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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夜。
风雪依然很大,却已是另一重世界。苍莽的雪崖前,背后是断掉的桥。
似乎在向挑战者们宣告:不可回头。
本场副本的系统声音响起。
【伴生系统已隐藏。】
小七他们确实不见了。
【欢迎a组选手来到暴风雪中,请努力在这片雪域求生七天八夜。你们的行为都会被观众注意到,务必珍惜自己的人气值。】
【牢记,人气值是你们出道的关键,努力满足观众吧!】
【不过只有活下去,才有出道的机会哟?】
一上来就摊牌了,所有人是朋友也是对手。
活下去三个字的恶意扑面而来,不愧是系统a。
戚谋等人的胸前都挂了个写着“a”的金属牌,在雪夜里微微发亮。
阎不识低头拨弄金属牌,像是一只因为被栓了项圈而不满的猫:“取悦他人?无聊。”
“你可以我行我素。”戚谋打了个弹舌,对阎不识眨眼,“我会包装你。”
“你还挺懂。”戏剧哈哈笑了两声,左右看看,“不是吧,别的组的人难道不来?我还想打入敌人内部呢。”
司斯在雪地里转了转,跟狗狗刨骨头似的搜索,居然真抱起来一个箱子,递给他们看:“看这个。”
能见度这么低,亏他能找到。
箱子上有一张纸条。
【作为第一组入场的选手,每个人可以从官方道具箱里选择一件东西。】
福利这不就来了。
戚谋打开箱子翻了翻,见到里面有:砍刀、积木、照相机、奶粉罐、充电宝、绳索、捕兽夹、录音机、棒棒糖。
……
四人面面相觑。
戏剧一手提起砍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我拿这个。”
他刚选择完,胸前的金属牌后却多了个数字:1。
这是什么,人气值?
“哦,疯批美人啊,漂亮哥哥好能打。”戚谋面无表情鼓了鼓掌,充当观众。
司斯欲言又止,伸出的手停滞在空中。
戚谋顺势把积木塞进司斯手心,取笑说:“愚人,本分一点。”
司斯没有表示异议,握着积木抛玩,忍辱负重当一个大孩子。
只见司斯的金属牌后多了个1,但戏剧却变成2了。
原来不是人气值,而是排行?
戚谋又捏了捏嗓子,配音说:“没想到表面那么强壮的阳光直男,心底下竟然有一颗童心呢,司哥哥,我看好你。”
司斯嘴角抽了抽。
阎不识正在那边敲录音机,却被戚谋塞了一手奶粉罐。
戚谋眉目慈祥:“牛奶?奶粉?差不多吧,你喜欢。”
于是阎不识的排名变成了1,司斯变成了2,戏剧被挤成到了3。
戚谋被阎不识捂住了嘴,被迫将调笑压回了嗓子里。
他只好抬起手举在耳侧,示意自己不说了。
阎不识抱着奶粉罐,声音罕见地阴沉:“……戚谋。”
“我在,是要拍照吗?”戚谋拿起了照相机,对着这样的阎不识咔嚓拍了一张。
闪光灯照亮这片雪域,瞬间就导出了照片。
夜拍很吓人,但如果忽略阎不识那阴阴的目光、和眼下危险的棕黑,看着还是很符合好孩子形象的。
可戚谋的人气没有任何变化,金属牌后之后还是空荡荡的。
“我没有萌点吗?”戚谋自拍了一张,端详照片里的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道具箱骤然消失,与此同时,旁边的雪地里闪出了四个人的身影,把戏剧吓了一跳,下意识站到司斯身边。
已经代入了愚人角色的司斯:“……”
戚谋抬眼一打量,新来的四个人每人身上都有一个b的金属牌。
是和他们竞争的b组人。
再仔细看看,真是巧了,还有熟悉的面孔。
“啊……”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哦——好久不见。”戚谋和善地和这人打招呼。
是当初阎不识开的本——《无人可信》中的失写,那个代号名为复生的黑猫少年,浮卓。
还有个女声惊奇道:“呀!是你们!”
