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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牙眼神暗了暗,沉默。内心泛起一片苦涩。
刚被皇上派到侯府给小侯爷讲经史时,起初的几次,侯爷都会带着个像是侍读丫鬟的人,那丫鬟在一旁摘笔记做标注,侯爷便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盯着那丫鬟,不是捣乱便是逗弄。
宁轻牙也管不了这些,他也不期望这跋扈的侯爷能认真听课,愿意来便知足了。
只是偶尔一次,他忘带了留在堂里的教书,返回来时,却看见那个时常被侯爷欺负得脸红眼红的丫鬟,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本书册上的墨字。
目光温柔又谨慎,带着点不为人道的眷意。
宁轻牙从后面看,才发现是幅随手的简笔画。宁轻牙对此还有印象,在他讲课时,侯爷信手涂鸦在上,还得意洋洋得非要这丫鬟看,惹得这丫鬟到后头都瞪红了眼。
“……你还留着呢。”宁轻牙轻笑,他也是从这幅简笔画后,慢慢注意到这个明明是替侯爷当抄手的,却每次听他讲课都格外专注的丫鬟。
他甚至觉得,只有他们才是能达到灵魂上的共通。侯爷的武蛮,怎么会懂这七窍玲珑的丫鬟,再怎么他们也不会一起。
宁轻牙轻叹一声,没想到,是他自己忘了。这两人的开始,定是比他料想的还早。
窗外枯枝隐约冒着新芽。
宁轻牙缓缓道:“我刚才皇上那里回来,听说侯爷明日启程要去塞北了……”
感受到柳织书明显的一僵。
宁轻牙轻声:“……不知猴年马月会回,路途遥远坎坷,你要不要去同侯爷告别一程?”
*
日头在长安城逐渐晕落。
飞驰的马车吁地一声急停而下。
萧珩稳住身形,拧眉,“怎么回事?”
外头安福颤颤:“侯爷……侯爷……拦马车……小……”
安福话未完,车帘拽开。
萧小侯爷冷着眼,望着底下还在喘气的人。
柳织书发鬓因跑动而凌乱,“侯爷,我能同你谈谈吗?”
萧珩神色未变,慵懒地睨眼看了眼柳织书,嗤了一声没应答,放下车帘,“安福,启程。”
安福犹犹豫豫地看着柳织书:“侯爷这……”
“你脑袋也不想要了吗?”车门传来冷冰冰的话。
安福缩了缩脖子。
车夫甩马鞭,马车蹄蹄扬灰从柳织书身边驰过。
马蹄声阵阵。
安福不住地回头看着远远跟着的人,从刚开始的跑动身影,渐渐地化成了一模糊的小点。
安福实在不忍心,叹叹气,却不敢多说一句。
“停。”车内忽淡淡一声。
车夫利索地稳住马头。
安福还未明白过来,就看见侯爷掀开了车帘,一把跃下马车,径直往后走去。
寒风滚滚,侯爷笔直的背脊在袖袍扬动下,更显薄削而冷漠。
*
柳织书咬了咬唇,停下来喘气,抬手抹掉额上滚落的汗珠。
她认得回侯府的路,就算马车跟丢了,她也能走回侯府。
侯爷明日起程,她就算守在门口一夜,也能等到他出发的时候。
柳织书舔舔干涸的唇,一抬头,便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近在眼前。
柳织书张了张唇,话还未出,便被攥住手腕,拖进了一旁的巷子里。
逼窒的巷子,柳织书的喘气声格外明显。
白皙的脸上浮动着薄红,汗珠顺着额滚落至下巴,最后隐没进衣领。
“侯爷……”
柳织书动了动被攥紧的手腕,抬头看着人,满目星河。
后背撞上冰凉的石墙,柳织书还未反应过来,唇瓣将便被堵住。
炙热疯狂。
萧珩舔咬着人的唇,微抬眼看着柳织书颤动的睫毛,大手捏着那纤细的后颈,眸底一片晦涩不明。
柳织书几经滑落都被萧珩掐着腰提起。
唇瓣嫣红,像是撕咬破开的软乎蜜桃。
萧珩大手掌着柳织书的腰,修长的指漫不经心地勾着柳织书腰间系着的带子。神色冷漠:“如何?还舒服吗?还是想要再多舒服点?”
萧珩指勾散掉一根带子。
柳织书被亲得混沌的脑子恍惚过来,把住侯爷放在自己腰带上的手,嗓子微哑,“侯爷…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
柳织书唇间忽被一根修长的指摁住,打断了未尽的话。
萧珩一手托着柳织书的下巴,修长的指磨搓着那软乎温暖的唇。“本王时间有限,唠叨的话便莫提出来扫兴……”
柳织书眼一红,忽不管不顾地执起侯爷的手,摁在自己左·胸上,隔着凌乱的布料,清晰的心跳声一阵一阵,错落入耳。
“侯爷,这样您能明白吗……唔……”
萧珩面无表情地揉·摁住手底下的柔软。
柳织书话被打断,面红耳赤。
想推开,却反而让自己越陷越深。
逼窒的巷里,均是她的喘息声。而面前的人,却冷静得连眼底都无一点温存。
柳织书眼睫颤颤,泪珠滑落。
不一会儿便被身上的人舔去。
“侯爷……”柳织书颤颤抬颌想去吻眼前的人。
却被萧珩啧了一声给避开。
“这是最后一次了。”萧珩避开了柳织书的唇,自己却俯身舔·咬着她的耳,“本王想通了,作甚么谈情说爱,舒服就得。你说对吗?”
“本王问你话呢。”
柳织书被·撞·击地呜咽出声,含住泪,频频摇头。
“对不对?嗯?”
柳织书红唇微张,还要摇头,便被凶狠地咬住了唇。
“不对?不对你说留一颗弃掉的心有何用?”
逼窒的巷。
一地衣裳,喘息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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