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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们先前停留的小山坡,我们的心情都非常的好,张心还主动找话题与我们聊天。我们对未来两天充满信心,仿佛已经看到成功的曙光。但是,我们越想看到结果,时间过得越慢,连昨天那样在阳光下打盹的欲望都消失了。张心偏要去小河边钓鱼,我只能陪着他,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只好穿上厚厚的隐身衣。
鱼被我们钓起后,又放回到了小河里,我们只不过是为了消磨这段时光,到深夜,我们又将去执行任务。以张心的话来说,只要今天再为二号做个恢复,那么,二号再活十年,那是绝对没有问题。当然,要彻底解决二号的癌症,除非到我们的时代再带一台更大型的设备,否则目前所能做到的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本以为张心会晚点再去,但天刚黑,他就催着我们出发了,来到行馆上空,时间才刚到七点。
行馆里显示的是与昨天截然不同的情景,不但所有的灯全都打开了,而且在室外新添了很多的灯。来往的人更多,已经没有了压抑,而是尽着性子高声谈笑。还有更多的人加入这个行列,行馆的正门外,已经停了好多辆汽车。在那个时代,汽车在外国也算稀罕物,在我们一个行馆就能见到这么多,那可以算是个奇迹了。更多的还有各色、各种大小的轿子,挨挨挤挤,堆满了通道的两旁。众多着军装的英武军人穿行其间,大家谈笑风生,如同生子做寿一般。
已经子时更响,馆里的人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在二号屋里的人更是高谈阔论,没个尽头,兴起时,又比又划,嬉笑如同孩子。时而个个又是沉默凝重,长吁短叹,群情激奋。
二号静静地听着,很少插话,但是,一旦他开始发言,所有的人都会正襟危坐,认真聆听,有人还会掏出笔来记录。
立于空中,城市的全景很容易看清,到城市逐渐沉睡后,这里的特别就显现了出来。明亮的灯光,喧嚣的人声,仿佛所有的生命,所有的力量都是从这里向外传输,而其它的所有地方都处于蒙昧之中。而能量的到达,也于人们尚在沉睡之中,无知不觉之间,就已经凝聚而成。
直到天已经蒙蒙亮,黑沉沉的天际可以看到灰白的云朵时,行馆安静下来,灯光被自然的亮光淹没。城市睁开惺忪的睡眼,早起的人已经在小屋里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不久,小巷里有人开始“叭嗒叭嗒”地行走,行馆终于进入了梦乡。
张心急切地说:“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很容易被人发现。”
按照昨天的经验,我们以更熟练的手法,更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务,既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也没有让任何人发觉。其时,天已经大亮,行馆外面已经传来了喧闹的人声,但行馆里却如同没有人迹一般。
当我们在车里坐定,张心舒了一口气说:“只要能坚持到明天上午九点半,我们的任务就能圆满完成。回到我们的时空,肯定会是一个全新的时代。”
我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我们因改变历史而来,那么,历史已经改变,我们还有必要来么,既然我们没有必要来,那又如何能改变历史。
不过,就眼前来说,事实就摆在面前,科学在被人解释清楚之前,也往往让人无法理解和接受。也许这个所谓的悖论,在科学认识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时,在某些方面一旦突破了认识,自然也就不能成其为悖论了。
张心的兴致就像三级跳,越来越高,而我与陈可茜也因见到可预见的成功而心情放松,所以心理之间的距离也一下子减小了很多,话自然能听得进去,也能说得出来。
为了保证这二十六七个小时能够按着我们的设想发展下去,我们选择了继续留在行馆的上空,严密关注事态的发展,以期望在偶发事件出现时,我们能及时采取补救措施。但是,我们都只将注意力放到了当前的事件上,而忽略了自身的安全,这是我们本次行动最大的失误。
我们以为行馆会沉睡到至少中午,但时间刚到十点钟,一群群风尘仆仆的人涌进行馆里,他们汇聚到行馆的大院中,静静地等待着。因为人实在太多,虽然只有少数人发出极小的声音,汇到一起就已经足以吵醒睡梦中的人。我们的注射液只有三个小时的时效,二号很快就被吵醒了,他出现在窗口,院子里立即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没一会儿,有中山装男子出现,叫过几个人,商量一阵,招呼了十几个人进入楼内。
十几个人进去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招呼各自的人员离开了大院。这里刚走,另一批人又进来了,同样选了一些代表进入楼内,然后也离开了。
后来,中山装男子守在大门口,不再随便放人进去,能进去的,只有坐车、骑马或者乘轿的人,就是这些人,也为数不少。有军人骑马一路狂奔而来,跳下马来要进去,却被人阻止,很不服气,竟和守门人发生起冲突来。场面一度出现混乱,而且人群中也有人故意起哄,一边叫嚷一边推搡着前面的人。
有人高声喊:“同志们,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先生让我在此对大家表示谢意,感谢大家的关心。但是,先生大病初愈,很需要休息,请大家一定要稍安无躁。过几天,等先生完全康复,先生一定会出来和大家见面。”
人群中有人喊:“不行,我们从那老远的地方来,非见到先生平安不可,否则,无法向同志们交待!”
