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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陆远书房房门的,正是他的书童,名字唤作凉月,是周夫人身边自小伺候的贴身婢女的头生子。

年纪小,又生得虎头虎脑的,平时很得陆远和周夫人喜欢。

平日里陆远总是醒得早,也无需人叫,但昨夜他为了庆祝陆萧应试归来,多饮了些酒,深知自己早上难起,就提前吩咐了凉月记得叫他。

眼看着日上三竿,凉月就去推了书房的门,轻轻唤了声,“郎君?”

可惜没人应声,他就自行走进了二层的内室。

可谁知,一入内室,入目就是倒在地上的两人。

被压在下面的自然是陆远,上半身趴在他身上的则是个女子,在女子头部、陆远的胸口,则是好大一滩血!

凉月吓得大叫出声,随即转身就往周夫人寝居跑,一边跑,一边颤抖着唇胡乱喃喃着,“郎君出事了,郎君出事了……”

周夫人这会也才起,捂着心口,觉得近日来有些莫名的心悸。

她这些时日担惊受怕,就担忧陆萧那身子骨在贡院里吃不消,也难得安枕,昨夜才勉强好生休息了会,早起却还是觉得心口闷闷的。

凉月一路奔了过来,脑门上全是汗,被带进了屋之后,还是慌慌张张的。

“夫人夫人,郎君,郎君身上都是血!”

听了这话,周夫人脸色一白,站起了身就要往外走,还用手捂着心口。

才走出几步,就见她晃了晃,竟是晕了过去。

屋内的人当即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还是有个机灵的婢女当了回主心骨,“快叫人去喊菀娘子!”

陆菀得了信,胡乱把发髻一盘,就赶了来,路上还在吩咐着阿妙,“你机灵些,等会一过去阿娘那边,就把当场的人都按住,不许他们进出或者乱说话。”

“阿余,你速度快,你现在就去请医师到阿娘那里去。切记,不可闹出太大动静。”

阿妙、阿余心知娘子这是怕事情传扬开,惊动了另一房,就连忙点头,往周夫人那边去了。

下人传话不清不楚的,陆菀现在觉得自己简直被架在了火炉上烤,什么叫阿耶身上都是血,阿娘又晕过去了。

昨晚一家子还其乐融融的,这一大早怎么就成这样了。

她抿紧了唇,脚下加快速度,很快就带着阿云赶到了陆远的书房。

陆远喜好风雅,这书房不过是竹林内的独栋小楼,一层放书,二层有榻,夏日夜里赏月对竹,别有一番滋味。

这书房位置偏了些,平日来的人也少,所以凉月便是大喊了一声,也没招来什么人。

此时竹楼里也是空空荡荡的。

陆菀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一步步地走到了二楼,入目,便是阿耶倒在地上的场景。

她的心猛地一跳,死死地抓住了阿云的手,缓了两口气,才敢上前仔细查看。

阿耶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她强行安慰着自己。

可等她走到陆远身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他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才终于松了这口气。

又蹲下身,试了试他的呼吸,绵长且平稳,显然是没事。

她也试了试那陌生女子的呼吸,发现虽是微弱了些,但也还是有的。

“把她推开。”陆菀冷着脸吩咐着阿云。

同时自己咬牙撑起了阿耶的上半身,掐住肩膀用力摇晃着,“阿耶,阿耶,你快醒醒!阿耶!”

陆远被这般惊扰,又轻轻哼了两声,眼帘才动了动,一眨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阿菀,你怎么在这?”

他打着呵欠,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就发现自己居然是和衣躺在地上,胸口还有一大滩血迹,也是吓了一跳。

“一大早就有人报到我那了,说阿耶身上都是血,连带着阿娘都吓得昏了过去。”

陆菀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女子,她额头上有一个窟窿,“那血只怕都是她的。”

“你阿娘晕过去了?”

陆远一下就站了起来,脸色都紧张了起来,就要往外赶,却被陆菀扯住了衣袖。

“你拦住我做什么,我先去看你阿娘。”陆远心急如焚,急得都咳嗽了两声。

“阿耶,阿娘应当只是气急攻心,你先看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陆菀觉得自己此时紧张过了头,有些异于常人的冷静。

她冷静地思考着,觉得这事透着些古怪。

可陆远并不想领情,他这会只想赶紧去看周夫人,就软着声,哄着女儿,“阿耶先去看你阿娘,回来再处理此事可好?”

