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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理亏了
听人说,狗的领地意识特别强,我养了狗之后,发现说的对,而且有些性格与之相似的人,对领地的占有欲程度简直可以拔至珠穆朗玛顶峰。
陆桥之算其中一个。
以前周围同学只是发现我没权没势好欺负,还任打任骂,认为我是异类,而在成人礼上没有注射soul疫苗之后,我又在异类的级别上更上一层。
从那时候开始包括现在,应该都时兴一种看法:不注射soul疫苗的人,肯定心思不单纯。
我心底其实非常不认同这个说法。
soul疫苗的产生机制非常复杂,几十年前的祖先们联系物理、化学与医学方面,通过反复试验才将脑电波与特殊多巴胺物质化,通过浮现在身体上的记号来判断恋情的可行性。
第一批志愿者经注射后,因体质不同,记号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异变。
有的人身上出现了soulate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因此找到了意中人。
另有一些人身上出现了soulate的名字,惊恐地发现目前的对象名字与之不一致,从而判断其可能不是良人,果断分手。
还有一种是夫妻档前来做志愿者,认为其可以当作爱情检验工具,发现对方的确是灵魂伴侣,因此给了独立实验室疯狂好评。
网络发达,关于新型soul疫苗的讨论一时占据各大主流媒体,大部评论家认为这种非理性行动多多少少导致了一些混乱,引起了不少伦理问题,尤其为追求真正爱情而果断离婚的夫妻和盲目寻求爱情不务正业的青年少女,导致了生产和人类繁育问题,实际上是对社会秩序的破坏。
更有甚者直接发问:假如你的身上浮现了一句“您好,吃饭了吗?”,或者“您好,能交换一下社交账号吗?”,请问你的灵魂伴侣是谁?
话是这么说,但评论家的文章至今已没有可读性,而且人人都认为这是小概率事件,没人会真的想象其发生在自己身上。
物质丰足后的精神追求往往是社会正向发展的潮流和必经阶段,即使有政府阻拦,实验室对疫苗的更新仍然进行下去了,并且顺利招募了更多的志愿者。
疫苗经过反复纠错,最后宣告研发成功,并将印记准确定位为soulate的姓名,在众多评论家承认自己也通过其满足爱情设想,代表团连续几年投递政策建议之后,政府最后通过了法案,但相当宽松,认为soul疫苗的注射应当是自愿的。
但人的随波逐流与追求新奇的心态还要另说,soul疫苗注射发展到近几年,全民倾向于统一接种。
“你不愿意,就是异类,说不定自认格格不入,或者胆子大到想无拘无束地拥有四房五妾。”
我听当时唯一的朋友肖琪这样跟我转述,为他们的臆测哭笑不得。
陈老师曾经劝过我两次,虽然按规定,他们不用管理学生的感情生活,但他十分看重我,不希望我因此被人指指点点。
这事儿其实挺小,我妥协一下就行了,挨个针而已,比起欺凌来说,一碟小菜都算不上。
可我这人挺固执的,就是不愿意,沉默着反对。
理由很多,我一个都不敢说。
不说评论家提及的问题,就说人口流量,在这种从古至今,归纳起来就是“做人的工作”的世界,因这个疫苗的产生,管理人员需求激增,后续问题包括国别混乱,现在还不明显,但后期必定会出问题。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知道我的父亲与母亲——两位在医学上颇有建树的科学家,语言上中立,私下其实在为研发足够消灭soul疫苗带来的精神性影响而努力。
我从小耳濡目染,母亲不知道他们的行动都被我看在眼里,当然他们不说,我也不会主动问,直至他们死亡,研究中断。
可能也有对亲人毫无保留的信任,我与父亲和母亲坚定地站在同一边。
于是我在又一次被陈老师开导,两人未达成一致意见后,独自拿着笔记本上了教学楼天台。
我恐高比较严重,各处天台来得不多,上次上来是为了躲避人群,这一次是因为怕肖琪又匆忙过来劝我注射疫苗。
再惨的人总归有那么一两个愿意和他交心的,何况我不是特别惨,而且我也有肖琪。
肖琪博爱满分,扶贫专家,见不得弱者受欺负,长得没我高还爱保护我,他的父母与我父母是同一个实验室的研究员,不熟,导致我们高中也才认识,不过不妨碍关系不错。
但怎么说,他话有点多,都是关心的,可惜我不识相,偶尔也想坚持一下不同常人的想法,不想听他的谆谆教诲。
那会写歌是我唯一的爱好,一支笔一本本子就够我打发一个无聊的中午。
爱好这个东西很奢侈,我甚少与人提及,肖琪也不知道,总误会我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就是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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