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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傻傻地嗯了一声,回头看着蛋糕愣了一会,放慢了速度,又眼巴巴回头看陆桥之,便听陆远不明显地哼笑一声,对着我很轻蔑地扬了下嘴巴。
我低下头吃自己的,与蛋糕周旋的时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陆家要与贺家联姻,的确是长辈们下场谈拢的,但依陆桥之的性格,他应当怎么样都要反对,现在他反而同意了,也明确表示自己是为了利用贺家的权势主动答应的,这一点是有理有据的。
不过上次陆远说的话有些奇怪。
细想一下什么叫“你竟然同意了”?
就好像陆家长辈另有其人,而陆桥之只是听取了对方的意见,其实本质上还是与陆远想法相悖一样。
再看现在陆远半退休了,却依然在这段父子关系中和公司事业上占据上风,大约半年前陆桥之的反抗还是失败了,而且未弄出任何父子不合的风波,以至于竟然出现贺夫人说的“陆桥之天赋异禀,挽救陆氏”这样的传言。
陆桥之多半是逼不得已,但不管对陆远还是贺先生,是前几天还是现在,他仍然维持着表面平和,并没有太冲动,只是最大限度的无视。
他这样忍耐,一定没有放弃,那他就不是利用我为陆家办事,他要利用我做什么呢?我不是个傻子吗?
结婚协议交给江明风保管了,早知道多看一眼了,说不定有写。
一个蛋糕的功夫,我没法想得太深入,佣人收拾了餐桌,我便没有功夫再想了。
陆远开始和陆桥之谈公事,陆桥之的意思是让佣人带我去房间休息,但陆远觉得我没有理解能力,强行把我留下了。
我听不懂他们的话,什么融资、基金、工厂升级都让我昏昏欲睡,而且昨天晚上是真的没睡好,到最后头直往下点,一歪脖子就要倒在沙发上。
陆桥之问我是不是困了的时候,我都没反应过来,恍恍惚惚地想睁开眼睛,但没成功。
他好像揽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和陆远说了两句告别的话,便把我拍醒了,说:“回家再睡。”
我清醒了一些,点点头站起来,同他并肩往外走,回到蓝苑睡了长长一觉,醒来后发现他人似乎又不在别墅里了。
秦伯见我站在门口朝外环顾了两眼,问我:“怎么了?”
我眨眨眼睛:“没事。”
说完,我想了一下在秦伯面前要不要伪装这个问题。
秦伯是陆桥之的人,能一眼看出来我们的关系非正常爱侣,这几天也知道我精神智商正常,不结巴了在他眼里大概没什么区别。
而秦伯反应地快,和蔼地笑着问:“恢复了?说话没问题了?”
我便也笑着点点头,他老人家对我太和善了,答应远离已经是极限了,但好像还没有践行并做好,更不能谈长久伪装了,毕竟往前走一步,乐观地想想,重生一次有个忘年交也好。
傍晚气温稍有下降,我仗着没外人,进家门一趟,在衬衫外面披了件居家服就出来了,天边落日光辉尽洒,至遥遥树荫下,翻新草地有阵阵泥土香,花花脖子上拴了狗链,蹲坐在不远处眼巴巴地朝秦伯吐舌头。
接下来画面就被破坏了,秦伯对花花还是有意见,看一眼后便采取了不理不睬。
我觉得好笑,秦伯这样喜怒于色的老人也是少见,便试探问他:“您不喜欢小动物吗?”
秦伯闻言皱皱眉,叹了口气,“也不是不喜欢…”
我盯着他复杂的神色,呼出一口气,心想他老人家这种大喘气,别是又要说晨晨。
他没说晨晨,倒是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人总是会变的。”
我看他看着远处有些走神,不知道过往有什么事情令他这么伤春悲秋,便没有说话。
不过人总是会变的这话说得挺有道理的,现在陆桥之养了狗,我也没缠着陆桥之,陆桥之与我订的只是协议,其他一切都与我无关,皆大欢喜。
想到这,我竟然有点轻松的感觉,果然远离陆桥之有奇效。
秦伯见我安安静静地陪他眺望远处,却又笑了:“你这孩子…”
我玩笑地朝他眨眨眼睛。
他眼角的皱纹愈发明显,缓缓说:“桥之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说不定还能成一段好姻缘。”
我都不知道自己哪点入了秦伯的眼,这才多久,竟然能让他说出这种惋惜的话,顿时觉得有点受不起,就陆桥之那个脾气我也不敢受,有些干巴巴地回他:“是吗…”
“是啊。”秦伯收敛了笑容,看着我披着居家服不伦不类的样子,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凝重,“他今天带你回去和陆先生吃饭了吧?”
我嗯了一声,不知他突然这是怎么了,抓外套的手放松了一点。
秦伯沉默了一会,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语气带着点犹豫,“…今天是罗夫人的忌日。”
“也就是桥之他妈妈的忌日,老陆家的传统,亲人忌日必须要回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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