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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菀抽出空,瞥给了她个嫌弃的眼风,这什么夸张离奇的形容?

奈何阿余一讲起小道消息来,就几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嘴叭叭的,说得更欢:

“当时,郎君让人把那通房扔到了老夫人的床前,厉声指责她与外人私相授受,竟是想谋害主家!”

阿耶这是倒打一耙啊……

陆菀手下顿了顿,又含着笑捡起了一支含苞的白玉兰枝,在尾部修剪了个十字口。

“老夫人一时惊愣,郎君就指挥人砸了她的卧房。就在此时——”

阿余一个大喘气,“郎主回来了!”

又一支含苞的山茶花被插入了瓶中,陆菀调整了下位置,才看向眼巴巴望着她的阿余。

“继续说呀。”

得了这等没诚意的回应,阿余瘪瘪嘴,却只能继续道:

“郎主先是怒不可遏,却在郎君拿出的种种证据前哑口无言,连那通房都承认了,是老夫人许诺了她种种好处。据说郎主当时都愣了好半天,最后,只能铁青着脸问郎君:他到底想要什么。”

她又兴奋了几分,“郎君就挺直了腰板,提出来要求:他要分出去单独过!”

这是要分家!

陆菀的眼神都亮了几分。

她早就不想自家人跟陆鸣他们再扯到一起,尤其是宫里还有陆贵妃和她所出的皇子,这两个不定时炸雷在。

最重要的是,老夫人那一房,竟然真的对东宫有觊觎之心。

从古至今,没当上皇帝、又觊觎皇位的皇子,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上位又哪是那么容易的。

便是周怀璋再有仁心,耐不住陆贵妃他们有心争位,闹出些是非来,日后他心里也难免有芥蒂。

早些跟他们这等利欲熏心的人划清边界,也是不错的。

“那耶耶怎么说的?”

陆菀饶有兴致地给花瓶里加了支海棠做配,觉得都更相宜了。

“郎主说,”阿余气势矮了下去,“说要想分家,除非他死了。”

“然后郎君就让人开了中门,当着满街人的面,把那通房丢了出去,然后安排了人,把这事都传了出去。”

“只是,现在洛京都等着看我们家笑话呢。”

陆菀手下一抖,就不小心把花枝剪得过短了些,她也不在意,抖着唇就闷笑出了声。

没想到她阿耶居然这么混不吝呢。

偏偏把家丑往外扬,铁了心地让陆鸣下不来台,也逼得他给个说法。

“把这瓶花送到阿娘那里去,记得找个妥帖的人。”

她回过身来仔细交待着,用帕子擦着粉白的指尖,似乎是纠结了片刻,才吩咐下去,“叫人备车,我去谢府一趟。”

待听到阿余脆生生地应下,才往妆台边去。

已经好些天不曾见谢瑜了,陆菀都有了些畏难的情绪。

上次两人维持着面上的和平,不欢而散,她都不敢往谢瑜身边凑,就怕他又提起要娶自己。

但有些离奇的是,她这些日子里可是反复跟小白确认过,谢瑜的好感度居然没降,甚至还涨了一丢丢,现在都高达75了。

好感度75,虽是不到什么刻骨铭心的地步,也绝对是恋人中级以上的水准了。

尤其是好感度这东西,越往上,就涨得越艰难。

她几天没见谢瑜,对方还能涨5个点,这就很迷了。

陆菀透过镜中的影儿,看着阿妙给自己梳发,苦中作乐地想,难不成是谢瑜这几日不停地在回想自己的种种好处,自我攻略不成。

才到了谢府,她就撞上了刚回府的谢瑜,他似乎回来得匆忙,上朝的紫服玉带都还不曾换下。

圆领袍,五章纹,进贤冠,鱼符袋,一身矜贵威严装扮,正符合他大理寺卿的身份。

“阿菀?”

谢瑜见了她,就弯起了唇角,言语温和,好似二月春风,“你怎么来了?”

