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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清早的,徐郎君怎么晕倒在了村外?”

陆菀试了试他的脉搏,倒还算得上稳定有力,略略宽心,便忙里抽空编造了句。

“我夫君习惯每日早起出门行走,只怕是一时改不过来。”

张猎户倒也没起疑心,见她福了一礼,很是诚恳,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手离去了。

“世子,您帮我把他的衣衫褪掉,他如今昏迷不醒,应当还是伤口未好。”

这是陆菀第一个能想到的可能。

周延知晓其中严重,也不推辞,三两下就把谢瑜的衣带都解开,又将他翻转过来,露出腰间依旧未曾结痂的伤口来。

伤口是有了些愈合之势,但还是依旧狰狞。

想到这是谢瑜替自己挡下的一剑,陆菀脸色渐次变得苍白。

他的风寒未曾好透,又以身替剑,陪她落了水漂泊至今。

这人,怎么能接连吃了这么多苦头还执念不改?

偏他这两日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般,也让自己下意识地忽略了他的伤。

如此……是不想让她愧疚么……

“阿菀?阿菀?”

周延见她出神,就出声唤她两声。

陆菀回过神道,“我看谢郎君这伤不好全,我们也走不出多远,需得想些法子治好他这伤才是。”

她抚了抚谢瑜的额心,不见发热,反而有些微凉,才消了些心慌。

“我这便去跟此间村民借些针线,烦劳世子在此看好谢郎君。”

她想往外去,却被周延拦住了,他面色有些凝重。

“你行走不便,只在此看好他,我去便是。”

陆菀点了点头,坐回了床榻边,吃力地将枕头塞到了谢瑜脑袋下面,试图让他卧得舒服些。

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却完全看不见敷过草药的痕迹。

这人当真是让人不省心,明明她与周延将草药研磨好端给了他,怎地还不肯用。

陆菀自然是不知道,昨日她与周延出去后,床上人凝视了那碗草药许久。

见她跟着周延离去,又迟迟不归,便冷着脸,将这草药连末带汁都扬了出去。

端得便是如此任凭心性。

又过了不多时,周延就面色不佳地回来了,手里也多了些针线。

他这幅模样一看就是有些什么事,但陆菀这会也顾不得多问。

她点了火,将针线用小勺煮沸消过毒,又仔细洗过了手,才眨了眨眼,竭力稳着手,想替谢瑜缝上那道伤口。

针线穿刺皮肉的声音听得她头皮发麻。

而一想到这刺穿的是谢瑜的皮肉,就让她心跳更快了几分。

冷白如玉的肌理被粗陋的线绳缝合上,陆菀的针线活并不好,这伤口也被缝得七扭八歪。

看上去就有些触目惊心。

好在这伤口不长,没几下就缝合上了。

陆菀微微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将针线丢得老远。

她看了看谢瑜的面容,是沉睡之人的平静温和,这才心下稍安。

还好他不曾醒来,若是他醒了,也不知会不会觉得疼。

不过,他连这刀剑加身都不曾呼痛过,只怕若是醒了,也会不肯出声吧。

“世子,还要烦劳您将这针线还回去了。”

缓了缓神,陆菀用碗中的清水将针线洗净,包裹好递给了发怔的周延。

他接了过去,眉心皱了皱,犹疑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应下了,转身便出了门。

看来他遇到的不是小事。

陆菀望着他的背影离去,思索着一会儿等周延回来需得问问他发生了何事。

她动了动手指,将被子轻轻地盖到了谢瑜身上。

山间的七月,一早一晚还是有些寒凉的,他如今可经不起什么变故了。

在将被角仔细地掖到他的肩上时,她不经意地一低头,就发觉谢瑜的唇角是弯起的,眼睫也似在微微颤动。

这人分明是醒着的。

陆菀气极反笑,她故作恼火地推了推谢瑜的肩,手下却是收着力的,动作极轻。

“谢郎君既然醒了,缘何要装睡?”

被叫破之人这才睁开了眼,清润的眸子里神色温和似水,只含笑着望着她。

谢瑜将手中牢牢攥住的物件递给了陆菀,轻咳了两声,嗓音微哑。

“这是我拾到的,应是昨夜那些人不慎落下的。”

那是一块小小的木牌,约莫有她的尾指长,上面刻着个黑漆红底的纹样,那分明是……

“是裴家的族徵。”谢瑜替她说了出来。

“有了此物,或许阿菀曾受过的苦楚,我便能再快些替你讨回了。”

他心心念念的是替她讨回旧怨?

陆菀手下一紧,木牌棱角分明,边缘锋利得割手。

连带着她腕上的旧伤痕也有些隐隐作痛。

被张猎户带回村里时,她便取下了手腕上的玉镯。

而昨日谢瑜又细细地摩挲过她的手腕,定然是那时便发现了端倪。

“你方才是何时醒来的?”她轻声问道。

此物如此紧要,想来那昨夜来的裴家人定是会万分小心,能落下便已经是极为难得,又要在漫山草木里搜寻出这么小小的一块,显然不是件易事。

他是发现了自己手腕上的伤,急于扳倒裴蔺,才会起早去寻觅踪迹。

才会体力不支地昏在路旁。

被问话之人垂下了眼帘,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让陆菀心里多了几分猜测,她眸中水润了几分,试探问道。

“方才是我正缝合伤口时,你因着疼痛才醒了过来?”

