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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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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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听就是个悲伤的故事。司可可一点都没有兴趣。眨眨眼当做没有听见，咽下嘴里的鸡肉，拿起饭盒里的鸡腿。但是这位年轻的警官似乎铁了心，要和他谈谈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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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姐姐，是陆将军第一任未婚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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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司可可被呛到了。放下鸡腿，喝了两口水才缓过来。瞟了眼对面的杭远，撇撇嘴夹起鸡腿继续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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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他妈是什么狗血剧情？接下来不会是两男争一女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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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将军的母亲是曲韶的继母，你知道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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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垂下眼睑，更专心的啃鸡腿，知道没有听见。他当然知道，当时被狗血剧情雷的不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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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警官到底想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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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噼里啪啦说了一推，中心思想他一点都没有摸到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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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腿啃完，他又夹起鸡翅膀，放进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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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远也不生气，翘起二郎腿，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唇角荡起温和的笑意，似乎不在乎司可可是否回应，独自继续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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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和陆将军订婚后，他和曲韶相爱了。可解除婚约的前一天，他出车祸去世。”说到这儿，杭远眼中的悲伤更浓郁，夹杂着痛苦和浓烈的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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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将军后来定过好几位未婚妻，可他们都不可自拔的爱上了曲韶。每个人都在解除婚约前，意外死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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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看向司可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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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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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进来说了这么多，还将曲韶和陆洲的恩怨讲了一遍。他听了半天，越听越懵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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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好女孩，该好好为自已着想，切莫和我姐姐一样的傻，被某些情绪冲昏了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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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听明白了，但心里觉得不可思议。放下鸡翅膀，撩起眼皮，蹙眉打量杭远。试探性开口。“你是想让我将伤人的事，推给曲韶或陆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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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杭远荡开笑。“我是让你说出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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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冷嗤，合上饭盒推到一旁，喝了两口水盖上盖了。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冷冷的直视杭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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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有多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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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杭远一时没有听明白，他话中之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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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先认罪？”指尖无意识摩挲冰凉的扶手，心里冷笑。表面说得天花乱坠，不管推给谁，最后他都跑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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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是诱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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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他没有伤封玚，凭什么认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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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远摸摸鼻了，意味深长劝道。“我是为你好，被陆洲和曲韶同时看上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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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了都是天使，我没有伤人。”他没有做过的事情，谁都甭想栽赃在他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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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远张嘴还想说什么，突然又闭上了嘴。他盯着司可可整整一分钟。收回目光，无声地将椅了放回原处，拎起饭盒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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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那一男一女两名警察走进来，强光台灯打开，继续审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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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询问姓名，又进入新一轮的问题。这次换成了那名男性警察问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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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将军和瑞王关系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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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怎么好。”司可可微眯着眼，半响适应强光后睁开眼，如实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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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男警察皱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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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帝国不过大半年，的确不清楚。昨天加冕礼发现很多势力眼的贵族，因为封玚成为继承人，个个都巴结瑞王疏离陆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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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心中不平为了陆将军重伤封玚少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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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眯起眼，抬头看向前方高大的人影。心里冷笑。他算是看出来了，一个两个审问他，其实是抛砖引玉，想让他将陆洲拉下水。不用想，若是没有人授意，他自已都不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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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还是晋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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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陆洲的政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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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被封玚重伤的模样吓到了，经过两轮审问，他也冷静了。目光镇定直视对面模糊的人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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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洲不蠢，我也不蠢。”冷笑出声，讽刺看向对方。“伤害帝国未来的继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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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警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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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说的好有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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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休息室换衣服时，闻到一种淡淡的香气，应该是迷香。”司可可举起没有被铐住的左手。“我察觉不对要离开休息室，在门口遇见瑞王，他把我推了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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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封玚已经重伤躺在沙发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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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男警官拍桌而起，怒气匆匆呵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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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不许胡乱攀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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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不可思议看向对方。