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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扬着头,手腕暗暗用劲,却是被更用力的谢瑜牢牢卡住,竟是不得如愿。

他斜睨着凤眼,语气轻佻,“谢廷尉又是阿菀什么人,连她插朵花儿都要干涉。”

谢瑜弯了弯唇,语气温和,话中却是分毫不让。

“不过恰巧是见着了,看不过眼而已。世子这一支选得,可未必是阿菀喜欢的,也未必与阿菀今日装扮相衬。”

说罢,他借力一送,就将少年郎君的手挡了回去,却也一下子蹭掉了周延手中枝头上盛放的那朵。

重瓣的玫红色花朵飘落到了地上,周延手中的梅花枝少了最亮眼的所在,顿时黯然失色。

一击得手,不外乎如此。

“可惜了,如今已成了残枝,更是衬不得了。”

“你!”周延眉头紧皱,显然是没想到,谢瑜在朝堂内外表现得一贯温文尔雅,今日竟能行此无礼之举。

“不过是失手而已,世子大度,定不会怪罪于我。”

话虽如此,谢瑜闲闲一笑,根本看不出半分歉意。

两人对视,神色各异,一者怒气难抑,一者气定神闲,可又分明在暗地里对同一人势在必得。

视线交织,彼此不容,几乎要迸射出火星了。

这时,陆菀恰好轻笑了一声,就打破了这一触即发的氛围。

“不过是支梅花,你们又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

她伸手夺过谢瑜与周延手中的两支,眉眼弯弯,“我今日发间插了不少玉钗,并不想簪花,这两支我带回去插瓶便好,藏暗香于室,也算是个点缀。”

她似乎是对两人间的交锋一无所觉,双手交叠,微微一福,便算是谢礼了。

“阿菀在此,便多谢两位郎君的美意了。”

事实上,陆菀此时正在心里叹气,猝不及防的修罗场,让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也不知道周延是吃错了什么药,说好的厌烦和爱答不理呢?

自己这个端水大师已经努力端平了,现在就看他们二人给不给面子,能不能顺不顺着台阶下了。

这场合吵起来,可不是叫旁人看了他们三人的笑话。

“还望谢廷尉日后手稳些,下次可未必有人给你解围。”

周延到底没拂了陆菀的面子,冷着脸摞下这句火-药味十足的话,就甩袖走远。

被阴阳怪气之人却是没说话,清凌凌的目光凝在了陆菀身上,几乎让她疑心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玉郎,怎么了?”

谢瑜不应,微微抬起脸,目光落到了挂雪的梅枝上,沉默着。

半晌,忽然开口反问道,“阿菀是当真不想簪花?”还是顾及了周延所赠的梅花。

突然就问到了送命题……还是一个不小心就要掉好感度的那种!

陆菀忙打起了精神,有些为难地低下头,“方才是我胡说的,怕你与世子起了冲突罢了。”

她抬眸与谢瑜对视,眨了眨眼,眸中就带上些水汽。

“玉郎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出门遇到了流匪,是世子相救才幸免于难,他于我有救命恩情,我实在是不好太过冷硬地拒绝他。而你们因为一支梅花对上,实是我不愿得见的。”

陆菀有些狼狈地偏过头去,脸上露出些歉疚。

“是我不好,方才没有全然偏帮着玉郎。只是着实不希望你因为我,与世子起了冲突,他到底是信王世子,轻易得罪不得。”

“可你与他同朝为官,我又怎忍心让他因我而记恨上你。”

这个解释倒是勉强中听,谢瑜面色和缓了些,他接过陆菀手中,自己所折的那支,选取了枝顶最娇艳的那朵,轻轻地别在了她的玉钗旁。

“这般,便不起眼了。”

但到底还是要给她别在发上了。

陆菀突然对他的说一不二的性子有了更深的认识,可面上还是微微带笑的。

“你挑的,自然是好的。”

连玉白的耳尖都红了一点,似乎极为欢喜的。

只不过,这头上带梅,不就是头上带霉?

陆菀隐约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右眼皮都在跳。

“此间正值风口,站久了容易着了寒,你我回去吧。”

谢瑜瞥了眼她发间的一点红,眸中的笑意深了些,就邀着她回去。

可算是哄好了,陆菀点了点头,心下都松了口气,带霉就带霉吧,回头她再摘了去。

既然来的是诗会,自然是要作诗的,待得客人来的差不多时,诗会的主角也便出来了。

盛妆华服的定阳长公主是圣人的亲妹,瞧着跟老夫人年纪相仿,却是比老夫人的精气神好上许多,她手边还挽着位年轻的女郎,瞧着却不像膝下的任何一位县主。

“这是越宁王膝下的南安郡主,她初来洛京,今日才是初次露面了。”身边的小娘子们窃窃私语,叫陆菀听了个正着。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位在书中有过姓名的南安郡主,突然觉得果真是红颜易薄命。

她自己便是生得明媚挂的长相,这位南安郡主则更是娇艳到了极致,毫不夸张地说,她若是自比牡丹,这位就能自比玫瑰了。

只可惜这位郡主将来是要嫁给太子的。

偏安一隅的异姓王府,还是嫡出郡主,和当朝太子,怎么看都不是能善终的一对。

她有些唏嘘,谁知道自己还没有感慨完呢,就被安排上了。

定阳长公主早就吩咐人准备好了纸笔,这会就点上了香,算是宣告有心作诗之人这就可以开始动笔了。

“阿菀,别磨蹭了,你不是今早还在说,有信心在这拿个头筹吗?”

