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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依然在翻东西,撞得屋子充满叮咚乱响的杂音。

氛围有些不对劲了。

健气男脾气急,一下子掀开帘子:“我让你上酒你……听……见……嘶……”后面几个字越说越慢,还带倒吸凉气的。

所有人都站起来后退了两三步。

只因为视线所及之处,并没有什么调酒师,而是一只血色的巨大雪魔猿。

足足有三米高,皮肤长着尖刺,有异化特征,半张脸都被削掉,腐坏的皮肉搭在剩下的脸上,眼珠子也不存在,嘴里正嚼着一块碎肉。

后台墙上的重重凹陷和一面血迹证明,这是比雪怪更为可怕的东西。

健气男的手顿在半空,轻轻地要收回来,往后走。

戏剧疑惑:“哥?你上啊。”

舞女也加油:“上上上!”

健气男看了看雪魔猿,又看了看司斯,扑通一声爬过来要跪下,大喊:“我交代,我交代,我不是战斗,兄弟你上吧!”

有人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戏剧:“节目效果6666。”

戚谋:“战斗检验强者。”

背后的雪魔猿可不给健气男机会,一巴掌就要扇过来。

所有人拔腿就跑。

健气男把手在脸上一抹,露出他的本来面目,是个意外清秀的男人,他大喊:“我是伪装!我是伪装!技能cd了,我打不了,你们快上啊。”

司斯掐着戏剧跑,一边低声笑:“我要忍不住了,怎么办?”

戏剧边跑边笑:“哈哈哈……怪不得,当时他看见没有战斗系的,那种绝望。”

斯文男叹了口气:“装什么战斗呀,傻孩子。”

跑在最前面的是舞女,还回头啐了伪装一口:“没有那本事,就在那瞎装。”

“我也没想到你们……”伪装被扇了一个踉跄,挣扎着跑,“那个叫思思的,别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人高马大的还能是个愚人?”

司斯边跑边玩积木,装作茫然的看向戚谋:“小欺?”

戚谋笃定:“他巨婴,真的。”

司斯能把积木玩出花似的,任身后的伪装怎么哀求,也和听不懂话一样,就知道跑。

戚谋笑得很开心,摸了摸头:“乖孩子。”

司斯温顺地低头,像极了乖巧的小朋友。

忽然有一只脚蹬向了司斯前方,司斯被绊了个跟头,在雪里摔了个狗啃泥。

阎不识扬着下巴,看戚谋,脸色很臭,但什么也没说。

“有点像幼儿园小朋友在争风头。”戚谋后仰了一下,也给这位小朋友爱的抚摸。

这头在玩闹,后面的伪装不得不为他的欺骗付出代价,狼狈不堪地和大雪猿玩荆轲刺秦王的大戏,争取着一线生机。

司斯坐在那,自己也不起来,用眼神和戚谋交流:你不会还要我哭吧?

戚谋当没看见,给阎不识顺毛:“哎,小识就是顽皮。”

他们几个没有武器,也没有能打的技能,于是无一例外地发挥了死队友不死自己的精神,远远围观。

戚谋见到有个巨大的石块立在一旁,想了想,把司斯推上去,让他坐着:“好孩子,玩儿吧,玩儿吧。”

绕着酒馆奔跑的伪装看见远方这几个没有支援意思的小黑点,更绝望了。

司斯努力维持淡定,认真把玩积木,过了一会,戚谋干脆也把阎不识抱上去了。

真像极了一个看护人和两个孩子。

戚谋胸前还是没有数字,他自言自语:“我还没有加人气?”

戏剧抱臂,娇柔造作地说:“为什么要给你加,啊——没想到戚哥哥表面那么阴险又坏坏的,心底下原来是个贤妻呢。”

戚谋恶寒地踢了踢戏剧。

司斯瞥了眼旁边的三个人,压低着笑:“会不会观众是副本外的玩家,知道你是真欺诈,故意针对你?”

戚谋想了想,也觉得没错,说:“观众应该是副本外的玩家,嗯,觉得我成分不好。”

那边传来雪魔猿的啼叫,以及一声人的惨叫。

哟,再不管可真要死了。

戚谋转头看去,伪装手里的砍刀都掉在了地上,满头是血,狼狈至极。

有武器的都伤成这样,看来这东西很难打过。

该出手了。

戚谋拿出相机,把闪光灯亮度开到最大,大喊:“准备好了?”

雪魔猿顺声看过来,戚谋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白光大闪,魔猿哀嚎一声,捂住了眼睛。远远的,伪装也惨叫:“我也瞎了!”

