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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上次战役累的脱力,又过量注射丧药,身体发生巨大变化,经常发生抽搐和摔倒,基地的人认为我是老废物,后来经过一个月的休养,我才逐渐调整好体力,能够干劈木头运煤背猎物等生活,这令大家改变了对我的印象,小头目还送给我一把旧手枪让我当厨房的工头,虽然枪里没有子弹,但也足使我威风起来,小头目有时还送给我几发子弹测试我的忠心,但是看我不会开保险,不会使用才放心。

我看着那几发上锈的子弹根本无法发射,那家伙心机很重也很凶猛,他想白利用我,再把我除掉,他的手下想推翻他都被他干掉了。

他现在位子是二头目,他想上位当老大,又胆小不敢刺杀大头目,便给了我五发上锈的手枪子弹,让我伺机干掉老大,其实我干掉谁都可以,我这能力够强力。

在二头目密秘策划时,老大早就感知到了一切,有眼线人伺机观察着老二的一举一动,老大过来厨房想干掉我,要我揭发二头目的阴谋,他抽出匕首想在我后腰捅几下,我用菜板挡了几下,不干掉他不行了,我闪电般亮出骨爪削掉了他的头颅,把他埋在菜园泥地里,回来后清洗了地面收拾的干净,没有留下血迹,他的二个保镖来找我问话,他长的高大强壮,但也被我轻松干掉,活人的力量跟丧是没法比的,随便浅埋在后院空地,他们的枪和刀具也让我隐藏居基地外。

晚上,二头目没有看到老大出现就急忙召集部下说基地潜入敌方特务,老大可能被敌方阵营的人绑架或者已经杀害。他必须应急当上大头目,控基地的统治权。但是老大的几个心腹没有同意,说再找找看。

二头目质问我是不是把老大已经干掉了,我出示他给我的枪和子弹,表示还没有动手,二头目随手把枪收回去了,还让我回厨房干活。二头目怀疑是三头目下的黑手,终于他们内讧大打出手,互相开枪对射击,二头目大腿受了严重的枪伤,估计不死也是残废,三头目也腹部中伤,快死了,剩下的手下几个人分了物资四散而去,二头目被遗弃在房间里没人管,我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躲藏起来,等那伙人走掉了才出来,我告诉二头目是我干掉了老大,就埋在菜园里,因为我是大力丧,干掉活人是本分,他听了是目瞪口呆。不久他也因伤势过重死掉了,这种人很是狂妄自大,从来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在他失势后也如同死狗一样被人遗弃,不闻不问地沉默死掉。我找到了枕头下手枪和十几发子弹和枪套。

我收拾好自己的药剂和人餐及武器准备离开,谁知道半路上遇上几个还没有离开的匪徒,他们上来就要抢劫我,被我用手枪一一击毙,收获新鲜人餐,他们固然凶恶,但遇上我也是他们的不幸,我想远离这里但赶上雨季,我只能又退回营地,打算再过几天再离开。

营地内还剩下几个没有威胁的老人,他们也是无处可去,我们组织了民兵队,找到几支破烂的猎枪分给他们在附近打猎生存。

我把自己私藏的武器挂在身上明示力量,但是我们没有选举出来新的领导,大家只是共同生活,不存在谁领导谁。

由于目前没有粮食,我便出去弄些人餐的肉,洗干净切大块烤好给大家吃,于是众人推选我为队长。

有一个老人联系上附近山上躲藏起来的二个匪徒,视他们为自己人,接他们回营地住,可是这2个匪徒都有步枪和手枪,脾气又极坏,爱欺负人,殴打我们,奴役我们,他们是不会听我们的,而且会杀掉我们,这点大家全都明白,于是我们决定离开他们去附近的另外一个定居点生活,那里虽然贫穷,但没有压迫。

说走就走,我们决定半夜走,而且那三个外人已经喝醉了,我们是5个老人和4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我们连夜打包自己的行李物品,我准备了水壶和烤肉及衣服,我又去附近找之前干掉大头目下来的手枪及弹夹悄悄取了回来,子弹不多,但也够用,我还意外从房间的门后找到一把安大略十八剁和2把长矛,我把刀悬挂在自己腰间,把长矛分给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年,他们并没有什么胆量,自卫的力气都没有,但也只能这样了。

