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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北)2

从我手中的地图上看,携带有生化药剂的军队应该沿公路去往新的地区,在我手头上药剂消耗一空后我必须找到新的药剂来抵御我的丧化,我至今不能完全消化活人的食物,只对人餐有反应,无论是鹿肉还是羊肉野猪肉我都无法消化吸收完全,它们给提供的热量我也无法吸收转化成体能,这也是我迫切要离开定居点的原因,最终人类食物会要了我的命,即使是大米或者面食,植物水菜,都不行!

除去食物的负担,我每天还要喝少量的盐水,来应付白天的阳光温度炙烤,我对阳光依然有所畏惧,即使我能够在阳光下行走,也不意味着我不怕高温暴晒。

我用一些干净的帆布包裹我和头部身体,甚至眼晴都不需要暴露出来单凭超级敏锐的听力和嗅觉及第三感觉,我就能很好地走在大道上。

天空铅云密布,空气还很冷,虽然已经是五月中旬了,温度竟然还保持在零度左右。

这样寒冷的天气对于我的身体防腐是极好的我也没有什么不适,只能沉甸甸的枪械和子弹压着我无力的肩膀和颤抖的双腿。

人餐被我放在不锈钢的饭盒保存很好,我每天只需要很少的一块摄入,其实我需要的是其中的细胞介质活化酶来保证我大脑的活性基因延续生存复制新的细胞保证细胞核不碎裂,虽然我的细胞已经变异,但在人餐和药剂的双重刺激下还有有效运行,的确是个奇迹。

我走出基地时实际上是背着2支半自动步枪,加上各种物资我的负重在50斤左右,即便我力量很大也无法长时间负重,我从仓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居然弄到一个小拉车,有些破旧我动手修补了一下,用铁丝和绳子及拆下来的几根步枪枪管加固,反复拆装几遍,终于组建了一架很好的小四轮轮小拉车,轮子很棒,足可以运载一百斤的东西,但我还是不想负担太多,小车上装载了约80斤的各种东西,我额外加装了几条枪和一箱子弹,这些物资可以用来交换更好的的东西。

清晨,我便拉着这些物资上路了,这二天的大风吹跑了天空所有的乌云,天际还有少量白云浮就,阳光是极明亮,树叶长出了许多,空气也清新了。

转眼间已经是6月中旬的天气了,除了偶尔的小雨,大半的天气是极晴极热的,气温连步枪上的防锈油都烤化了,我简直被烤成了肉干,我被迫只能在夜晚行走,白天时要把自己深埋在泥浆中,否则我的身体机能就要停止工作,无法移动和思考,然而我的好运来了,我意外发现路边侧停放的军用卡车,里面空无一人,我跳上去搜查一番,车的后箱装着大量的罐头和成捆的军用行李,还有几十把工兵锹镐和几箱子tmt炸药,几大桶汽油,这里的人去了哪里?从军内的积灰上来看,至少要停放这里一周了,我觉得这辆车应该可以发动,便凭感觉去开,经过几次启动终于开动了,我的智力明显提高,我立即把我的装备全装在车上,我试着开车,很顺利地开动了。

车上有空调和遮阳板,这让我感到很舒服,公路年久失修,但车是好车,我开的很平衡,只是没有高速行驶。

不久就下起大雨,风雨太大根本看不清道路,洪水已经平铺大道半米深,我找了一个隧道把车停靠了进去,隧道的地势很高,水流仅过车轮一半,旁边又有很宽深的排水渠,能够迅速把洪水排出,这周围的山石很坚固,不会发生坍塌或泥石流。我冒雨下车用石块把车固定稳祝

车上有液化气罐子和单燃气灶,做饭还是可以的,只是我吃不太多。车上还有行军床,我打开一套行李,躺下休息。

车箱由不锈钢钢板打造的密封车箱,防风隔雨还是不错的。

半夜忽然有人用力拍打车门想要进来,我没有开门,那伙人可能没有什么工具,无法撬开车门,只能离开,后半夜的水势更大,几乎要把车子推走,不停地晃动,直到凌晨才罢休。

早上,我拎着装满子弹的长枪开门出来,发现大水已经退去,我发现附近的沟中横着3具尸体,应该是昨晚淹死的,他们衣服几乎冲没了,也没有什么随身物品,这些人多半是附近的土著居民,也不是好人,属于土匪,不必理会,但是他们的头不错,有我急需的大脑,我用一把锤子和锯子成功收获一堆人餐,我的车就是我的避难所。