“阿耶!”陆菀突然加大些声唤他,把陆远吓了一跳。

他看见陆菀脸上冷静漠然的神色,知道女儿怕是有什么想法,只能按住性子,赶在她开口前面解释着。

“这女子我已经认出来了,是早些年老夫人硬塞给我的一个通房,说不定就是昨夜见我独身在此,想爬床而已。”

陆远觉得有些别扭,皱了皱眉,毕竟是跟自己女儿说这些自己的房内事。

“你阿娘早就说让她自行择婚便是,还给她赏些钱帛,可她就是赖着不走。如今又这般算计于我,这等下贱东西,死有余辜。我得先去见你阿娘,这才是正经。”

“可若是想勾引阿耶,为什么你们二人是和衣倒在此处?”

陆菀的头脑高速运转着,她压低了声,“只怕一会就要有人来了。”

听得陆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正要开口,却被陆菀拦住了。

“阿耶可还有换洗衣物?您先去换上。”

陆菀利落地指使着阿云,“把这人,先塞到床底下去。”

“阿娘就是心急了些,一定不会有大碍。阿耶就信我一回,先去把这沾了血的衣物换了可好。”

陆菀泫然欲泣,她眼眶都红了些,只扯着陆远袖子,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

“再说了,阿娘若是醒了,看见这血迹,只怕也会害怕惊慌。”

她现在心里有了个初步的想法,只想让陆远赶紧换了衣物。

若是她没有来,阿耶一醒就听说阿娘晕倒,说不定就匆匆忙忙、一身带血地往外跑,最好途中再撞见什么人。

然后,再有人把他书房有受伤女子的消息放出去,真真假假,很难不让人联想下去。

说不定就有人猜测,陆远兽性大发强迫了什么婢女,或者是有什么不良的癖好。

如此一来,不止是阿娘气急昏倒,阿耶的名声也坏了。

阿耶如今只领了个文职编撰的小官,最常与些文人雅士来往,文人又最是清高,难保疏远鄙夷阿耶。

最重要的,她阿兄才参加了会试,名声难免不受到影响。

这可真是,一箭三雕。

如果再算上她的名声,谢瑜有可能求娶她的话,那就是四雕了。

陆菀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寒气包裹了,冷得彻心,万万没想到竟是有人这样狠毒地算计他们一家。

若是心再狠一点,这女子直接死了的话……

陆菀冷得一激灵,脸色变得青白,几乎不敢想象自己没来会有什么后果。

这会儿,陆远也冷静了些,方才一听闻周夫人昏倒,他就乱了心神,可女儿说的也在理,若是自己这一身狼狈不堪,再吓到夫人便不好了。

“我这便去。”他摸了摸陆菀的发髻,勉强笑了笑,“阿菀说的对,是阿耶方才慌了神了。”

把这里简单地收拾了下,陆菀便交待了阿云留下,让她看着这里,别让人发现。

她打算回头悄悄把这女子带出去,寻了人医治,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撬出些话来。

既然是老夫人塞的通房,那么算计他们一家的,十有八-九与老夫人有关,但她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想问出个明证。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和阿耶才出了竹林不多时,就撞见陆珍正领着几位小娘子往这边来。

她们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就撞进了陆菀冰冷的眼神里。

方向相反的两行人擦肩而过,可陆菀都用余光打量过陆珍了,却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出些发现计划失败的异样神情。

如此看来,陆珍大约是不知情的。

一路匆匆,进了周夫人的寝居,陆菀与陆远就连忙奔到周夫人的床前。

一旁的医师正在收拾药箱,脸上还有几分喜色。

“恭喜郎君了,夫人这是有身了。”

陆远神色顿时变得欣喜,可等他发现周夫人尚未醒来时,就又皱了眉忧心忡忡,“那我夫人怎么还没有醒?”

“夫人最近忧虑过甚,又受了惊,气急攻心而已,我已经开了药,按时服药便可无事。”

医师笑呵呵道,也觉得今日运气不错,诊出了喜脉,主家的封赏定然是丰富的。

眼看着陆远喜不自胜地坐到了床边,握住了周夫人的手,陆菀唇边也带上些笑,可眉头却还是微锁着,看来这事她只能暂时按下了。

怀孕之人最忌心神起伏,她可不敢让阿娘冒险。

等到陆菱和陆萧赶来时,周夫人就已经醒了过来。

她倒是对怀孕没什么期待,毕竟已经有了一儿两女,但既然有了,生下来便是。

“这么说,是有人想趁你酒醉爬床,却不想摸黑撞伤了自己?”