午夜,我们按约定全都悄悄起来了,拎上自己的东西准备走,可是有一个老人临时变卦决定不走,同时还不让我们带走2个孩子,那2个孩子中有一个自己决定留下来,理由是怕被外面的怪兽吃掉,另外一个孩子在犹豫中也不走了,还有一个孩子也说不走了,只有那个小一些的孩子坚决要走,我的长矛也被他们硬抢走一根,不肯还给我们。

我们不敢耽搁时间,急忙起程。

外面月亮还很亮,道路基本上能看清,季节是七月初,半夜却很凉爽,但是远处有大块的黑云,这预示下半夜会有暴雨,我们都各自背负沉重的大背包飞快地走着,有一个老头是向导,他估计的营地要三天才能到达,在暴雨到来前,我们一定要到达中途的一处民居避雨。

我提前吃了人餐,又自己注射了丧药,我的力量是双倍的强悍,我背了约60斤的背包和装备,依然走的飞快,那个小孩是一个11岁女孩,她背着自己的背包和水壶,也走的飞快,那4个老人远落在我们后面。

我们大约走了2个小时,就迷路了,在岔路口前向导因年纪大又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迷路原地!

我们不能走错,按向导所说再走1小时就能到定居点休息了,而走错路就会迷失荒野,在暴雨中低体温死去,我是死人不在乎,他们可是活人,我让他们原地休息,我放下背包在四下嗅闻,果然我嗅到了活人残留在附近道路上的气味,虽然最少是一周前的气味,但还是被我发现了,我招乎他们走那边的路,却遭到老人的置疑否定,我以自己身上的手枪为保证,因这这时远处已经传来来狼群的嚎叫,我们被发现了,没有手枪的保护,必然是死路一条,老人们吓得赶紧上路,但我明白我们已经很难逃脱狼口。凭感觉它们已经在向我们这里飞奔。

我们几乎是在用跑的方式在大道上奔走,那几个老人已经吃喘吁吁了,在停下喝水时,我们惊恐地看到一头巨大的白狼正坐在前方道路上拦截住了我们,我冲过去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白狼跳在半空中弹,扑腾几下就死了,我的枪法精准,一枪击碎了它的头颅,我感到自己干枯的身体里仿佛有鲜血正在流动!

第二只三只四只五只食人狼相继出现在夜幕中,直奔我们而来,我连发点射击,将它们全部击毙,枪法精准有如神助,一发也没有浪费,在我的不断射击掩护下,队友们得以前行,我一边走一边给枪上子弹,我有二只手枪,一支有8发子弹,一支有14发子弹,即使我全命中,也挡不住四五十只狼群的围攻,在这疯狂和绝命奔跑中,有半小时过去了,甚至感觉过了一个小时,依然没有看到前方的定居点,毕竟我们是老年队,拼了命跑,速度也是非常慢的。

这时我发现自己仅剩下3发子弹了,这时一个老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支私藏的猎枪,单发霰弹,他大吼着放了许多枪,击退了后面疯狂追击的狼群,只是他枪法差的很多,没有伤到多少狼。只是暂时把它们吓退了。

我们绝望之极,但没有放弃,依旧向前奋力地走,又大约走了二十分钟,我们发现远处的民居群看来我没有选错路。

这时,狼群又追了上来,我最后三枪也放了出去,那个老头也用尽最后一发霰弹,大家准备赴死!!!上帝啊!路西法~黑暗!

这时,我放下背包开始吟唱,吟唱之歌是我的骄傲,也是我从无法发音到学会丧歌的神迹,在这生死时刻大家都不慌乱了,都跪下祈祷!生死扯淡。一切放下,听天由命!!!

