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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这是近三章的量,因为这段剧情紧凑在一起,所以没有分开而合在一起了~)
枪,没有响
袁晟江坐在靳烽的对面,目光平静的看着靳烽他心里很清楚,靳烽此刻选择寻死并不是因为已到绝路,四年前他经历的那些,远要比这一刻更加绝望。
靳烽只是想躲避躲避他认为接下来自己可能要经历的一切。
也许,他此刻的内心,是恐惧的,不是畏惧死亡和痛苦,而是
靳烽的脸色从愕然到冷静,再到一种自嘲似的失力,他看着袁晟江脸上那副“意料之中”的淡然,握枪的手将枪勒出咯吱的声响。
下一秒,被戏耍的怒恨陡然达到了巅峰。
枪一定是在进那研究所的时候被弗利的人卸了子弹!因为任何进研究所的人都要先将枪交由门卫保管,也只有那个时候枪离身过
靳烽突然起身,瞪着殷红的双眼,将手里的枪发泄似的猛地砸向对面的袁晟江。
枪在袁晟江的脸正前方,被弗利伸手一把抓住。
袁晟江神情未变,只是眼底寒意愈浓。
靳烽扯了扯胸前的领带,重新靠坐在了椅上,双手环胸,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袁晟江,“都编排我到这个份儿上了,想怎么着就直说吧,继续跟老子装腔作势就有些浪费时间了。”
袁晟江没有说话,朝弗利招了下手,弗利立刻心领神会,快步走到靳烽身前,将靳烽面前桌上的一叠文件拿给了袁晟江。
袁晟江不急不缓的翻阅起文件
“嗯,做的很不错。”袁晟江缓缓开口,“除了对我的误判,其他基本上都做的很完美。”
袁晟江合上文件一次游轮“意外”,靳烽为他除掉了顾晋渊的党羽,而这次,又让那怀有异心的八个人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靳烽靠在座椅,似乎困了,头仰搭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休息起来,一副懒于回应的状态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什么,很多事情的顺利超过他的预想,他早就和司居文等人私下排查过各种怀疑,只是那时候他亲眼见袁晟江躺在床上,一副将死之态,所以才大步流星的向前,今日他甚至为了不让会议出现意外,特意先去解决袁晟江再来主持会议
他怎么会想到,那个躺在病床上和袁晟江几无两样的老家伙,只是袁晟江的替身,自己只是被他利用着去被巩固他的地位而已。
事已至此,靳烽也认了。
他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
有此时间,与其听袁晟江的吹牛,还不如回忆一下和那个男人的点滴
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做什么,会议开始前,他应该给他打个电话的,听听他声音也好。
“你似乎一直都很想知道关于你父母的死”
袁晟江的话令靳烽睁开了双眼。
“是你杀了他们。”靳烽脸色阴冷道,“我父母根本不是病死,是你给他们下了药。”
“看来你也调查不少,只是不够详细罢了”袁晟江的脸色至始至终都很平静。
“难道不是吗?”
袁晟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闭上双眼轻轻吐纳着气息,这一刻他的脸上,岁月留下的苍老痕迹似乎更加明显,那两道深刻的法令纹,也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你母亲八岁那年,我在一孤儿院找到了她并将其收养”她父母于我有恩,所以我做了她的监护人,给她最好的生活条件和教育资源,准备照顾她,直到她出嫁”
袁晟江一直看着全景窗外的景象,阅尽沧桑的眸光如流动在沉厚的岁月中
这是城的最高处,窗外,只见一层层清冷厚暗的云雾,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警示
“她很聪明也很漂亮,可就是性子太倔且不太听话,在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惧怕我,只有她,连我所在的卧室书房都敢轻易闯入,敢质问我批评我,朝我撒娇发火”
袁晟江的声音低沉缓慢,参杂着一种类似惋惜的伤沉,“她一直以独睡会做噩梦为由要求和我睡在一起,直到她十三岁那年,在我以她已长大为由要求她独睡,并为他灌输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时,她跟我说,喜欢我”说到这里,袁晟江顿了几秒,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中。
