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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紧了拳头,心里有了一个决定。

若说城郊用作软红堂的宅子很气派,那么侯府便称得上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恐怕比起皇宫也不遑多让。

云遥进了侯府大门后,又有人抬着一顶精致的小轿在等候着,上了轿子又走了几乎半条街道那么远,偌大的院子走得弯弯绕绕,才终于停下。轿夫们放下轿子,也不跟她客套,径直走了。

等了半晌没听到响动,也没人来接她,她只好自己撩起帘子走出去。入目的是一个精致的小花园,满园春色煞是好看,小桥流水潺潺,僻静安宁,比起三重天的凤凰台也毫不逊色。

眼前只有一间屋子,云遥推门走了进去。屋内的陈设规整,燃着熏香,进门便被熏得一阵头昏脑涨。她捂住口鼻,一手推开了窗,却不料,与一个陌生男子正好打了个照面。

那男子长得算是一表人才,虽说比不上展昭的清风朗月,比不上白玉堂的风流俊美,但却也比普通人英俊了不少。一身卷云纹的便服,头发未仔细的束起,仅仅在尾端松松扎起,平白多了股慵懒的味道。甫一见她,先是愣怔,打量她一番后,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喜,眼中满是惊艳,笑道:“你是云遥?”

云遥也细细打量他,听他这么问,心里有了猜测:“你是安乐侯爷?”她虽然这么问,却不大敢信。

那男子低头轻轻呵笑一声,点了点头,而后看她的眼睛里满含温柔的笑意:“不才姓庞,单名一个昱字,家父家姐皆唤我阿昱,你不是外人,叫侯爷太过于生疏,便也如此唤我吧。”

云遥推窗的手一时僵在外面,在她的脑补里,这安乐侯该是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油腻狗官,没想到居然长了这么一张正人君子的脸,还对她温温柔柔、细声细语。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叫她一时有火也不好意思发出来。

“我可以进来坐吗?”那一表人才的安乐侯如此问道。

云遥干笑着,推开了房门:“侯爷说笑了,这是您的府邸,您想进来坐便坐吧。”

果然就是和她客气了一下,庞昱进门径直坐在上座,为自己与她都斟了茶,仍旧笑盈盈地看着她,赞许地点点头:“遥儿,这身衣服很衬你。”

云遥被他这一声遥儿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想与他同坐一处,环顾四周又无其它可供落脚的地方,转身坐在了床边,淡淡道:“侯爷这么唤云遥怕是不妥,云遥一介民女,与侯爷身份差之天壤,不敢高攀,侯爷还是唤我大名云遥吧。”

安乐侯并不恼,只点头道:“也好。”说着便自顾自地饮茶,再不开口了。

室内一时沉默,寂静的尴尬,云遥本就不善于与陌生人独处,眼下与她共处一室的还是臭名昭著的安乐侯,坐立不安,强行忍住想直接动手结果他的冲动,想了想,试探性地开口问他:“来的那些女子……都去哪了?你们侯府这么大,为每个人都准备了单独的院子?”

安乐侯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才回答她:“她们啊……没有,侯府倒不至于那么奢侈。就是……”他顿了顿,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看了眼窗外的春色,“腻了便把她们送走了。”

“送回家了吗?”

安乐侯笑着点头:“你说得也对,那的确是每个人都会到的地方。”

云遥一时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正在琢磨,便听他问:“你是哪里来的人?”

“开封。”

“开封……”庞昱摸着下巴,略微疑惑,“那么远吗。”

云遥斜着眼瞪了他:“你也知道很远?干这些勾当,就不怕圣上知道了治你的罪?”

庞昱忽然大笑,前仰后合的,好一会儿,才堪堪停下,哄孩子一般:“怕,怕得很的。你家里还有别的人吗?”

