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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总之就是十分奇怪。

明明就在不久之前谢琉还拿着条件咄咄逼人,现在竟然无比悠闲的坐在自己马车里对面,手里还把玩自己最喜欢平日都舍不得用的茶具,眼神掺杂着些许嘲弄。

“且不说你往后会不会成为楚颖的皇后,就算是普通嫔妃,这品味也着实差了些。”谢琉状似无意的将那茶杯放在桌上。

“是吗。”郁烨微微后仰,嘴角牵起凉薄弧度。“孤着实比不上某人从青楼混迹出来的品味,满身桃红柳绿,第一眼见你时,还以为堂堂楚颖二皇子,竟然是个从哪个楚楼私逃出来的小倌,孤还纳闷。”

郁烨好整以暇的挑眼看对面的人,“孤那好好皇叔,什么时候竟然换了口味,喜欢男人去了。”

这话着实说的无比恶毒,谢予迟只顾搂着怀里的人,强忍着笑意,不看对面谢琉可堪精彩纷呈的表情。

经过她这么一嘴提,谢琉忽然激起第一回郁烨邀她见面之时,就是命人在他袖口里塞了个小倌的香包,不原来是在暗中讥讽他呢!

想他谢琉一张嘴怼遍了楚颖满朝,今日可算是碰上了对手。

“坐着孤的马车,喝着孤的茶,就少挑两张嘴。”说着,郁烨寻了个舒服的动作靠在谢予迟怀里。

环着手臂,谢琉慵懒笑笑,作势就要反唇相讥,却见对面投来一记冷冷的警告目光,

对上谢予迟的视线后,他往下看去,却见他怀里的人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

“晚晚要休息,闭嘴。”

谢予迟的话传音入耳,谢琉无辜的撇撇眼,没在开口。

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有求于他这好弟弟呢。

其实靠在谢予迟怀里的郁烨并没有睡着,只是在回想着方才她同送亲队伍分开的情形。

她自认为这是回不妥当的部署,可偏偏自己却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法子。

事情还要回到两个时辰之前,她们一行人在一处驿站歇脚,扮作侍女的洛凝还在为书歌上妆时,而书歌就要成为郁烨的替身。

这驿站的位置是北上与西境的最后交界处,也是郁烨安排

的接应处,书歌等人暗中先于送亲队伍几日出发,率先来到定好的驿站,以便同她们二人调换身份,然后书歌闫凌替换她们两人前往蒙汗,郁烨方可同谢予迟一起回西境。

而就在这个地方,她们碰上了怎么也甩不掉的牛皮糖谢琉,在他纠缠不休的恳求以及厚颜无耻的死赖下,郁烨终于允许他同行。

郁烨计划的很清楚,但既然她和谢予迟要中途易辙,必然要留两个替身在蒙汗的送亲队伍中,所以在这处驿站,他们要抓住机会交换身份。

“公主......”闫凌表情复杂,低头瞅瞅自己身上的大红婚袍,“我倒是不介意留下来,可为什么要我扮作谢主子啊。”

“除了你还能有谁?”书歌躲开洛凝伸过来的小刷子,梗着脖子开口,“难不成,你还要把书墨留下?”

被洛凝扳回了脸,书歌还是翻了一个白眼,“你武功能比他厉害不成?”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可我是个男人啊......”闫凌喏喏低下头。

“那谢公子还不是个男子,扮起女子来还不是那啥......活灵活现。”

一旁正喝茶的谢予迟听见,眼皮微抬,轻轻浅浅的瞥了一眼正斗嘴的两人。

“我要是真的长得有主子这般好看也就罢了......”

在谢予迟身侧的谢琉抬眼上下打量闫凌,随机将手里的赤红佛珠挂在手腕处,合掌拍手一笑:“说得对,那你确实比没有咋们太子殿下仪姿绝世,风韵万千。”

一块尖利的瓷器碎片自谢琉脸遍堪堪擦过,接着传来谢予迟温润的嗓音:“你这张嘴可是个好东西,割下来泡酒倒也不错。”

“哎阿宸,不要这么谦逊,想当年太子出巡,可是万人空巷,无一不想瞻望你的姿容啊,我倒记得有一回你拒绝相府家的千金,那伤心欲绝的姑娘当即就要抹脖子上吊。”

“还有啊.....”

