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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更清净一些,”我撇撇嘴,说,“阿遥,昆吾宫还不如你的蓥华山。”
冷不丁地,阿遥忽然转了话头,他说:“那兰子训,你跟着我吧。”
我的脊背一僵,抬起头来,舌头都不利索了:“什么?你是说,是说,跟着你留在蓥华山?”
阿遥顿了顿,神色却丝毫不像是在玩笑:“在哪里都行。”
在哪里都行——这是什么话?
“但是、为什么?”我尽力将心头的杂念都抛开,扯起嘴角笑了笑,“说是一起,你想和我一起?……你别忘了,我可是说过,以后都不会再信你。”
阿遥看着我,似乎怔了怔。
“你不愿意?”
“也不能说不愿意,”意识到他真是认真的,我收起揶揄,吸一口气道,“但我已经跟我师父说好了,以后都跟着他。真对不起。”
闻言,阿遥的表情不变,只闭了闭眼睛。下一刻,他别过头,蜻蜓点水道:“那算了。我忘了你还在生气。”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想明白他那句“跟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这样一语作结,我的心反而拧成了麻花:“我生气?闲得发慌吗?喂,阿遥,你是不是……”
“字现出来了。”阿遥打断我,站起身来。
我低头一看,果然,架在火上的画卷上,纸背显现出了密密麻麻的陌生符文。手忙脚乱取下画像,再抬头时,阿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雪声阁中。
我沉下心,线索典籍都已经就位,现在只能祈祷我是第一个解开它的人。用纸笔将符文认认真真誊写下来之后,我在典籍中将它们一一对应破解。符文只有几十个,但当我将它们完整解开,夜幕已经降临。
再次核对上面所传达的信息,我的心凉了一片。见我看着符文发呆,走出雪声阁的阿遥拧起眉心:“上面没写丹若图的去向?”
“写了,”我收紧捏着纸张的手指,在喉底叹了一声,“我得快点和师父会合。”
说罢,我将画像重新卷好,把誊写下来的线索也叠起来,迅速往包裹里收。阿遥两三步走过来,要从我手中将纸张抽走。我手腕一抖避开,嘲讽:“我抢到的解开的,你都想截走不成?”
阿遥一副觉得好气又好笑的模样:“我没把剑好好交给项玄都吗?”
“交了,”我将东西都收好,最后把包袱皮打上一个死结,“所以我俩现在还能说上几句话。谢谢你的书,你让我一动不动躺了三天,算是两清。”
阿遥冷笑:“你躺三天,就值一册丹若图?”
我笑不出来。如果这条线索真能让我拿到丹若图,让我躺一个月都情愿。背上包袱,我站起身,阿遥认输似的,叹了口气。
“等等,你如果聪明一点,就会知道待在蓥华山更明智,”阿遥说,“你说过假秦金罂精通易容,她要是化装作你师父来接近你?”
我自信自己能认出——虽说如此,但也只是出于自信而已。
“……知道了,”微微犹豫之后,我让步道,“那如果我师父来,请你告诉他一声,去我家找我。”
“……兰子训。”
阿遥再次拦住了我。我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我都忘了,你是不许我回熊耳山的。熊耳山到底有什么?”
“这样吧,”阿遥道,“我们谈谈。先前想什么都瞒着你,是我不对。”
我侧过身面对他,以示会听他说,并且道:“那我先问你。秦金罂她,是不是就丧命在熊耳山?”
我早就猜测过,或许我五岁时所见的,就是秦金罂走到穷途末路的那一刻。
“是。我知道,你们打了照面,”见我吃惊,阿遥略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目光,“当时我目睹了这一切。你可能不记得,那时我也在旁边。”
我扯起嘴角:“你眼看着秦金罂被围杀?”
阿遥却就此沉默,没有后续了。我出声:“阿遥?”
“你可以去熊耳山,”他忽地转了话头,“但得在和你师父会合之后。”
我皱眉:“缓兵之计?”
“你可以这么想,”阿遥出人意料的坦率,“说实话,我也常想,要是那时站在秦金罂身边的人是项玄都,而不是我——”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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