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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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战士当时就不行了。</p>

在慌忙间，师父只能冲上去，用一张封阴符，封住了僵尸的口鼻，但是由于事先没料到是跳尸，所以那张符纸只能封住那跳尸最多一分钟。</p>

在这一分钟里，鬼母也开始呼唤饿鬼王，慧天忙着用糯米帮那战士拔尸毒，而莫雨青奶奶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她的蛊虫对于僵尸几乎是无用，她没有带克制僵尸的蛊虫！</p>

那种蛊虫，是要阳性极烈的虫子。</p>

这一分钟，师父用红绳栓住了跳尸的四肢，然后系在了自己的心口处。</p>

这样，僵尸就只能感觉他一个人的生气，就只会跟着他。</p>

饿鬼王是莫雨青奶奶用蛊虫灭掉的，幸好在之前，饿鬼王已经受伤，我师父的镇魂阵，已经伤了它的魂魄，原本是留待慧天去度的，在那种情况下，只能生生的杀死它，打散它全部的魂魄。</p>

花飞飞就专门伤人魂魄，莫雨青奶奶那里，有比花飞飞更厉害的。</p>

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师父说了一句：“知道我为什么用了三天吗？是因为我要把跳尸带出墓去，才能灭杀它，没有任何针对僵尸的法器，物品，但凭功力，我杀不了它。”</p>

我无法想象这其中的惊险，我只知道在灭杀饿鬼王以后，那些战士就回去了，害怕生气太多，最终被那跳尸查觉，那墓里最后就只剩下我师父，莫雨青奶奶，胡雪漫，还有慧天。</p>

师父带着跳尸，是一步步的从墓里走出来的，跳尸在行走的过程中，要不停的用各种办法去镇，每醒来一次，师父就是面临生死考验，还不能断了那红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p>

在镇的过程中，慧天出力最多，当走出墓室的时候，他是几乎虚脱了。</p>

最严重的地方在于，我师父他们根本没办法走近路，既然是跳尸，它的关节是僵硬的，跳比跑快，可是太高的地方它跳不上去，师父他们不能选择从缝隙那里上去，只能去破阵……</p>

而且上面的饿鬼墓，他们也不能从原路返回，只能走正门。</p>

这就是为什么耽误了三天的原因。</p>

我和三胖都一头冷汗，我师父带着一头跳尸，在墓里几乎是不眠不休的，慢慢走了三天！</p>

“师父，正门不是一块大石门吗？你们咋出来的，出来之后呢？而且你用的什么红绳，可以绑住僵尸跟你走啊？”我是心疼师父的，也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那么疲惫，沉默了半天，才想起去问这些问题。……</p>

“先出去的人，已经上报了上面，那石门是用炸药炸开的，早就已经清理好了，至于绑住僵尸的红绳，和我平日用的红绳并无不同，在于的是那个结法，僵尸没有视觉，触觉几乎也没有，听觉也不存在，关了这几觉，它的嗅觉却分外强悍，一点点生气都逃不过它的鼻子，但无论它的嗅觉怎么强悍，所有的感觉最终是靠灵魂来分辨，判断，僵尸没有魂，只有魄，我锁住了它的魄，留一丝缝隙，全部系在了我的心口，心口是生机最旺盛的地方，它就只能感觉我的存在。”师父解释到。</p>

不过，他还是顿了一下，再次解释到：“我曾经说过，阴阳相依，僵尸肉身强悍，它留下的两魄自然也有强悍，僵尸也可修，修完整七魄，最后修出魂，我没有完全的把握，时间也紧迫，所以才让人全部都上去了，一来是为了炸开大门，二就是怕生气太多。”</p>

僵尸那么厉害？我简直无法想象。</p>

“是怪我粗心啊，当时一心想抓住鬼母，我没有注意到在棺材头摆放的特殊供香，还有一碗已经干枯的白饭，还有一碗鸡血，这是上供僵尸的东西，我竟然没有现啊！如果我在细心点儿，我还能现墓顶被砸开了一丝，这样也能……”师父的话里全是悔意，他很在乎那两个战士的生命。</p>