(艾玛和吉利)

我在人餐和丧尸药剂的双重支持改造下,勉强没有完全丧化,但也不能说是新人类,充其量是个大半活人,丧的成分还是占据20%,我和我的车在公路上缓慢行驶,在路上我意外到遇上2个女人,29岁的艾玛和37岁的吉利,她们都背着长枪,一看就不是善类,但是她们的态度语气却是出奇的好,耐心又温柔,她们说她们的据点就在附近邀我过去,参加她们的组织,我便开车去了她们的营地,是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有几幢破烂的大楼,还有几个瘦弱少年和行动缓慢的老年人估计是她们的亲戚,她们并不富有,但也送给我一些食物,这些大概也是她们费力弄来的野麦和兔子肉蜜獾老鼠肉杂混煮炖的糊糊,非常难吃,我吃了二口就放下了,递给旁边的老人,看样子他也在饥饿中,食物确实短缺,那几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因为缺乏食物营养,非常的孱弱,行走都很费力,根本没有战斗力,吉利管他们叫小垃圾,看样子即便是有食物也是这俩个强壮的女人先吃饱,阶级特权无处不存在,经过交谈,我得知她们近期想去更远一些的据点,不想再被这里的老人和孩子所拖累,因为她们是女生更容易加入,就差一个投名状,她俩看中我车上的物质,提出让我加入,投奔新据点,我马上看出她们俩人不怀好意,她俩是女生自然受到欢迎,而我是男的又是一个老家伙,更是一个怪物,谁能让我活下来,不当场枪毙我都不可能,我可是丧啊!

我没有说话,心中更是一百个不愿意,我想立刻离开这里,对与她们的款待,我可以白送她的一些罐头和行李。

年青的艾玛在火堆旁边冷眼看着我,手里横着长枪有意无意地对着我,我可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即便是面对枪口我也不怕,况且我还是丧,我的骨爪隐隐欲出,甚至有口水从我的口里滴下,吉利趁我休息时偷走了我的车钥匙,想偷偷开走我的车去新据点。

我却因为过于熟睡而忽略了防范,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之前是没有睡眠功能的,但是经过丧药的改造催化下我也有了睡眠,这能让我更有信心回归人类,我拿出了不少的行李和罐头分给那些少年和老人,但是吉利两人背后却用枪和武力将那些物资逼迫他们上交了回来,这些是她们准备用来当投名状的,根本不可能浪费在这些少年和老人身上,她俩还有三个个高一些的瘦弱少年协助,答应带他们一起走。

显然。我是被她们在食物里下药了,本来我是丧的体质不应该受到毒物的侵袭,但那些植物块茎中的药物成分意外对我这种丧的体质有强大的麻醉作用,我一时大意就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什么都没有了,是的什么都没有了,包括我的鞋子和衣服。

抢走我衣服和鞋子的并不是艾玛那些人,而剩下的那几个老年人和少年,尽管他们也是被抛弃者,但他们自己也明白承认自己的处境,根本不能跟随艾玛那些强力党,没有资格,他们反而认为自己能够聪明地藏起来几个我之前给他们的罐头和毯子,就已经是最大收获了,至于扒掉我的衣服占为已有更是能力所在,个个都很满足,他们不但不同情感谢我之前的慷慨赠送,反而害怕我去抢夺他们的那份私藏,对我发出恐怖的喊叫驱逐。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被偷走的车是有我必需的药剂,我不可能放弃,我要追上去复仇,我三拳二脚打翻那几个老人小孩把自己的鞋子衣服抢了回来,对方害怕我的武力,主动交出一些罐头和一支步枪,我不需要人类的食物,我只拿了那支枪和几发上锈的子弹,便急匆匆地沿着车轮印追踪而去。

在路上我意外捡到一大包丧药,可能是车上的人扔下的,嫌没有用,这些药都是现成的注射剂,我给自己扎了两针,立刻精神焕发力大无穷,但药效只有6个小时,过了这个时间我就会立即衰弱下去要几天才能重新恢复活动能力。

我必须在这个时间内解决所有问题,不休不眠!

