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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香吓得发抖:“造反?”</p>
我拍拍她的肩,“那只是最坏的结局,我只是说说。”忽然来了主意,一把拉过云香:“好妹妹,不如我们行行善吧?”</p>
云香不明白:“行什么善?”</p>
我拍胸脯(如果有的话)道:“当然是悬壶济世了!我这本科三年级平均七十分的成绩,不敢说疑难杂症,普通的感冒发烧肚子疼,对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p>
云香摸我的额头:“小姐,您没烧着了吧?”</p>
我说:“烧什么烧?我这是在行善积德。”</p>
“可是您白日里要学书学琴,哪里有时间出去?”</p>
我奸笑:“以前,或者以后,有个伟大的文学家和教育家说过这样一句话:时间是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p>
不过,行动总比计划难。</p>
我现在的日程满得可比高考生。</p>
一早起来就要练嗓子,努力把我的破锣修炼成天籁。私觉得东齐进入四个现代化了,我都未必能得道成仙。早饭后就去学堂,宋子敬遵循谢夫人命令给我开了小灶,专门攻读各类史籍诗词。我这人博闻而不广记,学东西如水过鸭背不留痕迹。好在宋子敬很体谅我,也不勉强,反倒时常同我讨论一些医科知识。</p>
到了下午,就是琴棋书画。我两手如鸡爪,往琴上一放,琴弦尽断,那琴师落荒而逃,仿佛我修炼了什么绝世魔功。围棋师傅是宋子敬,自我用棋子拼了一个“囧”后,他就改同自己下棋去了。写字我还好,小时候被我爹送去少年宫学过两年硬笔书法。可是画画就不行了,每次都要墨淹金山。</p>
宋子敬不得不承认自己教育失败:“道尽辛酸,不如一声叹。”</p>
我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几度夕阳红。”</p>
宋惊艳:“好诗!好诗!”</p>
我谦虚:“谬赞!谬赞!”</p>
宋子敬问我:“你想进宫吗?”</p>
我诗兴正上头,大笑:“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p>
宋子敬皱眉:“不至于吧。”</p>
我收敛了点:“都说深宫似海。我要去投海了,当然要有英雄般的豪情和觉悟。”</p>
“在庙里,你倒是反应激烈。”</p>
我说:“我不去,大姐就要去。总之我们谢家斗不过赵家,就得舍一个女儿去套狼。”</p>
宋子敬道:“大小姐也不能去。”</p>
我奸笑:“你不想她去,那你赶紧娶她好了。”</p>
宋子敬错愕:“你说什么?”</p>
我道:“小宋同志,再装就太不厚道了。人家姑娘芳心暗许你那么久了,三伏送汤三九送衣的,你敢说你没察觉?可别辜负了我姐姐一番好意啊。”</p>
宋子敬一张俊脸染上了胭脂红,真是秀色可餐,我看得目不转睛。</p>
其实他和谢昭珂也不是没希望,大不了来个诈死私奔,干脆利落,就此泛舟江湖,好不逍遥。十八年后风波过,带着孩子认祖归宗,亲戚同堂齐声哭。</p>
正遐想着,听宋子敬说:“我同大小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p>
我笑:“可她喜欢你。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把你调到其他地方去。到时候你就看不到这里的一阁楼的书咯。”</p>
宋子敬一双清澈的眼睛盯住我:“你会告诉谢大人?”</p>
我无耻地笑:“不知道哦。我成天高负荷学习,压力超标,难免胡言乱语。”</p>
宋子敬不笨,他淡淡一笑:“说吧。”</p>
我顿时手舞足蹈:“先生,人家要求不高,把我下午的围棋和书画课取消了吧?反正我是土豆做不来玉雕,你教我不会,不教我也不会,不如退一步,大家都轻松?”</p>
他问:“你要这时间来做什么?”</p>
我笑嘻嘻:“这可不能告诉你。女孩子的琐事你别猜。我保证不让我爹娘知道就行!”</p>
宋子敬皱着眉头思考。他这满腹才学惊天下的人,委屈来教我这等敷不上墙的烂泥,已经够委屈。我自动求去,多出大把时间恰好可以继续他的文学研究,何乐而不为呢?</p>
