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于六英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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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茱莉亚从来不怕小丑；怕什么，小丑又打不过他？他不是蝙蝠家的人，他不乐意他大可离开哥谭，所有规矩在茱莉亚身上都不适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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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应该是小丑要怕茱莉亚，因为他下手从来随心所欲，还能用让小丑痛不欲生的方式、强行给对方续命，论惹毛一个学医的暴力女忍有多追悔莫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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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能让小丑就吊着那一口气，等蝙蝠侠来，把这个神经病再一次带回阿卡姆去。或者幻术折腾，各种折腾。不用幻术还有秘术，还有封印术，茱莉亚有那么那么多、几千几万种方法来折磨小丑，教神经病好好做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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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丑，茱莉亚没有同情跟怜悯。他不赞同小丑所谓的：一个糟糕的一天能让一个人从好人变成坏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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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蜘蛛侠怎么办？外面那么多失业的人、家庭不睦的人怎么办？有每一个都走上绝路不归路吗？没有。大部份的人都努力跟糟糕生活对抗，在痛苦跟危难来临时选择战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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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生病的人。抑郁症，躁症，焦虑的，恐慌的，身患重症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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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不公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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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攻击的方式更是让茱莉亚嫌恶至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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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经病专门挑人的软肋，直白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他自已不好，就要全世界给他陪葬。他自已不开心，就去攻击别人的家庭，然后对别人进行精神攻击，让好人自我质疑。这让茱莉亚很是恶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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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讨厌的是小丑的毒气。茱莉亚好几次对付过这玩意儿，深知这东西有多丧心病狂。他知道小丑一直想把哥谭所有人、都变成神经病，最好布鲁斯能中毒。而这就是为什么茱莉亚说、小丑才应该怕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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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茱莉亚对毒气免疫；千手一族的体质，茱莉亚出身自带的外挂系统，让他可以完全不受小丑的任何毒气、笑气、毒性攻击的影响，从而以此制造出能让其他人使用的血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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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有一打这样的血清。蝙蝠家族的成员、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至少一管他发配的血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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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情况有改变；茱莉亚担心。虽说哈莉．奎茵跟小丑分道扬镳了，万一小丑还是打听到风声了呢？或者，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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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给提姆发了短信；他要提姆特别注意，很高的机率，小丑会在这次事情中趁火打劫。雷霄古是最大的敌人，但难以捉摸的小丑也不遑多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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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布鲁斯就失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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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应该是发生在正义联盟的外星任务结束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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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晚上，别说茱莉亚，韦恩家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异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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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嘛，布鲁斯就喜欢单独行动，特别是当他想调查某件事，嫌罗宾跟在旁边碍手碍脚（特别今次的事是雷霄古，跟达米安很有关）、选择趁没人发现、独自外出干大事，这很普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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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晚上，迪克觉得有点奇怪，提姆觉得有点奇怪，杰森跟达米安都认为布鲁斯不可能有事。开什么量了玩笑，那可是蝙蝠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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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第三个晚上，小丑在街上大闹，蝙蝠侠却没有出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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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开始不太淡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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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跟卡西是第一个到现场、胖揍小丑的人；诡异的是，这次小丑对茱莉亚表现得很温顺。几乎可以说是花言巧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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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茱莉亚就直觉这有问题。他让卡西跟戈登去扭送小丑，自已则是在从神谕──也就是芭芭拉．戈登那儿得知布鲁斯失踪三天后，直奔韦恩庄园第下的蝙蝠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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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有阿弗、提姆跟迪克。茱莉亚一颗心顿时掉到谷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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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阿弗。蝙蝠洞里。有阿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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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计算机前的阿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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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个鬼故事。”茱莉亚深深吸气，“我现在只希望你们能告诉我、你们已经找到布鲁斯的位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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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遗憾，茱莉亚小姐。”回答的是阿弗，“这就是个鬼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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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从上层往下跳，无声地落在阿弗跟提姆的坐椅之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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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很后悔、之前没有找个机会，在布鲁斯身上做个飞雷神标记。”茱莉亚说着，使劲闭上双眼再睁开，“今天小丑很不对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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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小丑知道什么？”迪克追问。对小丑的名字、像设了关键词般的敏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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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应该都知道哈莉．奎茵跟小丑分道扬镳的消息。”茱莉亚想起数日前，黑金丝雀告诉他的话，“他成立了猛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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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想邀请你加入？”提姆皱起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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