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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齐延先是将酒盏甩了过去,那黑衣人想逃便立刻迈开了步子,忽而回首一观,想看看的身后情况,只见杯盏迎面而来,他下意识用手臂去挡,硬物重击黑衣人;待黑衣人将手臂放下,齐延已追至人前,手掌击去已有擒人之意。
几番拳脚较量后,黑衣人落了下风,秦风闻声赶来,正当要上去帮忙之时,那黑衣人神色慌张地瞥了眼刚才所在的槐树,急忙轻声道“殿下,小人是凌大人的人,东西在树后,请殿下务必独自一观。”
齐延趁人走神正要击人要害,闻话终是停了手,顺势将人打退三步,那人趁此间隙跃上墙头逃之夭夭;秦风看了眼齐延,飞身追去。
许彦洲道“那人的出招路数像是江湖中人。”
“许是其他地方不认路的宵小之徒误入了本王的王府。”齐延摆了摆袖子,无意间看了眼树后的木盒子,又若无其事的回了座。
“那殿下可要整顿王府的宿卫了!”许彦洲玩笑道,说白了就是不信呗!谁没事往有守卫的府邸瞎蹿啊,还能直接蹿到齐延住的地方,而且许彦洲看出来了,是齐延有意放人离去。
“……”齐延无奈看人,要不是齐延知道许彦洲这人什么样,说不定就杀人灭口了。
“殿下……”何寅走入院内欲言又止,多半是觉得许彦洲在这里显得有些多余。
“殿下要忙,彦洲便不叨扰了。”许彦洲识相,向齐延抱礼离去。
何寅禀告“苏州李柏庄已带到。”
齐延扶额道“本王有点醉意,你先去敷衍一下。”
“……”何寅尬色,能喝两斤烧刀子的人说自己被两杯煮酒给灌出了醉意……嗯,这样说不通的、不符合实际的理由,莫不是真醉了?何寅眉目微略动了一动,领命离去。
待人离去,齐延将树后的木盒子拿了出来,盒子里面是天山雪莲和凌霄的信,齐延看着信件深锁眉头。
寒症,难怪齐铭一年四季手脚冰凉,一开始还以为是春寒所致,后来只觉得是他有些顽皮,衣裳穿得有些单薄。
云台处。
许彦洲驻足不前,这里美不胜收、恍如画卷,即便潭中枯荷斜插,月光的皎洁也添了寒光,此处略显凄凉。沈悠悠路过此地,看见许彦洲半低着脑袋入迷的样子,那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便是这般人了。
沈悠悠上前攀谈道“公子纤尘不染,便是太史令大人了。”
“沈……侧妃?”许彦洲被吓了一激灵,倒也没表露出来,只是心脏加速跳动,顿时感觉慌慌的;他作揖道,“彦洲有礼了。”
沈悠悠问道“殿下那边好像有动静,可是发什么了什么事?”
“无事发生。”许彦洲立马回答。
这些人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明明有动静的,那便是有人不想说、有人不让说了;沈悠悠也不追问,莞尔道“听闻太史令在推演十九年前的玄武乱象,可有眉目?”
许彦洲道“彦洲惭愧,星象被人刻意掩盖,还需要些时日才能重现当年卦言。”
沈悠悠道“有人说玄学是被皇权所驱使的产物,便衍生出假天用事一论,太史令觉得自己吃饭的饭碗可信与否?”她或许不太信天象一说才有此言,可她提到了“假天用事”便是与齐延有关了;曾经齐延借天道途说天降延玉、用天象将沈昙驱逐,而如今许彦洲在追查十九年前的玄武乱象,齐延还想做什么?
事关人命,又牵扯到当年的天师,无论许彦洲提到谁都将是灭顶之灾。
“世间万物皆有规律可寻,造假可以,这规律是骗不了人的;玄学只是玄,并非毫无规律可寻。就好比水滴石穿,我们看见一块石头,中间有洞,洞的上方有水滴坠落,便可以判断这石头上之所以有洞是因为水滴的不断坠落而导致的;后来,我们看见有个地方在不断的滴水,然后在它的下方放上一块石头,这时我们便都知道,时间久了,这块石头就会被水滴给打穿。”许彦洲有些耿直的替人解惑,看着沈悠悠懵懵懂懂的样子,又换了种通俗的说法为人开解,“手相记录着你的过去,过去你做过什么就会显露在手上,手上的茧子便是这个原理;我们通过现在看过去亦可看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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