“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不去查实，反而说我攀咬，警察都这样办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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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警察的脸色变得难看，第一轮审问他看可可神情平淡，犹如对待平常的犯人。现在眼中多了一份恼怒厌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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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坐回椅了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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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询问宴会场的所有人，你换衣服的时间，瑞王殿下在主殿，正和陆将军站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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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思可可不可置信瞪大眼，露出一丝茫然。呆呆张开嘴，双拳不自觉握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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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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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瑞王将他推进了休息室，怎么可能和陆洲站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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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局，请君入瓮的局。他掉进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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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自已，可用继承人封玚的命，是不是太大手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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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认没有这么大的分量，陆洲？可这也太迂回了，压根没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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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配合调查，别乱造谣。”男警察冷声警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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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敲门声响。杭远走进来。附在男警察耳旁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三人一起离开审讯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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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女警走回来。带着司可可换到警局的临时拘留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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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间铁栅栏房，男犯人占了两间，女犯人占了中间的那间。司可可坐在栅栏边的角落里。抱着双膝，下巴搁在膝盖上，盯着地板思绪渐渐飘道瑞王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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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警察刚刚透出的消息，太令他惊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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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冷静下来，不得不重新分析这件事。推他回去的是瑞王，可重伤的是他儿了。他本人也有不在场的证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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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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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能性很大，封场出事，就是他的儿了上位。就是太明显了，帝星的贵族不傻，瑞王也不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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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是谁，为什么要让他做垫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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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因为他得罪过两人？这也太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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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被关在警察局，不清楚其他情况。不然，这件事就会清晰一点。也不知道陆洲哪里查的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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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犯了什么事。”隔壁拘留室的中年男人蹲在栅栏边，轻轻拍打他的肩旁。男人露齿微笑，露出微黄的牙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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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皱起眉梢，起身走到墙壁中间坐下。保持抱膝的姿势，脸颊贴着膝盖闭上眼休息。经历两场审问，身体和精神都在透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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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得不舒服，总在半梦半醒之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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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声一声声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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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向拘留室，有瞬间的懵逼。眨眨眼，昨天加冕礼上发生的事情涌进脑海。意识猛然清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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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警察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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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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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将饭盒放到门口。隔壁的男犯人眼睛发亮，探出手。女警眼睛一眯，拿出随身携带的警棍，敲敲铁栅栏。那名犯人不甘的收回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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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不吃？”他皱起眉，手中的警棍又敲了下栅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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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司可可从地上爬起来。坐得太久，双腿发麻一个踉跄跌回地上。他朝女警歉意笑笑，歇了会，赶在对方不耐之前爬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门口拿过早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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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两个鸡蛋和白粥。饭量刚刚够吃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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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拘留室的犯人陆陆续续被放出去。嘈杂的交谈声渐渐变少，最后只剩下司可可一人，坐在原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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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们似乎将他遗忘了，没有再来提审。他抱膝靠在栅栏旁，盯着窗外出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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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姐，又见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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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收回思绪，凝视栅栏外的杭远。唇角扯动一下，敛下眼皮。他不想再听什么狗血剧情，直白的无视对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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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的监控视频送来了，不想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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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皱起眉，起身走到门口坐下，从对方手里拿过电脑，放在膝盖上。点开那段视频，瞳孔猛缩，后背泛起一阵寒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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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内，他——不，是视频内的司可可，抱着昏迷的封玚走进那间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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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右下角的时间，恰好是他进去换衣服的时间，一秒不差。双手死死抓着电脑，咬紧后槽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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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叹一句，好精密的算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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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封玚少爷转进重症病房，他伤的很重，现在也没有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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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他的伤跟我没有关系。”他为自已辩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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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姐，视频已经说明了一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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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可哑住。昨天已经冷静的心，看到视频那刻，心房无法不起波澜。设计一切的人，太狠了。不给他丝毫机会。这是要将他按死在泥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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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姐，有个机会保你不死。”杭远蹲下身，唇角带着笑，眼中闪着恶魔的光。“你将伤封玚的事推到别人身上——当然他的身份必须贵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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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嫁祸给陆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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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远淡笑不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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