“师父，你说过，命定的东西改不了，这是命，你也无能为力的啊。”我在旁边劝解到。</p>

“只怪我不是那相字脉，看不出血光，不管是不是命，我是他们身亡的因，我已经跟胡雪漫说过了，以后我的津贴全部分给两个战士的家人，三娃儿，我们以后要过苦日子了。”师父苦笑着对我说到。</p>

我倒是不在乎，说到：“怕啥，师父你曾说过，有因必有果，你以后的津贴给他们是应该的，这是果，你得担着，要是苦点儿，我们就去当神棍去。”</p>

“哈哈，臭小子……”师父笑了，使劲儿的揉了揉我脑袋，这是他回来以后，第一次开怀大笑。</p>

三胖在旁边跟着傻笑，笑了半天才想起来问：“李爷，你倒是说说啊，那跳尸咋灭的？”</p>

“僵尸怕阳光，虽然跳尸越了这个范畴，不过阳光对它却总是有克制作用的，忘记门口那个大阵了吗？诛杀一切阴邪之物，它只要出了墓也就没问题了。出墓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跳尸对阳光本能的畏惧，会让它狂，我也细说不来，只能说，最后要感谢你慧爷那一脚，把跳尸生生的踢了出去。”师父简单的说到。</p>

话说简单，可是我能想象其中的惊险，一不小心就有生命之危，师父只是不愿细说罢了。</p>

三胖倒是没想那么多，反正我师父人站在他面前呢，他就觉得万事儿大吉，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慧爷还有这一手？他是武林高手？”</p>

这小子武侠小说看得入迷，有这一问也是正常。</p>

师父笑眯眯的望着三胖，说到：“天下武功皆出少林，你觉得呢？”</p>

“我x，我咋就让慧爷走了啊？他不是要收徒弟吗？我该拜他为师的啊，这样我不成高手了？哎呀，哎呀……”三胖惋惜不已，连连叹息。</p>

我却在第一时间想通了慧天老头儿为什么老爱吃鸡蛋的原因，练武之人，消耗很大，肉类含有丰富的蛋白质，他不能吃肉，就只能吃蛋补充了，不然身体也扛不住。</p>

其实，展到现在，有很多武僧也是吃肉的，当然限于‘净肉’，穷不习武，确实是有道理的。</p>

只是，我还是忍不住一头冷汗，我师父的身手我是知道的，不管是为了健身还是什么，总是习得一些武艺的，现在我也知道了慧老头儿会少林功夫，那他们…………</p>

我想起了他们打架的场景，慧老头死死的扯住我师父的头，我师父则扯住他的胡子！</p>

算了，我忍了，我不想想下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泼妇’在打架。</p>

就在我入神的时候，我师父已经打破了三胖的美梦，说到：“就算慧天在这个地方，他也不可能收你为徒弟的。”</p>

“为啥？我没缘分吗？”三胖急吼吼的问到。</p>

“缘分，有啊，你不是也认识慧天吗？但是，你想，你舍得那大块大块的肉吗？你舍得以后一辈子都不找女人吗？慧天就是个瓜娃子，女人多好啊，干干净净的，漂漂亮亮的，他不懂这风情。”我师父一本正经的说到。</p>

我差点去撞墙，我很想跟三胖说，这不是我的师父，可是一想也对啊，女人多好啊，干嘛不找女人？就像我大姐，二姐，漂漂亮亮的，身上永远比我香……</p>

但我忽然又一头冷汗，我咋会这样想？莫非我已经成了师父那种人？我不敢想象有一天，我蹲在大街上看女人的样子，我忽然觉得未来很灰暗。</p>

但是我这样想，不代表三胖也这样想，他已经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貌似憨厚的跟我师父说到：“李爷的话有道理，其实女孩子还好我还小嘛，我就是舍不得不吃肉。”</p>