就像那日之事不曾发生过一般。

陆菀心里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谢瑜给她脸色看。

她指了指阿云手里提的盒子,“我见玉兰开了,采摘了些,仔细地炸过了,想带来给你尝个时鲜。”

谢瑜的目光垂落,竟是露出个有些内疚的神情,轻轻握上她的手。

“是我不好,这些时日忙于公务,倒是鲜少去看你,还要你亲自送来。”

这话让陆菀有些懵懵的,甚至不知道他在内疚什么……明明是她拒绝了谢瑜,丢面子不说,他难道不伤心么。

她抬眼望谢瑜垂下的眼睫,小声道,“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谢瑜没说话,手下略用力把她拉着进了府,行走中途还停下来,伸手轻柔地拂去她鬓边的一绺发丝。

“我又怎会生你的气。那日是我考虑得不周全,贸然提起,难免让你有些不喜。”

陆菀心里愧疚更甚了几分。

他怕是第一次向女子求娶,就被拂了面子,可再见时还是替自己着想,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替她开脱。

可愧疚归愧疚,她是不会答应嫁给谢瑜的。

越是愧疚,就越是不能答应。

哪个高门大户好人家会让掌上疼宠的女儿做续弦,在原配的牌位前执妾礼,她不能害了谢瑜。

被惦念的人察觉到陆菀的神色变幻,不曾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攥紧,捏得发白的指尖几乎要陷进肉里。

不行,他需得克制自己。

不能让眼前的人对他起了疑心。

谢瑜不动声色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书房,温声交待着她,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你等我片刻,我换身便服再过来。”

“这书房里怎么有股酒味?”

陆菀吸了吸气,好似还有些梅花香,就有些疑惑地望向他,难不成他昨夜饮酒了?

闻言,谢瑜也不闪不避,眸子含笑,与她对视。

“我这些时日忙碌,又不曾去看你,便取了你赠我的蜜渍梅花,想兑杯酒小酌,却不妨失手打碎了。”

他刻意一叹,眉目里带了几分惆怅之意,“倒是可惜了阿菀辛苦所酿的蜜渍梅花。”

不曾见自己,便在夜间对着自己赠的物品么,还是说,他一边饮酒一边在思念着她?

感觉突然有些被撩到了,陆菀脸色一红,她别过脸去,“也不是什么稀罕物,等过两月,樱桃和杨梅下来时,我都可以酿酒赠你的。”

“我倒是想,”谢瑜走到内室中换下外袍,拉长了声,带着些暗香浮动的暧昧旖旎意味。

“来年时,能可与你一同酿梅花,那便不需可惜那一星半点了。”

若是那时阿菀已经嫁给了他,便能一同酿梅花了,谢瑜唇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外间陆菀却是一下没了笑容,她没应声,只是默默打开盒盖,将内中的一盘玉兰花瓣取了出来。

来年冬天,说不定她就已经回去了。

她又怎能许谢瑜一个来年。

见她没有回应,谢瑜的笑也渐渐收住,他整理了下微皱的衣襟,从内室走了出来。

月白的宽袍大袖,那般皎洁的颜色,被他穿出了温雅清冷的气质来,行走中,若是袖间有风,便更是翩然如谪仙一般了。

“阿菀方才怎地不回话?”

谢瑜站到了陆菀的身前,他比她高了不少,又惯常提审人犯,凝神静气间,便不自觉地严肃了几分。

他终是忍不住,想拆开这场云里雾里的遮障,也想看清陆菀的真心。

陆菀的眼皮敏感地跳了一下,只觉得风雨欲来。

可她早在来之前便有了想法搪塞,这会自然是不惧他的问话。

葱白娇嫩的手指慢慢地攥住那月白的衣袖,轻轻往下拉扯着,让谢瑜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待他一低头,陆菀就仰起头望他,明媚眼眸中水汪汪的,透着无比的真诚,纤长的眼睫还在像受了惊的蝴蝶一般微微颤动。

“我家中正出了事,阿耶如今想着闹分家,谁也不知能闹到何时,我又如何能许你一个来年。”

后半句说的尤其是慢,似乎说话的人,此时是极为慎重羞涩的。

谢瑜低着头俯视她,清润眼眸中波澜不惊,见她双颊渐渐漫上些红晕,才低低“嗯”了一声。

他含着笑,慢慢将陆菀揽入怀中,见她没挣扎,就轻抚着她后背,似安抚似亲昵。

“我都知,”在陆菀看不见的角度,他收起了脸上的笑,语气却还是温和的,“此事便不用阿菀担忧了。”

陆菀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他还想插手陆家的事不成?

不至于吧,她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他就这么心急火燎地想把自己娶回家?

想想75的好感度,陆菀开始怀疑,他这般,怕不是因着对自己情根深种,而是占有欲作祟吧。

这般想着,她突然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触感擦过了她的耳畔,还有暖暖的气息在拂动着她耳边的碎发。

陆菀一下子僵住,瞬间屏住了呼吸,与他距离贴合得极近的脸颊上,热度也在迅速上升。

他怎么能离自己这般的近。

始作俑者看了看陆菀瞬间就红得滴血的耳垂,低声笑了笑,他不过是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不过是,蹭了蹭她的脸颊而已。

察觉谢瑜在笑话她,陆菀又羞又气,稍稍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就听见他闷哼一声。

陆菀脑中突然就回忆起谢瑜心口处狰狞的伤口,她连忙摸索上方才自己用力的位置,颇有些气短。

“是我碰到了你的伤口了吗?”

