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皇帝小丑: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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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前来帮忙的(和不嫌事小亢奋过头的)都已经聚在了一起,下一步,自然要处理炸/弹的事情了。
不管再怎么闹,被限定了时间的爆炸武器不会有任何宽容,这些或是刚刚成长起来、或是已经历经坎坷的年轻人,更不会容许因自己疏忽就伤害到无辜者的性命。
阿芙拉摊开掌心,被缩小咒和漂浮咒牵引过来的炸/弹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狰狞的管线被牢牢捆缚在鲜红色的纸带里面,还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她没有犹豫,动手拆开了它——其余人出于对阿芙拉的信任,还有对自己能够在爆炸前保护住她的自信,并没有制止她。
然后,就像所有小丑乐意开的玩笑一样,纸带拆开,一个咧着大大笑容的小丑娃娃蹦了出来,惨白的脸、鲜红的嘴唇,脑袋随着弹簧左右摇晃,从那嘴巴里传来小丑兴高采烈的笑声:
“亲爱的!”不知道是出自怎样的心态,这个自诩为犯罪界王子的疯人始终没在任何公开场合暴露出阿芙拉的名字,整个阿卡姆疯人院也像履行着什么不用说出口的默契规则似的,把他们的‘犯罪帝王’同‘莱迪家的小公主’区分开来。小丑的声音隔着一层棉布这么说:“亲爱的,欢迎你来玩这个游戏,哈哈哈哈哈——”
阿芙拉面不改色,直接用吸血鬼种族的力道捏碎了娃娃——连同整个炸/弹一起。
那所谓的炸/弹根本连个火花都没有溅出来,显然只是一个仿真度极高的玩具。
哈利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又使劲瞪了眼夏洛克——因为他明显推理出来了炸/弹的真假却一直没告诉他,而夏洛克显然整个心思都扑在接下来的“游戏”上,倒是克拉克战战兢兢地开了口。他的耳朵还有点儿发红,把遮挡面孔的卡通塑料面具摘下来之后他都有点儿不敢直视阿芙拉似的,浅浅吸了一口气,问:“接下来,我们该去哪个方向呢?”
正直善良的克拉克,甚至都没犹豫过他们是否应该冒着危险寻找埋藏在整个哥谭城里的炸/弹。
帮助他人对克拉克来说是一件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像他只抓了一个塑料面具就飞起来寻找阿芙拉了一样,他甚至没想过这个刚掌握并不太久的能力会不会让他自己半途从空中摔下去。
阿芙拉垂了垂眼睛,石榴石颜色的红瞳眨了一下。她因而更后悔将自己卷进这样一团乱麻之中,但是却吞下一声叹息,她没有将自己的歉疚表示出来,只轻轻向一侧歪了歪头,笃定地说:“我有地图。”
“……地图能起到什么作用?看在随便什么东西的份上愿女王保佑你的智商,阿芙拉·莱迪,”夏洛克百般不耐地伸手抢过阿芙拉拿出来的手机,低头看托尼·斯塔克发来的地图,“即便是标出——”他哽了一下,但是立刻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就算是斯塔克,也不可能找到所有的炸/弹地点!人工智能绝对不是万能的!”
他怒气十足地迈开腿,用受到冒犯的神情掩盖自己闪闪发亮的眼睛。
在夏洛克背后,哈利·波特赶紧点了点魔杖以防这斗志昂扬的家伙只一步就从高空坠落下去,接着,他们各自对视了一眼,有点儿无奈、又有点儿兴奋地笑了。
***
出乎阿芙拉意料的是,这个被广而告之、整个哥谭都惊动了的游戏,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了。
没有生与死的挣扎、没有血淋淋的场景、没有讥讽、没有狂笑,这所谓的游戏温和过了头,几乎不像是小丑的作风。
——他们破费周章拿到的四个炸/弹,也都是假的。
阿芙拉瞄了一眼地图,看了看那上面明确标出来的位置,又想想他们走过的路线、特意避开地图上已知的地点,仅靠着推理、魔法还有阿芙拉无往不利的开挂好人缘,所询问所找到的藏匿点。
克拉克的超人能力在哥谭不怎么管用。这毕竟是一座上了年纪的哥特式的城市,她用陈旧的铅板装饰自己,用破碎的尖叫武装自己,让超人的视力和听力一同作废。年轻的克拉克·肯特,尚不能经受住这样的折磨。
夏洛克显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他自己咬牙切齿地在地上摔碎了第五个假的炸/弹,把仍然坚持不懈大笑着“哈哈哈一起来玩!”的小丑娃娃甩到一边去,恶狠狠瞪了四周一眼。
这里是哥谭市的老城区,曾经极度辉煌,如今极度破旧,肮脏的污水肆无忌惮在路面上流淌,冲刷着满是涂鸦与下流话的墙壁竟也冲出一种洪水灭世的味道来。废弃的纸箱、铁皮板、快餐盒、用过的保险/套、生锈了的铜纽扣什么的,简直丢得到处都是,那小丑娃娃扔在这里倒也似干净整洁的了,但它就这么躺倒在污水坑里,惨白的脸、鲜红的嘴,它同哥谭融化在一起,没有半点突兀。
突兀的是他们四个。衣着光鲜,面容白嫩,手上没一点茧子。他们走在哥谭倒像是黑布上白惨惨的光点了,这光芒不是温柔的,是刺眼的。
一直跟随着他们的目光动了动,用不着超级听力,他们所有人都听见杂乱的、包围起来的脚步声。哈利又一次把右手搭在自己左胳膊的袖口上,克拉克露出一丝痛苦和悲伤的神色,侧过身,挡在阿芙拉身前。
“等一下。”
有人说话了,这声音细嫩,又不知怎么的给人一种沙哑感觉,从其中一个纸箱后面传来。
“动他们,我不保证小丑女会怎么收拾你们,”那声音讥笑着,顿了顿,发出悠长的吐息声像是在吐一个烟圈,“再说了,有胆量把小丑(joker)甩地上的人,不是傻子,就是鬼牌(joker)。”
这是个蹩脚的笑话,但是没人能笑得出来。
阿芙拉听见背后的脚步声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像是鬣狗,闻到了新鲜的肉香,被生存的威胁压迫着,却并不心甘情愿、不乐意走开。她闭了闭眼睛,拍拍克拉克的肩膀叫他不要这么紧张,然后绕过去,走到废纸箱后面。
一个年岁不大的女孩站在那里。她涂着浓妆的脸简直像一个劣质的色盘,她任凭哥谭的沧桑与尖锐在自己一张面孔上涂抹出斑驳的阴影,冷色的眼影与眉妆盖住她稚嫩的眉骨,连同过于鲜艳的腮红、惨白的脸孔、鲜红的嘴唇……她比一个娃娃更像是一个小丑了,唯独瘦削的骨骼能看出她的年龄。
这女孩嘴里咬着一根烟屁股,抬起那幽蓝色的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满是冷漠与故作的世故。
“别想让我跟你们有什么瓜葛,小丑女给了我一张富兰克林(*一百美元),”她评估般上下打量了这几只肥羊一眼,“我们扯平了。”
她说完,踩着又高又细可以把男人眼球踢爆出来的高跟鞋往哥谭深巷里头走。她走在满是污水的道路上半点也没有打滑。哥谭老城是她的家,她是哥谭老城的一部分。
哈利伸手拽了拽克拉克的袖子,“别追,没用的,”魔法界的救世主深吸一口气。他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两下,像想起了什么,又像是突然被长久以来的疲倦迎头一击。十几年的人生里他早已经遭遇过太多太多,现在,看着那个女孩的背影,他又想到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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