还有,当时的另一个失写,舞女妹子。
即使在大雪天,她也穿得很清凉,冷得直哆嗦。
另外一个是带着金边眼镜的黑发男子,气质很斯文,仿佛是领头:“你们是认识的?”
舞女好像因为和斯文男是陌生人,就站到复生旁边,含糊地回答:“嗯嗯……认识,他们很厉害。”
最后一个绑着头巾的健气帅哥勾住斯文男人的脖子,对戚谋他们挥挥手,说:“哟~是a团队的前辈们啊,早有耳闻,请多多指教呀,争取一起出道,fighting!”
戏剧忍不住笑出声:“等等,这卖力演明星的味儿也太浓了吧?”
其他人不免跟着哈哈大笑。
斯文男揉了揉嘴角:“你们四个是一起的吗?我只和这家伙是,见笑了。”他拿食指戳了戳健气男。
既然对面是散排成组……
戏剧大方走到两组人中间,站得很直,很有领袖感地说:“不,我是独苗,他们三个一起的。不过现在,我们八个才是一个团队。向深处探索,相互认识一下吧。”
不愧是戏剧,这就把他们甩了,还在那团结竞争对手。
“没有别的组的人了吗?”斯文男回头看看断桥。
戏剧摊手:“有我们也不用等,节目组没说,如果有,会跟上我们的。”
斯文男和煦地点头:“大家能进到这个节目来,实力都是不错的。所以直接摊牌吧。”
这是在示意大家直接摆明代号。
戏剧正义凛然,第一个开口:“嗯,我是思考。希望你们都跟着我走,有事的话我会想办法。”
斯文男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被占了代号的司斯眼皮都不眨,在那玩积木。
舞女也很快举手:“我是【动】,嗯,看起来没什么用,但是如果遇到小动,我会向他们问路的?”
戏剧学着司斯的沉稳语气,道:“好。”
健气男噗嗤笑了一声:“是挺可爱的。”
八个人背对雪崖向前走着,一时没人再说话。
好像都想让对方先说。
是一场比拼耐心的游戏,不过很快就有人出局了。
健气男瞥了戚谋他们一眼,拍了拍胸脯:“我是【战斗】,遇到危险包在我身上。”
这人瞧着是挺凶的,戚谋还挺满意的,反正要是遇到敌袭,让他先上,好耶。
复生看了眼对他已经知根知底的三个,弱弱地说:“我……是不能说的代号玩家,请理解,谢谢。”
在第一个本里,复生也没有直说,也许这与他的技能有关,好在没人为难他。
b组已经摊牌大半了。
斯文男轻轻拍了拍戚谋:“你们呢?”
司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继续低头把玩手里的积木。
b组的人满脸疑惑。估计都在想这人怎么回事呢?
戚谋这时才扬起了笑,怜爱地摸了摸司斯脑袋:“真不好意思,我是思思的看护人。思思的代号是【愚人】,孩子还小,多照顾照顾。”
健气男瞬间脸色变了,阔步走到司斯跟前,一把握住他的手,几乎声泪俱下:“兄弟,你怎么可以是愚人,你骗我的吧,你们骗我的吧?”
这人这么激动做什么?
舞女看他这样,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开口:“呃……他好像真的是愚人,我们之前见过,他全程不仅不说话,就知道给他看不懂字的看护人递东西,还把我和浮卓写死了!”