斯文男逆光冲过去,将伪装打横抱起,拔腿就跑。

生死时速,几人不敢再多逗留,戚谋拽着两个小孩,居然还跑到了最前面。

伪装正躺在斯文男怀里,脸色有点发白,肚子和手臂都破了很大的血洞,那是真实的血腥。

八个新星,逃命雪山。

好不容易找到了能暂时躲避的地方——一个毫无光线的山洞。

暂时没人敢进去,只能在洞口就地休息。

斯文男撕了一截自己的衣服给他包扎,开始兄弟情深起来。

伪装吐了两口血,艰难地说:“这怪……好凶,我是重伤了,下次,你们上。”

“冒昧一问,第二战力不会是我吧?”戚谋睁了睁眼睛,装作很意外的样子。

斯文男:“是啊,现在分几个人进去?”路过洞穴不探索,实在不符合他们的风格。

戚谋点了点斯文男,还有阎不识和司斯:“走吧,我们几个健全的。”

戏剧感觉被内涵了:“?”

戚谋眯眼笑:“你不是思考吗?留下照顾人。”

进了雪山洞,探险四人组就紧贴着边缘谨慎前进。

黑暗逐渐把几个人淹没。

斯文男左看右看:“……这洞奇怪。”

在这种地方冰雪的凉意本该淹没一切味道,可却有淡淡的血腥和腐坏萦绕在他们冻得麻木的鼻尖。

“你近视?鼻子倒是好用。”戚谋随口抬举,走了几步后,缓缓蹲下,“等等……”

他们的脚下铺着一些深色的冰片,与地面的颜色迥异。

一路向洞内,还有很多。

这是什么?

戚谋来不及细想,异的气息打断了他的思绪。

灰黑的雪洞里,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突然亮起,是比戏剧发尾颜色还要透彻的蓝。

戚谋姿势很大佬,一手向后挡住同伴,一手提起刀,冷面对着这东西。

但没过三秒,他想护同伴的手就收了回去。

嗯,忘了,这几个都不用他保护。

冰蓝色的东西发出几声清脆的叫声,夹杂着一股寒气,迅速地向戚谋扑来!

等到眼前,戚谋才看清这似乎是个成年男子的身形。

但又不是人,因为它浑身上下都是冰晶做成的,一动就抖落好几层雪。

看来洞里有更大的秘密?

戚谋侧身一躲,甩了甩手,提刀斜砍向冰人的肩,还骚了句:“很硬,很硬啊?”

然而他这一手,只在冰人身上一道裂缝。

冰人听不懂他的话,但因为受伤,脾气更爆了,一边口吐冰锥,一边向戚谋抓来。

“涨涨……”戚谋的胳膊被冰刺划破,迅速涌出一道血,但也借着力,一脚踢在冰人的肚子上,往冰人的眼睛扎去,“给我涨涨人气啊。”

冰人猛然倾倒,跪在地上捂着眼睛。

戚谋警惕地走近,嘴里轻声念叨着:“别是个真人,我不想人气垫底。”

可身后忽然传来窜动声,寒意和不明生就要扑上他的后心!

噗呲——

是血肉离体的声音,听着剧痛,像是硬生生被撕扯下来的。

但戚谋完全没有感觉到痛,只听见了身后的一句话。

是司斯冷静的声音:“小欺,别回头。”

戚谋也就没回头,把面前的冰人横刀架在地上,仔细端详。

冰人像是没了声息,紧闭着眼。

戚谋伸手搜了搜冰人的身,翻到了一枚冰做的耳环。

他拿起来,在手里握了握,却一点温度没降。

戚谋此时才回头,眼里一下子撞进阎不识的脸。

戚谋举起双手,叹息道:“小识总这么吓唬我,会失去看护人的。”

“失去就失去了。”阎不识瞄一眼戚谋手里的冰环,偏开了头,“我还可以再找你一次,别在这待着,快走。”

戚谋都睁眼顿了顿,是不是他的错觉?

阎不识讲话怎么愈发地肉麻,而且不是那股谎言满满的味道。

洞穴深处还有更多秘密,但今天显然不能再探索下去。

天快黑了。

戚谋才回头看了一眼司斯,没受伤。

反而是地上有什么东西被厚厚的羽绒服盖住了。

一旁的斯文男看着司斯,鼓了鼓掌:“果然不是愚人,刚才出手很利落。”

司斯抬手:“过奖过奖,也许我才是战斗?”

