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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da,司令夫人,五度言情

费君臣走进医院,其余三将跟在他后头。他取下白色的军官帽,露出了微翘的刘海,温文地问接诊的军医:“伤者的情况怎么说?”

“报告政委。做了脑部扫描,发现前额叶有个肿瘤大小的异物。”军医面对他,不管他态度是不是亲切都紧张地绷紧了脸皮,双手将检查报告呈递给他看。

在费君臣扶着眼镜仔细研究报告时,后面的黎立桐又调侃开了,向着许久不见的老校友白烨唠叨:“你这几年跑哪里了?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

“我和他,几天前刚见过。”白烨说话的调子向来都是慢慢吞吞,好比乌龟一样的速度。

“他?几天前?”黎立桐怪异地向费君臣的背影扯嘴角。如果没有弄错,几天前自己不是刚在北京与费君臣喝酒,怎没有听这货提过这事?

“我们是因为公事会面。”白烨一句话,鄙视掉了黎立桐。

“什么公事?”也有黎立桐这种向来被人鄙视还皮肉不痒的人,赖着脸皮继续追问。

“公事能告诉你听吗?”白烨再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黎立桐方不会受打击,凑近他耳边悄悄说:“老三要娶媳妇了。你是不是听说这个消息冒出来的。”

白烨长入鬓发的纤眉微微动了动,道:“你是说现在站在门口的那位姑娘?”

见到费镇南匆匆走出去,黎立桐咧开了笑嘴:“我说的没错,老三可紧张这个媳妇了。”

“他不紧张不行。”白烨慢吞吞地说。

黎立桐一拍他肩膀:“你怎么知道不行?”

“这么天然的姑娘,没有人追就怪了。”

白烨用“天然”来形容,是由于墨兰的气质就是浑然天成的,或许不够美丽,不够瞩目,但是,很天然很舒服,是一颗经过磨砺便能发出璀璨光芒的原石。

“所以我说,不知哪个瞎了眼的极品男把她抛弃了。”黎立桐点着头,“也亏了这样,咱们老三才能捡到宝。”

墨兰本想避开费镇南的,毕竟嘴角那道淤青未消呢。但她得为关禁闭的费海楠说话,只好在门口等岳涛进去帮她传话。话说,这天,比清早的时候要亮得多,是那种超出寻常的刺目,云层里射出的光透着诡异的气息。

费镇南走出来时,见到她眯着双目望着天,浓黑的睫毛飞扬,白净的脸皮被光镀上了一层粉嫩的金红,好像天使一样的端庄。她这一刻的美,他舍不得打扰,静静地站住。

“三少?”她发觉他的到来,为他的默不出声感到疑问。

费镇南走近,伸出的指头触摸到她嘴角的淤青,只是摸着没有问。他这样沉默的眼神让她倍感到压力。结果她自己先吐出了口:“我保证不再有下次。”

“裕华。”知道是她的真名后,费镇南再念裕华两个字,念得特别的用力,“我真的想知道,怎样,你才能依赖我?”

“三少,我这不就依赖你了吗?才来央求你一件事的。”墨兰眼珠子一转,划过抹狡黠。

“什么事?”费镇南被她眉眼顾盼间灵活的神采给吸引住了,看着她。

“费上尉的事。你能不能撤去命令,让费上尉出来?”

费镇南低头看自己的手被她像小孩子一样摇着,嘴角拉出苦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也是,她求他的事,向来因为别人,从不会因为自己。

“三少,你听我说,这个事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央求费上尉带我出去买东西的话,费上尉绝不会出基地的!所以,要罚也是该罚我。”墨兰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说服他。

“不能。海楠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费镇南在这点上绝对是无法通融的,谁来央求都一样,哪怕是她。

“那我呢?我犯的错呢?”墨兰决定与费海楠一块去坐禁闭,不然心里绝对过意不去。

“你不是我的兵。我不能拿军法来惩治你。”费镇南意味深长的。

墨兰一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冷血心肠。

医院内,费君臣吩咐军医:“不用送到外面去。在这里做手术。做完手术把结果告诉我。我和其他指挥官在这里等。”

军医匆匆去执行他的命令。费君臣接下来对黎立桐和白烨说:“我们都到办公室坐吧。”

见费镇南站在外头和墨兰讲话,他们三人先进了单独的小会议厅。

黎立桐看起来很高兴,拉开椅子自个儿先坐下,说:“我们几个几年没一块见面了?”

