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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两人扑身而来,陆菀只得不住后退,却没想到临江一面的凭栏如此薄弱。

她只听见耳边木板断裂的咔嚓一声,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虽然已经是七月初,淮江的水却依旧凝涩且冰冷,直直地就往她口鼻中灌塞。

她整个人被袭来的浪涛卷挟着,几乎要被拍打进水底。

陆菀用尽全副心神克制住自己的心脏乱跳,又闭上眼屏住呼吸,伺机要浮上水面换气,却始终不得其法。

很快便要陷入窒息的昏迷中。

早知道就去学凫水了,在失去意识前,她扯了扯唇角,下定了决心,若是自己此次无恙,定是要学些水性才好。

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某种熟悉的力道揽进了某人怀里。

又是谢瑜么……

浑身无力地被揽到他的怀里,陆菀很想睁开眼看看是不是他。

可当下便被彻底包围上来的黑暗在一瞬间淹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处潮湿的半昏暗山洞里,躺在地上的小娘子浑身抽搐了一瞬,纤长浓密的眼睫才有了要眨动的迹象。

陆菀勉力地睁开沉重的眼帘,又下意识地咳嗽了几声,待得咳出了呛住的几口水,才开始喘匀了气。

意识渐渐回笼,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下正被人从背后紧紧揽在了怀里。

锢在她腰间的手便如铁铸一般,勒得紧紧的,她伸手去掰都掰不开。

只能从袖袍的颜色判断,抱住她的人,大约是着了一身青色衣衫。

她顿了顿,回想起自己落水的经过,也就回忆起了彻底昏迷前的那个熟悉的怀抱。

陆菀反手去他发间摸索了下,果然寻到了一条与衣衫同色的发带。

望江楼上,这般打扮的,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人。

居然又是谢瑜救了她。

看着手中的青色发带,她有些怔愣。

明明自己才说清楚要与他就此别过,出事之前还刻意在他面前与周延状若亲密,依着谢瑜的计较性子,他居然还是不管不顾地跟着,跳下江来救自己。

这淮江可不比宫里的芙蓉池风平浪静,又正值潮期,水势难挡,寻常人在堤岸是看上一眼都要心慌气短。

更遑论跳下来救人了,便是其他人有心相救都要畏惧三分。

他本就病着,又非弓马娴熟,身体强健之人。

这已经算是,赌上了自己的性命来救她。

陆菀艰难地腾挪、转过身去,废了极大的气力,才与抱住她的人正面相对。

果然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俊秀面容。

她的视线从他额间许多擦破的细小伤口,湿哒哒凝着水珠的长睫,高挺秀致的鼻梁,一直落到了苍白发青的唇瓣上。

这颜色……似乎不太对……

陆菀伸手触碰了一下,被江水泡得白皱的指尖轻轻地擦过了昏迷郎君的凉薄唇瓣。

她又抚上了他的额心,试了试谢瑜额间的温度,再对比了自己的,就不由得蹙眉,果然是有些发烫。

他的风寒本就未曾好,这般泡了水,只怕是雪上加霜。

陆菀眼中一热,眨了眨眼,便想起身看看他如今状况与四周的情况,用力想试了试挪开他的手臂,却发现自己当真是被他锢得极紧。

百般无奈之下,她抽出了手,揽住谢瑜的脖颈上前,试探性地俯在他的耳边低语。

“玉郎,你先放开我可好,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没反应。

陆菀也不死心,干脆贴在他耳边,涩着声,一遍遍重复地唤他。

也不知是说到了第几遍,那人总算是若有所觉,她只觉得腰间骤然一松,便马上得以脱身出来。

可当她再俯身细看谢瑜面容时,却发现他竟还是闭着眼,没有什么变化。

难不成他是在昏迷中听见了自己央求,才会无意识地放开了自己。