一个战斗代号,大家轮流当。

原来如此,戚谋刚被背后的东西偷袭,队友忍不住出手了。

“还这么好心,给怪盖尸体啊?这衣服可贵了。”戚谋啧啧嘴,去踢踢那一坨。

司斯认真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记得你比较怂这个。”

“这就是代号……的观察力吗?”戚谋只好认可,隐去了思考两个字,朝外走。

阎不识落在后边几步,在他的脸上流露出来少见的心事。

戚谋正想关心一下这位小朋友又怎么了,就被洞外的雪铺了满脸。

入夜难免更冷。

外面留守的四个人几乎都变成了雪人。

算了。戚谋想,有什么话,找到避难处再说吧。

一场暴风雪之旅,收获冰人信息,取得废冰片,拿到冰耳环,丢了羽绒服一件。

不过司斯一出洞口,又默默自己重新回去了趟,好像把羽绒服拿雪搓过,重新套上后才追上大队伍。

天还是冷的啊。

——

在夜里寻路很艰辛,但好在他们赶在冻死前见到了风雪中伫立的二层小楼,只是门窗都已被拆卸,外墙被腐蚀的很严重,勉强能避避难。

戏剧和斯文男先进去探路,过了半晌,从二楼探出头来向他们招招手。

意味着这里是安全的,不像牧马酒馆。

进去之后,只见四壁都是灰扑扑的,一楼有四张简易床铺,一张桌子,四张椅子,和一些空空如也的瓦罐。

这哪里是避难所,这简直是监狱。

只是,狱门不在,囚犯出逃。路过的行人还当这里是天堂。

“凑合吧,休整一下好上路。”戏剧捋了捋满头乱发,狼狈地喘了几口气,“干活干活,有手有脚的别闲着。”

斯文男说:“把帐篷搭在二楼,想睡床的躺一楼,好好休息。”

戚谋缓缓抬起伤口未愈合的手臂:“第二战力受了伤,能否也卧病在床?”

阎不识过来,拿围巾三两下把戚谋胳膊缠住,狠狠地系了个死结,又赌气似的甩下。

“呃。”戚谋晃了晃手,“我们去楼上。”

斯文男去和伪装分享了司斯不是愚人的瓜,把伪装气得吐血,直接昏睡过去。

舞女刚刚还在轻声唱歌呢,听到这个消息,也不唱了。

a组人上楼了。

二楼视野开阔不少,但也更冷,好在有帐篷可以遮风。

四人坐在一间帐篷里互通情报,戚谋终于有心情问对面的戏剧:“之前你要说什么?”

戏剧掩唇笑了半天,摆摆手,让他们先讲。

司斯也被带得笑了,手里的积木竖在地上,被从缝隙里灌进来的风吹得摇摇晃晃:“我终于是暴露了,忍笑到脸僵,这什么苦逼代号。”

戚谋:“为了节目效果……”

啪,积木倒下的声音打断了戚谋的话。但推倒它的不是风。

司斯瞧着自己快被推坏的积木,又瞧了瞧明显高兴起来的阎不识,抽了抽嘴角:“小欺,你能不能管一下小识?”

“我要是管得了阎不识……”戚谋刚想说什么,挑了挑眉,见到阎不识那双盯他盯得死紧的眼睛,咽下话头,“我可管不了。”

司斯单手捂脸,演得浮夸:“再欺负要哭了。”

阎不识都笑了,又立刻收住,补上一声哼哼。

司斯放手,跟着笑:“算了,是我自愿的。”

戏剧在那憋笑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那个装欺诈的,是记忆,还以为我是个装思考的独苗,和我称兄道弟。”

戚谋毫不意外:“啊,有猜到,不过太让人心疼了。”

戚谋以前总爱装记忆,比较好带队,想来给了真记忆不小的影响。

阎不识拍了拍脸,冷漠吐槽:“幼稚。”

司斯叹息:“记忆,那是我网聊最好的一个兄弟啊。”

戚谋想起来,月活榜上,排行第一的——就是记忆。

1、记忆

队伍:嫂子真香

宣言:队名不是我起的,我也不是欺诈

戚谋鼓鼓掌,牙尖压着唇勾起笑意:“我只是经常借用他的代号,要这么自损式报复我?”

司斯:“他都记住你了,每次下本人家听他说记忆都怀疑是欺诈。官本都有人不信他。”

戚谋哦了一声:“神交已久,怪不得他直接自己认了。”

戏剧掩面笑:“我是欺诈行了吧。”

司斯:“就……你啊?你还不如记忆呢。”

戏剧阴险地看一眼司斯,很坏地笑了:“那什么。”

大家看他。

“我去泡一泡外头那几个,搞起吊桥效应,再把他们做了。”戏剧神秘莫测地盯着司斯,手指在空中乱绕,“嗯,本人纯1,那种做,反正我是思考,出去某人再负责?”

这是败坏司斯的名声呢。

戏剧说完,起身就走。

“……”司斯猛然转头,“小欺——”

阎不识眨眨眼:“思考怎么走了?”

戚谋确认地点头:“思考走了。”

司斯眼睛一闭,往后一靠,无力重复:“我是自愿的。”

戚谋点头:“你睡了四个,你是自愿的,回头就上广播。”

夜风都更凉了,为被污蔑的司斯哀歌。

司斯捂脸:“扒一扒那个使乱终弃的渣男思考?”