周夫人咽下陆远殷勤的一勺勺汤药,微微皱眉。

见她不喜,陆远眉头一扬,刻意歪着嘴角开玩笑道,“许是我醉里还念着你,不敢沾染了旁人,英勇反抗时伤了人呢。”

听了这话,周夫人差点被噎到,挥手打了他一下,一脸嫌弃。

“都是几个孩子的阿耶了,还没个正行。”

陆菱捂着嘴笑了出来,陆萧也笑着别过脸去,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简直没眼看。

只有站在一边的陆菀此时心绪复杂,她攥住自己的袖角,附和着笑笑,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阿耶、阿娘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她觉得这样也好。

只是,那意图害他们一家的人,她这次可不能像上回一样,只吓唬了下,就轻轻放过了。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双明媚姣好的眸子里暗影闪烁,心里的念头也是转来转去,只想着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可谁知陆菀前脚才回了自己的停音阁,后脚就有人来报,说是陆远来了。

虽是不知道阿耶这时候来做什么,陆菀还是连忙迎了出去,就看见陆远满脸寒霜,一改方才在周夫人那边的欢欣喜悦。

“阿菀可是察觉了什么?”

陆远也不入座,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反平日散漫的目光锐利了几分,紧紧地盯着她。

被发现了啊。

陆菀心道不妙,却还想再挣扎一下。

她仰着脸,装作满脸困惑,“阿耶在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懂呢。”

陆远用力揉了揉眉心,走到一旁坐下,手肘沉沉地搁到了桌上,依旧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满脸无奈。

“阿菀,我是你阿耶。”

“是我们一家的顶梁柱,是该为你们兄妹和你阿娘遮风挡雨的依仗。你还小,若是有心事,应当第一时间告知我才是。”

陆菀不敢与他对视,慢慢地垂下头,只盯着自己的鞋尖不出声。

苏绣的绣花履上开着点点桃花,粉嫩又娇气,还镶着细小的珍珠,是贵族女郎的体面。

见她还不开口,陆远微抬着脸,随即长长地叹了口气。

默了片刻,又站到了她的面前,伸手稍用力地抚上她的发顶,柔声重复道。

“无论如何,你应当告知我的,毕竟我是你的阿耶。”

我是你的阿耶——这句话他重复了两遍,就像是两记重锤敲到了陆菀的心上,又酸又麻,她越发的不敢抬头。

可陆远却不肯放过她。

“你便是不说,我也猜到了一二。世家里的肮脏事多了去了,这等小手段我又岂能一无所知?若否,我们一家人如何能在她眼皮底下安安稳稳过了这些年。”

那你今早还一个劲地往外跑,陆菀低着头腹诽着。

似乎是能听见她的心声,陆远轻咳了两声,给自己打着圆场。

“今早不过是太过担忧你的阿娘了,再加之宿醉起来,难免有些头昏。”

他勉力撑着为人父的体面,“许是我才一出门,就立刻想到了,然后转回去便换了衣衫呢。”

她的阿耶竟是这般会给自己找理由。

陆菀还低着头,却是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听到女儿笑了出来,陆远也心下微松。

他不知女儿在圆观所说的那等境界里都经历了些什么,如今才能这般心防甚重,可看在他眼里,就只剩下满满的心疼怜惜。

为人父者,不能庇护子女,还需他们自行筹谋,他这个阿耶,得有多失败。

也该到时间了,毕竟阿菀都已经回来了,也不需得再困在府内。

陆远用力眨了眨眼,又掩饰性地咳了一声,然后甩袖往外走去。

“我自会处理,阿菀便好生休息着。”

有些事,他现下是需得下狠心去做了。

留在原地的陆菀愣了会儿,才慢慢伸出手,抚上了方才陆远轻轻搭上的位置,那儿似乎还残留着阿耶掌心的余温。

热热的,酸酸的,她心里也是很欢喜的。

那就让阿耶先去。

她弯了弯唇,心下稍安:毕竟,若是阿耶不行,还有她呢。

陆菀撒了手,却没想到后续的发展,险些让她惊掉了牙。

实在是,陆远的行为实在是,也太横了吧。

得了消息时,她正坐在桌前,摆弄着桌上早春的花枝,打算插一瓶花,想着摆在阿娘房里,也让她高兴些。

眼前的阿余激动得小脸通红,手舞足蹈地讲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听闻郎君他领着十几个身强体健的护卫,直接就冲进了老夫人的听松堂,一路上人挡打人,佛挡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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