陆菀心绪有些复杂,但此时救命要紧。

她开始仔细检察起谢瑜身上是否有什么伤口。

落水后溺水往往还不是最致命的,似淮江这般大潮,若是水体中裹挟了什么尖锐之物,被冲撞上了,感染发炎,那才是真的致命。

她打量着谢瑜,见他除了衣衫凌乱湿漉,倒也没什么问题,才略略松口气。

便站起身来查看他们栖身的这个洞穴。

虽有些昏暗,但还算干净。

地面倒也勉强算上平整,四周有些落叶碎石,洞顶似乎还在滴水,洞内潮气袭人,气味也有些湿黏。

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的洞穴,也没有什么大型动物停留的痕迹,陆菀略略放下心来。

从地面上的拖行痕迹看,应当是有人救了她和谢瑜才是。

不对,陆菀眉心微跳,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只几步便赶回了谢瑜身边,蹲下身,将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试图把他翻转过去。

若是谢瑜身上果真没伤,他为何还不醒,便是他将自己护在怀里,也不该比自己这般不熟识水性之人醒得更晚。

她有些吃力地将谢瑜侧翻过身去,果然就看见他背后衣料洇红了一片,连地上的泥土都染上了深色。

分明是洞中的空气太过浑浊,她才没有发觉这浓重的血腥气。

陆菀有些手抖,她沾了沾谢瑜的伤口,指尖便被温热的血染得透红。

方才她触碰到的唇是冷的,可这汩汩流出的血却是温热滚烫的,几乎要灼伤了指尖娇嫩的肌肤,肆虐无度地沿着直抵心脏的血脉,一直烧灼到了她的心底。

一时之间,她也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若不是为了救自己,谢瑜根本不会受了这么重的伤。

那两个刺客最后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他若是不管自己,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水里救了自己。

只是不知他是在水中护着自己时,是被什么尖锐物件撞到,还是被那刺客刺中。

无论如何,需得尽快给他止血。

陆菀也顾不得什么了,伸手试图撕开谢瑜伤口周围的衣衫,却发觉这衣料委实过于致密。

她索性探手到了谢瑜腰间,毫不避讳地解开了他的衣带,将他上半身的衣衫尽数褪去。

洞穴内的昏暗光线中,隐约可见,女郎莹白的脸庞上泛上了些粉晕。

陆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她不过是为了救人而已,才肯转过眼去看他。

入目的便是冷白似玉的肌理上,翻卷的伤口足足有食指长,边缘整齐,一看便被利器所伤。

最糟糕的是,整个伤口的边缘发乌,还在不停淌血……

陆菀立刻就想到了刺客手中短剑上,一闪一闪的诡异暗蓝光。

她咬着唇,颤着指尖轻轻挤了挤伤口,待看见伤口新出的血俱是殷红,并无暗色,才放下些高悬的心。

照着如今的科技水平,想来便是剑上涂了毒,也只是些草乌头,箭毒木之类的,像是蛇毒,砒-霜,俱是难以使用。而箭毒木生自热带,此时自然是没有的。

若是草乌头的话,也是直到几百年后才有的精密技术,足以提纯出致死程度的乌头-碱。

此时最多是用了什么土法子,涂的药汁相对浓度高些。

若是像谢瑜这般未曾伤及要害,想来是不致命的。

陆菀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

她撕下一条自己的裙摆,却发觉已经是湿透了的,便勉强将谢瑜的衣衫按压在他的伤口上,再用石块压住,便想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转机。

若是能将他的血止住便好了。

可她甫一站起身,就发觉自己的裙角被人攥住了。

谢瑜醒了?

她心里当即便生出了一股喜悦。

陆菀立刻俯下了身,握住他抓紧自己裙角的手,冰冰凉凉的,不复以往的干燥温暖。

“玉郎?你醒了?”

