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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日,她在丰淮最负盛名的首饰铺子订做了一套头面,打算在周夫人生辰时送给她,自然是马虎不得的,得去亲自看看,是否有什么细节还需再修改一下。

可才一出院门,就看见陆萧和周延一左一右,都沉着脸在站在垂花门边守着,活像两尊门神。

“这一大清早,阿兄和世子这是?”

陆菀看看那两人似是不悦的模样,眨了眨眼,故作轻松地问道。

“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萧皱着眉,盯着阿妙手中的伞,“阿菀是打算出门吗?”

“我给阿娘定了些物件,昨日店里的人说,今天就可以去取了。”

陆菀侧目看了看周延,“世子也是知晓的。”还是昨天就陪她一起去问过的。

结果陆萧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他有些不死心,“那你明日再去如何?”

“那可不行,”陆菀摇摇头,满脸不认同,“那可是我要送给阿娘的,花了好些心思呢,连花样都是我自己画的,都等了好几天了。”

见她坚持,陆萧给周延递了个眼色,“那便让文旭陪你去。”

这倒也不是不行,陆菀点了点头,乌鸦鸦的发间,白玉流苏晃了晃,倒像是荷叶上的点点露珠,衬得瓷白的肤色越发的莹润。

周延的目光不自觉地凝住了片刻,便露出个灼灼的笑容来。

“陆兄放心,有我在,阿菀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们两人今日都好生奇怪,陆菀的目光在陆萧和周延身上打了个转,倒也没想太多。

等府门一开,看见了门外屹立不动的那道人影,她才知晓自家阿兄为什么那般紧张。

门外的那人显然是等了许久了,浑身像是浸透了水汽,淡淡的竹叶青色也变得暗沉,连脸色和唇色也都是苍白的。

见她出来,白皙如玉的手紧紧地握住伞柄,雕花的纹样几乎要印刻进他掌心的肌理之中。

“阿菀。”他弯了弯唇,清润温和的眸子都亮了几分。

陆菀随意地瞟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地绕开这人,往巷外走去,叫周围一些赶早看热闹的好生唏嘘。

“小娘子,这位郎君可是在你府门外站了足足一宿呢,你也不听听他要说什么?”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扬声劝道。

昨夜好心提醒谢瑜回去的那位也试图仗义执言。

“好歹也听听人家要说什么吧。”

周延冷着脸,凤眼斜睨,瞪了那人一眼,“莫要多管闲事。”

他身为宗室亲王的世子,不收敛时,威严气势可谓是十足,吓得那人一缩肩膀,继而摇头晃脑地叹了几声,就关门进去了。

“阿菀,”周延赶了上来,他状似无意地瞥了跟上了的那人一眼,“我们一道去。”

嗯?这不是废话么。

陆菀若有所思,她回头看了看试图跟上了的那人,谢瑜就抬起眼,想对着她笑笑,可那笑意还不曾扬起,就彻底冻住了。

只因她伸手扯住了周延袖子,语气含笑,欢快地应了声,“好。”

周延也有些意外,但还是马上露出个笑来。

他还往陆菀身边凑近了些,好让她牵着袖角更方便些。

这还是来丰淮后,阿菀头一次如此主动,周延的耳尖微微发热。

而在他们身后,谢瑜此时的脸色白得吓人。

便是密信上的字眼曾在他脑海中过了千百遍,也不及亲眼见到陆菀与周延亲近来的摧折心肝。

薄唇边未曾扬起的笑意,也渐次僵硬,凝固,直至变得冰寒。

他默了一瞬,低头轻笑了下,便又跟了上去,却不曾离得很近,只是远远地缀在后面,看着那两人渐行渐远。

谢九则是满脸忧色,他试图上前搀扶缓步而行的谢瑜,却被他轻轻地挥开了。

“郎君,您站了一夜,膝盖如何还能吃得消,先回去歇歇吧。”

看着谢瑜的脸色由白转红,他有些急眼,口不择言了起来。

“陆娘子如今不想见您,您这般跟着,又有何用?还不是看见她与周延一道,自己心里平白苦着。”

“阿菀最是心软,”谢瑜的嗓音都沙哑了起来,唇边还带着笑,“我知道的。”

他抬手试了试自己额上的热度,很是烫手,唇角就又弯了起来,“我们现在就过去。”

阿菀最是心软了,他思量着,安慰着自己。

倒像是在坚持着某种执念。

首饰铺子里,陆菀这会正从托盘里拿起支金累丝如意簪,一旁伺候的人则是将她送来的底稿取出,仔细分说。

“这处,娘子标明要的錾花,我们用的是……这里镶嵌的红玉珠则是选得上品珊瑚……”

“世子,你看这个花样如何?”

