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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生气了
次日,合同被陆桥之的助理送到了我面前。
我打开一看,加粗黑体抬头是结婚协议,正文一开始在谈资产分配,最后结尾是敲定两年后离婚。
第一天结婚,第二天闹不愉快,第三天谈离婚,我和陆桥之也算奇葩了。
看他在自己的位置已经签好字了,龙飞凤舞的,我也毫不犹豫地拿起笔。
陆桥之的助理姓江,叫江明风,他与陆桥之不同,似乎知道联姻有陆家家族的私心,因此不敢对我不尊重,低眉顺眼的,可他们不知道,实际上我在贺家根本没有地位,帮衬不了什么。
江明风看我翻得快,没仔细看,到底没沉默到底,向我解释:“陆先生的意思是,他会从私人财产中划拨出一半给您,我们所在的这栋别墅和市区里的两套公寓您都可以随意挑选,剩下的一套老房子您应该不会要,还有郊区的别墅,是陆先生常住的地方,他…希望您将这两套留给他。”
以陆桥之的性格,他八成不会这么客气,其中表达的意思可能是一致的,但是不知被润色了多少。
陆桥之只会说:就这三套,你自己挑,全要都行,其他的别打不该有的主意。
江明风:“您全要都行,其他的…”
果然。
陆桥之提前表示利用完了后会仁至义尽,我不管要不要,还是先签个字,以免又闹出什么事端,譬如吵架,我实在不擅长。
我便快速签上了贺游的大名,又把不薄的协议册子递给江明风。
江明风看我的眼神有一丝疑惑,但没有表现太明显,最后小声叹了口气,带着东西离开了别墅。
我本来不会说话,现在会说了话也很少,没人在,我反而自在,坐在沙发上还能由衷赞叹一句景色真美。
其实不仅是周围景色美,这栋房子也很漂亮。
装饰是最简约的风格,东西不累赘,陈设很简单,前面有个不大的小院子,里面种满了月季玫瑰山茶和郁金香。
门口年纪不小的管家见我从屋内走出来,很热情地和我说:“这些花怎么样,好看吧?”
他两鬓花白,蹲下身嗅嗅花香,笑着说话,我觉得不合适,但还是想说一句真可爱。
我也朝他笑笑,“好…看”
他听我说话不比家里人和另外两位反应大。
贺夫人一开始听见我说话变得结结巴巴,脸色更嫌恶,差点给我多报一个语言班,后来估计还是觉得我蠢,说不说无所谓,不说更好就作罢了,另外两位陆姓江姓人士听见,眼神稍微变了变,一会儿又恢复正常。
他则是完全继续和气地笑,同我讨论:“我这两天一直想种一些格桑花,你觉得哪里合适?”
完全略过了贺游天生愚钝这一事实。
我看看四周红黄粉的花色,想想格桑花几种颜色也相似,但稍显单薄简单,便和他说:“感觉…栅…栏外围会…比较合适。”
这栋别墅外面围了一圈及腰的栅栏,起不到防范的作用,装饰还是挺好看的,在白色边缘种上不复杂的彩色,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插画,幼稚是幼稚,但也是真的漂亮。
他稍微瞪大了眼睛看我,半晌轻松愉悦地点头,同意我的建议,“就这样,多种点,这样外面的人也能欣赏到。”
我倒是没有给别人欣赏的意思,但老人家有这份心,我也觉得很有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他便问我:“你没事情做吧?干脆和我老头子一起种花?”
我愣了愣,想想好像是的,接过了他递给我的铁锹。
忙活了一上午,先把栅栏一圈的土松了,休息中途,他给我拿了水,我客客气气说谢谢的时候,他让我叫他秦伯。
光是用眼睛,我就能看出来秦伯和这里仅有的几个佣人不太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很慈祥温和,与我说话不像是上下级,更像是朋友。
我有这个感觉,还没有猜,秦伯便告诉我他看着陆桥之长大,是特地跟着他从老宅到新房的。
我点点头,竟也觉得难得,毕竟陆桥之这种暴脾气都延续二十四年了,能忍下来的都不是普通人。
秦伯话不多,想起来的时候会同我说两句,多数时间是笑我年轻人力气还比不过老大爷。
天可怜见,我还是林业的时候,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好好学习讨老师喜欢已经是极限了,其余空闲时间都用来养伤,疏于锻炼实属正常,进大学没多久单方面与陆桥之纠缠在一起,重心就是他了,更没有抽空练体力的意识。
哪怕死后半年突然在贺游身上醒过来,他比我还弱鸡,碰一下都怕磕到哪了。
醒来后听佣人说是因为摔下楼梯才昏迷了一个星期,我便知道他应该是离世了,而我运气不知是差还是好,占据了他的身体。
这样的底子,能照顾好自己就是万幸了。
不好与秦伯说这些,我便无奈笑笑,放松了一下手腕,和他老人家保证:“我…马上就能完成…”
他颇有兴致地给我打气,又教了我一遍铁锹的使用方法,见我流汗,又说:“慢慢来,不着急。”
我其实命不怎么好,但心很开阔,以前都没怎么挖掘出得到与失去的异同,遇到秦伯才又想起一些关于老师与父母的过往,觉得得到还是比失去好一些的。
至少挖土找到诀窍,还挺有意思。
秦伯从他的专属仓库里拿出一小包种子给我看,我见黑色发灰的种子又细又长,着实算不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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