“九年。”白烨把军帽取了下来搁在桌上,慢吞吞地揭开杯茶水的盖子,慢悠悠喝一口。

“对。九年。九年前那个时候,是49那个时候吧。”黎立桐轻轻地吁长气,“你来,是因为得知Aida亲临一线。”

九年前,费镇南看着49消失的深沟,差一点有跳下去找人的冲动。六六和勤务兵把他用力拉住,他才站住了脚跟,汗水从他周身冒出来,一瞬间他竟有种眼冒金星的虚脱感。难道,那孩子真的就这样没命了吗?不,不可能。他心里反复念了三声。

这时候,嘭的一声枪响,从右边的树林子里发出。费镇南敏锐地捕捉到这是自己那把枪发出的声音。他回身,带着兵往右边林子蹿去。去到那里,见到的那一幕把他们几个官兵给震在了原地。

49举着费镇南的枪,瞄准了在地上爬行的黑衣男人,先是瞄准了男人受伤的左腿,嘭开了一枪擦过他的伤处,紧接再一枪,还是擦过他的伤处。本来受伤,现在不断地伤上加伤,那男人满面痛楚,哀叫不已。然49丝毫没有动容的迹象,表情淡淡的,只是举着枪不停地瞄准同一个目标射击。这样不停折磨一个重伤犯,还不如一枪打死对方。看在哪怕是像费镇南这样的铁血军人眼里,此刻49平静又精确的射击,活脱脱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不可能是一个人。

“49——”有个士兵不忍看下去了,叫了她一声。

49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举枪。

费镇南一个箭步上去,用力拧住她手腕。49眉头一扭,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

“六六。”费镇南喊。

六六接到命令,上去看那个男人的情况。结果刚蹲下身察看,那男人忽然在地上不动了。六六触了触他的颈动脉后,向费镇南摇摇头:表明这人已经死了,可能刚刚咬了口里藏匿的药自杀了。

费镇南心头一股火儿在冒,便一手拽着49的手腕往回走。

“司令,你的枪——”49倒是没有在意自己被他拧得疼痛的手腕,只在意他掉到地上的那把枪。

不提枪还好,这一提,费镇南回身把她的尖下巴颌儿一抓,凑近到自己眼球前面。

49见他双目此时森冷得可怕,小嘴唇哆哆:“司令,怎么了?”

“你知道你自己刚刚拿了我的枪做什么吗?”费镇南一字一语地咬道,犀利的眼神在这张小脸蛋上搜索着,想捉住她一丝忏悔的痕迹。是的,哪怕她是撒谎说句我知道错了,他都可以体谅她还是个孩子。

然而,49咬着小嘴唇,道:“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费镇南听见她这句答话,只觉得心口的某一处痛得麻木了,紧抓着她手腕的手耷拉了下来。

“司令?”49眨眨眼珠子。

费镇南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一个人走下了山坡。

49看他一个人甩下自己走开的背影,忽然被他刚才扼住的手腕知道痛了,她咬牙忍着这个痛,摸到了胸口的地方。

六六刚要走到她旁边,被费镇南喝道:“六六,你给我过来!”

于是没有一个士兵敢在她身边逗留。49等着,像块木头一样等着所有的人擦过自己的身边,感觉到最后,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她蓦地吸了口鼻子,忽然向着深沟的对面某一点,眯缝双眼。

千米以外的望远镜后面一双美丽的眼睛,在接触到她乌亮的大眼珠时,微微地泛起了潋光,优雅的嘴唇张开,道出一声叹息:“这可怜的女孩,明明是作对了,却不能被人理解。如果她持续开枪,我们的人就不能放松,不能咬药,那药有时效,失去了时效就没用了。”

“Aida,你是在怜惜她吗?”举着M200的年轻男人明显对于他的话不能理解。

“教皇。”Aida稍稍敛起嘴角的笑,“不要急于只杀一个人。”

被称为教皇的他,只是冷眼渺视过他脸上那张优雅的面具:“是的,Aida。”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是,我们的目标是一网打尽。最好是能把这49个人一口气全给解决了。即使不能,也要解决掉其中几个重要的。”Aida不是没有留意到他善于隐藏的目光,仍只是微微地雍雅地笑着。

“是的,Aida。你是我们十圣心里面拥有最高地位的军团团长,我当然要遵循你的命令行事。”教皇似乎对他是心服口服的俯首称臣。

“你知道就好。这个孩子要由我来对付。”

“是。”如此答应,他却想着,自己之前在Aida面前受到那个孩子的侮辱,怎么也得自己讨回来。

这边费镇南回到指挥所,心气不能平复。黎立桐刚把费老爷子和黎少卿送走,见他回来,问:“我刚把老爷子和我爸送上车,回来就听见枪声了,发生什么事?”

“老爷子说什么了?怎么肯走了?”费镇南解开衣扣乘凉,一想到49那孩子倔强的小嘴唇,他心里拧成了千股麻绳,不知道怎么解开。

“哪肯啊?还不是我老爸向我使眼色,让我假装总部来电,才把老爷子给骗走了。”黎立桐想到黎少卿那副从未见过的神态,心生郁闷,“说不定,那孩子与我爸真有什么关系。”

费镇南实在是不想听到有关49的任何话题,岔开问:“君臣呢?”