戏剧躲在队伍最角落,咬紧牙关忍笑,浑身颤抖。
阎不识都咳嗽了两声,低声咕哝一句:“傻死了。”
戚谋的戏很足,脸上堆满了无奈:“真是对不起啊,小孩子哪儿都不健全。”
司斯狠狠地捏了一下戚谋的手,仿佛内心在悲愤。
舞女叹气:“可惜了,长得这么帅……”
“不如你看看那边的思考?单身。”戚谋指指戏剧。
戏剧还真亲切地来找舞女聊天了,话题从衣服打扮到音乐品味,渐入佳境。
健气男神色灰败,暗搓搓地看了一眼斯文男。
司斯看着戏剧,眼睛红得滴血,偷偷在戚谋手上写:换个城市生活吧,这个八方城,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戚谋慈爱地摸摸司斯的头:“儿啊,在八方城你好歹有被动技能呢,这要是出去了,得多蠢呀。”
阎不识彻底忍不住了,捂住脸,身体微抖地靠着戚谋笑。
司斯捏着戚谋的手,仿佛真的变成了愚人,在那一动不动的。
健气男不死心,走到阎不识身边问:“那你呢?这满眼写着杀人的疯批样,得是个战斗系吧,不然就我一个,是不是有点……”
阎不识不理他,还扭头当什么也没听到。
戚谋又打圆场:“不好意思,小识不爱搭理别人。也不用问我代号了,我养这两个孩子不容易,只要这场游戏赢了,就能去挑战【看护】的代号试炼。”
健气男愣在那里,半晌开不了口:“……”
知道一切真相的复生眼睛一闭,一句话也不敢说。
戏剧咳嗽两声,压住笑问斯文男:“那你呢?”
斯文男抬了抬眼镜,冰天雪地里,哈出的气总变成白雾,他不得不把眼镜摘了,随后说出一句震惊全场的话。
斯文男:“我是欺诈。”
风雪都停了一瞬,世界安宁而静默。
健气男阳光大方地说:“他真的是欺诈,没听见刚才的广播吗?我这兄弟命途也是不容易,打了一年的野本,终于回归了。”
a组人表情几乎没变,但内心想必都已经笑成魔鬼。
什么,这年头连欺诈名声这么差的代号,都有人伪装?
还伪装到正主面前了。
戏剧反应很快,走去斯文男面前,亲切地勾肩搭背:“不是说好带我吗,怎么还和别人来了?”
b组的其他人愣在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戚谋心里清楚。
他刚才登录玩家殿堂,许多人都能见到他和思考在一个队伍。
结果这一个扮演思考的在a,一个装欺诈的在b,也太当别人是傻子了。
戏剧就去打了个圆场。
装欺诈的斯文男脑子转得也很快,拉着戏剧两个人单独走了。
徒留被抛弃的战斗在后边,像是被丢弃的原配一样,只能一路捡东西,收集了不少火柴盒和破烂。
队伍前方,戏剧坏笑着:“兄弟,你在装欺诈呀?”
斯文男也同样回以微笑:“兄弟,你在装思考呀?”
戏剧眨眨眼睛:“是呀,是呀。”
可斯文男肯定怎么也想不到,他以为的兄弟,实际上也在套路他。
戏剧悄悄回头跟戚谋吐了吐舌头,摆摆手。
戚谋小声说:“好可怜啊,装了欺诈还要被骗。”
“怪就怪遇到本尊了。”阎不识盯着戏剧的砍刀,挠了挠手心。
戚谋摊手:“非战斗系代号,能不能不要成天想着打架?”
不过,戏剧拿刀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真遇到开打的情况,肯定得把刀给别人。
一行人各怀鬼胎,在雪地里调笑着慢行,谁踢到了块石头,捡到了个皮带,都要拿起来炫耀一番。
在冰雪覆盖的地方,黑夜总是更漫长。
这第一夜,仿佛只是给所有人一个熟悉的机会。
寒风也更加不近人情了,想要把每个人生吞活剥般地撕扯着他们。
一路顶风,他们总算到一处树木繁多、能稍微避避风头的地方,刚巧的是,这里有三顶简易帐篷,和一笼已被熄灭的篝火堆。
戚谋想了想:“别先把自己冻死了,leader,怎么办?”
戏剧摸摸胳膊:“雪夜露营,真有你的。”
斯文男说:“走了三四公里了,还没见到建筑,得再走走吧?”
