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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展昭见白玉堂久不作答,又开口道。

白玉堂晃回神,依旧是眯着眼睛,口气也有些微妙,多少带点冷嘲热讽:“展南侠知道的不少。”

他今日火气盛极,从陷空岛到疏阁积压了一肚子,这会儿语气更是冲的慌。

展昭仿佛半点没察觉白玉堂的讥诮之意,不动声色地瞥过那杯飘着一颗米花的酒。他若是没瞧错,还有半杯酒洒在桌上了,以白玉堂的本事可不会连一颗米花都接不住。展昭并不出言解释,只是压着先头的问题不放,“白兄走过一趟陷空岛,可知道些什么了?”

白玉堂自然能瞧出展昭的神色。

他弄不清展昭从何得知陷空岛的事,又如何有了这些推论,但展昭只晓得怕是比他还多。白玉堂脑中闪过卢方几番不明不白的说辞和那张漠然的脸,心头不由得更是怒起。可他那双桃花眸里别说冷凝的怒火,竟是什么也没有,反倒在平静中显得有些心灰意冷。

展昭一点不着急,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

白玉堂这才真的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展昭,轻声道:“南侠别说是为此而来。”

“自然不是。”展昭坦然道,双眼望着一人时显得格外诚恳,“展某来松江府,一是为了谢半月前白兄鼎力相助,二是为了白兄带走的那……”

“客官您可回来了。”展昭话未尽却叫跑堂小二突然凑上了的一句给打断了。

展昭一愣。

“您怎的换了位置,先前有人叫我给您热着菜,怕您回头找回来又要重新点。”跑堂小二大概是刚刚瞧见展昭坐在窗边,手里头还端着别桌的饭菜,就忙不迭地和展昭说了起来,“我过会儿给您再重新上菜?客官点的可是上好的金色鲤鱼,若是不要了怪可惜的。”

“那就麻烦了。”展昭听的糊涂,顺口就接上了,好半晌又回神问了一句,“是哪位叫你留的酒菜?”

“就是那带着个小姑娘的公子。”跑堂小二听那头催上菜,赶忙回了展昭又走开了。

展昭立即就想起那个粉衣公子来。

他往堂内瞧了一眼,离了星雨楼这么久,那粉衣公子早就离去了。

不过这般一打断,白玉堂的神情微妙得缓和了些许,挑着眉梢问了句:“展南侠好食金色鲤鱼?”

“只听这跑堂的说星雨楼金色鲤鱼做的极好;虽是贵了些,用的都是活鲤鱼,且是过了一斤的,尾巴跟那胭脂瓣儿似的。展某未曾吃过,并不太懂,不过平日里也是好食鱼,便要了一尾。白兄常住松江府,可是了解?不如给展某估估跑堂的说的是真是假。”展昭笑着说。

白玉堂将手边的酒杯推开,终于似笑非笑地还了一句:“上好的金色鲤鱼可不是一般的水产名菜能比的,南侠该不会是为此而来罢。”

“白兄莫要拿展某说笑了。”展昭也不知这话是哪儿叫白玉堂缓了神,不过心底那口气倒是一松。

白玉堂回了趟陷空岛也不知是遭遇了什么,瞧着是平平静静,连平素的煞气都收敛了,说话做事也是多是合着往常的随性。展昭却瞧出白玉堂滴酒未沾、心事重重,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硬是觉得白玉堂面上冷峻异常,连带着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气,跟大冬天里的冰块似的。这也就罢了,这冷硬冰块还心思烦乱得削尖了棱角,叫人不得凑近,锋利得仿佛随时要屠尽天下、尸横遍地。

那模样可不是心焦或是愤怒,而是心冷。

正如展昭所言,那陷空岛上不得。

老潘说分明叫了船往荡南陷空岛去,却莫名其妙地拐去了荡北的茉花村,这里头古怪得很,似有什么邪门歪道,展昭暗猜不是那一片水域出了问题就是那些开船的渔家出了问题。

若能叫水域出问题,这背后作怪的怕是有大能之人;而若是开船的渔家有问题,那牵扯的可就更多了。再加上半月来陷空岛无人出面做主,无论白玉堂能否上陷空岛,这会儿都进不得卢家庄。

正想着,跑堂的端着他们所说的大盘金色鲤鱼来了。

白玉堂动筷子的手势比展昭还快,只往鱼脊背上一划,端的是一个熟能生巧,叫展昭看得吃惊。“来了松江府,自然是白五做东,展南侠趁热尝尝松江府的好鱼,免得冷了发腥。”他说着就顺手就给展昭碗里布了一块,自己向跑堂的要了姜醋碟才

