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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昆吾宫就是现实里的模样,只不过,这次换我被绑到了吞箓柱上。朱雁执一把剑,穿透我的血肉,剑尖深深钉进其后的白玉中。我的双手被锁链捆得很牢,挣扎不开,钝痛真实得要将我的意识淹没。

“你要做什么?”我问朱雁。她回答说,秦金罂的魂魄和我的魂魄都挤在同一个身体里,要想分离出秦金罂,只能将我的魂魄撕裂。

我不愿意。我喊道。但是下一刻,胸口更加剧烈的疼痛使我无法出声,我低头看去,插在我胸口的那把剑,是“妲己”。

我不敢抬头看握剑的人,就这么惊醒。夜色很沉,我掀被起床,打开窗户想吹吹夜风。与梦中的情状吻合,当日在我一口咬定自己是兰五花后,朱雁的确说过,我的身体中也有可能还藏着一个魂魄。

十二年前,秦金罂可能将自己的魂魄连同残余的灵气一道,送进了我的躯体中。一个躯体在普通情况下,当然只能容纳一个魂魄,既然我醒着,那秦金罂的魂魄只能还在意识深处沉睡。

“她会睡到我的魂魄消亡?”我问。朱雁轻佻地笑笑,摇头:“怎么会这样好心?秦金罂那样的大妖,只要时机成熟,她必然会苏醒,将你取而代之。”

她顿了顿,继续道:“所以,你现在还有两个选择。其一,就是找几个人撕裂你的魂魄,将其深处的秦金罂分离出来。这样有风险,你就算不死透,也会疼个半死。第二个选择,则是先下手为强,将秦金罂沉睡的意识杀死了事。”

回想到这里,冰冷的夜风让我打了个哆嗦。我伸手去关窗,窗户拉到一半,忽然卡住了。我顺着窗沿摸过去,摸到了一张揉成一团的纸条。

我点燃蜡烛,就着烛光将纸条展开来看。正是朱雁送的,上面写着,将我们几个时辰之前议定的会面地点,由昆吾宫墙边改到陈兵崖前。

一日无事。夜幕降临,我强忍着不适,来到了鬼气森森的陈兵崖。朱雁的身影明晃晃倚靠在墓碑上,散射着月光。我近前去,有着琥珀色眸子的黑发女子瞟了一眼我怀抱的莲形瓷罐,问道:“你从雪时手上拿到骨殖了?”

我冲她笑了笑,将手中瓷罐的盖子揭开,就着月光,里头一览无余:“没有。所以我拿空罐子来了。”

朱雁面色沉下去,咬牙切齿:“你真当我冤大头?”

我举起罐子晃了晃:“那你到底还要不要。”

朱雁还要往里头看,我将盖子盖上了,将罐子转了半圈,给她看罐身上细小的刻字,是江北徵的骨灰罐,如假包换。朱雁伸手要拿,我退后一步避开:“讲好的交换呢?”

“能将秦金罂魂魄杀死的东西?”朱雁目光流转,示意我低头,“就在这里。”

在朱雁所倚靠的墓碑三步之外,就是一小片空地。仔细看去,三面都是坟地,独独留出这片空地,的确匪夷所思。我凝视着投在空地上的树影,轻轻移动脚尖将腐叶扫开,露出来的,依稀是一个法阵的遗迹。

“当年,秦金罂就是被这个困住,才无法离开昆吾山,”朱雁不急不缓,道,“十二年前,她违背禁制逃跑,本该受这个东西牵制,但禁制被项玄都破坏了一部分,才沉寂到现在。你如果让它活过来,秦金罂的三魂七魄就算分十处躲藏,也没有能避得过惩戒的道理。”

如果我的躯体中的确沉睡着秦金罂的魂魄,那这个法阵,就是我摆脱它的唯一希望。

“现在可以给我了吗,”朱雁不耐烦了,“你最好不要违约。”

我抬起手,将瓷罐送到了朱雁手中。她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释怀,我看着她急不可耐打开罐子检查,问道:“拿到个空罐子,你就满意了?”

“怎么可能,”朱雁冷笑,“我需要确认它是不是真是空的。如果真绕不过雪时也好办,我只好血洗扶摇殿,再将里面的东西也一并拿到手。”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银光无声在夜空中划过,朱雁猝不及防,飞快闪避却还是慢了一刻,血珠四溅。我心一沉,趁机拔剑向朱雁袭去,“当”的一声,被她架住了。

朱雁打一个滚拉开距离,左臂的伤口很深,鲜血顺着指尖低落在地面。她抬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愕然:“雪时,怎么会?……好你个兰子训,设计暗算我!”

比起在松风茶楼时的阿遥,雪时简直可靠了一万倍。雪时神色泠然,收剑在手:“你刚才说,血洗什么?”

朱雁咬牙:“你也真不害臊,抓不住我,居然和这个丫头合谋使计。”

“我从不害臊。”雪时耍一个剑花,剑锋直逼朱雁面门。我随他进退,堵住朱雁的退路,朱雁左支右拙,转眼间又被刺一剑。两剑均不是要害,但显然胜负已定,朱雁垂死挣扎:“等一下!如果你还顾念我们说好的事,顾念你师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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