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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反正他跟岑殊也不会在这地方待太久。</p>
酒楼里的气氛因为廖娘的离去恢复了些正常,却依旧有灼人目光时不时落在两人身上。</p>
他们点的菜很快上齐,店小二甚至还多送了一碟糕点来,只说是掌柜送的。</p>
他再没了之前点菜时对岑殊的恭敬,临走时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显然把刚刚那场戏从头到尾听了个囫囵。</p>
薛羽看了看这碟香喷喷黄灿灿的桂花糕,双手捧着碟子奉到岑殊面前,讨好地冲人家笑笑:“爹爹别光喝茶了,来吃块糕吧!”</p>
岑殊莫名想起刚刚他编的那句“一勺桂花、半勺糖、半勺蜜”的瞎话,跟面前这盘桂花糕倒是很搭配。</p>
他觑了一眼徒弟,不咸不淡地说出从刚刚起的第一句话:“你的胆子是愈发大了,这样编排师尊,就不怕为师生气吗。”</p>
和薛羽“师父”“师尊”掺着叫一样,岑殊在徒弟们面前大部分时候还是说“我”,故意抬架子时才会自称“为师”。</p>
此时他这么自称,语气中到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p>
因此岑殊虽然没有接自己的糕点,但薛羽也根本不带怕的。</p>
他眨巴着眼睛故意装傻:“我如果不这么编排,师尊就要被人掳去当压寨夫君了。我没了师尊是小,天衍宗少了一位坐镇的祖宗才是大。”</p>
“这漂亮姐姐看起来是个练家子,身边还带了那么多护卫,要是师尊不出手,我可打不过。”</p>
可惜他眼睛上还盖着一条黑绫,眼睛再大也没用,可算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白费劲。</p>
“倒有自知之明。”岑殊凉凉道,“你这月余修为可有寸进?”</p>
薛羽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说道:“这不就要请师尊多费心了嘛。”</p>
岑殊:“如此说,倒是为师的不对了?”</p>
薛羽无辜道:“雷霆雨露皆是师恩,师尊有恩,当人徒弟的又岂敢置喙呢?”</p>
岑殊顿了一会儿,轻声嗤道:“巧舌如簧。”</p>
薛羽已经在绿茶模式呆了太久,垃圾话一句一句往外蹦时根本不过脑子。</p>
此时见岑殊说不过他,豹豹尾巴更是翘到了天上。</p>
他“嗨”了一声假装谦虚道:“哪里哪里,还是师尊更巧,逍遥谷我去送药时我我、就、就觉得——”</p>
薛羽说到后半句时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p>
他打了个磕巴,把脖子一缩,在椅子上往远离岑殊的方向挪了挪,又随便从盘子里夹了一筷子菜,怂兮兮道:“就觉得师尊你尝尝看,这家菜做得确实挺好吃的。”</p>
正当薛羽把头埋在桌面之际,忽觉头顶传来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笑声。</p>
雪豹抬头,惊诧看到岑殊正向人形小号看去,漆黑眼底隐隐有些愉悦,抿起的唇角似乎刚刚下落至平常的位置。</p>
察觉到雪豹目光,岑殊垂首看他,问道:“想吃哪道?”</p>
这样低头时下眼睑将瞳仁挡住一些,岑殊好看的桃花眼便像是眯了眯。</p>
不知是不是错觉,看起来竟像是这冰雪雕铸的年轻人,些微地笑了一下。</p>
又像是唇锋在他嘴角投下一道弯弯的虚影</p>
-</p>
这世上所有的东西,总是越少才越珍贵。</p>
就比如薛羽以为像岑殊这样的清冷师尊,一定是有某种面部表情缺失症的,岑殊尤其如此。</p>
于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他都恍惚于猜测岑殊在酒楼时到底是有没有笑的。</p>
“盯着我做什么?”</p>
薛羽视野中蓦然撞入一双冷冷淡淡的漆黑眼睛。</p>
街道上熙攘人声此时才向他围合而来。</p>
薛羽回过神,有些慌乱地轻轻“啊”了一声,半真半假说道:“我是在想师父这样好看,是应该遮个纱呢,还是戴个幂蓠呢?”</p>
岑殊大概是觉得他有病,转过头快步向前走。</p>
走之前还不忘凉凉丢下一句:“走了。”</p>
薛羽扑腾着两条小短腿跟上去:“那要是再来几个像廖娘这样胆子大的女子,要把师父掳走当夫君怎么办?我觉得她说的有点很是不错,我好像年纪确实大了点,不像师父的儿子,不太能让人家误会。”</p>
“唉,我这样当然不是想干预师父的自由恋爱,实在是,唉,师父和她们年纪相差的就有点那个,大——”</p>
“没有说师父老牛吃嫩草的意思。”</p>
…………</p>
……</p>
大概是出来玩一玩,真的掀了薛羽的话匣子。</p>
直到两人进了客栈房间,他还跟在岑殊身后叽叽喳喳说些没营养的小话。</p>
岑殊袍袖微动,房间中的灯烛便亮了。</p>
凡间照明并不用夜明珠,客栈中也并不会安放那样多的灯盏,即使将所有灯盏都点亮了,黝黑夜幕从窗纸悄然透入,依旧显得房间中光线昏暗。</p>
这时候薛羽又想起他死无全尸的夜明珠了,撇了撇嘴正要发作,却觉得喉咙被什么凉凉的东西拂了一下。</p>
薛羽捂住脖子惊讶地仰头,只见岑殊将手指收回袖子里,若无其事道:“兽修化形确是奇异,你说了一下午的话,喉咙竟还没哑。”</p>
这便是嫌弃他话多了。</p>
谁知岑殊刚刚那句只是随口一言的垫话,薛羽还没来得及反驳,只听岑殊又道:“你既也知要用功,那便从今晚开始。”</p>
他撩了撩衣袍随意坐在床榻边沿,罩着烛火的竹编灯笼把守在左右两侧,在那人身上铺下如古旧胶片般的昏黄灯影。</p>
也不知是灯光太暗,还是那人五官生得本就朦胧温润,岑殊身上本来那些凛冽气息冰消雪融,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是漆黑不见底。</p>
他说:“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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