听出她话音里的几分怯意,谢瑜长睫一颤,他摸索着抓住陆菀握住木牌的手,握在温热有力的掌心。

“不疼的,”他低低地叹了口气,重复地安慰她道,“阿菀,不疼的。”

“我自然是不疼的。”

陆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将木牌抛在了枕边。

她起身欲出门,只匆匆摞下一句。

“我去给你端些水来。”

谢瑜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心上空的那块,似乎有了些什么,正在试图填补上。

他慢慢坐起,望着空空的屋门处,薄唇边的弧度也渐渐拉得更开。

他虽是不知陆菀何时才会原谅他,但也已经探明,她对着自己当真不是无情。

如此,便够了。

她想与自己分开,可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她离开。

即便是刀剑加身,千疮百孔,甚至是有朝一日,阿菀会恨他怨他,他也绝不可能放手。

至于裴蔺——

他拈起枕边的木牌,眸色更深了几分。

谁能想到,便是这般凑巧,他竟是如此轻易地就抓到了这人的把柄。

当真是上天眷顾。

而另一边,出了门的陆菀却是慢慢地抚上自己的心口,眉心也渐渐蹙起。

她说不出自己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明明她一直想与谢瑜拉开了干系,却总是被他用各种手段强硬地拖了回去。

无法摆脱,又似乎难以割舍。

似乎她有一千种离开谢瑜之法,他便有一万份将自己缠绕回去的心念。

她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句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当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她压下心头这点烦闷,垂眸将手中的粗瓷碗洗净。

世家女郎都娇养着长大,手指细白娇嫩,衬得这粗劣瓷碗也矜贵了几分。

碗中的水泛起了涟漪,水面映出的女郎的芙蓉面也随之支离破碎。

*

自清晨周延出去这一遭,他就有些心事重重,陆菀去探问,他也只推说是因着被张元娘屡次纠缠,颇有些不耐烦。

可他到底是年少,有些存不住事。

在晚间用晚食时,便被谢瑜用了些激将言语试探了出来。

“我的暗卫被叛徒出卖,仅剩的一人今日寻到了我,说是阿耶病重,我又失踪,定南的信王府如今据说已经是乱了套了。”

竟是如此,陆菀有些理解他的心情了。

她垂下了视线,有心想劝周延独自先赶回去。

毕竟他身体无恙,若是带上自己与谢瑜,才是两个累赘。

周延扒了口饭,却只觉得心烦意乱。

他担忧着父王的身体,又怨憎他听信谗言将自己送入洛京。

便是现下想立刻赶回去,又无法抛下陆菀和谢瑜。

而他们二人,显然是短时间内都无法离去。

“你自去便是,有我在,阿菀定不会出事。”

谢瑜敛下眼帘,闲闲地说了一句,透出胸有成竹的意味。

周延又斜睨了他一眼,眉梢一挑。

“再者,你受了伤,阿菀又行走不便,只你们两人在此……”

“那便将你那寻上门的那位暗卫留下。你自拿着我的信物去丰淮寻谢九,另行调我谢家暗卫随你回定南。”

为了让周延取信谢九,他还自衣内缝合的一处袖袋里,取出了仅指甲大小的一枚白玉私印。

其上雕出的印文精细繁复,难以仿制。

“他若是见了此印,便会知晓该如何做。”

不意谢瑜竟是如此大方,周延和陆菀都愣住了。

陆菀觉得此事可行,她便是再想攻略周延回家,也不会拦阻他与重病的信王共叙天伦。

“谢郎君所说有理,世子还是早些回王府将事料理清楚为妙。”

周延有些迟疑地接过了玉印,刚想说些答谢之语,就听得谢瑜貌似不经心地说了句。

“信王病重,说不得就是因着你久不归家之故,若是你回去之后,闭府不出,掘地三尺,说不定他这病便好了。”

这话有些内涵之意。

陆菀目中波光流转,望向了谢瑜,就见他唇边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来。

周延则是心上火起眉头猛跳,待到转念一想,才明白了谢瑜话中深意。

这是在暗暗告诫他,信王之病,可能大有蹊跷。

虽是不知他是如何知晓的,但周延得了他允诺的暗卫,又得了此言告诫,还是颇有些心折的。

他起身郑重地施了一礼,勉强算是暂时谢过了。

翌日,待留下了他身边仅存的暗卫后,周延便下了山。

他换上了平民装扮,径直往丰淮去寻谢九。

陆菀站在院门前,以手支门,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思索着如今的处境。

送别了他,便需得等着丰淮那边得了信,再来人接他们。

只是如此,她便得与谢瑜在此地相处些时日,还是以夫妻的名义……在她转而攻略周延的时候。

命运兜兜转转,竟像是跟她开了个玩笑。

陆菀站在屋外,抬头望天,湛蓝有云,只觉得果真是世事难测。

而谢瑜则在她身后不远处,搭着眼帘,半遮住的清润眸中却是多了几分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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