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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便道:“所以郭公公将我放在前面,并没有错,四哥又何必计较?”

颍川王按捺住笑意,不动声色地让别人知晓自己高人一等并不容易,权当是让晋王明白他的身份,足以让旁人望尘莫及:“尊卑早已定,我真不计较。”

更是在暗示太子在他们之上,莫要僭越。可在最高权利面前,什么都显得微不足道。

皇帝幸而是摔在雪地里,身体没有受太重的伤害,受惊的坐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追不到,皇帝从未想过是人为所致。

御医在给皇帝揉腿,只有轻微的拉伤,抹点药酒便好。

皇帝摆了摆手,除了皇子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皇帝摊开手,说道:“五个手指头不一般长,可朕待你们五个人,除了太子,并没有对谁有过多的偏心之情。”

颍川王两面张望,并没有看到皇帝口中所谓的“五个人”。

皇帝瞪了颍川王一眼,指着他道:“便只有你最叫朕头疼!”

颍川王耷拉着脑袋:“外头天还大亮,又不是过年,再说了,大哥和五弟皆不在,父皇别说这样的话,儿子听了心里怪不舒服的。”

头疼归头疼,可心性上只有颍川王最肖像皇帝,他虽贪玩,但于要事上分外拧得清,知轻重懂进退,皇帝深感欣慰:“朕登基二十余载,凡事必定亲力亲为,不敢说前朝后宫全能完美顾及,其中定有取舍,朕有时也是无奈。”

眼前的三个皇子都未成婚,有些事皇帝也没说的太直白,比方说翻谁的牌子,在哪位妃嫔的寝宫里歇息,不能只看喜好,还要权衡朝堂,帝王有帝王的苦衷,总不能无懈可击。

怎么听都感觉有一种在交代身后事的感觉,太子先开口,让皇帝放宽心:“儿臣们必定以父皇为行为准则,恪守己任。”

皇帝对太子还是比较放心的,即便太子于某些方面优柔寡断了些,但相信他以后处理政事,必定如对待徐皇后之事一样果决,男人无欲则刚,若真有几个佳人让太子多些真性情,这九五之尊的位子坐起来,便不会觉得孤单。

人若生了多愁善感的心思,倒是能体会别人的难处,皇帝曾经不喜彩阁骄纵的脾气,如今细细想来,也是她不愿屈服的表现,她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乃至大打出手是好事,若哪日对太子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再关注,那皇帝才要替太子着急。

皇帝越渐对彩阁有了改观,像以一位父亲对待女儿的怜爱那样:“青唐年纪小,太子要多担待些,武安侯府的女儿真性情,不做作,希望你以后不要抹杀她那份纯真的心。”

皇城里呆久了,即便你始终如一,也难保不会被人迫害,从而随波逐流改变心境。

太子何尝不希望能够照顾好彩阁,但总感觉两人之间除了蔺元姝,还有别的无形的隔阂:“儿臣知晓,更会努力照顾好她。”

皇帝对另两个人说:“以后对待青唐,你们二人不要目中无人,她会是你们的嫂嫂,这是迟早的事儿,即便她不懂事,你们也别再添任何乱子。”

颍川王双眸低垂,盯着莲纹脚踏没有说话,晋王回问道:“父皇何时给三哥与表姐赐婚?”

皇帝似是犹疑,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只是稍作更改罢了:“青唐脚上有伤,明年开春怕是来不及了,便定在后年吧。”皇帝说着看了太子一眼,“你莫要着急。”

等了许多年,应该并不在乎这一年半载,太子清了下嗓子,提了个请求:“即便不能立即完婚,儿臣还是很盼望父皇的那份赐婚圣旨。”

皇帝呵呵一笑:“到底是等不及了,朕心里有数。”

颍川王算是听明白了,交代婚事什么的,太子同皇帝两人完全能够单独在私底下说,何必叫他和晋王过来旁听,定是想给他些许警告,要他以后要同彩阁保持距离。

明明是早已内定的事情,从前他就知晓,可如今正式提及赐婚圣旨什么的,颍川王心里莫名泛起阵阵酸楚之情,他归结于因为对彩阁的那么一丝丝的痴心妄想,也许过两日便好,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没什么能够阻碍他的情绪,可是越这样想,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面上还要保持微笑,说不定待会儿更要恭喜太子一番。

