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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过奖过奖。”叶盏面带微笑地反掐了把他的腰。
“他断断续续吸了快十年,父亲曾非常严厉地责罚他,强行逼他戒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敢再吸,也没人敢把绯流卖给他。不过父亲昏迷后,就不再有人管束他了,”祁渊说,“祁追远和孔昭只想把他卖个好价钱,巴不得他永远沉溺绯流才好。”
“这样他们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哪怕你二哥的软弱天下皆知,他们也巴不得除之而后快。”叶盏道。
祁渊讽刺地笑了笑:“像他们这样的人,就算会亲手弑父也不稀奇。”
人群一阵喧哗,自动朝两边分开,远远走来的是孔葭夫人,穿着一袭雍容华贵的黑裙,戴着珍珠首饰,容光焕发。穿着黑西装的龙寅跟在她身后,大腿上绑着武装带,明目张胆地挂着枪套和匕首。另一边是穿着蓝色小礼服的风澄,和被她拖来当男伴的风饶。
“夫人。”祁渊点头打了个招呼。
“瞧瞧这是谁家的英俊小伙子,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孔葭夫人热情地给了祁渊一个拥抱。
“夫人倒是一直没变,还是那么年轻。”祁渊客气道。他拿出一个包好的礼盒,递给孔葭夫人,“这是送给父亲的礼物。”
那礼盒又轻又薄,扎了个一看就是祁渊亲手打出来的蝴蝶结,显得寒酸。孔葭夫人微笑不变,随手将礼盒递给身后的龙寅,“怎么不生日当天亲自送给你父亲?”
“这件礼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祁渊说,“是能救命的东西。”
“要是你父亲醒着,肯定非常感动,不停地和我念叨你是多好一孩子,可惜他不能看到你今天的样子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祁渊淡淡地说。
龙寅掀开礼盒,稍稍看了一眼,便立刻合上,眼中浮现讶异之色,抬头打量了祁渊好几眼。
“它的名字是‘逆鳞’。”祁渊道。
龙寅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叶盏也不知道祁渊准备了什么礼物,有些心痒难耐,端着盘子吃着冰激凌,看着盒子望眼欲穿。
虚情假意一番后,孔葭夫人去和别的客人应酬。风饶终于抓住机会跑过来大吐苦水:“boss!我太难了,我太惨了,我我我——”
“我看你过得很好。”祁渊客观评价道。
风饶穿了身剪裁得体的白西装,系着小领结,胸前口袋里别了朵香槟玫瑰,戴了副金丝边的眼镜,配上混血儿的长相,那叫一个翩翩贵公子。
“你都不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风饶的表情顿时像吃了屎,“在我死在那个老妖女手里之前,你不如先给我个痛快吧!”
“你们在嘀咕什么呐?”风澄轻快地踩着高跟鞋走来,像一朵优美的蓝色云朵,卷走了风饶,“挠挠,快来陪我跳舞~”
“呜呜呃啊……”风饶喉咙里挤出一连串泣音,被他妈强行拽走跳舞去了。
“没出息,”祁渊评价道,“还没你有骨气。”
“亲爱的,谢谢夸奖。”叶盏扯了扯嘴角,物伤其类地想:我要是真有骨气,早就用一根宽面条吊死在你床头了,还至于在这里赔笑吗?
“我们也去跳舞吧?”祁渊突发奇想。
“别,”叶盏咽下一口冰激凌,“我不会。”
“哦?”祁渊摸了摸下巴,“今年2月12日,潜入南山区议长举办的舞会,与议长公子跳了一晚上舞的人是谁?事后议长公子在小花园里被发现,浑身被扒得底裤都不剩,损失了包括现金、钻石手表、祖母绿戒指、皮鞋在内的价值十万的财物……”
“好了好了别念了……”叶盏汗颜,险些把勺子咬断,这家伙为什么要把他的光辉战绩背得那么牢啊?!
“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连皮鞋都偷。”
“那是鳄鱼皮的,很值钱好吗,再说是他先把我骗到小花园欲行不轨的,我只是稍微惩罚他一下……”叶盏白了他一眼,“算了,你这个大少爷不懂。”
“是,我不懂,”祁渊伸出了手,虚握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你教教我啊。”
那声“哥哥”喊得低哑又煽情,叶盏只感觉心脏重重一跳,撞到了最柔软的那根肋骨,心中某个地方沦陷得一塌糊涂。
糟了!难道我就吃这一套?叶盏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妙,嘴上却已经妥协:“就一场……”
话音未落,祁渊就已经握住了他的腰,笑得眉眼弯弯:“嗯,就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先让小情侣谈谈恋爱,等晚会后再搓个大招(苍蝇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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