她蹲身去查看,就发觉地上的人连眼睫都不曾动一下,整齐如扇的长睫安安分分,根根分明,甚至能数出数量。

看来是没醒,陆菀有些失望,心里叹了口气,便起身往洞外去。

大概是方才他有了些察觉,才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裙角,人却是没清醒几分的。

才钻出洞口,陆菀放眼望去,入目便是眼前一片的郁郁青葱。

她有些愣神,自己与谢瑜分明是落在了淮江里,也不知是谁能将他们拖到这种地方。

但也顾不得多想了,她瞧着空气中漂浮的细细白毛,唇角就弯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捕捉到了一团,细细辨别后,唇角便扬得更高,没想到这时节居然还能有白芦花。

白芦花可以止血解毒,看来谢瑜是有救了。

她循着风吹来的方向,绕过藏有洞穴的低矮山丘,便寻到了一大片芦花丛。

可惜却是生都在了淤泥里,她才伸出脚试探了下,还未曾用力,鞋尖便整个都陷了进去。

若是直接踩下去,只怕自己这万幸未曾丢失的鞋袜便不能用了。

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陆菀压平了些草,席地而坐,将裙摆都扎进腰身里,再将鞋袜都褪下,露出了细嫩如笋的双足来。

也再顾不得可能有的虫豸,就直接踩进了淤泥里,白皙的肌肤和鲜红的蔻丹俱是没入泥中。

她开始采摘起了如雪的芦花,采下来的都被她小心地收进腰间兜起的裙摆里。

被江水浸泡过的衣衫还未曾干,七月初的午后阳光又是炙热焦躁,无遮无掩地晒在了精细保养过的娇嫩肌肤上,很有些刺痛。

但想想还昏倒在山洞里的谢瑜,她只得抿着唇忍耐下来,手下动作都不曾停过。

便是两人已经没了关系,端只看他今日又救了自己一回,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他死。

渐渐地,她的手上和脸颊上都增加了些细细密密的小伤口。

这苇丛里掺了不少边缘锯齿状的茅草,便是留神小心了,也不免被划伤。

但陆菀这会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花了好半天的功夫,采了一裙摆的白芦花,鼓鼓囊囊的,便上了岸。又皱着眉拍掉了趴在腿上吸血的细小蚊虫,胡乱套上鞋袜,便沿着原路回转。

等回去昏暗的山洞,她仔细观察了下,发现谢瑜依旧是她离开时的姿势,显然是不曾醒过的。

就难免有些失望。

她小心地将白芦花撕得碎碎的,都敷到了他的伤口上,敷上了厚厚的一层,再从自己已经被阳光晾干的上襦边缘撕下了手掌宽度的丝带,将芦花牢牢固定在他的伤口上。

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将谢瑜被她褪下的衣衫都支在了洞口,试图晾干,便有些疲累地依在他的身边缓缓神,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

方才她已经打量过四下的环境,并无人烟,想来是被冲到了不知那处原始山林的所在。

好在附近有水,有林木的话应当也有些果子,或许还能想法子抓些什么。

只是没有了火,这才当真是个难题。

她想的入神,今日又平白遭了许多疲累,难免就有些昏昏欲睡。

偏偏此时洞外传来了轻响,打破了平静。

是类似于沉重的脚步踩碎树枝、又碾过石子的声音。

陆菀立刻就睁开了眼,有些警惕地盯着洞口,余光里在搜寻些趁手的物件。

随即就看见身材劲瘦的少年郎从外面拎着两只还在蹬腿的灰毛兔进来。

看见她醒了,来人多了道刮伤血痕的脸上当即就绽放出灼灼笑容来。

“阿菀,你可醒了。”满含惊喜的声音传来。

周延居然也在这?

陆菀有些懵,随即反应过神来,她站起身,试探着问道。

“是世子救了我与谢瑜么?”

周延脸上显出些无奈,他也不顾及仪态了,直接席地而坐,解下了腰上装饰所用的环首刀,一刀一只,将抓到的两只兔子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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