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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啊娘啊,孩儿去给你们找儿媳妇去了,勿念。】

泛黄的信纸末尾小字备注:爹,如果你先看?到了信,记得帮我和娘求情!谢谢亲爹!

厢房之中,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手里拿着这张信纸,气的手直哆嗦,门外传来脚步声,男人回?过神,把信纸塞进了胸前衣领,刚藏好信纸,房门“砰”的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穿着碎花长衫的妇人英气逼人,长发盘在头上,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厢房,看?到厢房中的男人,顿住,问他:“大白呢?”

——

街市繁华喧闹,人来人往,路边摆着小摊,商贩们卖力吆喝着,酒楼二楼雅间,男子一身青色长衫,腰间束腰带紧束,翩翩少年郎,长身鹤立,倚靠在窗户口拎着酒壶喝着酒。

他一口酒灌下,如玉面庞沾染酒水,被他随意用衣袖拭去,道了声“好酒”。

柳奕泽下山已经三天,仍旧看不厌窗外这繁华风景,他翻身坐在窗上,一条腿在窗外晃悠,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楼下众人的一举一动。

忽而,对面的一家布行?门前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戴着白色帷帽的女子孤身一人站在布行?门前,被两名穿着男子拦住了去路,两名男子分别穿着紫色和金色长袍。

“他娘的,没长眼睛啊,这路这么宽,你专往爷怀里撞?”金色长袍男子勾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自认为邪魅的笑,可那张脸五官太过普通,眼神还格外油腻。

白色帷帽女子往后退了一步:“抱歉。”

“啧——”那金色长袍男子眼睛一转,“看?你是个姑娘,算了,你可是想要买布?”

紫色长袍男子道:“你要是有喜欢的,我送你啊!”

他解下了腰间锦囊,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看?看?,爷有的是钱,喜欢什么,直接说,爷送你!”

周围来往行?人驻足围观,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那两名男子神情厌恶,却无人站出来为那姑娘解围。

“不必。”帷帽白纱之后一道温婉的声音传出,“劳烦两位让让。”

“让?你撞了爷

,爷都没说什么,你别不识好歹。”

“爷送你东西,那是看得?起你……”

两名男子也不管围观群众,旁人越是围观,他们越是斗志昂扬,昂首挺胸像只斗鸡,男子围着帷帽女子,步步紧逼,眼见就要上手,当街耍流氓。

柳奕泽眯了眯眼,放下酒壶,翻身从二楼跳下。

“啪”——

一颗小石子弹在了金色长袍男子的手腕上,又?一声响,另一颗石子弹到了紫色长袍男子的眉骨之上,两人痛呼一声,弯腰捂住痛处哀嚎。

“谁!是谁他娘的暗算老子!?”金色长袍男子高声大喊。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站出来。

“是你爹。”清朗的男音似玉石般无暇,声音不大,却能让人清清楚楚的听见。

柳奕泽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身上带着酒气。

“你!你——”那金色长袍男子指着他鼻子,气呼呼的说不出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柳奕泽顺着他的话问:“你是谁?”

“好、好得很!”金色长袍男子以为他是在故意装傻,气的脸都涨红了,

柳奕泽垂眸看着指到了眼前的手指。

啧,不爽。

他抬起手捏住,往后用力一掰——

男子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另一名紫色长袍男子想上来帮忙,他往前走两步挥拳过来,柳奕泽抬起腿一踹,男子飞出两米远,砸倒了边上的一块牌子,灰尘飞扬。

“嚯——”那头群众们惊呼着往后退。

柳奕泽只需再?用力点,就能掰断眼前的手指,他几番思索,作罢松了手。

有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虽然他没打算日后和这俩好相见,不过遵循书中之言是没错的。

两名男子吃了个大亏,不敢再在柳奕泽身上找场子,他们连滚带爬相互搀扶着逃窜,离开时还不忘放下狠话。

“你给老子记住!”

柳奕泽声调吊儿郎当的:“在下打的人多了,记不了那么多。”

那两道身影踉跄了一下。

此处归于平静,围观的人群也就散开了,柳奕泽转过身,看?到了身后穿着

一身鹅黄长裙的女子,女子施施然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声音如清水落在石子上那般动听,经历过刚才?那种事,也不慌不忙。

柳奕泽正想开口道“不客气”,一阵风吹来,吹起来女子的帷帽白纱,柳奕泽无意一瞥,瞥见了隐藏在白纱后朦胧轮廓的真面目。

明眸皓齿,冰肌玉骨,五官生的十分好看,薄唇上扬,似笑非笑,那一双眼睛望过来时,柳奕泽心跳都漏了一拍。

方才他没看清女子身形,这会儿看过来,一见女子便觉气质独特,温婉可人,着实令人心动不已——深得柳奕泽的心。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温柔美丽的妻子啊!

