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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妙的仙乐声中,谢阿蛮飘然独舞,柔软的舞姿,轻盈的舞态,似空中浮云,又似晴蜒点水,表现龙宫中的仙女在波涛上飘来舞去,真可谓“凌波微步袜生尘,谁见当时窈窕身”,看得殿内的乐工和宫人,无不纷纷叫好。
李璥也叫好,等到她一曲舞毕,道:“这就是《凌波舞》?”
“是,”谢阿蛮喘了口气,笑道:“正是特意为庆祝娘子寿辰所编,从曲调到舞蹈,都不曾演出过。”
李璥却忽然道:“那今日也别演了。”
在谢阿蛮不解的目光中,李璥也不多解释:“……今日是娘子的寿辰,怎好喧宾夺主?”
太真娘子歌舞双绝,今日寿辰,自然准备了拿手的舞蹈要现于人前,李璥可不希望那时候众宾客的目光都被谢阿蛮夺走,那么即使这舞蹈本是为她所编,也失去了本来取悦于人的意义。
谢阿蛮一点就透,红润的脸庞顿时一惊:“汴王还是聪慧,我这米粒之光,怎敢与日月争辉?”
李璥点了点头,却被阿蛮轻轻掐住了脸蛋:“殿下哪里像个六岁的孩童,竟如此老成!”
李璥微微一笑,刚要说话,却听身后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李璥,你原来在这里!”
只见一个窄袖长裙的女孩子插着腰走过来,劈手就要抓住李璥。这女孩虽然年纪尚小,但眉目如画,面若桃花,只除了一脸不忿之色,否则真真是个小美人胚子。
李璥回头一看,顿时头大:“……张二分?”
谢阿蛮也有些吃惊:“同安县主?”
被叫“张二分”的张婉儿更加忿怒了,张牙舞爪就冲了过来,却被李璥单手夹住:“干什么?”
“你讨厌,你坏蛋!”就听张婉儿怒道:“你对我的狮子狗做了什么?!”
提起这事儿,李璥一点也不心虚:“不就把你的狗剃光了毛吗!”
张婉儿有一条爱犬,乃是从遥远的拂菻国进贡而来的,平时狗仗人势,专门欺负宫里没主的太监宫人,宫人都敢怒不敢言,最后欺负到李璥的宫里,咬了一口宫女阿芬的小腿。
李璥可不怕张婉儿,说起来张婉儿不是李姓之人,却获封县主,且宫内宫外都高高捧着的原因,在于她的祖母窦氏,乃是圣人生母窦太后的亲妹妹。
当年武后专权的时候,圣人的生母窦氏被诬陷“厌蛊咒诅”,被武则天召入宫中,与刘妃一起被秘密地杀死,不知埋在何处。
圣人朝不保夕的日子,都是姨母窦氏勉力护持着,等平定武氏、韦氏、太平公主之乱后,圣人便封姨母为邓国夫人,备受恩宠,尤其是邓国夫人的四个儿子张去惑、张去疑、张去奢、张去逸都做到大官,张婉儿就是张去逸的女儿,尤其被邓国夫人所爱,圣人因此封她为同安县主。
张婉儿的身份特殊,便是太子李玙也要敬着,因此惯出个骄纵的毛病,不过李璥可不怕她,嘲笑她的一张脸是“二分天下”,额头太高,占了半张脸,像是划江而治。
这话也就李璥敢说,可把张婉儿恼坏了,只要见到李璥,必要追打。李璥逗她好玩,有时候任她猫爪子抓两下,就当挠痒痒了。
“你赔我……”张婉儿虽然比李璥高一个头,年纪也大整整五岁,竟然敌不过李璥的力气,上脚去踢,也被李璥轻而易举地闪过。
“赔你什么,”李璥好笑道:“赔你二斤狗毛吗?”
宫人都偷偷笑起来,张婉儿更加生气了,一张小脸也红彤彤地,目不转睛地瞪着李璥。
“听好了,”李璥不客气道:“把你的狗拴牢了,要是下一次再放出来咬人,我可就不是拔毛了,炖一锅狗肉给你,看你吃不吃!”
“叮——”只听大同门内的钟声响起,这是催促就席的意思,果然有个小太监来提示:“汴王殿下,同安县主,各国使臣已入席,快点过去吧,太子殿下和诸王已经到了。”
说着也催促乐工:“快去金花落,李龟年催了两遍了!”
李璥哼了一声,放开了张婉儿,扬长而去,只见张婉儿不甘心地跺了跺脚,也提着裙子追了出去。
李璥绕过龙池,看到王兴贵在池边向他示意,确认等会的表演无误,便赶向大殿。
此时正是大唐全盛之时,强大的国力让大唐自信敞开国门,容纳异域文明。中外交往异常频繁。不仅是东亚南亚的国家如高丽、新罗、百济、倭国,林邑、泥婆罗、骠国、赤土、真腊,甚至还有狮子国、大食、波斯等国都派遣使节、贵族、商人、学者、僧侣来到长安,人数众多。
只要来到长安,便会被长安的熙攘繁盛所震撼,大部分的外国人选择在西市经营店铺,长期居住,甚至国子监也接受了众多外国留学生,留居长安的胡人多达万人以上。
这些使臣如今统统会集在兴庆宫内,和百官、诸皇子们,一同庆贺长安最美丽的女人——太真娘子的寿辰。
李璥仗着个头小,辗转挪腾,一会儿就钻进了内殿,看到了侍立在东侧的诸皇子们。
“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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