,若否,这四周数里都荒无人烟,只怕我们连熟食都吃不上,更遑论走出去。”

他利落地收拾着手里的兔子感叹了句。

眼见他手下不停,陆菀也不好意思全不劳动,便要过了火石试图点燃些蓬松干燥的芦花做引子。

“世子是说这附近数里都荒无人烟么?”

她敲打着手中的火石,微微蹙起了眉,如果自己失踪太久,只怕阿耶阿娘他们要急得不行。

“我抓这对兔子便花了不少功夫,走了许久,却是没发现有人的踪迹。”

周延说着也皱了眉,他将兔子大概处理了下,便把带血的杂碎都挖了个浅坑埋了进去。

都被陆菀看在眼里,她很有些吃惊,没想到他贵为亲王世子,竟是能善于这庖厨间的事。

周延本是不在意的,他向来喜好与宗室里其他年纪相当的子弟一道出城打猎,这般野食也不是没吃过,自然是驾轻就熟。

但见陆菀多看了他好几眼,就忍不住解释了起来。

“将那些丢在外面,便难保不会引来什么兽类,偏巧我手上只剩了这把环首刀,若是当真招引来了什么,怕是难保我们的安危,还是埋起来更为稳妥。”

两人随意说些现今的状况,尤其是看着周延若无其事的模样,陆菀也跟着放松了许多。

眼见火堆升了起来,洞外的天色也黯淡了下来,她看了看还未曾醒的谢瑜,就有些犯愁。

她轻手轻脚地解开了他伤口处的系带,见已经止了血,才有些安心。

周延方才就看见了谢瑜伤口处的系带,似是与陆菀身上的衣物同色,便猜测到了系带的来处,心里很是有几分看不过。

但他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这是因为阿菀心地善良,再加之谢瑜此次救了她。

说起来,也都是人之常情,若是他挑明了,反倒显得他很小气,便只能压下了心里酸溜溜的滋味。

这会儿见陆菀在查探谢瑜的伤势,就也凑了过来。

他随手把手中的串好的兔肉插在地上,过来瞧了瞧谢瑜的脸色。

“谢询安这是受了伤,失血过多,加之那短剑上还饲了毒,只怕我们短期内是走不脱了。好在他这会不曾发热,应当是没什么大碍的。”

他这话音未落,躺着的人就颤了颤眼睫。

“阿菀……”苍白的唇瓣动了动,几不可察的呢喃声就飘了出来。

耳力不错的周延撇了撇嘴,很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径直转身继续去烤他的兔肉,懒得再搭理这个情敌。

陆菀见谢瑜有了动静,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撑着他的脑袋,将已经晾干的外衫团成一团,搁到了他的脑后,也让他能枕得舒服些。

可惜谢瑜只是出了些声,眼睫颤了颤,便又没了声息。

陆菀又坐回了火堆旁,想到初见时周延也是一身重伤,现今又悠哉悠哉的模样,有些迟疑地问道。

“世子是知晓何人要刺杀你吗?”

火堆里的火焰一跳一跳的,照得周延的面色都晦暗了几分,见陆菀问及是何人派了刺客来,昳丽的眉眼里就添了几分不耐。

“不过就是我那些异母兄弟罢了,见我被放归兴南,难免就想着,若是我死了,阿耶的王位便便宜了他们。”

“可……”

陆菀想到原书剧情里,周延身边可是有一队暗卫护着他的,还是他生母留下的。他生母出身大族,也是有几分底蕴的,留下暗卫也只为护着他长大。

怎地这暗卫前些时日和今日都不曾出现?

但这话她又不能问出口。

周延也无意多说,他也想到了那队暗卫。

也不知是何缘何,前些时日才找上门,承认一直在暗中护着自己的暗卫竟是又没了消息。

滋滋滋——

烤熟的兔肉冒着香气,表面金黄晶亮还透着甜香。

陆菀看着洞边的一窝蜂巢却是有些后怕,觉得周延当真是胆大。

他嫌弃没了作料难以入口,便又出去溜达许久,竟是捅了个蜂窝回来,还三两下掏出了内中蜂蜜。

当真是不怕自己再被蜇伤了,在荒郊野外的,也寻不到人救治。

她望着周延,就发觉他对自己寻了蜂蜜涂抹在兔肉上还很是自得,把最肥美的兔腿撕了下来、递给了她之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专注于手中兔肉了。

这也能理解,毕竟这算起来才是他们今日的第二餐,而周延今日也很是出了气力。

手中的兔腿倒是外焦里嫩,甜香四溢,可惜陆菀此时当真没多少心思品尝美味。

她看看周延,又看看谢瑜,只觉得有些为难。

谢瑜昏迷,自己这具身躯也是娇滴滴的世家贵女,连脚上也都是软缎的鞋面、丝绵的鞋底,只怕是走不了很远,岂不是要拖累了周延?

