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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小声议论着,范富来已经过来敬酒了:“听闻各位都是小月的同窗,当年她一个小姑娘在学堂里跟你们一起念书,想必得了大家不少的照顾,这些年我不在孩子身边,小月日子过得不容易,承蒙大家关照,我先干为敬。”

长辈来敬酒了,一群小伙子自然不好意思坐着,纷纷起身回敬,全都一饮而尽。

范复来离去之后,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回想起当年对兰月的“照顾”,还真有点惭愧。那会儿年纪小,就知道调皮捣蛋,真没怎么照顾兰月。

兰月长得柔弱纤细,脾气也很柔和,可他的性子里有那么一股韧劲儿,无论遭遇多少困难,绝不退缩,坚持着走完自己要走的路。这一点是她的同窗们十分佩服的,若不是因为他有这么个优点,只怕上学的头一年就被边巍欺负跑了。

而今,这些同窗们有经商的、有种地的、有干镖局的、也有科举落第的,经历了种种艰难之后,谈起当年的种种欢喜哀愁,互相抄作业、一起挨打、偷偷逃课、合伙捉弄孟夫子,说起来大家都哈哈大笑,而今才明白孟夫子那句话说的对呀,多年后回首往事的时候,同窗情是最珍贵、最难得的情意。

这顿饭众人吃得欢喜,喝得尽兴,其他客人离开之后,兰月也坐到了这一桌上,和他们聊起了童年往事。

“可惜呀,芃锦还在京城呢,她要是回来就好了。”同窗相聚,没有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兰月有点儿遗憾。

喝的半醉的孙滂跟着说道:“可惜呀,边巍也不在,他都走了半年多了,你都回来了,他还没回来呢。”

祁默抬脚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让他不要说煞风景的话,揶揄道:“当年,边巍总是欺负你,你躲它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如今怎么反倒想他了。”

“是啊,当时我可讨厌边巍了,觉得他总是欺负人,将来一定会遭报应的。可是现在咱们离开三元学堂以后,我最想的就是他。”

“你丫就是贱!”

“对对,孙胖你能不能贵点?”众人齐声附和,兰月却没有说什么。

其实,她也有点儿想边巍了。虽然他有时候挺霸道的,不过更多的时候对她还不错,是个仗义的好兄弟。

晚宴结束,慕台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点晃了。“兰月,我有一样东西想拿给你看,你跟我回一趟家好吗?”兰月有点好奇是什么好东西,让他这般神神秘秘的,就跟爹娘说了一声,陪娄慕台回去了。

进了熟悉的书房,娄慕台拿出来一幅画摊开给兰月看:“还记得这幅画吗?”

这是一幅花鸟画,画的是浣纱河边的一处露台。露台上并没有人物,而旁边一束盛开的丁香花枝繁叶茂,花团锦簇。树上一对黄鹂鸟引吭高歌、望月缠绵,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清辉皎皎。明月中,隐隐可见一个人影,似嫦娥一般身段苗条。浣纱河中明月的倒影清丽,波光动人。落款处题了一首小诗:兰草清香远,月色满人间,最是佳风景,好画伴入眠。

兰月抬手轻抚着画中的月亮,甜甜说道:“当然记得呀,这是慕台哥哥第一次教我作画的时候,握着我的手画的作品,我给自己取了一个雅号叫揽月谪仙,你就在这个月亮里画了一个人影,说我肯定能揽到月亮,实现心愿。”

娄慕台缓缓走到她身后,双臂撑在书案上,把她圈在怀中:“你再读读这首诗,看看跟当年的想法有什么不同。”

兰月把这首早就刻在脑海中的小诗反复读了两遍,忽然转头惊喜地说道:“原来这是一首藏头诗啊,我当时那么傻就没有想明白,慕台哥要说的是兰月最好!”

兰月没想到身后的人是俯下身子的,他的脸距离自己的后脑近在咫尺。她这般乍然转身回头,双唇险些擦过她的脸颊。

兰月腾的一下红了脸,赶忙放倒身子,后背倚在了桌案上,与他那一张俊脸之间稍稍空出些距离。

娄慕台浅浅一笑,喷洒的酒气和脸上的红晕,让这个一向清冷的男人添了几分魅惑。“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给自己取别号叫楼台居士?”

“因为你叫娄慕台呀,不就刚好取个楼台居士的雅号嘛。”兰月认为这是想当然的事情。

娄慕台煞有介事地摇摇头:“不,你猜。”

“我猜不出来,你直接告诉我吧。”兰月捏起一绺他垂下来的乌发,撒娇地摇了摇。

娄慕台最经不起她这般娇俏的神情,当即撑不住了:“好,我告诉你……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啊……”兰月短短的轻呼一声,发现一向憨厚朴实的慕台哥哥跟以前不一样了,竟然学会耍赖了。

四目相视,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浓情蜜意在春风中缓缓流淌。过了好一会儿,兰月终于坚持不住了,抬起小脸儿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就在她亲上来的那一刻,娄慕台忽然转头,于是原本瞄准脸颊的樱唇就亲在了一双更为滚烫的唇上。