“她那时只还是个小女孩,我以为她的喜欢,只是女儿对父亲的一种依赖,可那日之后,她便不再叫我爸,而是以‘晟江哥’作称呼,无论我训斥还是恐吓,她都不为所动,固执的那么叫着,依旧每天晚上求我和她睡在一起,被拒绝数次之后,她离家出走,那次差点被歹人所伤那时候,我的确心软了,并也才意识到你母亲对我有多重要,可我始终无法接受你母亲的感情,最后以等她十八岁后再娶她为由才安抚了她,可是”
袁晟江闭上了双眼,搭在支杖顶端的双手,不由得握紧,几秒后胸口得到缓释,这才继续说下去
靳烽母亲姓莫,在被袁晟江收养后,袁晟江给她取了个十分可爱也有点幼稚的名字,蜻蜓。
十六岁那年,袁晟江准备娶个女人为他传宗接代,莫蜻蜓为此向袁晟江大哭一场,求他娶她,袁晟江那个时候对莫蜻蜓疼爱有佳,但更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所以在心理上接受不了乱伦的行为,后便拒绝了她。
可是令袁晟江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赋予莫蜻蜓的无数权利,被她精心用在了他的婚礼上,最后完美的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袁晟江并不爱那个即将娶的女人,所以婚礼的全程他都未正眼去瞧那个戴着头纱的婚妻,所以他不知道,那个真正该成为妻子的女人,早被他名义上的十六岁女儿下了药,昏倒在了化妆的房间,而在这场婚礼上,挽着他的手臂,隔着那一层薄纱深情注视他的人,是那个小他二十岁的女儿
当晚,莫名烦躁的袁晟江多喝了几杯酒,醺醉的回到新房后,和主动勾引撩拨的“婚妻”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当袁晟江醒来发觉一切后,几近失控的他当场给了莫蜻蜓一耳光,那也是他收留莫蜻蜓的八年里,第一次动手打她。
“我就是要做你的女人!”那个时候,莫蜻蜓捂着红肿的一侧脸,红着眼睛不顾一切的朝袁晟江大吼,“你敢娶其他女人,我就杀了她,杀不了她我就自杀,反正在我活着的时候,你休想撇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不准!不准!”
那时三十八岁的袁晟江,虽说还没有现在这样高位的身份和影响力,但也有着不可小觑的商业帝国,黑白两道都会卖他面子,他有条不紊也极其顺利的拓展他的事业,他那沉稳笃定,处变不惊的淡然心境,令他在生意或生活上面对任何变故都能云淡风轻的泰然处之
然而
然而莫蜻蜓是个意外,是他这几十年的人生里,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意外在外面看来他袁晟江仿佛天性凉薄,是个没有人味儿的生物,但其实他把自己的温柔和人性全部给予了他这个令他头疼的“女儿”。
他不仅让莫蜻蜓成了自己的女儿,也让莫蜻蜓成了自己的软肋,任由自己接下来的感情世界,被她搅的天翻地覆,毁的一片狼藉
“你答应等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娶我的,可你骗我如果你只是想要个女人给你传宗接代,那我也可以!”
袁晟江一手烦躁的按着额头,低沉道,“滚!”
“你要了我,就必须对我负责!”莫蜻蜓哭着吼道,“不然我告你强奸!”
袁晟江想动手打她,可举起的手却停在了半空,最后只怒声道,“别让我再看到你!”
莫蜻蜓心灰意冷,穿好衣服离开了“新房”,而后的一星期,袁蜻蜓也没有真冲动的去告袁晟江,袁晟江也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只听手下说她经常在酒吧买醉。
袁晟江没有去管她,直到有一天晚上,手下向袁晟江汇报,喝了半醉的莫蜻蜓跟一陌生男子上了车。
那晚若不是袁晟江及时赶到酒店,莫蜻蜓也就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你要是不要我,以后我天天夜夜去找男人。”
这是袁晟江带人抵达酒店后,莫蜻蜓说的第一句话,她是笑着说的,当时面对着脸色铁青,几近爆发的袁晟江,她满脸的无所谓和挑衅。
她知道袁晟江在乎她,因为知道,所以她才可肆无忌惮的利用袁晟江的这种在乎去激怒他。
就这样,莫蜻蜓刺激了袁晟江两年,她可以当着袁晟江的面勾搭其他男人,可以夜不归宿,衣着暴露的泡夜店寻找猎物,可以进袁晟江的总裁办公室,然后脱光了衣服在他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闷头睡觉,或是当秘书向正坐在办公桌前的袁晟江汇报工作时,直接旁若无人的坐在袁晟江的大腿上撒娇。
她甚至会偷偷在袁晟江的茶里酒里下春药,虽然次次都能被袁晟江识破,虽然有袁晟江的威慑,没有一个男人敢上莫蜻蜓的钩,但莫蜻蜓依旧乐此不疲的挑战着袁晟江的底线,当然她也靠自己的泼辣,赶走了袁晟江身边一个接一个靠近的女人。
“大不了你就陪我单身一辈子”莫蜻蜓趴在袁晟江办公室的沙发上,手撑着下巴,满目痴迷的看着不远处坐在办公桌后英俊的男人,“晟江哥,你就从了我吧。”
