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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织书半困顿时,忽听到车轮声压地驶来。
停在了侯府门前。
安福下了马,掀开车帘。
柳织书日夜念想着的人,现了身形。
云腾玄色劲装,黑绸腰带,冠玉束发,身量竟比出征时拔高了些许,精壮而肃寒。凌厉眉眼几许冷漠,像是未褪去战场上的血杀气,灯笼光下,周身阴鸷如地狱刚行回的罗刹。
柳织书看得出神,一时忘了走过去,也忘了移开眼。
痴怔的目光一下子便对视上一双犀利寒凉的眸。
安福看着往府外走的人,疑惑:“侯,侯爷?”
柳织书背贴着冰凉的墙,由于蹲久了,脚麻得站不起来。
眸子不安地看着逐渐走近的人。
人走近了,柳织书惶恐地抬头,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才看见侯爷眉骨处添了道疤。
未破相,反倒给那昳丽俊铖的容貌无辜增添了几分凶狠冷情。
柳织书撑着身后的墙壁,缓缓站起。
未站稳,下巴便被一股劲给桎梏住。
被捏着下巴仿佛连骨头都带着生疼,柳织书忍着没敢让眶里的泪流下。
萧珩阴郁着眼,微挑的凤眸里漆黑一片,嗤了一声,“……呵,你怎么如此阴魂不散……”
柳织书抬起湿润的眸,眼睫微颤片刻,又垂下。
萧珩松开了手,淡漠地往后退离了一步,“滚。”
柳织书皙白的面被捏出两道红痕,她也未揉散面上的疼痛处,只呆呆地看着侯爷,看了许久,才缓缓露了个笑,俯俯身离开,“恭喜侯爷。”
幸好您平安回来了。
*
见着侯爷平安后,柳织书便不再去侯府外蹲候着了。
因为银两几乎全给了跑商参股,离七月初的试举还有两月余,柳织书只得在长安城里找活计生存。
云吟阁。
乐声鸣,琴声和,歌女婉转歌喉不绝。
“小柳,二楼雅阁贵客们的酒你帮红儿一起端上去。她呈了个热汤不方便,这个结束,再去账房结今日的钱吧。”
柳织书已经要结束今天的活,闻言点了点头,“好。”
二楼雅阁。
漆金霞黄的门扇紧闭。
里头隐约有歌女婉转的乐声,还有谈笑的声响。
柳织书轻敲了门。
里头传来几声,“进来。”
红儿呈着热汤走在前头。
富丽堂皇的屋设。
屏风展展,一旁歌女抱着琵琶和唱。
几个锦衣华丽的人端坐在里,几张熟悉的面孔。
而上位,端坐着一身月白锦袍,冷面淡漠的人。
柳织书只扫一眼,便立即垂下了头。
“阿姐不胜酒力,这家热汤味道上乘,热汤呈上来,阿姐尝尝还能醒会酒。”左咏弦笑,抬眼看去,忽然看见柳织书,勾了勾唇,继续,“热汤放着,酒端过来这里。”
左芝兰也顺眼看去,看清了端酒的柳织书,原本因刚才侯爷的话悲愤的心思更加难受。
明明是太后应了要赐婚,明明她盼着人归来盼了许久……一个军功,却推了同她的姻缘。她是如何比不上这个丫鬟了?
柳织书将酒瓶轻放下,刚要退下,忽听耳旁一阵碎裂声。
左芝兰擦擦手,眉眼微讶,“端个酒,怎么这么不小心?”
左咏弦幸灾乐祸:“这酒可不便宜,你这一天的钱两可抵不来吧?”
柳织书垂下眼眸,无心情再同他们理论,“稍等,给二位重新呈上。”
左咏弦感应到自家阿姐的不悦,知她是因为刚才侯爷不开情面的一番话受了气,顿时就想整整这丫鬟给阿姐出气。
左咏弦抬眼小心地看了眼上座的人,见人无动于衷,再看了周围一圈看热闹的好友,心道果如小道所传,这侯爷去了趟塞北,人是更不好惹了,但对这丫鬟似乎也是更无上心了。
整整人,再收进自己房中,何不为?
柳织书收拾了碎片要退下,却被叫住。
“这酒可赔,这人被吓到了该如何赔?”
柳织书蹙眉转过身。
左咏弦上下盯着柳织书皙白如雪的面,心下荡漾的同时,也更加想看她出糗。
“啧啧……这小脸儿怎么这么白,该不会是偷偷涂抹了几层脂粉吧?”
左芝兰闻言看了眼柳织书,冷笑,“听闻妆上得浓的话,热气一蒸腾,一热就全化了。也不知道花了的妆还能不能见人。”
“要不然,你把这热汤趁热全喝了。给我们看看你的模样,也就不追究你惊扰的罪罚了。”
一旁端着热汤的红儿早已经不吱声。
柳织书现今哪有买胭脂的钱两,心下也知道他们是故意为难自己,看了眼案上还冒着热气的热汤。
红儿瑟缩着退一边,生怕被牵连到。
“你不喝的话,让那个奴替你也行……”
红儿抖怕地看向柳织书。
柳织书垂下眼睫,只一会儿,便伸手捧起瓷白碗。
灼烫的触觉从指尖延上。
滚烫。
指尖到喉间。
“喝就喝干净,可别停了……”
柳织书眼尾撑红,唇喉火辣疼痛一片。
众人屏息眯眼地盯着这丫鬟仰头灌着热汤,皙白的面腾红,蒙着软软的一圈水汽,竟是如蜜桃儿般白里透红。
竟是越热越白,格外引人。
唇边涎下的热汤水,顺着那白嫩的下巴,滑至修长的脖颈,落去衣领里头,望不见。
众人看得一阵痴眼,左咏弦离得最近,此时看着这人燥红白皙的脸蛋,不自觉荡漾地舔了舔唇,吞了吞口水。
“别剩了告诉你……”左咏弦话未落,忽然感觉面上一趟,哇哇叫着要跳起来。
却被一双大手连人带碗地扣压着头,疼得直惨叫。
柳织书被拉了起来,恍惚着才发现手上的汤碗已经被侯爷泼倒在左咏弦头上。
“侯爷?!你这是何意?!”左芝兰慌站起身,心疼自家的弟弟。
侧过眸的人眼底阴森森,“滚出去。”
众人忙不跌地连滚带爬。
左芝兰哪被人这般吼过,面皮涨红,指尖攥得发疼,“……侯爷你……就算太后赐婚你不乐意,何必如此羞辱于我。这屋,我偏不出去了……”
柳织书眼底还蒙着烫热出的水汽,被攥的手有点疼,恍惚着,便觉唇上一温。
比之热汤来得温软而舒服。
萧珩舔吻毕,将软乎的人一把抱起,顺带将左咏弦一脚踢至门边,把柳织书放到上座的案榻上,俯身便去咬那细细白白的脖子。
左芝兰涨得面皮红,紧咬着牙站在原地。
柳织书只觉舌尖疼,脑中缓过神,眸中倒映出侯爷冷峻凌厉的五官。
柳织书只怔了一会,抬手要捂住侯爷蹭过来的唇。
腰间忽然一紧,忽然就被人抱起坐于其身上。
“刚才不是很勇吗,怎么现在跟个呆鹅似的?”萧珩冷笑一声。
柳织书未答,忽然身上一松,面相着侯爷的腰带已经散了开来。
布满粗茧的粗砺大手游走身上。
柳织书面红耳赤来不及避,便听身后一声泣声还有跑走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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