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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澜清楚赵文昭的品性,她既然敢跳崖,这就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活下来,甚至是安然无恙。
「是,属下……属下想,要不要动用暗卫营中的精英,毕竟宸王殿下身手,世间难有敌手。」
「嗯,不管动用多少人手,不管你们花费多长时间,朕定要让宸王殿下回来,毕竟「妄图逼宫」可是大罪,你们明白?」
「是,属下定将宸王殿下缉拿归案。」暗卫心惊,这是要给宸王殿下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啊。
赵文澜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暗卫刚下去不久,刘公公却上前来报,「皇上,贤德君上君上来了。」
「让大皇兄进来。」
贤德君上君上一进来,赵文澜便让人上了一杯枇杷蜂蜜茶,「大皇兄,你怎么来了,若是有什么事情让人来通传一声,朕亲自过去就行,这寒冬腊月的,您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赵文澜对于这个大皇兄还是有几分真感情的,小的时候,也是大皇兄是真心实意对她们好的。
「不,澜儿,咳咳……我听暗卫来报,说是在夜里有人潜入宫中,掳走宫君的事情,是阿昭一手策划的?她…妄
图谋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贤德君上咳得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脸上也有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大皇兄别急,阿昭她逼宫定是有什么误会在这其中,您且放宽心,这件事,朕已经让暗卫去查了。」
赵文澜说得这话很巧妙,虽是像在为赵文昭开脱,可实际上却证实了赵文昭逼宫一事。
贤德君上端过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润润喉。
「先帝祭日刚过这才刚去世,她怎么能…咳咳,做出这样的傻事,不会是因为,她怪你囚禁了先帝祭日刚过?」贤德君上有千万分不解,可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原因。……
王府,温塘的院子
「她让你们先回来了?」温侧君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
「是,殿下让我们转告主子,若她没有回来,便是自有安排,让主子放心。」三个金牌子回来复命。
「行了,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本教知道了。」
「是。」几个人行礼退下。
月娘和血梧也在看到那几个人时走了过来,「怎么了,任务失败?人没带回来?」血梧此时有些幸灾乐祸。
「不是,是殿下先走了,没有打算回来。」
温侧君虽是这样说着,可是心里还是很不安。「锦玉,你帮我去宫里根据太后那些线人去打探打探,我还是不是很放心,殿下一人,难敌四手啊。」
「是,主子放心,属下马上去,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影响心情,毕竟,腹中胎儿要紧。」
「嗯,我知道的,你且放心。」
淮阳城,客栈内
「嘶」痛,赵文昭看着眼前的白茫茫一片,伸出手来,却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她已经待在这里面很久了,可是…就是出不去。
无奈之下,她只好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这个空洞的地方响起,「你倒是按捺得住。」
赵文昭的眼睛瞬间睁开,「谁,鬼鬼祟祟的,有本事出来说话。」
「呵,这里是本尊的世界,你让本尊出来,本尊就出来,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这道声音中掺杂着一些讽刺。
「你到底是谁,将我困在这里做什么。」
「哼,你以为本尊愿意?若不是因为本尊还没有玩够,还没有看到你和那群小喽啰的结局,本尊早就将你抹杀了。」
赵文昭心下大惊,这人到底是谁?
「罢了,看外面的那个男人也等久了,本尊就将你送回去吧。」
不等赵文昭反应,赵文昭就感到了头部那撕裂般的痛,痛的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大宁王上内力深厚,哪怕是赵文昭动一下他都可以感受的轻轻楚楚,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声响呢。
大宁王上一抬头就看到赵文昭眯着眼睛,皱着眉头抬手抚着自己的受伤的地方。
「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叫大夫。」大宁王上紧张的声音在赵文昭的耳边响起。
赵文昭警惕的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幽黑深邃的眼神里透露着关切,似是想要将她的心神吸进去一般。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床边?」赵文昭戒备的看着大宁王上。
「你不认识我了?」大宁王上的声音中透露着危险,一开始因赵文昭醒来时透露出来的暖意也没有了,赵文昭感觉到的,就是无尽的冷意。
赵文昭努力的在脑袋里面回想,可是除了自己以外,她竟然想不起任何一个人来,而且,她连自己叫什么…都不清楚。
「我……该认识你么?」
赵文昭慢悠悠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却发现
大宁王上身上的冷意更甚。