开动。

展昭见白玉堂率性而为,也不拘泥,给白玉堂换了个杯子倒了一盅酒,又同样是要了姜醋碟就着尝了一口鱼,嘴角一挑道:“果真妙极。”

两人仿佛约好了般闭口,将先头那些烦心事都忘之脑后,就着好酒大约吃了一面鱼。

这会儿酒楼里并非正经用饭时间,人少得很所以不显嘈杂,又无人打扰,二人心神渐渐放松。他们也没打算掀了鱼再吃另一面,竟是齐齐放下筷子,对视了一眼。

“你怎知陷空岛上不得?”或许是因为酒足饭饱,白玉堂转回话题虽是正色却并无凶煞之相。

“白兄可知今日陷空岛和松江府发生了何事?”展昭不答反问。

白玉堂没有说话。

他若是知晓也不会莫名其妙挨了一掌,更不会去——白玉堂神色忽的一顿,又一次掠过展昭的问题,“你说这几日陷空岛和松江府都出了事?”

展昭的目光轻轻掠过白玉堂,不知白玉堂是何遭遇,但心里有了其他的猜测。

他点了点头,只是不知从何说起,便又问了一句:“若是展某所料不错,白兄往疏阁去,可是想打探消息?”

这会儿陷空岛显然是形势难说,白玉堂断然不可能去逛窑子,多半是为了见人;他今日才赶路回松江府,从陷空岛一来一去也就这半天功夫了,同人约见的可能不大;而风尘之地向来鱼龙混杂、消息庞杂。展昭对松江府暗道上三教九流的地头蛇虽然不甚明了,也不知疏阁在这松江府的地位,但多少能猜出白玉堂是来打探消息的。

在这松江府的地界还得白五爷亲自来打探消息,陷空岛没出事展昭能信?

甚至白玉堂上陷空岛还可能吃了暗亏,负伤了。

展昭盯着桌上那装着米花的酒杯心想。

“疏阁的东家叫温殊,松江府本地人,我来的松江的时候他就在这地界有名儿了。”白玉堂扶着酒杯,抬眉看了展昭一眼,“他年纪不大、但暗道上称一声温爷,说他是松江一霸,不是因为功夫好而是因他管得是三教九流的事儿,出入松江府的人没一个能躲得开他的耳目。你跟一般人打听不到这事,他脾气

古怪,除了亲近的几个手下愣是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便是见到也不知。”

江湖上说一句三教九流往往指的是那些叫人不太看得起的下九流,从高台戏子到贩夫走卒,从偷鸡摸狗到街头叫花,还有些坑蒙拐骗和中间营生的等等。

不过叫白玉堂也肯戏称一声松江一霸,可见这人本事不小。

展昭一下想起那坠楼的戏子名温蝶,“你寻得温蝶姑娘可是中间人?”

“温蝶是六七年前来的松江,说是温殊少年出游时在外捡来的小姑娘。她运气好合了温殊的眼缘,取名温蝶,手把手教了几年,四年前才拎出来唱戏。”白玉堂不紧不慢地说。

展昭一听便明白了,温殊脾气古怪不喜露面,常人家不知温蝶与温殊的关系,自然就以为四年前温蝶登台亮相的才是初来松江府的时候。而白玉堂去寻温蝶自然就是为了找温殊探听消息,只是没想到这才刚来温蝶就坠楼死了。

“白兄认得他?”展昭指的是温殊。

或者说白玉堂就见过温殊的真面目。

白玉堂既然能这么说定然与温殊相熟;甚至从传言想想,白玉堂见得或许不是温蝶姑娘而是温殊,常年礼尚往来送进疏阁的稀奇玩意儿也是给他送去的。

“一年到头就喜欢些稀奇玩意儿。”白玉堂大概是想到什么,嘴角微撇说道。

只这一句就知两人交情如何。

然而今日死了一个温蝶,又事合了温殊眼缘,手把手教大的,二人之间怕是要交恶。

“白兄可知温蝶姑娘为何坠楼?”不过既然有交情,那温蝶给温殊做事,白玉堂没缘由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了也不说一句的。展昭思及此又猛然想起他们都在这星雨楼吃了饭、说了好一会儿话,那老潘怎的还未来。

白玉堂眼底微闪,还来得及说话就听楼下一阵喧闹。

展昭侧过头,就见窗外有一大群人闹哄哄地往星雨楼挤了过来,他目力上佳老远就能瞧清那不是衙役而是些穿着统一的杂役仆从,好大阵仗,领头的还是个老太太。

那老太太满脸悲戚怒色,双眼通红,提着一口气竟是三步并两步走,不一会儿就

到了星雨楼楼下,堵着店门,口中便是一喝:“白玉堂你还我孙儿命来!”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眼泪也忍不住淌下,叫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展昭一惊,扭头二人对视眼底俱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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