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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命运改变之人的神魂,才是打开这个世界的钥匙,师兄,你说这样残忍的设定,我们为什么还要活在这呢?”
沈雅媛绝望回头,看了眼站在殿门口的男人,失神一笑,口中喃喃。
“人呐,最重要的还是自己。”
*
姜菀裹着雪裘,推开窗棂一角,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有灵力护体,她并不觉得冷,倒让困意散了几分,侧目瞧了眼边角处的碳炉,似乎灭了很久了。
折腾到方才,跟练了一场空中瑜伽似的,整个人仿佛被掏空,胳膊腿儿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累的人犯起了迷糊,正要入睡,听江皖说要弄些吃的,她本是仙躯,并不觉得饿,但听他说这处酥皮点心很有名,便起了馋心,由着他冒着风雪出去了。
诚然,黑心莲口中红绸三日的死咒是诓她的,不过姜菀没觉得什么,反倒是红绸的存在……很是助兴。
结果人一走,她却完全没了困意,叫人弄了些热水洗了洗身子,又换了身衣裳闲逛起来。
昨夜匆匆来时没有注意,原来江皖安排的这套院落还挺大的,她立在房顶,远远眺去,发现这处宅院在城里还是中心地段,暗叹也不知道哪位剑皇受了洗劫,又当了冤大头买了单。
她裹着黑心莲自产自销的裘衣很是暖和,见城内平和安详,一片和谐,心里生出些惬意,随意找了个房顶坐下,呆愣愣的望着雪景。
是以这些日子以来,心最平静的一次。
她放空脑子,唯一想的就是江皖一会儿带回来的酥皮烧饼是什么馅儿的,好似修真界的天崩地裂都跟她无关了似的,这样的安静下,她突然想丢开一切,就这么跟他在这归于平淡。
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毁天灭地这个剧情应该不远了。
谁又能抽身而去呢?
正想着,耳畔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呼喊,是黑心莲的声音,他在叫她。
她抖了抖披风上的雪,刚起身准备向院内的人挥手,便见他踏着一股邪气直直冲了过来,姜菀没防着,却不想这股邪气变成一朵浓重的黑云,直接给她卷了进去。
“你干嘛……”
话音未落,听他黑着脸沉声道了句“不要离开我。”
再要否定时,已经被他搂进怀里,耳边全是空气嗖嗖刮过的声音,邪气褪去时,他们已经回到室内了。
他身上穿了身暗红色的衣服,像是在回味昨日的婚事,日光压得很低,只透过窗棂在他发梢间落了一点光,倒让姜菀注意到他发丝上落下的雪,她伸手要掸,却被他一把攥住,轻柔的吻顺着指尖落下,像是点着了的火引子,一路烧到脖颈。
他一路逼,她一路退,直至跌回榻上,落进大红色的被褥中。
“你别这样,我没有要离开你……”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像是被江皖发现了新大陆,他欣喜地反复研磨,双手摁着她的肩头。一阵阵电流似的麻酥顺着唇印蔓延至后脊,姜菀头一紧,意识到这家伙到底犯什么病了。
食髓知味。
可能是每个新手拿到驾照后的通病,恨不得开着爱车来一段长途旅行。
可这帮狗东西知不知道车子也得磨合一下才能更好开?
“我的酥皮烧饼呢,我饿了。”她眨着眼睛推了他一下,抬首见少年玉面清秀,邪化与妖化半掺的模样已经将她能想象到的美推到极致,墨色的眼珠润泽潋滟,眼眶上挂着些往日没有的艳色,像是谁家刚成了亲的小媳妇,乖顺美艳得不像话,让她忍不住想去啄一小口。
想着,她已经抬头,舔了一口睫毛上的冰晶,凉丝丝的。
这一举动成了纵容的允诺,他更加得寸进尺起来,姜菀反倒是恢复理智,又问了句酥皮烧饼,却见对方可怜兮兮的抬眼看她,委屈的不像话,“方才寻不到你,酥皮烧饼都凉了,便扔给竹竹……菀菀,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姜菀听着,心里咯噔一声,泛起些酸涩,她伸手,扯着他衣带,将他紧紧搂住。
“屋里闷得慌,我想出去转转我们的新家,这个院子挺大的,我很喜欢。”她埋进他脖颈处,低声说着。
江皖正愣在那,感受到少女在他后背上搭着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慌乱的心情突然安静下来、
原来她没想走。
忽而觉得自己的患得患失有些可笑。
“皖哥,我们是夫妻,夫妻是不会分开的,除非……”
他一把捂住她的小嘴,霸道的说:“没有除非,我就是死,你也……”
他没说出口,这种狠辣的话,他压根没资格说出来,也没资格要求她去做。
只不过她若遭遇不测,他定会履行诺言,生死相随。
姜菀眨眨眼,轻轻抚了抚他垂在两侧的发丝,“咱们能不把死啊死的放在口边么,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好好活着不好么?”