谢琉还要说话,却被突然闯进的郁烨打断。

“准备如何?”郁烨踏进房中,询问开口。

“回禀公主,即刻便好。”洛凝目

不斜视,专心为书歌描画着眉。

郁烨点点头,抬步走到闫凌跟前,盯看着与谢予迟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不得不说,洛凝毕竟得了殷歌易容术真传,手艺自然是不错的。

“公主。”闫凌抬眼看向郁烨,眼里亮晶晶的。

“嗯,确实挺像的。”郁烨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查看,这肤色眉眼可以通过涂抹东西描画改变,俗话说,画脸画皮难画骨,所以说这骨相是怎么做的?

刚想看个仔细,郁烨的手就被人拉了过去,搁放在张软滑温暖的脸上。

“晚晚,那黏泥烧制的东西有什么好摸的,给你摸真的。”谢予迟看着郁烨,眉眼弯弯,笑得如沐春风。

两个对视片刻,郁烨终于忍不住展了笑颜,尔后捏了一把谢予迟主动凑上来的脸。

余下的几人都心照不宣的别过头,似乎对二人动作熟视无睹,只有谢琉跟看稀奇之物似的看着两人。

待洛凝易容完毕,这一室内便分别出现了两个郁烨,以及一个依旧是假货的长玥公主。

而谢予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换回了男装。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请问公主,是否可以出发?”原来是护送的亲卫前来问话。

闻言,郁烨同谢予迟相视一眼,接而回答:“可。”

应声后,郁烨走至书歌前,叮嘱道:“记好,你们的脚程一定要慢,快到边境之时,再给这长玥制造意外。”

“公主放心。”书歌点头,接着便准备同闫凌一同走出去。

“书歌!”郁烨忽的拉住同自己有着张一模一样脸的人,喉咙一紧。

也许,成为景宁公主才是最危险的人,前方之路生死未卜,她忽然有些担心两人起来,又或许,仅仅是处于她那内心深处对蒙汉这个地方的恐惧。

“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二人的安全为上。”

书歌微怔,伸出手反握住郁烨的手,“公主放心。”

将两个冒牌公主送出门后,郁烨便听见了马车整装的声响。

她来到窗前,小心的支起门窗,观察着外头的情

形。

谢予迟见状,也凑了过来,当他看见跟在“郁烨”后头的长玥之时,只觉得眉心直跳。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走路扭得像一条水蛇的“郁长玥”,低头贴向郁烨,询问出声:“我平时走路是这副模样?”

强忍住笑意,郁烨一本正经的回答:“嗯。”

撇见郁烨憋得微微发红的侧脸,谢予迟有些怀疑。

时间回到现在,除了马车里的三人,外头就是轮流负责赶马车的戾风和书墨,洛凝在谢予迟的授意下会同书歌几人重回京雍。

毕竟她师傅殷歌的墓在那里,而且洛凝本就是京雍人,日后若是再回楚颖,那就得另说。

路途疲惫,郁烨将京雍尚存局势分析一遭后,也经不住疲惫,依偎着谢予迟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予迟紧抱着怀中人,并未放松丝毫,他微阖着双眼轻倚在侧壁,只要对面之人稍有动作便立刻警惕的盯望住他。

得,我知道你宝贝怀里的那个,但我真没打算将她如何,至少暂时是这般,心里想着,谢琉摇摇头,手里继续盘着他的佛珠。

但谢予迟这般防备他也并无道理,明明要挟他回楚颖,带他一人足矣,为何偏偏要拉上郁烨?而且,他总觉得这人在郁烨身上打着什么算盘。

细细揣摩一番,谢予迟释然,他暂且是看不出来,但日后就不相信谢琉露不出马脚。

京雍那头,在郁烨赶路的这半月期间,郁怀瑾同范书亭竟已完婚。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门亲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毕竟同范书亭嫁过去的,还有郡王府几万封地的兵权。

而且据坊间传闻,这瑾王与瑾王妃乃是琴瑟和鸣,宛如神仙美眷。

瑾王府的大红灯笼帷布还未撤去,红木窗上还残留着喜字窗花,仿佛昨日还是满堂喧闹,座无虚席的宴席,如今满园枯叶败落,除去几棵苍绿的松柏还能增添一点入眼的刺激,其余皆是黄褐掺半的颜色。

