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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温侧君从内室里出来时,锦玉正看血梧和月娘在那里交手,看的但是津津有味的。
「主子快来,今天月娘不知道抽什么疯,竟然一出来就揪着血梧不放,现在打的倒是难舍难分,但是月娘招招狠辣,血梧现在,狼狈的很呐。」
温侧君听着他这语气,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感。
「看她们打架做甚,咱俩来找点别的事情干吧,如今我有了身孕,倒是什么都干不成了。」温侧君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滚圆滚圆的,破坏了他原有的美感,不过…他甘之如饴。
「那主子现在想干什么?」
「咱们来剪窗花吧,昨个儿内务府送来了一些上好的花样,正巧这里还有一些红纸,如何?」
「别了,您还是饶了我吧,您知道我一向笨手笨脚的,别说剪窗花了,就是绣花针我都拿不住。」
「不如,咱们二人也应应景儿,我抚琴,你舞剑,如何?」
「那自然是极好的。」温侧君让子夜将他的焦凤给拿了出来。
温侧君轻勾淡抹,便从指尖倾xe出一串动人的音符。
锦玉提剑而起,二人一刚一柔,一谪仙一飒爽,当真的绝配。
月娘和血梧也双双停手,血梧看向温侧君的眼中有痴恋,月娘见了,不禁摇头。……
宫里,赵文澜想同赵文昭一同过这个年,所以,她无心应付这些大臣们,就全权交给了萧洛。
赵文澜回后宫之时,三个金牌子刚好将赵文昭门口的守卫给放倒。
赵文昭看到来人时,便知道是谁派来的了,她紊条不絮的穿好外衫。
「本王给你们指路,你们其中一个人来扶着本王。」如今她步子甚虚,实在没办法快行,只能让一人搀扶着她。
就在四人刚要离开之时,赵文澜刚巧入门。
见此一幕,脸色大变,赵文昭回首冲赵文澜勾唇一笑,「皇姐,再会。」
赵文澜看着那三人施展轻功,便知她们的功力不弱。
赵文澜将手附于唇边,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几个暗卫出现。
「去追,朕要那三人死,将宸王殿下给朕完好无损的带回来。」这几个暗卫是赵文澜自己培养的,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动用的。
「是……」
赵文昭四人出了宫,金牌子想把赵文昭送回宸王殿下府。
「别,回府的途中定有人埋伏着,倘若回去了便是自投罗网,去断口崖,到了那里后,你们回去复命本王自有能力脱身。」
听到赵文昭这话,三个金牌子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回去和你们主子说,倘若本王没有回去也不必担心,本王自有本王的计划,知道?」
「但听殿下吩咐。」
「好了,走吧,有人追上来了。」此时赵文昭的内力也恢复了一些,四人的轻功都不弱,速度依然是更快了。
一入断口崖外围,赵文昭就让那三个金牌子回去复命了,她气运丹田,果然,只要长时间不闻那熏香,她的内力就会渐渐恢复。
她漫步走到崖边,神态悠然的临风而立,挽风浮动,她身上的白衣也在随风舞动,映在追来的几个暗卫眼中,似是一瞬间的惊艳。
「你们来的可真是慢啊,是打定主意本王走不了?还是赵文澜训练暗卫的技术不过关?」
赵文昭拢了拢身上的外袍,一个回眸,能让几个暗卫清晰的感觉到她对她们的蔑视。
「殿下,属下等得罪了。」说完,几个人就都提剑而上。
「谁说本王要和你们打?本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给赵文澜带回去一句话,倘若
我回来了,那么以后所做的一切,都是她逼的。」
说完,赵文昭转身,纵身一跃,跳下了断口崖。
暗卫快步向前探看,可下面白茫茫一片,可见度极低,看不到人影。「走,回去复命……」……
赵文昭跳下去以后,凭借着自己的感觉,下落一段时间后,运用内力轻踩于崖壁,却发现上面结满了细碎的冰皮,无奈之下,她只好摘下束住头发的簪子,将其嵌入崖壁。
没有人知道赵文昭的这个簪子是什么做的,明明简陋的很,却让宸王殿下常年戴于发髻中,片刻不曾离身。
簪子沿着崖壁开始下滑,很好的减弱了赵文昭下滑的冲击力。
很快,赵文昭便听到了崖底的水声,因为赵文昭知道这里有一处暖泉的泉眼,即便是到了深冬,这里的水也不会结冰。
正是因为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赵文昭才会跳下来,她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赵文昭顺势跳入水中,虽有暖泉眼,可这水一触碰皮肤还是有些冻人。
赵文昭用内力护住自己,屏住呼吸向下游去,簪子也被赵文昭收在了怀里。
在赵文昭马上就要到岸时,水中突然腾出一股吸力,那股吸力还不小,竟然一个不防,顺涡而转。
「不好,是涡旋……」若是放在之前,一个小小的涡旋她还不放在眼里,可如今她内力尽失,只能任由自己随着水而动,还能节省一些力气。……