感情之事,果然是入喉的毒药,但凡品尝点滴,便是深入骨髓的折磨,不死不休,至死方休。

相比颍川王的内心煎熬,晋王反而淡然许多,纵然心中波涛汹涌,却是和颍川王截然不同的考虑所在。

随后皇帝说了什么话,颍川王一句都没听进去,大抵便是要他们兄弟齐心,互相帮助。

出了营帐,颍川王大口喘息,呵气成雾,瞬间消散,根本不容他碰触。

他掸了掸两边衣袖上的根本不存在的浮灰,只想立即找季轩和窦小虎去喝酒。

太子的心情看起来非常好,打算约人烤肉吃,颍川王无力回绝。

冬日时节天黑的分外早,篝火方架起,四人围着炽热的火焰盘地而坐。

太子问季轩:“彩阁喜欢吃山鸡还是兔肉?”

季轩侧身微微颔首:“小五的身子,暂不能吃辛辣之物。”

太子是高兴过了头,忘记彩阁需忌口:“我是瞧她并没有什么不喜欢的,这段时间怕是要苦了些。”

晋王不以为然道:“午膳时候,我还见到表姐在绣花,真是难得。”说着竟笑出声来,“看那架势,手不知被戳了多少窟窿,真是难为她了。”

太子今日全天都在帮皇帝参阅奏折,两日未上朝,长安快马加鞭送来的折子不少,都是皇帝授意让他批阅的,这江山迟早会交在太子手中,便当是提前适应:“是么?倒是好奇她在绣什么。”

晋王倒了杯酒给颍川王:“歪歪扭扭的,怕是见不得光。”

颍川王一声不吭的应承,随后一饮而尽。

季轩为了避免这无形的尴尬蔓延,便道:“小五是臣的妹妹,还望各位殿下不要谈及她的事儿,不若想想眼看便要入年关了,府邸里要添置什么东西。”

太子只想到要替彩阁准备几身新衣和头面:“难得偷闲半刻,今日让我们开怀畅饮。”

都是自家人,几杯酒下肚后,太子对季轩说:“父皇有意封你为外姓郡王,便不知表弟喜欢何样的封号?回头也好报上宗人府。”

季轩小太子几个月,称一声表弟不为过,倒是叫季轩受宠若惊,亦是惶恐不安:“臣已身负武安侯府的太多荣耀,能来长安为圣上效命更是万幸,若再封王拜侯,实在令臣汗颜。”

郡王的府邸会设在皇城内,日后彩阁出嫁必能省却不少脚程,不管皇帝存了何样心思,于太子看来,终归是向着彩阁的,日后对他也算是有力的后盾,太子有些飘飘然:“你们完颜府邸本就该封王,三代武安侯为大黎戍守边关,功不可没,若依然是侯爵,难免被外人小瞧了去,父皇看重你,特许你王位,往后你的嫡子更能承袭王爵。”

季轩一时接受不了,因为一旦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以后的身份便是钉死在长安,且终身乃至子子孙孙都要为太子一脉效力,并不是每个位高权重的“国舅爷”都有好下场,古往今来不是没有上断头台的先例,又何来子孙之谈。

季轩头一回觉得什么叫——身在皇城,身不由己:“臣实在没有那个能力堪当重任。”

太子沉声道:“你在我们面前这样推辞无所谓,于父皇面前,还是直接‘谢主隆恩’的好。”

颍川王知晓季轩的担忧之情,便出言宽慰道:“皇城地方大,共有府邸二十四处,现在空置的仍有大半,不若你搬到我府邸的隔壁,咱俩日后出入时候还能有个陪伴。”

二十四处府邸,被各皇子、公主分了去,另还有几位长公主,她们皆不同驸马住在一起,都有各自的府邸。

这算是事先同季轩打招呼,让他来日有个心理准备。

原先以为只是官职,没成想还有王位,任谁都无法在一时半刻里接受,只能慢慢习惯。

季轩不禁担忧——爬得高跌的惨。

今夜的守卫,比昨晚多了一倍不止,夜风穿过树林,吹在帐篷上呼呼作响,遥远之处仿佛还能听见狼嚎的声音。

彩阁心有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夜半四更时分,一支绑着火油布的箭矢破风而过,落到帐顶之上,瞬间点燃她身处的那座帐篷。

彩阁缓缓睁开眼,看着斜上方不断跳跃的火焰,任外面的呼救和护驾声四起,她无动于衷,也不知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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