陆菀抬眼看了看出神的周延,想问问他的意见。

虽然觉得这支簪子基本上与她设想的相似,但还是有哪里不对,端庄大气有余,倒是少了些精细感。

周延登时就显出些为难神色。

他身边就没有过什么亲近的小娘子,又哪里懂这些。

但还是硬着头皮,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翻转地看了看,都看不出来什么名堂来,只得又递还了她。

“我看着跟其他簪子没什么不同。”他绞尽脑汁地想了想,补了句,“很是精致。”

……

陆菀忍俊不禁,接过了他递来的簪子,觉得这说的跟没说一样。

她实在太高估这位少年郎的审美了。

或许问问他洛京哪家制马球杆,捶丸棒的手艺好些,会来的比较快。

这时,一道清润微哑的嗓音从旁边传了来。

“这钗上用的红珊瑚颜色太暗了些,若是选用殷红如血的南海珠,会好上许多。”

这人怎么又跟上来了,陆菀皱了皱眉,自然不会理睬他。

“把这上面镶嵌的珊瑚换成红宝,记得选了颜色正红的。”

她淡声交待道,就起身想离去,却被追上来的清隽郎君拦住了去路。

谢瑜垂眼看着面前始终不肯多看他一眼的小娘子,竭力维持着平和的声线。

“阿菀,当日之事另有隐情,你可否听我解释?”

见他拦住了去路,周延面色不虞,他上前一步,站到了两人之间,把陆菀护在身后。

“谢郎君如今不是要娶那位的女儿了,如何还要纠缠阿菀?”

他神色有些不耐烦,试探性地伸手握住陆菀的手腕,“阿菀,我们走。”

谢瑜更是不肯让步,那双清润眼眸只望着陆菀躲开的方向,唇边的笑意蓦得有些冷。

“这是我与阿菀之间的事,又何须向你解释。”

眼见得就要变成俗套的三角剧情,陆菀瞥了瞥四周投注来的好奇目光,轻轻挣开了周延的手,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她抬眼望着眼里又渐渐满含柔和笑意的青年郎君,半蹙着眉,冷淡吐字。

“谢郎君,那日之事我并不怨你。”

谢瑜眸中涟漪微动,却听得她继续道。

“你便是知晓了是我,仍旧选择去救阿窈——你的表妹,那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我缘分已是尽了,日后解了婚约,便是各不相干。你又何必非要拦住我的去路。”

她怎么能,又怎么敢说要与自己各不相干。

谢瑜屏住了呼吸,他沉默了一瞬,觉得心口又开始闷闷地疼。

“阿菀,”他刻意压低了声,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低声下气过。

“你我寻个所在,听我说明当日原委可好?”

但他这副失落的神情反而更让陆菀心生烦躁。

以往,她心里有愧,每每看见他露出失落神情,便会有所动容。

可如今,她知晓了谢瑜对自己亦是有所隐瞒,便很难再相信他这般模样都是出自真心。

陆菀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被粗硬麻绳勒出的丑陋伤痕还未曾好全,被她用两只玉镯遮掩了去。

明明自己已经说得清楚了,他也要另娶他人了,为何还不肯放过自己。

打量的目光一略过谢瑜眼下的青影和苍白脸颊上的不正常红晕,陆菀就别过眼去,牵动了下唇角。

“便是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要说什么,不外乎那日没有认出我来,或是有了其他的准备要救我。”

“可是我不在乎了,谢瑜。”

这是陆菀第一次当面完整地叫他的名姓。

顾及接下来的话语不宜在人前高声,她也压低了声,清晰地询问着。

“就此别过不好吗?你娶你的郡主,一路扶摇上青云,何必还要寻我。”

你去娶你的郡主,我去攻略我的男主,各自回到各自的轨道上去,不好么。

何必还要纠缠在一起,彼此揣测着对方,劳心又伤神。

这自然是不好。

谢瑜有些口干,他颈间玉白的喉结艰难地滑动了几下,才涩声道,“我不会娶她的。”

那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他想将自己与太子暗中密谋之事说出,却又顾及此处人多,只能伸手轻握住她的手腕,再度哑声道。

“我们寻个人少的地方,好好说说可好?”

“不好。”

陆菀蹙着眉,挣开了他的手,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侧过脸望着周延笑道。

“我们回去吧。”

冷眼旁观的周延本来还因着被挣开了手有些不悦,但见陆菀并没有被这人蛊惑,就又露出了笑来。

他飞快地瞥了眼被弃之不理的那位,难免心里又快意了几分。

还记得花宴那日,在太子的东宫里,谢瑜抱着陆菀从屏风后出来,招摇而过,不无轻蔑地说她是他的。

他可是还记在心里的。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微微吸气,口中轻啸了一声,背对着陆菀,对那失意之人比出个矜傲的口型——“她是我的。”

见他如此,谢瑜的心里难免窜上了火气,只一瞬间就窜得极旺。

随即,他的眸色就黯了下来,幽幽沉沉的,落在远去的那两人的背影上。

“郎君?”谢九哭丧着脸,去搀扶自家身形不稳的郎君。

“您这是发热了,我们先去寻医工,陆娘子短时间又跑不了,您先跟我回去吧。”

谢瑜略微怔了下,才转过来缓声问他,“我现下看上去可是发热了?”

谢九不明所以,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话,“您这脸都红得像那珊瑚珠子了,一看就是病着了。”

可即使是这样,阿菀都没多看他一眼。

她如今当真是怨恨极了自己,都不愿意听他辩驳几句。

谢瑜收紧了下颚,攥着袖中的指节,形状优美的薄唇极轻极慢地说了句什么。

唯一听见的谢九当即绷直了脊背,肃声应是。

当晚,陆菀迷迷糊糊地在灯火通明的陌生屋舍醒来时,就看见了自己不愿意多看的那道身影。

又是谢瑜。

作者有话要说:  谢瑜:她都不关心我了……

周延:也就有那么一丝丝得意叭。

陆菀:这人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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