婉拒了郡王给他增建府邸的提议,郁怀瑾还是喜欢他原来布下的景致摆设,因为在他公务缠身或是疲于朝堂争论时,这些旧物能

让他回想起昔日无忧无虑的那段时光。

今天便是这种时日,郁怀瑾邀了同样在朝堂累心乏力的廖云淮来到自己的院落中温酒谈话。

轩荆居称得上是他唯一用心布置的庭院,从造设图纸开始,一草一木,一假山一礁石都是由自己挑选而成。

月弯状的湖水中央是一方小亭,林与竹不相混杂,以水为中心,环池亭阁也青石错落映衬,周湖种植的树并不高,日出之时能将光线引入亭中,疏朗雅适,廊庑回环,红梯木铺成的小道连接岸头,湖里两方长着粉白两种莲花,只是这池中喂养的却不是赏心悦目的红鲤,而是各种各样可清蒸可红烧的鲈鱼鲫鱼等鱼种。

这些鱼苗都是郁烨幼时在这里喂养的,天天嚷嚷着喂大就吃掉,可现在鱼变大也变多了,但她却再也不愿来吃鱼了。

此时已过午后,亭中泛起些许凉意,果真是已近秋,连带着湖水也变得冰冷异常。

炉火烧着正旺,炭火红彤一片,炙烤上方灰褐色的温酒罐,而小炉旁案桌上早先的一壶热酒已被倒尽,不知不觉,廖云淮的酒量也变得好了起来,再也不是昔日刚入京时一杯即微醺。

郁怀瑾身前的酒杯已没变空,他刚想去够桌下的那一壶冷酒,却被一旁的阿瑶拍了手背。

“主子,都说了近日这般冷不可饮冷酒!”

“阿瑶。”郁怀瑾收回手,悠然一笑:“你近日越发大胆,处处管在我身上来了。”

“你又不受夫人管,娶回来跟个花瓶摆设似的。”嘟囔一句,阿瑶从木椅上溜了下去,蹲在炉火边添碳。

郁怀瑾微敛了笑意,眼底颇有些无奈,继而转向廖云淮那方,瞥见此人眉眼依旧清俊,只是额头上有一块突兀的疤痕,他出声道:“如今这朝堂颇为均势,稳中有序,好似回到了杜先生在世之时,云淮,你功不可没。”

对于廖云淮额上的疤,他也浅略地知晓一二,听闻是他因监察司日日进谏,在乾安帝设宴时也不放过,最后逼得急了,有些醉酒的乾安帝便把手里的酒杯摔在了他的脸上。

双手搁放在案桌上,廖云淮静

静望着不远处从假石慢慢流下的细涓。

“只是表面而已,各方结党营私,暗潮浮动。”睿王失去双腿,如今暂搁所有职务,表面上闲散安逸,可暗地里恐在联营各方,韬光养晦,但大皇子郁明启那头,夺权之心昭然若揭。

当然,对与他身前的瑾王殿下,这坊间朝堂众说纷纭,廖云淮也不至于闭目塞听,但是至少现在他并未发现郁怀瑾为一己私利做出什么祸乱纲纪之事。

有些事,不可放在台面上来讲。

“监察司此事,大有进益,你数日坚持,也卓有成效,至少陛下能将这司设出来了,不过你若是想陛下亲自着手管理相关事务,恐怕有些难度,所以近日查监官员一事,是你全权负责的吧。”郁怀瑾问。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开口:“虽然陛下授命交由你负责,可真正严查起来,并不是容易的事,世家大族如根络盘结错生,各方利益牵杂,你想要将他们理个干干净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廖云淮转回视线,同郁怀瑾对视:“虽不至于做的尽善尽美,但求竭力而为,设司初期确实事务繁多,待我将所有事务推上正轨,再将其主要责务交由陛下。”

“这般尚可。”郁怀瑾轻轻一笑,指节缓缓敲击在杯壁上。

“主子,你的手拿开,这酒热好了,我替你和廖大人满上。”阿瑶用铁钳将瓷壶架起,随即放在了地上。

“好,有劳阿瑶。”

待两人酒杯斟满之后,亭外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落敲在残余的河面上,激点水渍四溅,池中的鱼游离往来,往水面上探了探,接着一头钻进岸边的崎岖岩洞里。

