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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意外之喜,陆菀下意识摸了摸头上的梅花,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掉没了。

果然,梅花掉了,这霉运也没了。

有了这位贵宾的背书,定阳长公主又不语默认,其他人自然不敢再评论此画的好坏。

谁人不知,南安郡主此次入京便是要嫁予太子的,这是越宁王为了效忠周氏皇族所表的决心。

未来太子妃的面子,谁敢不给,更何况太子可是圣人唯一成年的儿子,地位稳固着呢。

还别说,从某种意义上,还真是陆菀拔了头筹,不少人心里都在暗骂,真是惯会投机取巧。

陆珍更是差点绞碎了手里的帕子。

“画是好,只是还缺了题跋,阿菀不如补上后再赠予郡主。”

旁观许久的谢瑜突然出声,让陆菀心里一个咯噔。她看了看谢瑜微微含笑的脸,总觉得他似乎有些不悦。

自己画了幅画而已,他生个什么气,明明知道她的字写得不好,这不是故意让她出丑吗?

陆菀皮笑肉不笑,“我的字实在是有碍观瞻,可否请郎君添上一笔?”

然而这气话才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

只好认命地装出孺慕的眼神,讨好着他,“若是有玉郎的题跋,这画可就增色不少。”

南安敏锐地察觉此时气氛突然怪异了些,她在两人间来回看看,选择了不出声。

接收到小娘子湿漉漉的拜托眼神,看她委屈得像只讨饶的猫儿,谢瑜的不快消散了些。

他方才见陆菀熟练作画,几乎要坐实了她前些年跟着周延习得了不少绘画技艺,只觉得莫名的滋味逐渐漫上心头,蚕食着心绪。

陆菀的每一笔,都让他心思愈沉一分。

如今见陆菀主动相求,那股子无名之火,顿时就熄了不少。

他接过陆菀双手奉上的毛笔,俯下身,略略地添上了几笔落款。

“画也好,字也好,很是相衬。”

南安吩咐身后人小心收起画,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笑得有些狡黠,“你们两人也很有些默契,莫要浪费这缘分。”

被当众道破了两人间有些暧昧的关系,陆菀垂眸不语,脸颊上漫上些粉霞,耳边也都是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她突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陆菀并不介意让人知晓她与谢瑜的关系。

本朝风气开放,只要不闹出格,贵族男女婚前相好,那都不是事。端看她追着周延那么几年,也不过是被嘲讽笑话几句,就能窥得一二。

这会南安郡主开了口,虽然谢瑜并不好沾花惹草,但她当然也是不介意在谢瑜身上盖个戳。

盖个戳,其他女郎再想下手,也会顾及一二。

而自己如今作出了羞怯模样,就是最好的默认,默认自己于谢瑜,的确有意。

所以,这人即将有主,还请勿扰。

见此场景,不少暗自倾慕谢瑜的小娘子们,都将视线落到了谢瑜身上,目光热切,就盼着他能出面解释一二,最好是直说他与那陆五娘没什么关系。

也有那倾慕于陆菀容色的郎君,此时心里酸溜溜的,暗叹谢瑜的好运道。

再次成为焦点的谢瑜似乎心情不差,众目睽睽之下,他竟是执过陆菀的手,眉眼含笑。

“郡主所言极是。”

啪嚓——

不少小娘子的芳心碎了一地。

如果目光能杀人,陆菀此时不知死了多少次。

有几个理智点的还在安慰自己,不过是陆菀生得好些,迷了玉郎的眼,等过些时日,肯定就能看清那个草包的真面目。

直到手被他握住,陆菀都没想到他能这么明晃晃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

简直可以想象,从今日起,她在洛京的流言里马上就又要有了姓名了。

迎着在场小娘子们或羡或妒的复杂目光,陆菀甚至都能想象今后有多少人要在暗地里扎她小人了。

她脸上飞红,有些嗔怪地瞧了谢瑜一眼,却是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人群外,手执白玉杯的红衣少年郎见了这一幕,扬首灌下一杯梅花酿,用力将玉杯砸到远处,细微的碎裂声就埋没在寒凉洁白的雪中。

某物的碎裂声无人知晓,几不可查。

正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真是好,”南安郡主睁大了双眼,很欢喜的模样,“我才来洛京,就促成一对,可见是果真与你有缘分。”

她很是自来熟地挽住了陆菀的胳膊,“日后若是有空,我去陆府上找你如何?你是叫做阿菀吗?”