我恨恨的望向三胖，指着他说到：“你娃儿少耍赖，你明明跟我说了，你喜欢刘春燕的。”</p>

“三娃儿，你那么激动干嘛？”三胖吓一跳，然后他马上用一种近乎于猥亵的眼光望着我，说到：“三娃儿，你是不是想女人了？然后那么激动啊？”</p>

我脸一红，擦，咋就被三胖猜中了心事？可不容我反驳，三胖一下子站起来，蹭到我耳边，悄悄的说：“没事儿，我们大男人，不害羞，我有好东西，少女的心啊。”</p>

“啥心？”我没反应过来。</p>

可此时我师父已经在旁边偷听到了，一脚踢在三胖屁股上，吼到：“不许带坏我徒弟，你个臭小子，也不许学坏，把那少女的心，上缴给我，真是的，现在的孩子咋这样！”</p>

三胖捂着屁股吼到：“李爷，三娃儿都没听清楚，你咋知道少女的心的？你咋知道我们要学坏？难道你知道它是那啥小说？我不给，我辛辛苦苦抄的。”</p>

我瞬间就明白了三胖的意思，这就是男人无师自通对某些东西敏感的本能吧。</p>

其实，我很想看那啥心。</p>

第二天，是一个天晴的好日子，我和师父的心情都很不错，当然是在面对午饭以前。</p>

那伙食的水平比起以前，瞬间就下降了。</p>

“三娃儿，咋想起做肉沫儿青椒的？”师父这样问到。</p>

“师父，那是青椒肉丝，你没去买肉，我就将就剩下的做了，你不说没津贴了吗？我想后院的鱼也得节省着吃，师父，以后你打猎没打来东西，我们就不吃肉了，要节省。”我愁眉苦脸的说到。</p>

我师父愣住了，半天才吼到：“三娃儿，所谓开源节流，你不能只节流，不开源啊，节流的作用在开源的后面，不是说你节省，我们就有钱了！”</p>

“师父，你要我去工地做苦力吗？”我有不好的预感，也在计算做苦力一天有多少钱。</p>

“做个屁的苦力，你你你先找你爸妈要些吧，到了BJ，我们再想办法。”李老头儿脸一红，他没啥存款，就我们师徒俩个这个吃法，比起普通人来说，也真的算是奢侈，而且李老头儿还爱收藏，可想而知……</p>

“那好。”我一听一阵儿轻松，总比做苦力好一千倍。</p>

“顺便也给你爸妈道个别吧，我们要离开了。”李老头儿忽然低声的说到。</p>

我不知道咋去面对我妈哭肿的双眼，也不知道该不该去看我爸红通通的眼眶，俩个姐姐沉默着，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只因为我师父说了一句：“有空会让三娃儿去找你们，但是不能告知你们，我们在BJ哪里。三娃儿注定了不能和家人多团聚，至少等他39岁以后再说吧。”</p>

这不是我师父无情，而是我命中注定的，如果贪恋亲情，只会害我家人背上更多的因果，会害了他们。</p>

我家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也都敬重我师父，不会有半句怨言。</p>

只是这舍不得，是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了的感情。</p>

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默，也有些压抑，这是我和师父下山之前就预料到的了，在昨天商量了回家的事以后，我一直忐忑不安，可终归还是要面对。</p>

“三娃儿，等会儿你到家之后，一切由我来说明吧，这样会好些，到时候，你记得别哭，尽量淡然一些，积极一些，免得你爸妈心里更难受。”这是师父在下山的时候对我吩咐的话。</p>

尽管此刻，我已经难过的不敢面对我爸妈了，但是我依然强忍着，做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我想开口安慰，说点儿什么，可是我不敢开口，怕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p>

我爸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我妈忙不迭的起身，去了里屋，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我妈已经洗了把脸出来了，手里是厚厚的一叠钱。</p>