狼群忽然停下并后撤,眼光中全是惊恐,五六十只的食人狼群四散而逃,我们一看原来四周的泥土里钻出大量的丧,直奔狼群而去,狼自然也害怕这些东西,这些丧其实就是我用丧歌呼唤而来的,我及时地停止吟唱,我们避开丧,潜入民居。

天色已经开始微亮,我们找到一处坚固的民居住下,这里已经废弃了多年,没有人居住,我们用木板和石块挡住门窗,安静休息。

这时暴雨开始下了,非常的大,我们选择住在一幢结实的二层小楼里,混凝土建筑,不会坍塌,门窗也结实。

大多数人都在极度疲劳中睡着了,我从屋子内搜寻到二三只铁皮水桶,在楼下接雨水来洗澡,洗干净后我又吃了一些东西才睡着。这时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在六点多时,我听到争吵声醒来原来是两个老头在愤怒地吵架,有猎枪的那老头因为战功正在欺负人,抢夺别人的食物和衣服,还抢了一把长刀,(那长刀其实是我的,他硬借了去)还在不停地报怨半夜的行动使他脚踝扭伤,身体多处摔伤疼痛,说到愤怒时把脾气怨恨发泻在别人身上,起身揍人!我去制止,他还用枪指着我,他居然还有十几发霰弹私藏,武力够,觉得我们是累赘,不想和我们一起走,而我的手枪也没有子弹了,他早就看出来了,他觉得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应该死去,我这才发现他的年龄应该在五十多岁,而且很强壮凶悍,体能状态比我还好,他决定单独走,他抢劫了我们几乎全部的食物水和装备,并胁迫向导老头替他背负这些物品,他俩单独离开。

我们等于被遗弃了,在他们走后,大家都好长时间默不作声,窗外雨云厚重灰沉若海,即使是丧也不会这么做的。人性善变,出乎意料。

雨已经停了,雨云密布,我们队伍中的小女孩还在沉睡中,她太瘦弱也没有力量。背负不了沉重的东西,也跑不动,但在整个行动中多数时间她是最勇敢的,她手上的长矛柒满狼血,多次打退狼的袭击。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去向的权力,只不过是猎枪老头不应该洗劫我们,我们的手上只剩下一张毛毯和一把钝小刀,我觉得我可以出去打猎。

我空手出去,四周一片苍茫,连老鼠和兔子都没有,使劲一嗅全是砂土和草木的腥气,我必须制造一张狩猎的弓,在附近的杂树上我幸运地找到了那种可以制作弓身的小树,用刀子费了半天的劲才砍下二根,我还需要制作箭杆的树枝,做弓弦的牛皮及染箭头的地下块茎植物的毒汁,这些一时间都无法获得,我只能暂时扛着2根小树回去。

由于,昨晚剧烈的运动和过量注射丧药,我的酸中毒症状发作,我几乎走不回基地了,幸亏他们来找我,那个女孩也来了,她惊恐地看着我远远地看着,俩老头背着我回来了,他们把仅有的食物给我吃,我摇头拒绝,从我的包中取出盛满粘糊糊的人餐食物的罐子,吃了几口,可怕的颜色和腥味令人侧目,但是对我这种丧的体质却有如神药,尽管如此我依然需要休息二天才能恢复。

我对弓箭的制作有着模糊意识,毕竟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智商的程度,那二个老头却是行家,他俩用火堆烤直了弓身,用身上的牛皮围裙搓捻作了弓弦,二张漂亮强力的弓就做成了,唯独缺乏箭杆,外面又下起大雨来。我猛地昏了过去。

大雨在新的黄昏傍晚时暂歇,我慢慢从昏迷中醒来,那俩个老头出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猎到一头小鹿和2只兔子,全超我的认知,他们正在外面洗剥鹿和兔子,并收集木柴架上篝火。

晚间。又是暴雨,幸亏我们住的是二楼,风雨难入,鹿肉和兔子肉已经烤好,只是我一块也吃不下去,那俩个老头和女孩吃的高兴,我从裤子口袋里发现2枚遗漏的手枪子弹,我爬起来找到那把手枪,正好适合那两发子弹。第三天,我的酸中毒症状终于好转了,通过对附近的地点观察,我们决定离开这里,朝北边走,大约走了二天,风餐露宿,终于来到一个自然村,那里也有二三十人,靠种地和打猎勉强维生,这里的人并不友好,不肯收留我们,经过协商那个小女孩和二个老头被收留了,虽然体力差,但是吃的少,可以留下干杂活,而我体力强壮面容狰狞,定居点的人不敢收留我,逼迫我尽快离开。

我又踏上了新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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