虽然这位姑娘比起一般的姑娘来说,身形有些?瘦高,但?总体而言,非常符合柳奕泽心目中温婉妻子的形象。

柳奕泽心脏直跳,他意识到这般盯着女子看?不合礼数,做辑道:“姑娘不必介怀。”

而在这时,一名身形粗犷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走到女子面前行?了个礼:“王……小姐,马车已经安置妥当,是否要去用膳。”

“嗯。”女子应了声。

粗犷男子穿着一身不起眼的布衣,眉眼带着锐意,五官生的端正,但?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好惹的气场,他看?向了旁边的柳奕泽。

柳奕泽在男子走来时,就暗自观察得?知,男子是习武之人,下盘稳当,步伐很轻,许是这位小姐的护卫。

他笑着自我介绍了一番,将刚才?的场景说了一遍,粗犷男人看?到四周打斗过的痕迹,对他颔首道:“多谢。”

干脆利落,随后不再?多说一句话。

柳奕泽心道,这护卫心挺大,小姐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放在寻常女子身上,只怕是六神无主之际,这护卫还有心思先和他道谢。

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女子也不见得?是害怕的样子,当真是沉稳。

他道:“听你们说想要找个吃饭的地方,你们可是初来乍到?”

“不错。”女子回?答了他,“你可是有推荐?”

柳奕泽道:“相逢即是缘,若不嫌弃,我做东请二位一道去明月

楼坐坐如何?”

男子犹疑看?向女子:“这……小姐。”

女子轻声道:“公子如此盛情邀约,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柳奕泽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为他们领路,在他身后,女子和男子隔着帷帽薄纱对视一眼,男子抬手在颈间示意了一下,女子摇头。

明月楼就在前方不远处,柳奕泽这三?天在这城中,尝遍了这条街的美食,最喜欢的还就属明月楼内厨子的手艺。

柳奕泽自小和师姐师妹们一块练功长大,宗门里多的是不拘小节的女子,也不是非常注重男女之防,坐一块吃饭也是常有的事,因此也不觉得?邀请女子和他的护卫一块吃饭是什么大事。

正值午饭时间,明月楼里坐了不少人,他们交头接耳,高声阔谈,楼内声音很是嘈杂,柳奕泽进去时,小二就迎了上来。

他在这包了雅间,是这家酒楼的贵宾,小二领着他们上了雅间,点菜间,柳奕泽询问了姑娘的口味,然后点了几样菜。

小二给他们先上了茶水和花生米小菜,就退下去了。

女子端着茶杯呷了口,手指纤长,看?着很是儒雅,但?比一般姑娘的手要大些,不过比柳奕泽他那些师姐的手要细腻,女子举止行?云流水,看?着都赏心悦目,似是名门闺秀。

柳奕泽感觉有些?违和,又?说不出那具体的违和感,便将那归类为鲜少见到这样的姑娘,他看?了眼便克制着没再多看?:“在下柳奕泽,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初月。”

“放肆,怎可这般无礼!”与此同时,他身旁的护卫也开了口。

两道声音交叠。

柳奕泽:“在下……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常衣。”初月偏头斥了声。

柳奕泽对上护卫常衣虎视眈眈的眼神,反应过来:“初次见面,问女子名讳是为不妥。”

“无妨。”女子说。

“常衣兄弟放心,在下不是坏人。”柳奕泽笑道,“适才?听常衣兄唤你王小姐,可是姓王?”

女子看?了眼身旁的护卫,道:“不错。”

待菜上来后,女子终是揭露了帷帽

的面纱,露出了他的脸,俊俏的五官雌雄难辨,抬眸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清澈的眸子很干净,眉眼饱含温情,清纯妖冶,勾人夺魄。

柳奕泽心中叹道,如此貌美,只怕见过她的人,无不为她折腰,不过行?走在外,貌美亦是容易惹上麻烦。

一顿饭倒也吃的不尴尬,虽然第一次见面,柳奕泽却越聊越觉得?这王小姐聊的十分投缘,越发让他觉得?这就是命定的缘分。

在聊天中,柳奕泽得知了王小姐他们二人是来这处游玩的,此处近江水,风景秀丽,多姿多彩,正值春日,亦是游玩的好季节。

直到吃完饭分开,柳奕泽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留下了他现在的住处,道有事需要他帮忙可以来找他。

柳奕泽活了十八年,头一回?尝到了心动的滋味。

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想来两周前,柳奕泽在某天夜里,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横刀夺爱,和师姐成了婚,而师姐喜欢的是另一个小师弟。

总之是我爱你,你爱他,我爱你但?是我就是不说的故事。

剧情跌宕起伏,虐得?柳奕泽心肝疼,在那一周后的某一天,柳奕泽去找他爹时,无意听见他爹娘在说他成婚的事,竟是真的有意想将他师姐许配给他。

柳奕泽这一听还得?了,当即收拾东西准备跑下山了。

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绝不做那横刀夺爱之事,再?者,他自小把师姐当亲姐姐看?,他爹娘是要逼他罔顾人伦违背良心啊!

柳奕泽想的清楚,他的妻子,一定要是他喜欢的人。

王初月……

夜色已深,客栈天字号厢房当中,灌满水的浴桶里坐着一人,双臂搭在浴桶旁边,一头墨发盘起,时而有水声响起。

门“吱呀”一声响,常衣拿着干净的衣物进来了,隔着屏风放在了木质凳子上,身影被烛火影影绰绰的映照在了屏风上。

他隔着屏风弯腰道:“少爷,衣服放外面了。”

闻昭睁开眼,懒懒散散的偏过头,冷淡的眸子半掀:“嗯。”

“今天那人……”常衣又?迟疑道。

闻昭:“先观察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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