那个时候没有一百元的纸币，大团结（1o元）就是最大的面额，所以这一叠钱真的有很厚。</p>

我妈把那一叠钱塞到了李老头儿手里，说到：“李师父，这些年来我们除了给三娃儿交学费，偶尔添置一点儿衣服，三娃儿的吃穿用度都是你在操心，这间铺子是你帮忙开的，那钱你一直不要我们还，所以这次该是我们回报了。现在我和他爸宽裕了，两个女儿又读了大学，国家帮衬着，这一万块钱，你拿着吧。”</p>

一万块，这在当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数字了，人们形容富裕人家的形容词儿，都是万元户，可想，这钱是有多么的多。</p>

我师父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在数钱，数好一部分之后，他递还给了我妈：“翠花，老李，我只要5千，这5千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多的我就不解释了，毕竟吃穿用度是有一些花费，还有三娃儿在外地读书……”</p>

其实，我知道，师父为我每晚熬的药汤，都是挺昂贵，他是担心我断了药，否则他连5千都不会要。</p>

我妈一定要把剩下的5千都塞回师父手里，可是我师父却动了真怒的拒绝了：“钱，难道没办法赚？他跟着我，就像我儿子一样，你们就放心好了。我知道这些年，你们赚了一些，但是新开的店子需要周转，留下，再一定给我，我就生气了。”</p>

我爸妈是很怕李老头儿生气的，只好讪讪的不说话，收回了钱。</p>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万元几乎是我爸妈的全部积蓄了，连进货的钱都贴了进去，准备困难找邻居借点儿的。</p>

师父吃了午饭就回山了，他让我在家里住三天，三天以后再回山上找他。</p>

我明白师父的苦心，他是想我再陪陪我爸妈。</p>

那三天，我强忍着悲伤，尽量装的很开心，跟我爸妈讲一些趣事儿，也断断续续的讲一些饿鬼墓的事儿，他们很爱听。</p>

看见他们专心听的样子，我觉得心里更痛，天知道，儿子是多么想陪在你们身边，哪怕只是每天放学回来，跟你们说说学校里的琐事儿都好，尽管比不起饿鬼墓啊，鬼啊之类的精彩，但我觉得幸福。</p>

那三天，我尽量把我妈做的每一盘菜都吃的干干净净，我妈爱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就做给她看，只要她开心，就算我有时难过的吃不下去，我也吃。</p>

那三天，我陪我爸钓鱼，一坐就是一下午，尽管在以前，我对钓鱼这件儿事情，是如此的不耐烦。我还陪我爸下棋，尽管我在山上，已经练就了一手好棋艺，我爸爸棋下得很烂，我都还是陪着，很开心的陪着。</p>

那三天，我陪我俩个姐姐逛街，哪怕她们只是看看，不买，我都耐心的陪着，我喜欢她们挽着我走在街上，我也喜欢她们甜甜的笑着，问我，三娃儿，这件好看吗？</p>

每晚，我都亲自为我爸妈打洗脚水，每晚，我都会去和我大姐，二姐聊天…………</p>

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我有多爱他们，我就只有多做一些，再多做一些，我忽然间就明白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哀伤，我也忽然间就明白了，血浓于水。</p>

偶尔睡不着的时候，心里也会苦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妈妈做的菜，我要什么时候再能让爸揽着我，说声又长高了…………</p>

三天以后，我离开了，这一别，不知要多久，才可以一家团圆，由于师父不透露地址，我和家人连写信交流都不可以，这有多么无奈，我不知道，只是一想到为人父母，连儿子在外面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觉得揪心。</p>

我妈什么也没多说，只是一包大大的行李交到了我手上，我知道里面有她紧急为我添置的一年四季的衣服，她说儿子去BJ了，不能穿的太丢脸。</p>

当我接过行李后，我妈就进屋了，我知道她哭了。</p>

我的两个姐姐都分别紧紧的拥抱了我，眼泪都糊在了我脸上，在后来我才现，我的衣兜里被她们不约而同的塞了钱，加起来都3oo多块，我知道那是她们省下来的零用钱。</p>

这钱对于没工作的人来说，绝对不少了，我那两个漂亮的姐姐自己都不爱打扮，原来早就存了为我离开而省钱的心思。</p>

我细心的二姐，还特别写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去BJ，别亏待自己，怕你没钱买零食，傻傻的望着，就丢脸了。</p>