大宁王上到凤鸣国已经有三天了,派人打听凤鸣国宸王殿下的消息,却得知她去云游四方了,无奈之下,只能准备打道回府了。
找不到人的他,着实烦闷的紧,吩咐鬼面不许跟着,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城郊。
(注:断口崖下的河流贯穿整个凤鸣国,连接各个城池的护城河,所以在河边偶遇女主不算鬼扯。)
大宁王上沿着这条河有些,他知道这条河流,由京都底下的一个泉眼为源头,终年不结冰,还自带一股暖意,倒也是一处奇景了。
走着走着,却发现前面有一人倒在河边,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他,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时,大惊。
女子绝美的脸庞苍白,唇也是苍白无色,一看便是失血过多。
大宁王上轻柔的转了一下女子的脑袋,却发现在后脑处有一血窟,还在流着血。
大宁王上将女子抱起,运用轻功快速的赶回他所下榻的客栈,回到卧室内,「鬼面,去请大夫,记得带上面纱。」
「是,属下明白。」鬼面虽名字叫鬼面,可实际上是一个清秀不可多得的男子。
「记住,请这淮阳城里最好的大夫,速度必须要快。」
大宁王上又让店小二打来了一盆温水,小心翼翼的给女子擦拭着后脑上的血渍。
大宁王上不好用力,生怕弄疼这玻璃似的人儿,只能轻轻的擦拭着周围的血痕,即便是这样,还是换了两盆水才擦拭干净。
大夫是被鬼面拎着衣领过来的,当时她还惊异于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粗暴的男子,到看到躺在床上的赵文昭以及立于赵文昭身旁的大宁王上时,她便了然了。
怕是这两位公子都是床上女子的夫郎吧,难怪如此着急。
这样一个美丽的误会就在几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产生了。
待那老大夫看到赵文昭以及大宁王上的面容,不禁老脸一红,哎,活了人生六十几载,第一次见到如此貌如天仙的人儿。
想到这里,不禁回首看了一眼鬼面,心中道,可怜这男子了,妻主以及正夫都如此貌美,他的清秀也只能算是平平了,怕是在家中也不得宠吧。
鬼面感觉到那大夫看自己的眼神不对,那那满含同
情是什么鬼?
大夫在给赵文昭包扎头上的伤口时,不禁唏嘘,这是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受得伤吧。
又给赵文昭诊脉,这女子的身子底子不错,失了这么多的血,还泡了这么久的水,脉象还能这样平稳,实属不易啊。
她收拾好自己的药箱,抬手写下了一副药方,吹干上面的墨迹后,递给大宁王上。
「这位夫郎,贵夫人因头部遭受撞击,又在水中泡了许久,故而这几日不可受寒,尤其是这几日为年夜,风雪格外大些,我开了一副药,今夜就喝下去,以防夜里发热。」
大宁王上听到夫郎两个字时,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想到这是女尊国,就压下心中的不快,冲大夫点了点头。
「多谢大夫,敢问…她何时能醒过来?」
「令家主的身体并无大碍,约莫明日晌午便可醒来。」
「多谢大夫,鬼面,随大夫去抓药。」
「是,大夫请。」
大夫被送走以后,大宁王上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赵文昭,不厚道的笑了。
「当初把我关进地牢的那股神气劲去哪儿了?看你还能不能对我嚣张的起来。」大宁王上报复性的捏了捏赵文昭的鼻尖。
他细细的看着赵文昭,其实赵文昭有许多的地方都符合大宁帝国的审美。
绝美的脸庞,匀称的身材,只是比之大宁帝国的女子来讲多了几分英气,一米七多的身高在他近一米九的身高面前显得甚是娇小。
不得不承认,她很美,是五国公认的美女子,怕是世间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掩盖她芳华的人。
也恰是她生在凤鸣国的皇室,不然,若是生于大宁帝国,定会成为那些贵族们的玩物;若是生于凤鸣国的市井之中,怕也会被那些男女通吃的变态给糟蹋了。
大宁王上坐在赵文昭的床边,每隔半个时辰,他就会用温热的水给赵文昭擦拭一遍身子。
由大宁王上这样精心照顾着,又一副汤药灌下去,赵文昭真是想病都难啊。……
养心殿内
几名安慰跪在地上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深浅不一的血痕。
「你们说,宸王殿下她跳崖了?」赵文澜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
「回皇上的话,宸王殿下让属下带给您一句话,说是,待她回来后做的一切,都是您逼的。」
「呵,朕这个皇妹啊,从不打无准备的仗,你们带人去搜崖底,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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