「对不起,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如果你认识我,可以告诉我,我是谁?」
赵文昭压下心中的那一抹不耐,以及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无力感。
「你不记得了?你自己是何身份,你也忘记了。」大宁王上的声音有些沉闷,他不知他不知道她究竟忘记了多少。若只是她的一个圈套,那就不好了。
「我现在除了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以外,其余的,又不记得了。」
听到赵文昭说这话,大宁王上敛下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
「你这样说,还真是伤我的心啊。」大宁王上故作伤痛的自嘲一笑。
「我们…很熟?」
「十九载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童年时光,你就这样忘记了?」大宁王上的声音中带有谴责,可更多的,却是心伤的意味。
赵文昭听到大宁王上如此伤心的话语,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我不是连自己也给忘记了么,你告诉我,或许,我就能想起来了。」
赵文昭不会安慰人,即便是说这么一句话,她也是说的生硬无比,放下警惕与戒备她,自然也就没有发现大宁王上低头后的那一抹得逞的笑。
「你叫乐瑶,是大宁帝国国师的徒弟,太师的女儿,是大宁帝国的天女,而我是大宁帝国的皇帝,你我自幼相识,并自小就有婚约在身。
因为你自小性格顽劣,家中人又宠爱于你,此次你想见识一下凤鸣国的风土人情,便让我陪你出来,你我二人现在正身处于凤鸣国的淮阳城。」
「那…我又是怎么受伤的呢,你我关系很好?」
「都怪我不好,明明知道冬日里河水寒冷不应该和你比赛游泳,导致你在河中遇到涡旋,头部撞击到了河底的石头,这才……
你我的感情当然要好,你我二人自由一起长大,你还是亲自向先帝求得婚事呢,你不会是如今想要抵赖吧。」
大宁王上抬起头来逼视着乐瑶(从此处开始就要一直称赵文昭为乐瑶了,直到她恢复记忆以后再改)。
乐瑶心里的想法被看穿,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去,不想去直视大宁王上的眼睛。
但大宁王上不由分说的转过乐瑶的脑袋来,「小的时候是你先招惹上我的,如今偷了我的心想当成没事人一样,我告诉你,没门。」
「谁说我要抵赖的。你别冤枉人了。」乐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一把将大宁王上推至一旁。
「好了,你现在若是适应不了,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慢慢处,等什么时候你接受我了,咱们再成亲。」大宁王上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不然会适得其反。
「嗯。我们…回大宁帝国好不好,我想回去看看熟悉的人还有物,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脑袋里面空荡荡的,我有些难受。」
乐瑶的神色虽然还是冷着的,但是明显面部线条较刚醒来时柔和多了。
「好,你现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日,等你的身体稳定下来之后我们再启程回国。」
大宁王上在乐瑶醒来以后,就让鬼面张罗着回大宁帝国的事宜。
因为乐瑶刚刚醒来,头还是疼的很,所以早早的就歇下了。
大宁王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让鬼面准备好笔墨,洋洋洒洒的写下了自己已经在心里默念了千百遍的故事,写完后又反复读了好几遍,直到确认无误后,这才放入信封封了口,让鬼面提前送回咸阳城。(大宁帝国帝都)
次日清晨,大宁王上一开房门就看到也正要出房门的乐瑶。
「你的伤还没好,出来做什么,回去躺着,现在不过才刚天明,起这么早做什么。」大宁王上快步走上前
去,脱下来自己的大外衣给乐瑶披上。
「练剑,伤,不打紧。」乐瑶不适应大宁王上的举动如此亲昵,稍稍往后退了些许。
大宁王上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也不在意,若是她真有那样好接近那才叫有鬼嘞,只是纳闷这都记不起来往事了,性子怎还这样冷呢,甚至比以前更惜字如金了,顶多原先还会逢场作戏呢。
「你的伤在头,那是一顶一重要的地方,万不可马虎,练剑也不急于一时,等伤养好了,我带你去咱们得练剑场,更施展得开。」
大宁王上没有说一定不让她练,只是暗含的意思就是,伤不好,就别想练剑。
乐瑶对于他的话没有赞同也没有不赞同,但是她也知道,若是自己强来,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好说话的。
「好了,我已经让人备好了马车还有行囊,今日下午就可以出发了,回到咱们自己的地方,你还不是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好,我答应你。」乐瑶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进了屋。
大宁王上见乐瑶进了屋子就紧随其后,「瑶瑶,我给你把头发放下来吧,你头上有伤,这样束发太紧了,对伤的愈合有阻碍。」
乐瑶想了想,是这么乐瑶想了想,是这么个理,便点了点头,坐于梳妆台前,将头上的簪子拆了下来。
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直直垂落下来,大宁王上在离乐瑶几步远的地方便可闻到其芳香。
头发是拆下来了,可问题又来了,在乐瑶的记忆力,她只会刚才那样的束发方法,其余时候的头发都是有人侍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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