再一想到这里荒芜没有人烟,更添了些难度,她颇有些食不甘味。

等到将手中的骨头都扔进火堆里,她就听见周延忽然说了句。

“明日你与谢郎君依旧待在这里,我出去探路,等寻到了,我再返回来叫你们不迟。”

这倒也是个办法,她点了点头,却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周延。

毕竟此时她与谢瑜几乎是全依附着他,难免就有些心虚。

“那便劳烦世子了。”

“说起来你们也是被我牵连了,若否,不至于招惹上如此祸事。”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周延却只寻到了草叶可勉强擦手,想了下,还是打算起身往江边有水的地方去,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甫一出洞口,他眼前闪过的,便全是今日的种种,忽然就有些自嘲地轻嗤了下。

声音低低的,只他自己能听见。

“阿菀,你我之间,又何须道谢呢。”

再说回望江楼那边。

谢瑜为了救陆家娘子,与周世子一同落水的消息被谢九压得死死的。

他甚至连陆家人都不曾告知,只留了些人手护住了陆家,便安排着其余人沿江去搜救。

谢九也是在暗自叫苦。

自家郎君为了提早见到陆娘子,安排了人顶替着大理寺卿的身份,一路从洛京缓缓而来,只为了不引起越宁王与裴侍中的疑心,他自己则是日夜兼程提前到了丰淮。

如今倒好,便是搜救也不能大张旗鼓摆明身份了。

他连忙安排着人,将这个消息传回了洛京谢府,没过多时,谢府内留守的谢觉便得了消息。

谢觉也顾不得自上次之事后,谢瑜便吩咐着他,将徐凛自谢府诸事中摘出去的命令,径直去寻了还在谢府客房内卧病养伤的徐凛。

“什么?表兄为了救阿菀被淮江的大潮卷走了?”

施窈正在给徐凛喂药,闻言登时放下碗,站起了身。

她这些时日又消瘦了许多,一方面是照顾徐凛,一方面则是担忧愧疚前事,枯瘦细白的手腕上连镯子都带不得了。

徐凛也是拧着眉,他坐起身便想下榻,却被施窈不容置疑地按了回去。

“便是你此时赶去丰淮,只怕也并不及时。”

她也心慌不定,但还是抽出了心神来安慰着徐凛。

“谢九也是你手把手带出来的,自然知晓如何下功夫去寻。如今表兄失踪,要紧的也不止是他的安危,还有朝堂之事,你留在洛京,才是利大于弊。”

徐凛眼神复杂地望了她一眼,才又躺了回去,背上方才被撕扯到的伤痕也开始作痛。

开口的嗓音也沙哑,还带着些旧日轻佻的意味。

“只怕是很难瞒过裴侍中那只老狐狸。”

来回踱步的谢觉眉头紧锁,左思右想,“只怕是有些难。”

他跟徐凛对视一眼,徐凛便缓缓开口道:

“裴蔺将陆家人送出洛京,必定安排了人跟着,想必是早就发现了询安的踪迹,只是无法查证。”

“如今询安失踪,我们便很难再遮掩。若我是裴蔺,后日上朝便将这消息公布于朝堂之上,且不说询安如今下落不明,便是他能回来,只怕也免不了一场风波,更难消除越宁王的疑心。”

施窈无可奈何地问道:“那你们手中可有足以阻止掣肘他的把柄吗?”

自然是没有的。

谢觉的脸色都更白了几分,他捂住额头,难免有些绝望。

“郎君若是真出了事,裴侍中再将这消息上报,只怕是要出大乱子。”

徐凛定了定神,他才要开口想法拖延,就有人进了屋,禀告说后院来了个婢女,直言要见谢觉。

这会还能有什么事?

谢觉收了收脸上的焦急神色,便让人直接进来了。

谁知来人是为了传话:谢家家主——谢鸿今晚苏醒了过来,说要让谢瑜去见他一面。

“这下好,可都赶到了一起。”

得了这个消息,谢觉更是烦躁,他挥退了婢女,下力揉了揉两颊,望向了徐凛。

“徐郎君,你说这怎生是好?郎君生死未卜,郎主这个时候却醒了,还说要见郎君。”

徐凛抿了抿唇,他与谢觉所想的不同,听了这个消息,心里都亮堂了几分。

他想到自己这位姨夫曾经也是前朝重臣,只是得了这等怪病才退了下来,说不定他会有什么手段。

便支使着谢觉去实话实说。

谢觉虽有些犹豫,但思来想去也没别的法子,又担忧着自家郎君,便还是照做了。

一踏入谢府家主的寝居内,他便察觉到萦绕着满屋的淡淡伴月香气。

谢家家主谢鸿正倚坐在床榻上,静静地听着他禀告说谢瑜失踪,裴蔺极可能从中作梗捅出此事,以及可能的后果。

在烛火的映照里,谢鸿久病凹陷的两颊发暗且泛青。

直得谢觉恭恭敬敬地回禀完,他也不曾出声。

又等了良久,谢觉微微抬眼,用余光瞥见郎主微弱的胸口起伏,心里也是有些嘀咕。

毕竟郎主退下这十数年,便如不存于世一般,又如何能使得上力。

前朝留下的那些旧臣,泰半死于更迭之时,剩余的归顺新朝,也大多去了,只怕想寻个熟人都难。

“你去叫人……”谢鸿的气息极为微弱,声音是久不开口的嘶哑,他又勉强抬了抬手指,“叫人将裴蔺请来。”

去请裴蔺来?!

谢觉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问道:“郎主?”

可他只看见榻上的人半阖着眼,微微气喘地重复了一遍,“去将裴蔺请来。”

谢鸿重复了两遍。

谢觉虽是不解其意,却只能应下了,但他也没有立即离去,而是有些踌躇在站谢鸿的床前。

“郎主,若是裴侍中不愿前来又如何?”

“不必担忧。”

骨瘦如柴的手往枕边摸索着,却是半天寻不得那物,谢鸿微弱的气息又急促了几分。

谢觉便连忙上前替他寻觅,却只摸出了个羊脂玉雕件,约莫两三指宽的大小。

玉是难得一见的好玉,雕件尺寸大小则太过玲珑了些,倒像是给女郎戴的。

“你亲自去将他请来,送上此物便可。”

仿佛被方才的一通交待泄尽了气力,谢鸿整个人又瘫软了下去,声音低低的,透着十二分的把握。

“他一定会来的……”

“趁着我还活着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白芦花的实际时令不是七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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