戚谋拿着照相机,调节好参数,在取景框中将远处放大,说:“似乎有城镇,不过很远。”
戏剧偷偷站到司斯身边,两人避着别人视线,小声嘀咕。
想来是真假思考进行了信息交换。
戏剧再次不着痕迹地回到斯文男身边,说:“我们砍点柴火,一晚上冻不死,挤一挤也能睡下,再走下去才容易出事儿。”
斯文男看遍所有人,问:“怎么分配?”
八个人,三顶帐篷。
“你们在意我啊?无所谓。”舞女小姐姐很大方,拉开一顶就要进去,“来,随便来,我不避嫌。”
女孩很慷慨,但谁也没动。
半晌,浮卓悉悉索索地钻进去:“那……舞姐姐,我和你一起。”
舞女摸摸浮卓脑袋,笑声清脆:“乖孩子。”
随后,浮卓就被拽进了帐篷,临走前一声惊呼,让人也不知道是谁更害羞一点。
戚谋拍拍身边两个:“思思,小识,两个孩子都离不开我。”
反正当时在孤儿院都一起躺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戏剧冲戚谋暗搓搓比了个可恶的手势,把砍刀递给健气男:“来,劈个柴。”
健气男看着手里的刀:“……我的代号就是用来劈柴的吗?”
戏剧点头:“大哥,加油,我们都很弱小。”
健气男狠狠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去卖力地劈了一地柴,生火取暖。
戏剧成功打入对方内部,和b组的两个男人睡在一块。
戚谋拉上了帐篷的锁链,晃了晃只有半瓶油的油灯,躺下看着司斯和阎不识。
司斯终于吐了口气:“……我都要成愚人了。”
“你本来就是。”阎不识毫不留情。
如果不出意外,一晚上就会这么安稳的过去。
可谁会真的觉得安稳呢?
微弱的尖叫在夜里骤起,夹杂着雪块儿被踩碎的声音。
野兽在向他们靠近,好在听起来只有一只。
戚谋灭了灯,屏住呼吸等待。
那个能打的一定会先上的。
果不其然,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有武器刺入肉身的声音,给寒冷的夜蒙上了更深的危险。
戚谋拉开一条缝隙,看热闹。
缝隙被撑大了,司斯也在看热闹。
拉链被彻底拉开了,阎不识也在看。
三个人的脑袋一个叠着一个,无比喜庆。
只见战斗一手提着砍刀,和一只两米长的雪怪在搏斗。
雪怪长得不像任何动,通体雪白,獠牙锋利,脑袋小,身子狭长,很有敏捷的战斗力。
战斗下起手来毫不手软,那浑白的雪怪已经被染了半边红。
但除了他,谁也没扑上去。
又是一次迅猛的劈砍,雪怪总算歇菜了。
戚谋带头鼓掌。
全员呼喝,掌声哨声一时间此起彼伏。
“你们可以不要只是看着吗?”战斗累得气喘吁吁,擦了擦头上被溅上的雪怪血,“行吧,没事,一般般,哥哥罩着你们。”
只见这人胸前的金属牌亮了一下,数字变成了1。
阎不识和司斯分别是2和3了,戏剧直接被踢出排行。
斯文男看了一眼所有人,半是笃定地猜测道:“人气排行?”
戏剧微微点头回答他。
舞女捧起脸,毫无感情地读着:“哇,哥哥好强。”
“哇,哥……咳,很好,看来我们不需要担心敌袭。”戏剧又钻回帐篷,探出个头,“哥,要不你守夜吧?万一你睡着了,有怪来攻击小孩们怎么办?”