谢瑜轻轻摇头,然后拉着她的手,覆到了自己的心口上,压低了声,凝视着她。

“伤口在这里。”

掌下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陆菀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也快了几分,几乎要与谢瑜的同一频率跳动。

“你是诳我的吗?我方才明明没有伤到这里。”她有些不满地嗔怪道。

谢瑜又倾身来抱她,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寸寸略过她腰间的玉色丝绦,最后扶在她的腰上。

那温暖的热度几乎要透过丝滑柔软的布料,由他的指腹,传到陆菀腰间的肌肤上。

陆菀一下就泄了气,像是被顺了毛的猫儿,眼睛润润的,乖巧地趴伏到了他的怀中。

偏生谢瑜还不放过她,故意垂下头与她面颊相贴,小幅度轻蹭了下她面上娇嫩的肌肤,在她耳边浅浅吹气道,“阿菀,这几日,我甚是想你。”

“连心口的伤都疼了几分。”

胡说八道,这个锅她才不背。

陆菀面容绯红,微微别过脸,理智里下意识地想抗拒着美色当前的诱惑。

可谢瑜却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又轻轻贴了上来,用心感触着陆菀脸颊上绯红的温热肌肤,餍-足地轻叹着,“真好。”

陆菀敛着眼睫,眼中水波盈盈,整个人又羞又软,手上却攥紧了他的衣襟,只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从侧面看,就是彼此心悦的有情人在耳鬓厮磨,亦或是窃窃私语。

谢瑜也是心神摇曳,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凝视片刻后,试探地轻啄了那红玛瑙一般娇滴滴的耳垂,就感觉到怀中人猛地一颤,继而变得更软更娇。

他有些意动,再想继续时,就被气急败坏的陆菀捂住了他的口鼻。

“你怎么这样啊。”

眼尾都飞红的小娘子,微鼓着腮帮嗔怪他,眼中是脉脉流淌的春日江水,泛着细碎粼粼光。

谢瑜的眼角眉梢都是畅快的笑意,还有浓到化不开的柔情,连素日里的清冷疏离都被掩了去。

这支洛京小娘子们竞相攀折而不得的高岭之花,终于染上了尘世间的烟火气。

陆菀的目光有些躲闪,正要移开手,就感觉到手心里温柔的啄吻,柔情且怜惜。

她脸色都要涨红了,不是以往刻意憋出的羞涩,是实实在在的脸红。

陆菀连忙抽回了手,那柔软的触感却是挥之不去,她低低声地抱怨着,“你怎么这样啊。”

声音已经比上一句低了许多,尾调柔柔的,像小猫爪子,在某人的心上轻轻地挠了一道。

谢瑜挑了一下眉,前些时日的不悦一扫而空,他慢慢地,不动声色地将陆菀紧紧困在自己的怀中。

翘起的唇角边,满溢的愉悦都要淌了出来。

“我心悦你,才会如此。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又有何不妥。”

陆菀有些不服气,明明前些时日还是自己是主动方,怎地如此快的,就被换了攻防地位。

她抬头仰视着他,开始认真地审视他。

葱白指尖也大胆地抚上了他的容颜,细细地描摹着温润清隽的眉眼,感受那仿佛笼罩着连绵春山的雾气。

世人都道谢家有玉郎,人如其名,美玉无双。

如今这稀世美玉,也不过是她的囊中之物。

这会儿,就换了谢瑜有些不自在,他虽是一直温和地垂眼望着她,脸上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可那玉白的耳尖却是逐渐变红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陆菀笑得更开心了些,她主动扑到了谢瑜怀里,把自己埋在他胸口,闷声地在笑话他。

怀抱着心上人的清隽郎君也在笑,可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却是越来越冰冷肆意。

或许不用等来年了,他想。

陆家将分,他可助这一臂之力;阿菀对他并非无意,他亦可更大胆几分。

最迟年底,他便要陆菀冠上他的姓氏,为他主持中馈,生儿育女,恩爱到老。

也不枉这些时日,他谋划的这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陆菀:我家有事,现在嫁不了(装出委屈脸)

谢瑜:陆家出事,她能更早嫁我了……(唇角上扬)

上帝视角的作者: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送人头吧(沧桑点烟.jpg)

最近老看见评论在催火葬场,没有感情的火葬场,那温度也不够高啊,扬不了骨灰的!回头你们说,就这?(捂脸跑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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