“你管我家里有谁?”云遥被他笑得没好气,拢了拢衣服,遮掩住半泄的春光,直接侧过脸,再不看他了。

庞昱又自顾自地坐了一会,约莫是壶里的茶冷了,他才理了理衣服,站起身,对云遥道:“眼下时节园子里的景色正好,遥儿若无事可去赏花看景,我近日有些忙,晚些再来陪你用饭。”

庞昱是真的忙,晚饭并没有与云遥一同吃,只派了一群小丫鬟前呼后拥地伺候她。一顿晚饭席上便摆满了云遥从未见过的美酒佳肴,菜品足足二十余种。云遥一边吃着一边感慨,先前人间几百年都白过了,居然连一顿好饭都没有吃过。想着这个,她又多填了半碗饭,吃得小丫鬟直乐。饭后上了水果糕点,她又吃了不少,紧接着被伺候着沐浴更衣,换了件布料更少的水绿色纱衣,等着安乐侯过来。

她拢着不断往下滑的领口,在屋内找了一圈,找到几块干净的手帕,将各式糕点都包了几块,偷偷放好。她已经决定,话不多说,安乐侯一进门,她便取他性命。

正想着,便听到了门外丫鬟的施礼:“侯爷。”

安乐侯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又假模假样地叩门:“遥儿,本侯进来了。”

云遥笑意盈然道:“侯爷快进来,小女等候侯爷多时了。”她转了转手,将掌心里的攒心钉掩住,看着进门的庞昱,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她虽是活了几百年,容貌却还是年轻稚嫩的,尤其比寻常人显小,展颜笑开时,宛如稚子般纯粹无邪。安乐侯一时呆了呆,又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脱了外袍,朝她走去。

云遥按捺着,直到他与她不过两步远的距离,瞬间收了笑,飞身上前,手中的攒心钉森森寒光,直取庞昱心口。

庞昱反应极快,闪身迅速,攒心钉只在他衣襟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他还没站稳,云遥掌风已经到了他面前。

便在此时,周遭狂风大作,风里宛如带了呜咽,声音异常刺耳,云遥脚步一顿,眼前便闪过了一道黑影,堪堪将庞昱从她掌下拽了出去。

庞昱站在那人背后喘了口气,厉声喝道:“来人!”侯府家将训练有素,片刻间,弓箭手便将整座小院层层包围住。

云遥并不怕。

她整理好衣服,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怪人”,他的眉眼是如此令人熟悉,但是不对,云遥从小到大身边的人屈指可数,从来没有人的眼神像他一般,宛如一滩死水,死水的表面风平浪静,而内里却汹涌澎湃,煞气随时都能满溢出来。整个人看似波澜不惊,却是蓄势待发,危险得很。

“你到底是谁?”云遥开口问他。

“幸好风先生早有谋算。”安乐侯解开衣襟,却见胸前缠着一件金丝软甲。只是大概他没想到攒心钉居然这么锋利,差一点便要了他的命。

那怪人未回答,朝外打了个响指。下一刻,门外的弓箭手拉弓引箭,数支箭齐齐向她发来!

云遥反应极快地抽出月丝,足尖轻点,略晃了晃身的光景,无数支箭仿佛有意识般的错开了她,四散落着。她身体轻飘飘的,手上的力道却不小,月丝缠着上好的红木桌,朝屋顶一掷,屋顶顿时被撞开了个大洞。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身形倏地化作一道白影,朝屋顶掠去。

“风先生”唇角噙了玩味的笑,勾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

众人只见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在侯府屋顶闪来闪去,一时眼花缭乱,纷纷停下了放箭的手。

“风先生”亦步亦趋地缠着她,将她的一招一式全化了去,偏就像逗小猫一样,未曾对她下重手,只是缠着她不让她离开。

云遥被他的态度惹怒了,也不顾是否有旁人在场,手上光华翻转,招招直取他面门,明明白白的意思——她倒要看看,这覆面的黑巾之下,是怎样一张脸!

“风先生”似乎是看破了她的企图,仍旧只是纠缠格挡,将自己的脸保护的完完整整。

云遥插了个空,右手别住了他的左手,旋身顺势窝进了他怀里,直至此刻那波澜不惊的眉眼里终于染上一丝诧异,不过仅仅眨眼间,他便反应过来,可还是晚了一步,身后传来劲风,那柔软却刀枪不入的白绸不知何时从云遥身上解了下来,凛冽地袭向他的后背。

饶是闪避及时,他后腰还是重重挨了一下。只听他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回首一掌打在云遥肩上。云遥霎时借力抽身,足尖轻点,眨眼间跑没了影。

“不必追了。”安乐侯喝止他的手下,“通知知府,即刻封城,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女人挖出来。”

云遥离开侯府的视线,站在小巷口刚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身边有人靠近,她方要回头喝问。“嘘,莫出声,”有一双手从背后绕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她顿时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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