战斗满脸写着你们离谱,说:“我又打架又守夜?过分了吧。”
戏剧苦着脸道:“明天去找城镇,今晚就拜托你了。”
那个装欺诈的斯文男却说:“这种加人气的项目,不如大家都试试,别让他一个人独占了。”
话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不想让战斗再出苦力。
哎,两组人各怀心思嘛。
最终还是没人守夜。
尽管有帐篷挡风,外边柴火烘烤,睡在雪地也还是冷的。
戚谋感觉谁的手很凉,一直往自己怀里钻。
戚谋无奈地捂着,大声说:“小识,在暖了,在暖了。”
旁边两个帐篷传来稀稀碎碎的笑,都是发自内心的笑声。
真好,在副本挑战中还能嗅到友谊的味道。
今夜平安。无人从噩梦中醒来,也再没有野兽的侵扰和意外的发生。
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们还没有真正的开始求生。
早上,戚谋是被冻醒的。
柴火似乎早就熄了,刚到凌晨就冷意透顶,要是再睡下去,无情的冰雪能活脱脱把这些人冻成冰雕。
他往左边看看,司斯早就醒了,在那坐着,腿也不敢伸直,挺大个块头,被挤成了箱子里的可怜小狗。
他往右看看,阎不识睡得跟冬天缩在被窝里的猫似的,十分不愿意醒来,眉头还皱着,恐怕真的感觉到了冷。
戚谋一手提一个,猫狗双全,十分嚣张地走了出去。
b组的人和戏剧早就醒了,在那收帐篷,雁过拔毛,要把这不知主人的帐篷拿走。
戚谋笑着提醒:“拆的时候小心点儿。”
他话音刚落,那边两个帐篷也被收了起来。
可负责拆帐篷的健气男胸前,1的数字一下子消失了!
戚谋调侃:“哟,你不是1了。”
顿时好几个人笑起来,戏剧紧随其后补刀:“你不干净了。”
健气男一捂脸:“……不是吧,观众都是道德标兵吗?这不只是个求生秀吗?”
斯文男很冷静:“拿都拿了,人气扣也扣了,带走吧。”
健气男哀声叹气了半天。
戏剧今天好像发现了大乐子,总时不时瞥戚谋一眼,眼里有笑意,一副急于分享,又故作神秘的样子。
戚谋不着急听。
他顾着带孩子,一手拉一个,往远处走去。
城镇的确是很远,不过有一个白色的房子就在他们眼前。
走近才看到,门牌上面写着:牧马酒馆。
几个人眼中都浮现出惊喜,像是发现了枯燥旅途中的宝藏。
健气先冲进去:“那我不得喝一杯?都、都、都别和我抢。”
酒馆真是旅人栖息的好地方。
里面的装修意外的现代化且精美,更像是八方城里的咖啡厅,桌椅吧台一应俱全,还很崭新。
戏剧带着他们找了个大桌子坐下,四处打量:“一周内肯定有人来过哎,那是——”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吧台前挡着一扇帘子,帘后隐隐约有个人影,像是待命的调酒师。
但在所有人心里,这人不是调酒师,而是救命的神。
健气男更兴奋了:“还真有喝的?”
昨晚就那么睡了一夜,也没有净水可以喝,这一句话,勾起了所有人喉咙的干渴。
司斯咂咂嘴,阎不识舔舔舌头。
戚谋拉着两个小朋友,还尽职尽责地劝诫道:“不可以喝酒。有热水吗?来给小识泡碗奶粉。”
吧台后的人没回答他们,自顾自在翻找东西,叮叮咣咣的。
应该是在找杯子吧,开在这儿的酒馆,客流量想必也不好,好不容易见了这么多人呢。
戏剧和斯文男四处探索,从角落里翻出了一些速食品和水。
戏剧把满怀的东西平均分配给所有人,很有领袖风范:“团结友爱,团结友爱啊。”
戚谋眼见戏剧一跃成了1。
健气男都傻了:“凭什么他拿东西就加人气,我就减了?”
“凭人家好k……咳,凭人家友好。”斯文男要说什么,把话头掩在了口中。
舞女表情有些不对劲,疑惑地动了动鼻子。
复生问:“姐姐怎么啦?”
舞女摇摇头。
两组人其乐融融的在那坐着,还十分入戏,装腔作势的说着,什么出道的梦想啊、自己更擅长表演什么啊。
说了半天,人气丝毫未动。
健气男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了,敲敲桌面:“酒怎么还没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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