借助我强大的嗅觉,我迅速奔跑,身体过热时就在地面上的泥水坑里浸泡冷却一下,跟踪到下午时天色阴沉下来估计要下雨,这可不是好事,雨水会模糊地面的轮胎印也会大大削弱我的嗅觉追踪能力,这时我抬头发现不远和肯一处别墅群。

车轮印一路驶向那里,在我潜入别墅区内,天上已经下起雨来,我感觉自己的体力达到最高,但这也是最危险的,因为这时刻提醒我药剂开始衰减了,我必须大开杀戒!我亮出了骨爪,一路飞跃,我先后干掉几个哨兵,身上的泥巴使我隐身,我找到了我的车,里面的物资还没有卸下,那俩个女的正在楼上大吃大喝唱歌跳舞,还有几个男的,应该是基地头目。

我在别墅区内如幽灵般行走跳跃,大开杀戒,我身上的丧性完全开放,在周边我用骨爪大约干掉十几人,悄无声息,最后我来到楼上先是杀掉2个出来上厕所的男的,然后开门进去,那伙人有十几个人,完全没有发现我的潜入,我进去喝了一些红酒,暂时休息了一下,悄悄把门用铁链系上,吉利和艾玛也在人群中,首先是艾玛发现了我,被我一爪封喉,吉利也被我从背后掏了腰子,在我出手干掉五六人后才被发现,有人用手枪向我射击,我借助人盾掩护左右躲闪,我从一个死人身上找到一把手枪,击毙了门口几个人,其余的人认为他们受到了敌对阵营的袭击,大声要求谈判,我估计应该剩下6个人,可以了,我脱去身上的污泥衣服,换上旁边死人的衣服基地军服还有军靴帽子,这让我看起来更像是基地的人,等了很久才有人壮胆去开门,我瞄准他们又开了几枪,这回又有4个人倒毙,剩下的三个人举手投降,我枪里也没有子弹了,便放过他们,让他们开门逃走,我并不知道楼内还有多少活人,我把空枪扔到一边,这时我感觉药剂效力正急速衰减,我抓起旁边一瓶红酒把它全喝了下去,又来了二口人餐,我到卫生间清洗了一下,换上一件干净的服务员衣服,找到一处偏僻的房间隐藏在床下角落里,我几乎是立即昏睡了过去,在这一天足中我大约奔跑了五十里路,杀了约23人左右,这能量消耗实在是太大了,要不是丧药支撑,我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这个新据点的人也不算无辜,在末世里没有一个活人不是靠残忍杀戮活下来的,活人比丧更邪恶和凶残!

清风吹拂,是六月底的天气,我大约昏睡了五天才有所清醒,药剂非常厉害,我不得不再次寻找人餐解毒,大厅内还是那些人,没有人来收拾,我找了一把铁锤,用它来开启人餐,我一口气狂吞七八个大脑,然后清洗手脸,再次回到床下角落里昏睡。

我又昏睡了大约十几天,隐约感到有人来了,拖有尸体清洗地面,在我不清醒的时候也被人发现,因为我身上没有血迹,没被当成杀手处绝关押,对方看在我身着服务员的服装身体又极度瘦弱,感觉不像是杀手,我身上的牌子上的名子叫安德烈,我现在就叫安德烈。

对方认为杀手不可能停留在此地,我应该是帮派中的服务员,在我恢复了一些神智后便带我转移到另外一个基地充当手下杂役。

他们开的车就是我之前的军车,里面有我的药,这些罐头枪械和行李当成战利品收藏库中,那些药剂被扔在外面,没有要,我过去把它们捡拾回来藏在我的床下,我被安置在厨房干些杂活,他们是一些士兵和土匪组合的团伙,也是靠抢劫路人和周围土匪火拼抢山头为生。

我的相貌应该是在50多岁左右,所以他们认为我又老又丑又无力,但没有威胁,当下人干活最好,也给了我一个房间休息,平时让我打更干杂活,跟我在一起的还有二个妇女和一个15岁的小女孩,因为太瘦弱没有体力拿不动枪,也跑不动不会格斗,都在厨房里干活。

平时这些人会外出打猎,野鸡野猪鹿等野味,我们给收拾烹煮。

因为这次对面阵营的垮台,他们帮派过去收获不少的战利品,包括我的军车行李罐头和枪械,尤其是那些枪械,给他们增添了强大的力量,因此这些人感到高兴,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格外宽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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