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 103 章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商陆眸色沉而冷峻，但再度抬眸面对柯屿是，却又温柔了起来：“不止。”</p>

遮光窗帘拢得严实，门被掩上，模糊了客厅的交谈声。</p>

“现在网上什么风向？”商陆问盛果儿。</p>

“业内都在支援柯老师，但路人好像不买账。他们觉得这是业内和资本不拿观众当回事，说以栗山为主的南方学院派和港资公然抱团小圈子，仗着自己的地位和资源大搞排外、一刀切、垄断话语权。”</p>

“好。”商陆点点头，略沉吟片刻，在手机上拨出电话，“米娅，联系咏诚的黎律和昂叶的叶总，帮她一起排查现在参与到柯屿心盲症里的公关公司有哪几家，客户是谁，剩下的叶总知道怎么做。”</p>

盛果儿半张着嘴看商陆挂掉电话，在对方的一声“继续”中回过神来。</p>

“看最近数据监测，粉丝脱粉动向较小，这次应该还是虐粉固粉比较多，加上业内力挺，所以粉丝对柯老师很有信心。刚才和后援会沟通了一下，也去几个大群看了看聊天记录，几个论坛的评论他们都还控得住。控评话术之前袁总已经交代过。”</p>

“电影方面。”</p>

盛果儿吞咽了一下换了口气，“「偏门」官微评论区还在焦灼，路人要求换主演、公布试镜花絮的声音比较大，我们怕控太明显激起逆反心理，所以现在是五五——”见商陆拧开了一瓶纯净水给她，她愣了下，接过小声说：“谢谢。”</p>

仰头喝了小半瓶。</p>

电影的宣发是外包运营，旗下不属于gc也不属于三月影视，商陆还在思考是否应该公布花絮，盛果儿问：“要发花絮证明一下吗？”</p>

或许是她的疑问提醒了商陆什么，顾岫的号码分明已经调出了，他却最终锁屏，“不需要。”</p>

“不需要？”</p>

“</p>

柯老师不需要证明，他们也不会看你证明。”</p>

盛果儿点点头，莫名地信任他的选择。</p>

“还有就是你的粉丝……”</p>

“我的粉丝？”商陆瞥过视线看她，冷峻之中难得一些笑意，“我在微博有粉丝？”</p>

“有粉丝，有超话，有数据组和反黑组……”盛果儿眨眨眼，“你不知道吗？”</p>

“他们怎么？”</p>

“他们心疼你，对柯老师很逆反，觉得他拖了你后退，换演员的声音就是他们比较响。”</p>

商陆无语，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作为导演的主导权，竟然有朝一日会被隔着屏幕的一群陌生人企图左右。</p>

“网上就是这些了。”盛果儿犹豫了一下，“总体声音就是温和反对，一方面的确同情柯老师的病，一方面也认为既然有病就不要坚持在这个行业，把机会让给更多有天赋、肯吃苦的新人。柯老师之前就被嘲笑是‘资源黑洞’，这次算给了他们一个冠冕堂皇要求他退圈的理由了。”</p>

商陆鼓励性地看着她：“你总结得很好。”</p>

“我能做的很少……”盛果儿鼻尖蓦然酸涩。她不像什么米娅袁荔真，更别说叶瑾那样杀伐果断雷厉风行，一桩事该如何处理脑子里马上就能找到答案，她只能抱着手机跟踪论坛微博的路人粉丝动向，拼命按捺着自己冲上去跟人对线的冲动。</p>