兰月飞快地仰下身子躲开他,绯红的小脸儿、荡漾的水眸,满脸都是少女动情时的娇羞。

娄慕台欢喜一笑,哑声说道:“我取雅号楼台居士,并非因为我叫娄慕台,而是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从教你画这幅画的时候起,我就已经喜欢你了,一直想娶你为妻,如今终于可以实现了。”

他把话说完,不给兰月思考的时间,就俯身吻了下去,怕自己压在兰月身上太重,她的后背被书案边沿儿硌疼,特意把手臂环在她身后,给她当肉垫。

这个吻热切而绵长,让兰月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她记忆中的慕台哥哥,一向是清冷自持的,却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滚烫似火的一面。他的唇舌似乎燃起火焰,带着灼人的力量探进她口中,卷起丁香小舌,与她一起燃烧缠绵,不把她化为灰烬誓不罢休。

兰月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偎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檀口之中闯进了他火热的舌尖,勾勾缠缠,勾走了她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只能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他后颈,让这个吻更加深入,而又难舍难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有没有人看到,兰月忘了周边万物,眼前心上都只剩下这个男人的时候,才被他缓缓抱起,离开承受着两个人重量的书案。

“小月,今天就到这儿吧,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把控不住,等以后咱们成了亲,我可以天天这样亲你了。”娄慕台满脸的笑,美轮美奂。

天天这样亲啊?那……那怎么受得了。

兰月平复了好久,自己的呼吸才安定下来。羞得不肯再说一句话,只快步往回走,想逃开这个让她心跳如鼓的地方。

娄慕台与她并肩前行,终究他人高腿长,不管兰月步子迈得多快,他都能悠哉地跟在她身旁,送她回家。

忍了这么久,终于痛快地亲了一回,状元郎心满意足。把她送到新家门口,依依不舍地捏了一下她的小手,柔声道:“进去吧,晚上好好睡。”

兰月嗯了一声,羞涩地看他一眼,叮嘱他路上小心,就逃也似的进了家门,辗转一晚都激动得睡不着。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特意嘱咐了一句:晚上好好睡。

又在苏城住了两日,范复来让王瑟留下,帮范贵筹办明月楼分号开业的事情。他们一家四口带上马闯就要回京城去了,娄慕台帮兰月把收来的绣品放进马车里,正要请范复来和芸娘上车,却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婆婆扑过来,拦住了马车。

来人正是兰月的奶奶孙氏,她身后还跟着缩着脖子的兰山宝,挺着肚子的付妮,还有他们的两个儿子。

孙氏怒瞪着范富来,呼呼直喘:“你个不孝子,在外面发了大财,回家竟然装穷。给兰月定亲,请了那么多人来吃饭,竟然不请自家人。我已经听说了,你买了这一大片房子,要开铺子的,却让范贵儿当掌柜的,你放着自己的亲兄弟不用,竟然用个外人。”

范复来负手而立,满脸冰霜:“那日咱们不是说清了吗?我们不再要家里的地,你们也不来要钱,大家互不相干。”

孙氏急扯白脸地说道:“什么互不相干,那是因为你冒充乞丐回的家,若是知道你成了大财主,我会不让你养老吗?小峰,做人不能忘本哪,娘十月怀胎生下你容易吗?你爹早早的死了,我带着你从嘉城改嫁到苏城,费心费力地把你养大,你有钱了就不要你老娘了吗?”

范复来失望地摇了摇头:“娘,我自然是认得。只是,若你真拿我们一家三口当自家人,我去了西北以后,若是你没有把芸娘和小月赶出家门,此刻我怎会分文不给?可是你们怎么对待我的妻子和女儿的,你们自己摸着良心想想,我要真是死在西北了,将来到了地底下,你们有脸见我吗?”

兰山宝和付妮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见他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谁都不敢开口了。孙氏满脸尴尬,也不知该怎么应对才好。

范复来抬脚就要上马车,情急之下孙氏索性豁出去了,往地上一坐,抱住了他的小腿:“我不管,你不是没死吗?不是发财了吗?现在你家也没有儿子,山宝家有两个,就算你不给我们钱也算了,你带走一个孩子吧,过继到你名下,不然你那么多钱给谁,岂不是都便宜了外姓人。”

范复来气的肺都要炸了,若这不是自己的亲娘,他肯定要把人一脚踢开。为了不给他们留念想,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的钱都给我家小月,这些年小月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们管过她吗?姑爷是我自个儿选的,将来小月把我的明月楼全都带过去当嫁妆,我乐意。我一手创办的明月楼,谁都管不着。过继儿子的事儿想都别想,我亏欠了闺女这么多年,以后再也不能亏欠她了。”

范复来喝令马闯拉开无理取闹的孙氏,毫不留情地上车离开。孙氏瘫坐在地上,看着长子一家渐渐远去,后悔莫及。

几日之后,马车进了京城,自然先去梧桐巷的小院子收拾东西。

何芃锦正呆呆地坐在小板凳上,见他们回来便迎了上去,却吃惊地发现,他们的穿着打扮与离开时已是天壤之别,便诧异问道:“你们……你们是在路上捡了几个金元宝吗?”