其实雨势很缓很轻,几乎是下了许久,才渐渐有水珠从亭的四角飞檐处滴下,长廊逶迤间,徐徐升起一层水雾。

静望亭外的小雨许久,郁怀瑾忽然别过头出声调笑:“久闻廖相国刚正不阿,从不徇私,可到底还是为咋们大雍的长公主破了例。”

“瑾王殿下说笑了。”廖云淮将杯子凑放在嘴边,唇轻碰杯沿。

郁怀瑾喝下一杯酒,随即又添

满,“相国早已注意到长玥身份有异,还派过人专门前往蒙汉查探,明明已经查到了符合你猜测的结果,可是你还是选择了隐瞒,不是吗?”

廖云淮沉默不言,缓缓抿下杯中的酒水。

“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出他的破绽的?”

垂下眸,掩去眼底的一丝破隙,他平静无波地开口:“怪只怪他知晓的太多,虽没有折辱的意思,一般的蒙汉女子并无这般深沉的心思,而且他将一些细碎事项看的太透了,就你我在崇明山那晚来看,一个常年生长在万顷广袤草原上的人,怎会对山川地文如此熟稔?”

听完这话,郁怀瑾但笑不语。

“但......你说的没错,若不是景宁公主求情,或许我会直接将此事禀报于陛下。”

也许在矜贵持傲的郁烨向他开口求情的那一刻,廖云淮便知道那人于她来说无可替代。

见对面之人神色有些黯淡,郁怀瑾便起身给廖云淮添酒,说道:“好了,且不谈话,好好品酒便是。”

此时,范书亭自回廊间走过,她的贴身婢女为她撑伞,一眼望及亭上的郁怀瑾两人,不由得激动道:“王爷在亭中,王妃,不如您去看看?”

在看到郁怀瑾的身影之时,她自然是高兴的,只不过在想起一事后,那份愉悦感便转瞬即逝。

“不了。”范书亭神色恹恹,苦涩出声:“王爷在同相国商议政事,我们一介妇人还是不要打扰了。”

贴身婢女有些失落的说道:“是。”

又过了大约三日有余,郁烨一行人才开始大大方方的赶路,马车也分成了两架。

这天,马车行走在一处相对平缓的宽路上,郁烨开始在案桌前铺设笔墨。

谢予迟在她身边帮她压平了纸,顺便将人细腰搂住了,把下巴轻轻磕放在郁烨肩头。

“晚晚要写什么?”

“家书。”郁烨言简意赅的回答。

想必是传给京雍蒋家或者是太子郁明启的,谢予迟了然。

静静看着郁烨写下满篇报平安的闲言碎语,他侧过脸,亲了亲她的耳垂。

这个小动作引起郁烨的微微僵硬,尔后,她浅浅吐出一口气来,报复性的在用手肘戳了戳某人的胸膛。

“好好坐着,别来捣乱。”

“好好好,我不乱动,让我抱着你可不可以,嗯?”

郁烨挑眉,转过头看向谢予迟:“你日日都搂着我,还不够?”

“自然是不够的。”谢予迟笑笑,又轻吻郁烨鼻尖。

郁烨是拿他没法,便也没再开口赶人,只好稍稍拉开距离,转身将注意力集中在写信上。

也就在两人在马车里腻歪的功夫,外头的雨越发大了起来,书墨推了推头上的斗笠,瞥见前方有一处茶摊,便回头与后头的戾风对视。

“公主,前方有一处茶摊,是否要停下休息片刻?”

想着她们又是加紧赶了几日的路,也没看见驿站,便应下一句:“好。”

在谢予迟的搀扶下走下马车,郁烨四处巡视一番,这茶摊周围少有高林遮挡,几棵稀稀拉拉的矮脚松杨下是整块荒田,有几只羊在啃食田间的荒草。

许是因为这突然下大的雨,本来就窄小的茶摊这时快挤满了人。

店家人是个老妇人,很是热心肠,见雨下大,便将所有客人从外面支起的茅草棚请进了自己内居的小屋。

虽然屋中简陋,好在比较宽敞,一时容纳十几人也没有什么问题,除了郁烨几人,其余都是田间做事的农户,还有两个同她们一般也是赶路暂歇,看这两人打扮,应该是赶道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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