陆珍状似不经意地走到陆菀身边,声音略高了些,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这话可说得太满了。

各种挑剔、质疑、嘲笑的目光梭巡在陆菀身上。陆家这位可是出了名的绣花枕头,生得好脑子却空空,也就从落水后才安生了些时节,这是又作妖了?

不少小娘子看见谢瑜站在她身侧,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会巴不得看她的笑话,哪里在意陆珍所说的真假。

上次逛街时见过的赵娘子就状似好意地开了口,却是坐实了陆珍的话。

“陆娘子如此信心满满,必是有备而来,我等都期待着呢。”

其他人附和着,“就是就是,这边笔墨都备好了,快些动笔吧。”

突然被坑的陆菀……

这下可被陆珍害惨了,她冷冷地瞥了一眼陆珍,却只看见她暗藏得意的挑衅目光。

便是现在澄清自己不曾说过这话,也挽回不了多少。

特意澄清了这句话不是她所说,不就是为了不动笔,到底还是把她不会作诗之事摆在了明面上,任人取笑。

与其这样,倒不如……

虽是有了出路,陆菀腹诽着,摸了摸发上的梅花,还是觉得梅花簪头上,意头不好,怪不得右眼皮在跳。

“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啊?”

定阳长公主见众人都瞥着陆菀,有些好奇地问了句。她往日里深居简出,此次办诗会也是出自圣人的授意,不认识陆菀也是寻常。

另一侧扶着她的汝安县主就连忙回着,“是陆侍郎府上的五娘子,单名一个菀字的。”

“不错,我记得你耶耶当年也是颇有声名,想必是承继了你祖父的文采。”

长公主随意夸赞了两句,却是让陆菀更推脱不掉了。

惹得周围知晓陆菀根底的人都掩唇而笑,只等着看笑话。

谢瑜的指尖微动,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对陆菀有些了解,早就改了以往传闻所得的印象。

人云亦云之事多了去了,本人与传闻不符也是常见,更何况,此时的他自是不信陆菀会说出这等话。

那便是陆珍刻意污蔑她了,便如赏菊宴上一般。

“阿菀……”

他的话音才一出口,就被陆菀笑眼盈盈地打断了,她眼神中安抚之意也甚是明朗。

“玉郎信我。”她轻声一语,就去了桌案边。

众人都认定了陆菀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只等着香燃尽,就可以看笑话了。

有意向打算在此一鸣惊人的,这会也就三三两两地入了座,只剩下些不愿动笔的人自去取乐。

坐下后,陆菀摸了摸荷包,就掏出个胭脂盒子,再打开盒盖,就露出了鲜艳殷红的膏子。

她捡起了毛笔,往笔洗里蘸饱了清水,又沾了点墨汁。

此情此景,在落笔之前,陆菀突然想长叹口气,万万没想到,自己终于还是走上了穿越女的老路。

下一秒,她弯了弯唇,心里很是不以为意,走就走呗,还能怎么着,起码还是有路可走。

一炷香的时间眨眼即过。

陆菀搁了笔,垂眸看着纸上栩栩如生的红梅,心下满意。

清峻古健的梅枝垂而上扬,点点胭脂染就的红梅缀落其间。

虽称不得名家上品,她揣测着在这个时代也算上难得一见了,毕竟纸张也才流通于市井,平民都可用,画技自然还很原始。

用新奇的画法替代作诗,剑走偏锋也未尝不可,总比躺平任嘲的好。

有那等关注她许久的,见她果真没作出诗,想了法子敷衍,就要开口讥讽。

却是被人抢了先。

“这画我很喜欢。”

娇柔的女声从陆菀身后传来,她一回头,就看见南安郡主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桌上的画。

陆菀起身,“得郡主青眼,实是这幅画的荣幸。”

“不,是你画得好,”南安郡主眨了眨眼,竟是笑得有些俏皮,“你生得好,画得也好。”

很久没见过这么直白又不做作地夸人的人了,陆菀反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怔了怔,就听得对方直接开口询问,“这幅画可以赠予我吗?你若有什么喜欢的,我尽可以跟你换。”

这心性,是真的单纯还是装的?

陆菀不动声色,笑了笑,“这倒是给此画找了个好归宿。”

南安郡主听得分明,眼神都亮了,她的瞳仁比寻常人更黑更圆,笑起来无辜又天真,“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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