“他听见枪响,就先循声过去了。怎么?你没有遇到他吗?”黎立桐疑问。

费君臣是站在路中间,等着两个士兵把那个已死的犯人抬了过来。紧接,他命令两个士兵:“放下来。我要看一看。”

“政委?”两个士兵疑惑地将死者平放了下来。

费君臣走到死者旁边,端详那死者的表情,背起手,又仔细地观察死者那条血迹斑斑的左腿。

“政委。”六六这时走到了他身边,悄声说,“司令不让我——”

“说是要关49禁闭是不是?”费君臣从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费镇南的怒气。这么多天以来,他对于费镇南一扯到49就起伏无常的情绪不是没有所觉。他是大队的政委,大队的保险丝,不能让一个大队的最高指挥官这样因某人而感情用事,不然他也不会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心腹六六安排在49身边了。

“是的。”六六挺为难地答,“而且司令下了死命,不准再让她摸到枪。”

费君臣心里叹口长气,道:“你先带那孩子去吃饭。等我把手边的事处理完后,我会过去处理。”

有了头儿这句话,六六像是自己本人得到大赦一样,兴冲冲跑上山坡,拉起了站在原地的49。

“没有司令的命令,不是不能吃饭吗?”49咬着小嘴唇,不大愿意的。实际上她最介意的不是吃饭问题,是费镇南不准让她再碰到枪的死命。

六六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依照费君臣的命令先把她强拉到了饭堂。因为他和费君臣的想法一样,最主要是身体。只有吃的下去,才能有好身体。但是,他没有想到,还没等到费君臣回来处理,就又出事儿了。

47伫立在饭堂门口,对着来到的49,举起一只手指:“49,你很得意是不是?”

“你说什么?”49对她脸上的那丝愤意感到不解:这妞儿累不累啊,每天没事到这里找事做,别人受训都快累死了。

“我说,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得到了司令的注意,所以很得意?”47的指头,一个劲儿要戳到了49小小的鼻尖子上。

49对于她伸到自己鼻前的指头,只是轻轻把脸避开,说:“司令要关我禁闭。你是希望司令也关你禁闭吗?”

47压根不信她的话,甩头道:“你过来!”

49头疼,这事总得解决的。不然每天被这女的纠缠住问自己和司令的事,不是烦死了吗?她便跟着47摊牌去了。

六六忙着去饭堂后面给49打饭,所以不知道在饭堂门口发生的事。等他端着饭盒出来,见49又不见了,心里头一惊。他四处找人,刚好碰上了在营房巡查的费镇南。

费镇南叫住想开溜的他,问道:“六六,49呢?不是关她禁闭吗?怎么不见人?”

六六只得拿费君臣的话来开说:“司令,是政委让49先吃饭再说这事。”

“那她吃饭了没有?”其实,费镇南心里边念在她是个孩子份上,有点儿后悔关她禁闭。

听费镇南口气软了,六六感觉有戏,急忙摇摇头:“我正给她送饭吃呢。”

“那你去吧。”费镇南挥挥手。

问题是,六六一时脚步踌躇,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49的所在地。

费镇南一眼就看出来,加大了音量:“她是不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47的教官这会儿跑了过来喊六六:“六六,你家的孩子49是不是和我的47一块走了?有人看见她们在一块,你有没有看见?”

六六陪着笑脸想安抚满脸乌黑的费镇南:“司令,你都听见了。她们两个女孩子是一块儿去玩了。”

费镇南背过身,粗声道:“找到49。让她来找我!”

然而,六六他们并没有立即就找到这两名学员。

47当时就想带49私了,所以特意往偏僻的地方走。她走在前面,一路发泄地拿条小棍子四处打枝丫。49走在她后面,看她那条绑了绷带的腿儿一拐一拐的,倒有点儿担心她一跌跤,会不会把体重全压到自己身上了,因此走曲线避着她。

“你做什么?”47终于发觉到她诡异的走路方式,回头瞪着她问。

“你腿伤没有好。我怕你一摔,我没办法扶你起来。”49诚恳地说。

47张大口,怒红了脸:“你——你说我胖!”

49眨眨乌黑的眼珠子:这妞有自知之明嘛。别人受训都是只会瘦不会胖的。就她一个,不知怎么偷工减料的,受训近一个月,反而胖了起来。

“你——”倍感“受辱”的47举起了条棍,要打到49身上。

可49朝她冲过去,突然面朝面将她扑倒在地。骨碌碌,两个女孩在地上滚了十几圈,直滚到了密集的灌木丛里。倏——子弹飞过了灌木丛的顶端,挨着她们两个的身体表面滑了过去。49压着47,自己背上的军装被子弹擦过,开了一条裂痕。

47经过一个月的受训终于能听见子弹声了,然而被射中过腿儿的经历,让她听到子弹响就恐惧到尿流。49闻到她衣服上的骚味,一怔,并没有嘲笑她,只是把指头贴到她哆嗦的唇上:“嘘。”

“你,不是把那个射我腿的男人杀了吗?”47急促地呼吸着,责怪她没有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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