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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序列?”亚戈疑惑道。
然而,小女孩看上去似乎比他还要惊讶,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吗?光辉之子的圣光都是按品阶来划分序列的。序列共有九层,即使相邻两层之间实力差距也非常大。我曾经听祭司大人们谈论过,如果是同等级同职业的光辉之子相互决斗,并且装备和外力因素都相差不大的话,那么圣光品阶高的那一方将会拥有绝对的优势,哪怕只高一个序列也是如此。”
亚戈立马来了兴致,他虽然也知道圣光是有高下之分的,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专门的划分体系。
他想了想,问道:“那你听说过晨曦启明吗?”
小女孩立马点了点头,然而还是习惯性的迟滞了两三秒才慢悠悠地答道:“那是全帝国顶尖的圣光,位于第一序列的三大圣光之一。”
“那烈日焚天呢?”
“第四系列的圣光。这层序列的圣光大概有十几种,每一种都十分强大,但是并不如顶级圣光那般稀有,与晨曦启明更是不能相提并论。但是西蒙大人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他自身的实力,帝国第一剑神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亚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犹豫,仔细思索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那你听说过血色黎明吗?是处在第几序列的圣光?”
小女孩这次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个干活的,其实对这些东西没有那么熟,但是晨曦启明实在名声太盛,西蒙大人的烈日焚天,又是我们西境皆知,所以我才记得。”
亚戈不免有些失望,他真的很想知道血色黎明能排在第几序列,尤其是否能超过位于第四序列的烈日焚天?
他立马惊醒,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血色黎明视作自己重要的一部分。可即便血色黎明能胜过烈日焚天,那也是西蒙流传给他的。
帝国的学者和神殿的祭司虽然都对圣血极尽研究,可是事实证明,圣光的种类完全不是人为因素所能控制的。
血脉是最复杂的因素,不同血脉之间的差异,可能比人跟狗之间的差异都大。父系与母系的血脉交相融合,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结果,而父辈和子辈的圣光品类则可能全然不同。
一般来说,如果父亲和母亲都是强大的光辉之子,而且圣光品阶处于较高的序列,那么他们的子嗣也极有可能获得位于靠前序列的圣光。
虽然只能增加一些概率,却也能提供足够的理由,支撑着帝国贵族乐此不疲地进行联姻。在那种层面上,缔结婚约的双方考虑最多的显然不可能是无谓的感情,而是政治和利益,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血脉结合是否能诞下强大的子嗣。
贵族们往往拥有数不尽的情人情妇,却绝不会与平民通婚,目的自然是为了保有血脉的稀缺性,要是让一位没有圣血的家伙继承了家族的领地和爵位,家族的祖先恐怕都要从墓地中爬出来了。
例外总是会存在,比如亚戈。谁能想到西蒙公爵和一名斯克拉诞下的子嗣竟然也能成为光辉之子?
一想起血色黎明,亚戈就有些烦闷。
而与此同时,神殿的另外一个角落,也有人在谈论相同的话题。
“混蛋!怎么会是血色黎明?1桑德站在桌边,愤怒的咆哮着,他一巴掌重重的落下,打在红木制成的豪华办公桌上。
优雅华贵的红木不仅典雅大方,同样拥有坚硬的材质,于是年轻祭司脸上因愤怒而泛起的胀红变得更加明显。
祭司的肉体可不像神圣武士那般坚韧,然而桑德紧咬牙关,愣是没让自己哼出声来,默不作声的将疼得发抖的手收回身侧,然后用更大的咆哮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第二序列,那可是第二序列!西境的这些暴发户,什么时候也能出第二序列的圣光了?”
这是一间近百平米的办公室,中间用特制的玻璃墙隔开,共分为三层。
最外层是间豪华会客室,作为背景的墙壁上挂着一面巨大的金色十字架,作为象征身份和立场的标志。会议室的侧面坐落着一扇面积极大的立式玻璃窗,几乎占据了会客室的一整面墙壁,从这里无论是主人还是宾客都可以清晰的看到神殿的半面风景。
美丽湛蓝的天穹之下是神殿周围庞大的附属建筑,期间夹杂着正在训练的神圣武士,或是连走路都不忘念诵悼词的祭司,偶尔路过的光辉圣骑和虔诚祈祷的信徒,再有就是些忙忙碌碌的工人和杂役。
房间里摆着柔软的豪华沙发,精美的茶点,还有外面随叫随到的侍从。会客厅的布置风格略显奢华,和神殿惯有的朴素风格大不相同。
第二层则是办公区域,也就是处理日常事务的场所。办公桌上空无一物,没有文件,没有信笺,甚至连支笔都没有。这也是自然的,神殿之内的等级制度实则十分严明,并且由于狂热信仰的缘故,信徒们处理上级所交代的事务时效率奇高。他们相信只要满怀由衷的热情替神殿做事,就可以被无处不在的神明看到,并在无形的功劳簿上加上一笔。
最里面一层则是私人空间,除了它的主人之外,从未有人进去过,所以没人知道里面到底藏着些什么。
整片装修得相对豪华精奢的庞大空间,就是西境神殿目前的掌管者——法伊所拥有的私人领域。
看到情绪暴躁的桑德,法伊也有些头疼,他蹙眉抚着额头,道:“那可是耶格尔,出个第二序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桑德立时转过头来怒视法伊:“那也是暴发户1
在这位门迪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眼中,出生西境的蛮人和屠夫们,怎么能跟帝国中部拥有悠久历史和纯正血统的正派贵族相比。而如果有人看见,只有见习祭司位阶的桑德竟然敢对高达二十多级的神官如此大呼小叫,也一定会感到惊骇。
然而,法伊却没有丝毫不耐的样子,只得无奈的道:“可是事实就是这么发生了,而且我也没想到那小子竟能将血色黎明使用得如此熟练。他应该是第一次祈祷吧,那可是连续八个治疗微伤啊!在我所知当中,只有极少数人能在从未接触过神术的情况下做到这种地步,而且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皇室子弟,要么就是门萨、约瑟夫、梅耶尔这些大贵族。”
桑德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第一次祈祷”,“连续八个治疗微伤”,“皇室”,还有一些大贵族的名号,这些词句就如一柄锋利的尖刀,狠狠扎进他的内心,还是戳在了最柔软、最脆弱、最经受不起挑衅的地方。
“他不是个斯克拉吗?”于是,这位年轻的见习祭司再一次咆哮:“为什么也能拥有圣血?”
法伊摊了摊手,那无奈的表情仿佛是在说道:这谁知道,有本事你去问西蒙啊?
桑德恨的简直要将牙咬碎,纵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管耶格尔的内务,更何况还有关西蒙公爵。
可是亚戈的突然出现,将事情的走向完全导入了不可控制的局面。
八个治疗微伤?桑德拼尽全力只能放出三个,并且需要祈求的过程。更何况两者的治疗量几乎差出了一半的差距。
桑德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了八年的信仰,并且跨过了信仰体系中号称“天堑”的第一关卡,到了亚戈那里,就变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他释放神术时候的样子,简直就如呼吸那般自如。
神圣武士的课程分为祈祷和武技训练两个部分,而祭司则需要将更多的时间花在虔诚的祷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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