也有人喊:“是啊,只是见一面,让我们放心。”
那人继续高声说:“同志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先生的病情,确实不宜太过*劳。”
人群中有人喊:“为什么能见高官,却不能见我们?难道革命还分三六九等,革命还有贵贱之分?”
人群更乱了,许多人三五成群,议论纷纷。到中午接近一点钟的时候,人群渐渐散去。我们居于高空,很清楚地看到刚才情绪较为激动的好几个人走到一起,进了一个小巷子,有人在那里接应。他们说了一阵悄悄话后,走出巷子,直接进了一家酒楼。
到下午三点钟左右,人群又聚集起来,很多人伸长了脖子向门里望,急切地有所期盼。那群人从酒楼里出来,像墨汁滴进水里一般,很快渗入人群之中,不见了。
临近四点钟,天已经开始变黑,两辆黑色的小车从人群外往里开,人实在太多,汽车不得不使劲地响着喇叭。站在门前的人又不情愿让开,喇叭就叫得更厉害,一声接一声,吵得人耳朵不得安宁,有人愤愤地转过身拍打着车的引擎盖。
车开进了人群,很多人凑近车窗向里面看。我们通过车里的装备,也看出里面坐的全是年轻女子,他们一个个花枝招展,但却温柔而又沉静。她们坐在车里,虽然汽车移动缓慢,而且很多人像欣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她们,但她们一点也没有动气,很平和地坐着,如同修为到位的影视名星。
有穿中山装的男子走进人群,分开挡在路上的人们,然后指挥着两辆汽车开进了行馆。
看几个女子被放进了行馆,人群开始骚动,很多人用手指着行馆,大声地说着。因为说话的人实在太多,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形势比起上午来更加严峻,人群已经变成了人潮,不停地向前涌动,*得守卫的中山装男子不得不向后移动防线。
行馆里紧急调出了十多名男子,才稍稍稳住阵脚。
七八个女子从车上下来,通过车上设备的扫描,我们发现其中两个居然带着武器,这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战乱时期,外出带着武器防身并不鲜见。更何况,从这些女子的行状来看,她们也并非一般家庭的孩子,说她们是豪门名媛也不为过。她们是来干什么的?
张心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女子,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好奇怪的。在这个国度,很正常。女人为男人而生,好的女人为好的男人而生,优秀的女人为优秀的男人而生,文采风流,乃成功男人的一大标志。”
陈可茜欲言又止,只是疑惑地望着张心。
张心说:“在我们这里,女人都因男人而生,女人因男人而使生命大放光彩,男人因女人而使生活丰富多彩。正是有这样的花花世界,才让男人更有创造能力,这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外国心理学家说的。再伟大的人,他首先也只是个人,更何况在我们这个民族,更崇尚的是文,把女人当成宠物来养着宠着,那就是高雅的趣。”
我说:“你说这么远,说这么高深,我弄不明白。就说眼前,这些女子与二号有什么关系?”
张心说:“有什么关系,你等着瞧吧。好戏开场了。以前,我也不相信,现在信了。不管理由多么崇高,最终还是为了资源的占有。一个男人,资源占有越多,就越成功。女人也不过是资源的一种,当然,这是一种优质的无可替代且不易再生的资源。”
人群里有人喊:“先生要见女人,没时间见我们,我们还是散了吧!革命,就是革女人的命,把女人革到自己的床上。”
有人大声反驳:“他是反革命,恶意中伤我们的领袖,不能放过他。”
有人又喊:“是真是假,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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