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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火灭得快,《祈善经》原本保住。大家发现周殷的叛逃,急忙去追,我带着几个年轻孩子率先追到溶洞口,找小船划进去,在洞中远远看见周殷的竹筏卡在几块钟乳石当中,她移动不竹筏,看起来很着急。我们都松一口气,料想周殷是跑不,哪知就在这时,从我们这条船上跳下一个人,他迅速游到周殷跟前,推着她的竹筏脱离困境,这人便是诺可。诺可打小就是个老实孩子,谁都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们连忙追上去,追出水帘,追到第一个分流口时,突然激流来袭,一个巨浪将竹筏卷走,周殷和诺可都找不到。说来也怪,那个地方从来都是风平浪静,偏偏那天刮起巨浪。周殷和诺可失踪后,又过两个月,我们才听到他俩的消息,原来那天他俩并没有被淹死,而是逃过一劫,看来都是老天的意思啊。”
“周殷离开之后,跟哪些人在一起,有谁知道吗?”蓝雪问。
“那群人你应该也调查过,就是半年前突然在南疆出现的神秘组织,他们来路不明,整日神出鬼没,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蓝雪托着下巴,道:“这群人圣毒门确实查许久,进展不大,目前只知道这个组织的头目来自中原,是很多年前被灭的雾城魔窟遗留下来的人。周殷跟他们有关系……诺可一直跟着周殷……那我们能不能从诺可口中问出些什么来?”
摆余长老点点头,表示同意。他让一旁的高髻的女人去看看诺可怎么样,然而她还没走出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妇人凄厉的哭声:“我的儿哟,你怎么被折磨成这样!”
屋中的几人面面相觑,一同走出去,只见诺可已经醒,在院子里坐着,一个似乎是诺可母亲的妇人紧紧地抱住他,眼泪不住地往外流,诺可有些局促地轻轻拍着妇人的背,说着安慰她的话。
那妇人见到蓝雪出来,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扑到蓝雪跟前,她知道蓝雪医毒之术高超,于是双臂抱住蓝雪的腿,哭求道:“圣毒门掌门,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在草棚中时,原修只伤诺可的腹部,所以蓝雪只包扎诺可的腹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是没有看过的。如今诺可的母亲哭着将诺可的衣服解开,诺可想要拒绝,却拗不过母亲,蓝雪这才看清,诺可的背上、四肢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他的整张背被烧过,坑坑洼洼,狰狞无比;双臂上布满数不清的圆疤,应该是被钢针一类的东西扎出来的。蓝雪看他几秒,突然走上前去,将他的头发拨拨,他头发下的皮肤竟也十分可怖,像被大量的虫子咬过,只不过这孩子头发浓密,将疤痕遮掩住,是以刚才他的母亲没有立即发现。
诺可的母亲低低的哭,布满皱纹的手颤抖地抚摸着诺可的脸,嘴上一直念着“我的孩子哟”。诺可则羞怯地小声劝道:“都已经好,全都好。”
蓝雪说:“这些伤太严重,而且没有被很好地治疗过,说不定会留下后遗症。给间空房间给我,我帮他好好看看。”
摆余长老吩咐人照蓝雪说的做。摆余长老手下的人见诺可触目惊心的伤,心中虽也同情,但想到他半年前背叛族人,放走杀死持礼长老的凶手,都不愿给他好脸色。
进房间,诺可面对这个比自己还小一点的女孩子,十分害羞,说什么也不肯给蓝雪看身子。他捂紧衣服,缩在床上,满脸通红。蓝雪怎么说也劝不动他,干脆不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不看你,你跟我说说你身上那些伤的来历吧。背上的烧伤是怎么弄的?”
诺可沉默很久,久到蓝雪快睡着,他才开口:“有一天夜里,我跟阿殷借宿在山中神堂里,看见柱子上有从前借宿的人刻的《祈善经》,她突然间心烦、大怒,一气之下烧神堂。大火烧起来后,她才发现她最喜欢的坠子掉在神堂里,让我去找,我回去找到坠子,在跑出来时被落下的房梁砸到背,烧伤。”
“手臂上的呢?”
“阿殷心情不好时,就要我跟黑风白煞两兄弟打架,谁输就用铁锥在手臂上扎一下,她在一旁看,直到看乐为止。我每次都打不过那两兄弟……”
“头上呢?像是被毒虫咬的。”
“有次阿殷中毒,解毒的办法是用一种毒虫以毒攻毒咬人吸血,阿殷当时身体不好,心情自然也烦闷,闹脾气说要看那些毒虫咬我的头,确定毒虫咬不死人才肯听话解毒。”
蓝雪瞪大一双眼睛,几乎是愣在原地。她想诺可看着也不像傻子,怎么就去做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莫非周殷身为巫女,当真懂什么巫蛊之术,摄诺可的心魂,使得他言听计从?
蓝雪皱眉思索许久,小心翼翼地问诺可:“你是不是喜欢她?”
诺可把脸埋在膝盖之中,默认。
蓝雪更不解。这个理由比“诺可被巫蛊之术摄魂”让蓝雪难以接受多。周殷有什么魅力?能让一个人喜欢成这般疯魔的样子?喜欢又是什么东西?能把一个人变得如此卑微和狼狈?蓝雪冥思苦想,确定这些已经超过自己能够理解的范围,最后好不容易才憋出三个字:“何必呢?”
诺可依旧埋着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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