于是宋子敬微笑点头:“好吧。其他功课你可不能废,当心谢夫人考你。”我欢呼。宋子敬补充,“还有,别惹是生非。”</p>
我嬉皮笑脸:“我要是被抓了,也绝不把先生供出来!”</p>
于是第二天就换了一身布衣,带着云香翻墙溜了出去。</p>
跑到城外,见到昨天那位大嫂,我过去打招呼:“大嫂,你儿子的病好了些吗?”</p>
大嫂愣了一下才将我认出来,喜出望外道:“是这位姑娘啊!我儿子没事了!您又来看我们了?”</p>
我说:“我来给你们看看病。你们买不到药,我来买。”</p>
大嫂一下激动得和劳苦大众盼来了解放军似的,想拉我的手又不敢,只好一个劲儿说:“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真是菩萨心肠!”</p>
经她这么一宣传,不少有病痛的难民都找了过来。我便在破庙里摆了一个摊,借了土地爷的香案,给他们看病。</p>
我自称小敏,取了我原本名字的谐音。他们便叫我敏姑娘。</p>
老乡们大多都是肠胃病,也有一些较为复杂,我自己也一知半解。到这时候,才开始后悔平时学习不够努力。如果我上课少睡点觉,如果我平时少看点连续剧,如果……</p>
义气之下的第一次行善,当然有顾虑不周之处。我身边银子不算多,看了二十来个,云香说:“小姐,钱不够了。”</p>
我不得不扫兴而归。倒是那些老乡亲,还依依不舍地一直送我到城门口。</p>
云香问:“咱们明天还来吗?”</p>
我问:“你知道哪里搞点钱吗?”</p>
“月例都是大夫人发,都有明确的数。不过小姐你以前病着的时候,那份钱都省了下来。”</p>
可我也没本事厚着脸皮再去向谢夫人把钱要回来。</p>
但若是没钱,什么事也干不了。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决定既冲动又幼稚可笑。</p>
回了家,吃完饭,洗完澡,我同云香坐在炉子边烤火,给她讲故事打发时间。</p>
今天正讲到杨逍勾搭纪晓芙,一个是清心纯净的蛾眉女侠,一个是老谋深沉的邪教护法,一个是青春少艾的花季少女,一个是人过中年阅尽沧桑的大叔。</p>
云香发问:“怎么年纪差那么多?”</p>
我说:“据后人考证,杨逍该比纪晓芙大一辈,起码大个十几岁。”</p>
云香说:“老牛吃嫩草?”</p>
这姑娘跟我混久了,也学了几套。</p>
我手舞足蹈唾沫横飞:“而且考据派还得出可靠结论,杨逍当年恐怕和峨眉灭绝师太有过感情纠葛。”</p>
“那不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云香惊呼。</p>
我忙摇头:“那是金老爷子不喜欢她。其实她不是大妈!她是御姐!御姐啊!”</p>
云香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她脾气暴躁,心肠也不好啊。”</p>
“那是被杨左使气得更年期提前!”</p>
讨论得正激烈,忽听外面院子里传来“哗啦哐当”一阵响,然后一个男人哀而痛地叫:“嗷呜——”</p>
我同云香侧耳听了听。我问她:“我早上把那两株刺红搬到墙角晒太阳,你后来搬回来了吗?”</p>
云香说:“没有啊。”</p>
我说:“哦——”</p>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谢昭瑛灰头土脸衣衫不整地冲进来,两眼冒火。</p>
云香跳起来:“奴婢去倒茶。”脚底抹油跑了。</p>
我“嘿嘿”笑:“二哥,最近过得怎么样?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有困难你可要说,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你也要说哦……”</p>
谢昭瑛“啪”地一丈拍在桌子上,我和瓜果碟同时一跳。</p>
谢昭瑛忽然抱住手叫:“快快!拿根针来!你哥哥我快成刺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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