虽然这个逻辑是有些奇怪,陆菀倒也没拒绝她,毕竟这位还是未来的太子妃,得罪不得。

只不过她也太过粘人了些,竟是硬要与自己坐在一处,还不住地说些自己入宫时的见闻。

“这盘梅花糕就比宫中的做得更好,我去拜见后宫诸位娘子时,宫中所上的那盘,用的还是存下来的干桂花,香味虽浓,却是用糖泡过,黏答答的。”

听了这话,陆菀的眉心跳了跳,语气却放得轻柔,只当自己是在哄孩子。

“郡主,这是梅花糕,宫中浇了糖桂花的是广寒糕,做法类似,到底还是不同的。”

她详细地说了许多,就见南安眼神疑惑,显然是分不清她所说的是什么。顿时就有一种课堂上讲课,发现熊孩子完全听不懂的郁卒。

就在这时,谢瑜递了杯茶水给她,陆菀侧过脸看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唇角翘起,像是在笑话她。

“你说了这半晌,润润喉吧。”

“嗯。”

陆菀接过,抿了一口,见他坐着自己身边无事可做,就笑着提议道。

“我与郡主说这些,你可会觉得无聊?”

她这是暗示着,想让谢瑜自便,毕竟一张一弛,方是长久之道,她也无心把他一直捆在自己身边,留些距离,也能产生些美感。

她这般想,自然是没注意到谢瑜的视线遽然自她的唇瓣收回。

沾了水的唇,润泽娇嫩了许多,谢瑜有些不自在地往亭外望去,就看见了红衣的少年郎笑容肆意,在大笑着与人饮酒。

正是年少风流,郎君俊美,红衣烈烈,几可入画。

谢瑜含笑转过目光,与陆菀对视,眼中一片柔情。

“无妨。我受伤时,阿菀不就是日日如此陪伴我,我回报一二,也是应当。”

他既然没有意见,已经表过姿态的陆菀自然不会再劝,便又回过头与南安攀谈。

他们三人在此,虽是打眼,碍于南安郡主身份特殊,倒也没有人刻意来结交,倒也清净。

又过了会,陆菀起身告辞去更衣。

引路的婢女垂首在前,才绕过了外间茶室小亭,就听见前方回廊转角处传来了争执的人声。

陆菀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就示意婢女停下,静静地听起关于自己的墙脚来。

“阿芸,你不是曾经与陆菀交好吗?怎地今日连个照面都不打?”有些熟悉的女声传来,听起来倒像是那什么赵娘子的声音。

“我与她许久未见面了,有些生疏了。”被唤做阿芸的女声听起来底气有些不足。

“以往洛京的上层贵女圈可没几个愿意与陆菀交好的,只因着陆家没落,又沾了外戚的名声,陆菀的阿娘还是商户出身。是你先结交了她,带她行走,她如何能不心存感激?”

赵娘子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度。

“你不是也心悦谢玉郎吗?你去与她套套话,也好探探她是如何能迷惑了谢玉郎去。”

听到这里,陆菀大概猜出来名唤阿芸是哪个了。

在原身的记忆里,还真有个好友,名唤林芸的,是林家的嫡出女郎。如赵娘子所言,待她还算不错,给她引荐过不少其他的小娘子。

甚至连追着周延身后跑这种事,都是林芸鼓励她的,只道女追男隔层纱,让她放心大胆地去追逐便是。

想到这些,陆菀就想冷笑,原身看不出来,她可是心里有数的,林芸分明是想培养她当个陪衬。

原身便是美又如何,又美又蠢,如何能与她这出身清贵的林家嫡女相比,倒还能衬出她的心软善良。

如意算盘打得还是挺响的。

“要去你去,”林芸似乎被缠得不耐烦了,她声音冷了几度,“我与她许久不来往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窣声,似乎是她们往这边来了。

领路的婢女把头埋得更深,陆菀却是好整以暇,眼睁睁地看着从转角绕成了的两位女郎,看见了她,面色变青变红。

“阿芸,许久不见了。”她笑眯眯地主动行了个福礼。

林芸有些愣神,眼神慌乱,继而又勉强一笑,“许久不见了,阿菀。”

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听了墙脚,赵娘子很是讪讪,虚张声势地质问了一句,“你方才便是故意偷听我与阿芸谈话的?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背后议论别人,难道就是君子所为?”陆菀也不生气,反问了一句。

“阿芸,我们许久不见了,可要一同叙叙话?”

她行了几步,伸手试图挽上林芸的手,果不出她所料,被对方连忙避开了。

这动作有些突兀,林芸垂着眸解释了两句,“我想起还有些事,日后有了空闲再与你分说,今日便先走了。”

陆菀眼中一闪,“阿芸若是有空闲,可莫要忘记来找我。”

林芸别开目光,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从头到尾都不曾直视陆菀。

而那位赵娘子见着她离开,也只能跟了上去,还不忘回头又打量了陆菀一眼。

似乎完全不能理解谢瑜究竟看上了她哪一点。

目送她们两人的背影离开,陆菀面色平静,让婢女继续引路,袖中的手却是紧紧握紧,林芸再不与她往来,就是在她落水之后。

而她见到自己之后,无时无刻不表现出心虚躲闪,难不成自己落水之事,与她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谢·阴阳怪气·瑜:你是为着周延?

陆菀: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谢瑜:呵~

广寒糕,其实是桂花糕,山家清供记载的做法是用鲜桂花,“采桂英去青蒂,洒以甘草水,和米舂粉炊作糕。”但是糖桂花也能做桂花糕,就沿用了广寒糕这个别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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