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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牛开心的抱着来人的胳膊,阿狗却双手抱胸退到一边:“常山哥,果然是你到得最早。”
“父亲交代的事我一向上心。”青年把牛小牛单臂就举了起来,后者开心得咯咯直笑,张阿狗眉头一挑:“所以父亲的吩咐是?”
“约定继续。”青年把小牛放下,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这四个字砸进阿狗心里,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要太糟,可怎么努力,也还是忍不住咬紧牙齿。
时间拉回到几天前,小巷内。
“我知道你是谁,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抖得没那么厉害,但凌归雁的视线让他整个头皮都炸了,无数次生死关头磨练出来的直觉不停的叫唤着要他赶紧逃走,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凌归雁的目光落在自己腰侧的钱袋上时,用他从未见过的父母起誓,那一瞬间的敌意绝无半点虚假。
没有丝毫犹豫的解下钱袋递过去。
“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和五张一百两的,碎银共计二十三两,还有五块玉石。”他老老实实的把东西还回去:“都在这里了,我一点没动。”
直到凌归雁伸手接过钱袋,脑门上的汗才敢滑落下来,然而下一瞬间对方转身就走,丝毫没有考虑他提议的样子,张阿狗心一横。
“我知道你的目的,我能帮你!“
凌归雁脚步微微一顿。
“是真的,父亲和我提到过以前的事,我知道你和叶··。”
他痛苦的捂住嘴,锐利的剑气几乎把舌头都割伤,就像是嚼了一口碎石子似的。
“我和你说过。“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凌归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张阿狗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许赌错了什么,和宁纤在一起时的凌归雁与不同她在一起时根本就是两个人,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几乎不敢抬头,只听见对方声音里带着凛冽的杀气。
“你听得太多了。”
完了,该死,怎么办?
“我知道华山惨案也不是你做的!“他把所有的希望赌在了这句话上:”父亲那里留下了证据,你帮我,我就把它们给你!“
周身的压力骤然一消,张阿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要我帮你什么?“
这句话仿佛是撕开夜幕的一道光束,唰的点亮了他所有的希望,张阿狗抬起头,凌归雁意外的发现这孩子的目光和先前不同了,那种为求生存而伪装出来的笑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她熟悉这种眼神,只不过对象不是自己倒有些新奇。
“帮我杀一个人。”
“约定继续”常山说。
“他行踪飘忽,我们从来不能主动联系上他,即使是每个月带我去他那里接受··指导,也一直都是蒙着眼睛,要坐很久的船,要上山,我记不下路径,他很狡猾,没有人真正的被他信任。”
“五天之后捕王的弟子会带着她们的人过来履行约定,父亲也会到,按照我们的规矩赌擂,五局三胜。“常山说。
“你一定猜不到他们赌了什么,那个让你背上凶手罪名的人。很意外吗?按照父亲的说法,归雁令有问题并不是没有人知道,但大多数都保持了沉默,他说这些血案不是给江湖里的人做警告,是给还没有进来的人,而对于已经坐在桌子边上的,有另一套方案。”
“我们一定要拿下这场擂台,如果赢了,他们就会帮我们吞下离江上下游的漕运买卖,好弟弟们,咱们也就不用窝在青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去做点真正的大事。”常山揉了揉两人的头。
“怎么样,这么一来我能摆脱他的控制,你能洗刷罪名,而青州不会变得更糟,宁纤姐姐也会很赞同的!“
“阿狗,父亲吩咐,五场里你上一场,这两天就别管帮里的事了,好好练习,有什么不懂的就来找哥哥。“常山大力的拍着他的肩,张阿狗却只觉得心一路往下沉,沉到海底的深处。
五天之后他就要来了,唯一,也许是唯一的一次,如果擂台打赢得到了漕运的势力,也许再也不会有人能扳倒他了,可是。
“我拒绝。“
凌归雁的手掐着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去把那些证据毁掉,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她的眼睛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那是杀人者的眼神,张阿狗见过无数次,他赌错了。
“忘掉你听到过的一切,或者死。“
完全看不见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拔出的刀,阳光太刺眼,他几乎要流出泪来,冰冷的刀贴着脖颈,不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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