以她的本事,想让她死,又或是让江皖死的人,应该没几个,即便是有,她也不会去招惹。
“可我……菀菀,你知道我体内的邪力么,这东西有一日终将会生吞活剥了我……”他神色黯然,“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希望是你来了结我。”
姜菀听了说不上来的生气,这家伙就是个木头么,她都这样讲了,就不会让他出事,不就是个邪气么,就是神气,妖气,什么胡乱的气,她也不会让他被其左右的。
想罢,又觉得心里难受,他就像是泡在泥沼里的人,满身污秽,即便她怎么拉怎么扯,都没用,真的是又急又气,她想骂他,又说不出口,只得翻滚半圈,压着他有猛捶了几拳,“你给我清醒点,再胡乱说这些,我就生气了。”
她脑子乱了套,俯身急切的亲上去。
“你以为我是螳螂新娘么,亲手弑夫,你那个玩意自己好好控制便是,若有一日失了心智,我就将你暴揍一顿,再不行,”她顿了顿,咬牙切齿道:“再不行,我就去把主机数据改了去,要是你好不了,这帮狗东西也别想好!”
江皖听她说话一知半解,看她这样为了自己又急又燥的模样,心泛出暖意,顿时起了私心,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即便没有邪力,我也是半妖之身,是受过诅咒的人……不配拥有你。”
姜菀眼里腾地窜出怒火,灵力一泄,顿时笼罩在红帐之中,她掏出枕下那段红绸,不由分说的捆上那对略带青痕迹的腕子,“我看你就是欠□□,非要霸霸教你怎么做人是么?”
说着,她捻了股灵力破开红帐上的拉钩,薄纱垂落,遮住了大片光阴,略去了少年眼中微不可查的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铜炉内添好的炭火骤然灭去,一抹青烟飘起,瞬间变被屋内紊乱的气息打散了。
*
“师兄……该喝药了。”
陆子昭端着药碗,轻轻推了推熟睡的人,得不到半分回应。他双眼布满血丝,寸步不离守在顾行之身旁,整个人颓废的宛若桌边一块抹布。
昨日师妹同沈皖走后,他们几人跟着秦陵冲出去找寻师父下落,兵分几路后,却不想大师兄遇到了师父,待他找到人时,师兄已然气息奄奄的昏倒在雷雨之中。
万万没想到,师父下手这样的重,竟将他的奇经八脉都打碎了。
从昨日到现在,除了堪堪吊着一口气外,气息愈加虚弱,他用了所有灵丹妙药,依旧无法好转。
想着,他缓缓拉住贴在身边的手,冷的不像话。
“师兄……”水润滴滴答答的落在两人手背,良久,他小声抽泣着,“只要你这次能醒,那次说的事……我也答应你。”
“师父!”
一声惊叫,陆子昭猛地一惊,差点从凳子上仰过去,他赶忙松开他的手,见顾行之瞪大眼睛坐在那,大喘着气,跟回光返照似的,吓得他哭出了声。
“师兄,你别吓我啊!”
同一时刻,顾行之周身萦绕出一层层洁白的灵气,他战战巍巍的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印记。
陆子昭茫然,“这不是掌门徽记么?你,不,师父什么时候把掌门徽记留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沈雅媛的这个人设,其实是我的一个新尝试,从几个角度来看她的经历或所作所为,有说对的,也有说错的,我觉得都对,谁站在这个位置上不会自私自利为自己想呢?
大家都是纸片人,我好好活着就够了。
而且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她当初为了侵入系统,抽离了自己的情丝。
几分真心又或是假意,谁能说得清呢。
皖哥在对待菀菀感情上的自卑真的是经历使然,再加上他本身是半妖之身,是人、妖两族都觉得下贱的物种,从我的角度来看,到现在并不觉得人设崩塌,算是我这几本里塑造最完整的一个男主了,虽然好像并没有博得大家的喜欢,反而觉得他伤害了菀菀很多次(心累)。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菀菀的性格是有缺陷的,她有拖延症,又喜欢逞能,特别在于师父的事情上,这件事她扛了太久,又没办法圆满改变,反倒是江皖同她相处或者使用她身体时,事情处理的果断许多,比如对顾行之的态毒。
快完结了,反思了下几个人设,跟大家碎碎念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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