当我看见的时候，我想笑的，我那么大了，哪里会傻傻的看着零食呆？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一滴冷水，就把那张纸条打湿了。</p>

是我爸送我去车站的，他早早的就推出了自行车在等我，当我给妈妈她们告别完毕的时候，我爸习惯性的拍拍自行车的后座，说了声：“来吧，儿子，上车，以后爸爸老了，就不知道还能不能骑得动了。”</p>

我不哭，我不能哭，我把牙齿都咬痛了，才强装出一个笑脸，假装开心的蹦上了我爸的自行车后座，曾经有多少个周末，他就这样载着我回家，只是下一次，他还能不能载的动？</p>

想起这个，我的心都因为忍眼泪在颤抖，我的爸爸妈妈，我再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老了吗？</p>

冬天的风，吹起了爸爸的头，我分明看见了好些白，我的眼泪终于大颗大颗的往下掉。</p>

“三娃儿。”爸爸蹬着车，在说话。</p>

“嗯。”我一把擦干了眼泪，想尽量正常的说话，可是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p>

“晓得男人为啥比女人老得快，比女人辛苦吗？”</p>

“为啥？”</p>

“因为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流血，也别轻易哭，有那哭的心情，不如混出个人样儿来，更好！这是爸爸的希望，晓得不？”</p>

“晓得了。”我点头，我知道我爸爸知道我哭了，他在变着法子安慰我，也在提出对我的希望，希望我在BJ不给李家丢脸。</p>

“其实……”我爸爸的声音停顿了一下。</p>

“其实啥？”</p>

“其实老汉也很想哭。”爸爸忽然加快了蹬车的度，我看见他快的抹了一下眼睛。</p>

回到山上的时候，我犹自沉浸在悲伤的心情中不能自拔，却现师父早已在竹林小筑所在的山谷口等我，默默无言的，师父接过我手中的行李，使劲的拍了拍我肩膀。</p>

“离别苦，苦在以后的日子思而不能得，念而不能为，但若彼此感情真挚，这因果总是不能断的，就算今生无果，来世也总是要纠缠的，三娃儿，有些事不要只看眼前，一条路总是有人陪伴，有人离开，但也许在下一个路口，离开的人就在那里等你。”师父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走在我前面低声的说到。</p>

思而不能得，是想念着却不能相守，拥有。念而不能为，是牵挂着却什么也做不了。是的，离别苦，离别能把任何的感情都变成一件无奈的事情，如何不苦？</p>

但师父也提醒我，需要告诉未来的是，因果的纠缠并不要只看眼前，长长的路，也许是今生今世，也许是生生世世，有着因果的人，总有一天是还能在一起走一段路的。</p>

望着师父的背影，我那忍了的许久的悲泪，终是徐徐落下，滑过脸庞，但在那一瞬间，阴霾的心情总算有了一丝阳光，未来，是可以期待的，何苦执着于眼前。</p>

走到熟悉的竹林小筑，我却现陌生了一些，仔细一看，原本种在院子周围的一些草药不见了。</p>

“师父，那些……”我忍不住开口问到。</p>

“哦，既然是要离开了，那些草药我已经叫人分给村里的村民，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平日里有个三病两痛的，泡个水喝也总是好的。”师父头也没回的走回了竹林小筑。</p>

望着满地的坑洼，一丝落寞又爬上了我的心头，人总是渴望展翅高飞，当时当真的要离开熟悉的环境，那种无依的落寞还是会出现。</p>

跟随着师父走进竹林小筑，却现里面除了几件简单的家具，竟然已是空空荡荡。</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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