商陆把手机从盛果儿手里抽走，“我让酒店给你新开了一间房，就在楼下，你也下去睡会儿，手机我就先帮你保管了。”</p>

盛果儿慢吞吞站起身。</p>

“都有谁联系过柯老师？”</p>

“很多，不过他只接了栗山、唐琢和应隐的电话。”</p>

商陆笑了一笑：“是吗，原来他还是会接电话的。”</p>

盛果儿：“……”</p>

套路可不可以少一点。</p>

“你觉得他对我过不过分？”</p>

盛果儿被他问得心脏乱跳，又不是心动，反正就是心慌意乱的，“——过分！”</p>

商陆被她逗得轻轻笑一声，“下次记得了，不管柯老师怎么说，只要是我的电话就一定要接—</p>

—明白？”</p>

盛果儿下楼时还被他叮嘱要注意粉丝和记者埋伏窥探，她脑袋晕晕乎乎的倒想不了这么多，感觉自己被他收买了，心里想柯老师这个恋爱天才是不是栽了？</p>

关门时见商陆站到了落地窗前，没喘几口气又接着拨出了什么电话。</p>

陈又涵不是没听顾岫汇报网上突发的动向。跟公司里的人仰马翻比起来，他悠然很多，在乌兰察布火山下的草原上跑马。接到电话，他勒住缰绳，“吁——”马剧烈嘶鸣，在秋风中高高仰起前蹄。</p>

叶开也跟着勒马停下，听到陈又涵一声沉稳的“喂”。</p>

听对面讲了两句，他脸上收起漫不经心的神色，将马匹交给了随行的向导。又走到叶开骑着的棕马身下，一边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一边稳稳地单手接住跟着下马的叶开。</p>

叶开在他怀里因惯性扑了一下，陈又涵顺势拥住，在他额上亲了亲，边问：“你想怎么做？”</p>

商陆听到他那边呼啸的风声，淡漠地说：“我追加投资，回报比不变，苏慧珍的戏份全部换人重拍。”</p>

陈又涵笑了起来。</p>

一部电影的投资对他来说无关痛痒，对商陆也是。但对彼此都是开门第一响，意义非比寻常 。早先顾岫已经跟他汇报过，他的确在等商陆的电话。</p>

“你一定要保这个柯屿。”</p>

“非他不可。”</p>

陈又涵夹着手机，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拍给向导。他牵起叶开的手，微眯眼看了看绵延至天际线的草原和巨大沉静的火山口，“我一向深信专业的事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既然你这么看重他，那就听你的。”</p>

挂完这通电话，商陆长舒了口气，多年的留学生活早就将时差刻入本能，他了解现在的法国是什么时辰，阳光是什么角度，气温是如何宜人，裴枝和又是在哪里排练。</p>

裴枝和练习时不带手机，但今天破了例。他的心神不宁被铃声打得更碎，琴声在指下发出变形激昂的一声哀鸣。</p>

指挥使停下，“枝和。”</p>

裴枝和茫然仓促地站起身，脚步</p>

将椅子碰开，法语一叠声的“对不起”，他匆匆地走，匆匆地接起。</p>

“商陆！”</p>

商陆说忙空了就会找他，向来不食言。</p>

这次也是。</p>

商陆的指腹压着手机边缘，定了定神才说：“小枝，抱歉，你妈妈的戏我会找人替演。”</p>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4-09 21:48:46~2021-04-10 22:2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p>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44702306、再加点芋圆叭、42878922 1个；</p>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鲸鱼 2个；啵啵桃桃、toto小盆友、妈的我营养液呢、啊呜、末知。、出落、遇见薄荷、听雨、kenyax、玛丽隔壁的小2b 1个；</p>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物物 100瓶；42782303 40瓶；函 28瓶；柯柯 25瓶；与璱 24瓶；46219257 22瓶；鲸鱼 21瓶；神明、祝炎棠、42631837、神仙厨娘 20瓶；玛丽隔壁的小2b、相鼠、夏木、露露、呼噜呼噜毛、末知。、amor。jbm、日京、顾昀、小江、叮叮当 10瓶；霜十四 8瓶；非负为零、taurus、出落、鹿与飞鸟、清蒸不如 5瓶；唱晚· 3瓶；soft唯一粉丝后援会、说时依旧、cllwjq 2瓶；谷蕊、景行、时上清明，柳非银、一只鸡腿、缪糕szd、一「句」话、这条命是小凤凰给的、忘羡一曲远、尼古拉斯、yuh、阿季 1瓶；</p>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p>

www.yqxsg.cc。m.yqxsg.c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