戚谋刚要笑,脸色变了变,站起来要下楼:“等等。”

另外两个歪头疑惑,戚谋难以言喻地看了他们一眼,自己下去说:“戏戏,回来。”

司斯想到了什么,开始狂笑。

一楼五个人都在,戏剧在给伪装端药,背后的记忆在给他捶肩膀。

浮卓趴在戏剧的腿上捏捏,舞女在一旁唱歌。

真有开后宫的气场。

戏剧转头:“喊谁呢?”

戚谋摇着头笑了,站到记忆旁边:“兄弟,我是欺诈。”

名誉要紧,名誉要紧,他还不想被人说给别人捶肩。

那边跟着下来的司斯和戏剧也因为名誉之争打了起来。

记忆冷笑:“呵呵,连欺诈这个名头你也跟我抢,走开。”

戚谋哭笑不得。

舞女上去揍司斯:“干嘛打思考哥哥!”

司斯一边压制着戏剧,一边温和地对她笑:“我才是思考,不好意思。”

舞女震惊。

记忆还在那自我洗脑:“我是欺诈,我真的是欺诈。”

司斯都无语了,看着记忆说:“你前几天还跟我说,你伪装欺诈色……”

戚谋挑眉:“色?”

别是什么不好的行为。

司斯咳了一声,说:“装欺诈结果被反套路,哭着说装欺诈太难了,并且曾经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是欺诈,把几十万字的八方城规都背了一遍,结果大家都没背过,更怀疑你是欺诈。”

……空气突然安静。

司斯歪头,看着记忆:“还要我继续说吗?”

记忆咬牙切齿:“闭嘴。”

旁边睡着的伪装听了都醒了:“咳咳咳……太惨了。”

司斯叹气:“谁能想到温润男神记忆,私下如此暴躁作精。”

记忆悲愤的指向戚谋:“我不是被他逼的吗?走哪去哪装我。”

司斯:“现在正主在你旁边,神交已久的二位,可以说说怎么装对方更像。”

雪夜的空气都在欢笑,一时间没那里冷了。

“谁和他神交已久?”记忆一拍司斯脑袋,“你不是我的好网友吗,还嘴毒我。”

司斯笑了:“他是我老板。我是自愿的,嗯。”

记忆来脾气了:“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暂时给了一个话币。”司斯顿了顿,转头看戚谋,“你听听,说出去多寒碜。”

记忆当场给他甩了十个,掷地有声,豪放极了。

司斯弯腰捡起来,反手递给戚谋。

记忆不可置信:“你?”

司斯:“嗯?我在地上捡的话币,怎么会知道是你的。”

记忆:“你不会真转愚人了吧?脑子呢?给欺诈打工?”

“习惯就好了。”满脸淡定的司斯说,“很快你也会自愿的。”

欺诈面前,人人自愿。

“外面的观众,看见了吗?来给记忆和思考涨涨人气。”戚谋笑着鼓掌,“我就不用了,知道你们讨厌我。”

万人嫌,也是万人怕啊。

记忆抗拒:“我贞洁,就算怎样了,也是我被强迫的。”

司斯点头:“录音了,这就发玩家殿堂。”

【一条玩家殿堂公开广播,发表者:思考】

思考:惊,记忆惨遭欺诈强迫,咬定自身贞洁,是真是假?

折纸回复:先不说那些,你也是被强迫的吗?

系统的声音突然出现。

【检测到系统忘记关闭外界通讯,已彻底关闭,谢谢提醒。】

记忆一听,乐了:“哥们,你是真的蠢了,我是被欺诈搞的,你也是吗?怎么还给系统通风报信。”

“我怎么知……”司斯突然顿住了。

戚谋:“他是自愿的。”

戚谋抱臂环视众人,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常,他皱起了眉,缓缓吐了口冷气。

戏剧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2,司斯是3。

1不见了。

“有1吗?”戚谋问。

伪装的脸色登时古怪:“欺诈,你不会是0吧……”

记忆:“自信点,把不会去掉。”

戚谋把所有人身前的牌子翻了个遍,面带麻烦地说:“啧,我们没1了。”

司斯没有回答这个笑话,面色有点沉。

伪装还在那挠挠头:“呃,你要是真想找1……哎,你这外型妖里妖气的可以,但性子谁压得住啊?我帮你看看……”

戚谋按住伪装的伤口让他闭嘴,叹口气解释:“应该不止有我们两组人。”

没有第一,怎么排出的第二第三?

而且人气排行一直只显示前三个。

记忆摸下巴,没有很在意:“算是个好消息,我也很想见见人气第一的家伙。”

“如果这是好消息。”司斯缓缓抬头,“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所有人看向他。

司斯:“如果是对外界的综艺直播,为什么要切断我们和外界的联络设施?”

整个屋子里,欢声笑语顿时凝固。

风雪,变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留评随机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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