兰月笑嘻嘻地拉着好朋友的手,给她解释:“芃锦,你再仔细看看我爹,看他像谁?”

何芃锦瞧瞧通身绫罗绸缎的范富来,恍然大悟:“这……这不就是范掌柜吗?简直太像了!”

“对呀,我爹就是范掌柜,他以前为了找家人被人骗过,这次怕我们是骗钱的,就特意扮成乞丐来认亲。而且呀,我爹在苏城发了两天高烧,反而因祸得福,把以前的事儿都想起来了。这确确实实是我爹,一丁点儿都差不了。”

何芃锦惊喜地笑了起来:“哎哟,兰月,这是老天爷开眼了呀,那你岂不是马上就要过上大小姐的日子了。好好好,这两天我为了跟那禽兽斗气,把明月绣纺的生意给搞砸了,我正愁等你回来怎么跟你说呢?现在好了,你也不在乎这几个小钱来,快跟着兰叔享福去吧。”

兰月一怔,虽然现在她不需要开绣坊挣钱了,可明月绣纺是她和芃锦亲手操办起来的。这里面,凝聚了他们太多的心血。兰月并没打算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她是想回京之后继续和芃锦一起经营明月绣纺的,此刻听说绣坊遭了难,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芃锦你说什么,绣坊怎么了?”

“唉!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回头我再跟你慢慢说吧,你们现在是不是要收拾东西搬家呀?我来帮你们搬吧,祁默那边有两个镖师已经来了,因为我住在这,他们就没好意思住,暂时住客栈呢,你们搬走之后,我就搬到客栈去住,让他们住进来吧,终究这是人家祁默的房子。”

兰月一听就笑了:“芃锦,几天没见你,怎么变傻了?住什么客栈呀,自然是我住哪儿你就住哪儿了,是不是啊爹,让芃锦跟我一起住吧。”

范复来哈哈一笑:“当然啦,我家小月亮的好朋友,怎么能在外面住客栈呢?咱们明月楼的房子有的是,不差这一两间。芃锦啊,我听小月说了,从小儿就是你护着她。办明月绣房也是你出的钱多,你放心吧,以后我们家就是你的家,小月的恩人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家里的房子随便住,丫鬟随便使,有什么需要你跟叔叔说,我都给你办齐了。”

何芃锦双手抱拳,连连给范复来作揖:“兰月呀,我算是服了。有个这么霸气的爹,简直太舒服了。你这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呀,这么走运。”

众人高高兴兴的收拾了东西,搬去明月楼。刚到门口,已经提前得到信儿的管家,领着一群下人恭候多时了。兰月哪还用得着亲手拎包袱,丫鬟们一拥而上,把她手里的东西抢得干干净净。

两个身量跟她差不多高的大丫鬟在前面领着路,把她带进了一座典雅精致的双层小木楼。

一进门便是一间会客的花厅,屋里摆的都是香樟红木的桌椅,既高贵大气,又隐隐飘着一股香味儿。花厅两旁有浴房、花房、耳房,沿着木质楼梯走到楼上,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间高雅大气的书房。迎面是一张黄花梨的宽大书案。书案后面靠墙的地方是成套的黄花梨书架,书架旁边的青花瓷大花瓶里插着好些卷轴,看样子像是有些年代的书画作品。书房两侧各一间宽大的卧房,走廊的尽头各一间耳房。

兰月心中暗暗赞叹着,嘴上却没好意思说出来,怕被下人们笑话自己没见过世面。她刚刚在黄花梨书案后面坐下,就见为首的大丫鬟咳了一声,很快从楼下涌上来十几个大大小小的丫鬟和妇人,齐刷刷地朝着她行礼:“拜见大小姐。”

兰月哪曾受过这等待遇,看了看一旁偷笑的何芃锦,她强作镇定,稳住自己的声音说道:“都免礼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给我介绍介绍,让我认识一下。”

为首的大丫鬟上前一步,笑吟吟地说道:“大小姐,我叫清辉,她叫倒影,我们俩是贴身伺候大小姐的一等丫鬟。我们的名字是管家取的,他说我们要伺候的是天上明月,名字就要跟月亮有些关系才好。他们六个是二等丫鬟,负责洒扫整理、跑腿儿报信儿的,刚买进府来,还没改名儿呢,请小姐赐名。这边三个是厨娘,咱们院子里有小厨房,小姐想吃什么可以让厨娘单独做,也可以到老爷夫人那边去吃,那两个是粗使婆子,负责烧水扫院子的。”

兰月强作镇定,听她介绍完了一大群人,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好,那你和倒影留下,其他人都去我娘那边儿吧。”

清辉一笑,温婉地解释:“大小姐,这一次管家一共买了几十个丫鬟进门,夫人那边的下人比咱们这边多,我们这些人都是伺候您的。”

兰月使劲抿着小嘴儿,看着眼前这一大片下人,生怕自己因为吃惊张大了嘴。

这么多人伺候自己一个人,我的天哪!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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