袁晟江没有抬头去看沙发上的人,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后来,在一次出行中,莫蜻蜓为保护袁晟江受了重伤,在前往医院的路上,莫蜻蜓奄奄一息的问袁晟江是否爱自己。
那是袁晟江三十多年来一次落泪,第一次为可能失去一个人感到害怕最后,他点头承认了。
结果莫蜻蜓当场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兴奋的抱着袁晟江的脖子喜极而泣,袁晟江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女人耍了。
莫蜻蜓只是受了皮外伤,根本没有伤及性命。
事后,袁晟江不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对莫蜻蜓继续冷漠,逼的莫蜻蜓在他跟前吞了一颗药效极强的春药。
“你敢送我去医院,我立刻死在你跟前。”莫蜻蜓在袁晟江惊恐不安的注视下脱光了全身衣服,“你要么上我,要么看我难受到死”
莫蜻蜓的疯狂,终于击溃了袁晟江的所有心理防线,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伦理道义,在这具妩媚泛红的胴体在药物的驱使下难耐的扭动自慰时,蓦的烟消云散
疯狂的一夜结束,袁晟江终于完全从心理上接受了莫蜻蜓成为他的女人,他独一无二,终身唯一的妻子。
之后几年的生活,有着袁晟江过去,甚至后来几十年都不曾享受过的幸福,他的生活中心,从原来的权利和野心,变成了家中年轻的娇妻,陷入爱河的袁晟江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莫蜻蜓,然而,这种幸福持续不足五年,莫蜻蜓爱上了别人。
而这个别人,便是靳烽的父亲,靳溯河当时莫蜻蜓只有二十二岁,一个女人最美且感情世界最为丰富的年纪,她仿佛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对袁晟江的感情,只是因为幼时缺爱,而袁晟江忽然出现,给了她从未感受过的父爱,让她忽然有种此生都离不开袁晟江的错觉而她面对靳溯河,那种抑制不住的心跳和不知所措,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
当然,这也算是莫蜻蜓为自己犯贱找的借口,因为她知道自己爱上靳溯河是对不起袁晟江的
在长久的刻意冷漠袁晟江之后,莫蜻蜓向袁晟江坦了白,她告诉袁晟江,她爱上了一个叫靳溯河的商人这番坦白,莫蜻蜓依旧仗的是袁晟江对她的喜欢,因为这几年,袁晟江几乎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没有对她发过一次脾气,摘星逐月的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这让莫蜻蜓有种错觉,袁晟江什么都会依着她,即便是让她去追求自己的真爱。
然而这一次,几近崩溃的袁晟江没有如她所愿,他没有再放莫蜻蜓去找靳溯河,而莫蜻蜓的那股固执劲儿再次开启了他和袁晟江的对峙,就像当初她奋不顾身的要嫁给袁晟江那样,她威胁袁晟江,如果敢对靳溯河动手,她便去死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半年,袁晟江痛苦不堪他被给他天堂般享受的女人,拉进了地狱。
最后,他妥协了,只是因为他还深爱着莫蜻蜓。
莫蜻蜓成功离开了袁晟江,最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和靳溯河走到了一起,并很快成了婚。
袁晟江在靳溯河,甚至是众人的眼里,再次成了莫蜻蜓的父亲,不明真相的靳溯河甚至称呼袁晟江为,岳父
那个时候,原为莫蜻蜓才变的柔软的心脏,再次坚冷起来,那狠戾残暴的本性,也在看着莫蜻蜓和靳溯河比肩而站的画面中渐渐归位然而,那种被爱背叛的恨,依旧未能湮灭他心中所留的爱。
在靳溯河和莫蜻蜓结婚后,袁晟江便和莫蜻蜓断绝了所有来往,在不明所以的外人看来,也就像是和莫蜻蜓断绝了父女关系。
袁晟江恢复了曾经杀伐果断,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生活,即便他心里依旧残留着被莫蜻蜓背叛的伤痛,但依旧没有再去过问和莫蜻蜓有关的一切。
后来靳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一次慈善拍卖会上,袁晟江偶然遇见了靳溯河和莫蜻蜓。
五年了,靳溯河和莫蜻蜓看上去依旧十分恩爱,而在两人的中间,还牵着了一个四五岁的,穿着小西装的男孩那是他们的孩子,和靳溯河长的十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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