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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红梅围场上幡旗飘扬,五色缎带迎风招展。

随着战鼓的敲打之声,震天的喧嚣。

骑马的众人,能捕获多少猎物是次要,为的只是肆意驰骋和瞄准猎物时的刺激。男人好胜,不是谁都有胆量披甲上战场,围场里的一决高低亦是一种逞强的表现。

晋王冷眼看着一切,眼神婉若冰霜,不带丝毫感情,他的母亲尸骨未寒,皇帝竟有心情在此时狩猎,还有场上所有摩拳擦掌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是想顶替他舅父曾经的位置。

种种迹象无不证明,徐皇后的死必有蹊跷。他未曾认清一个事实,徐皇后为何而亡,既然是因她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便是死有余辜,可以晋王的立场去看,不求皇帝对母后怎样的深情,但连表面功夫竟然都不愿意做,这才叫他为之愤怒。

他年纪尚浅,没有能力对抗这一切,更不愿意轻易原谅任何人。

什么以身试法、巧取豪夺,他愿意尝试一番,人这一辈子,总有不清醒的时候,不试怎么知晓不可以。

长长的号角声响后,马蹄声渐急,随着皇帝一声喝马,所有人全部四散冲进林中。

颍川王有些心不在焉,他昨晚几乎彻夜未合眼,多年来算是头一遭失眠,深刻体会什么叫辗转反侧。

他体力好,一夜不睡倒不显疲惫,发现动物照样猎杀,且不失准头,只是每射一箭,会有片刻的犹疑。

季轩在旁劝他悠着些:“若是不舒服,待会儿回去休息。”

颍川王说不用:“不找点儿事情做,感觉太无聊。”

有些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经昨夜一议,季轩对待颍川王又多了些许额外的好感,具体却是无法形容的:“晋王今日又不曾参与。”

“徐皇后将将离世,他若能无所顾忌地同我们一同玩耍,才会叫人生疑。”颍川王环顾四周,今年的秋狝因为徐皇后的丧期而延迟,这个时节打猎不如秋日时候的顺利,放眼看去,万物萧条,激不起半点兴致。

马鞍边挂了几只野兔和山鸡,没有寻觅到梅花鹿的踪影,倒略显遗憾。

围场里豢养的,大多数为食草型动物,并不会出现诸如山师老虎一类的猛兽,即便深入林中,应当是安全的,但是周遭这般安静,总让人隐隐不安,颍川王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但若莫名遭人伏击死的不明不白,未免太过憋屈。

他的心不在焉逐渐变化为心烦意乱,遂狠狠拿鞭子去抽坐骑,直接进入林中深处。

围场三面种有梅花,往前上山的地方便是众树参天,去年时候,他偶然发现骊山半山腰处有一块洼地梯田,因为边上有一眼不起眼的温泉,四周芳草萋萋,鲜花不败。

此时他想去一探究竟,不知能否再遇。

这样想着,又觉得即便让他重逢又能怎样,如今彩阁腿脚不便,不能有幸一同观赏,倍觉遗憾。

有急促的号角声传来,是提醒撤退之声,他不知发生何事,连忙勒马返程。

途中颍川王他们发现一匹御骑,季轩不明就里,下马过去查看。

颍川王一眼就认出是皇帝的坐骑,为何会孤单地跑到此处?见季轩要牵引,颍川王说住手:“事出反常必有妖,父皇的马匹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此处,你我当做没有看见,快些绕路回去吧。”

季轩见马匹脖子处似是有伤痕,倒没有轻易碰触:“是不是你身处险境里久了,所以事事多疑?”

颍川王不可置否:“在长安,你没见过的事,但不表示不存在,小心一些,方位上策。”

季轩感觉颍川王就是个矛盾般的存在:“有时你很谨慎,有时却也无比莽撞。”

颍川王认为两样并非不能共存:“猛虎还有轻嗅玫瑰的时候,便当是我的优点。”

绕路回去,难免耽搁些许时辰,好在没有耽误太久。

到了营帐才知晓,竟然是皇帝意外坠马。

大帐被禁军们围得水泄不通,御医只进不出,难免叫外面的人起疑,就怕皇帝重伤不治。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却令皇帝惊觉人生风云变幻,世事无常,人到中年不可能还如年轻时候那样身手矫健,不服老不行。

皇帝仅将太子传到跟前说话。

外面人更加焦急。

看着那些人的不安之色,颍川王打了个呵欠走过去:“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表露心迹,说错话是要掉脑袋的。

颍川王让他们不要杞人忧天,他指着天边一朵纯白的厚云,学国师那般头头是道地说:“但凡有大事发生,天必有异象,如今祥云入顶是为祥瑞,你们莫要无风不起浪,听风便是雨的,翁主昨日摔断腿,没见你们问候半句,今日倒各个殷勤。”

眼前都是些年轻公子,阅历浅,要他们骑马狩猎全是抱着游乐的心思,真叫这些人上战场,真怕疆土不保。

其中一人带头说回营帐歇息,其他人全都拱手同颍川王告退。

晋王走到颍川王身边,问:“四哥便一点儿都不担心么?”

颍川王问:“担心什么?”

晋王想了想才说:“表姐的腿伤。”

颍川王呵笑一声:“她难得有老实的时候,说不定此刻正乐在其中,可以免去一切礼仪,身边还有人伺候,多舒适。”

晋王轻笑:“四哥倒是很了解旁人。”

对于这个感情一般般的兄弟,颍川王不可能会花很多心思,去修复他们之间缺乏的那份手足之情,亲情关系虽重在维护,可颍他更看重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意,不愿勉强:“六弟不在长安多年,不明白的事情太多,若是你想了解,当兄长的愿意与你秉烛夜谈,如若你根本没有关注的欲望,我说再多都是白搭。”他并非不念着那点儿残留的情分,“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过去的事情既然过去了,总要拿得起放得下。”

晋王更觉得好笑:“我只说一句,四哥倒有这么一番长篇大论。”

颍川王不再劝说,话已讲的明白,能听懂的自然会懂,若装糊涂,又能装到几时:“你在金陵的时候,便没有人同你说教么?”

晋王说有:“寺里的大师说,人生来便是讨债与还债的过程,可我始终不理解。”

颍川王简单明了地说:“同旁人还债,向自己讨债,分得清这层关系,便不会弄错方向。”

不过是为随口一说,倒真被说出个所以然来,晋王眉头轻蹙:“但愿四哥也能同样以此要求自己。”

颍川王厚脸皮道:“我又不信佛,于我何干?”

“……”

说起人来却是振振有词。

郭和顺从账内走出,传晋王和颍川王进去。

颍川王撇了撇嘴:“都是自家兄弟,名次非要分个先后,不能直接说‘传两位王爷进去’么?”

晋王觉得颍川王在此事上计较,实为小心眼:“若非要分个先后,四哥认为郭公公应该如何传话?”

颍川王故作大度:“按照年龄来算,总要将我放在前面,但是按照王爵来排,自然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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