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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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芬趴在我的背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只因为她早上吵着莫雨青奶奶，说要再留一天，被莫雨青奶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p>

小女孩总是要娇气一些，面对这种拒绝，忍不住就哭了，直到我哄她，说背她下山，她才勉强算平静了下来。</p>

杨天成就走在我和莫晓芬身后，山路湿滑，他总是忍不住就打趔趄，惹得慧天老头儿毫无形象的在后面大笑，还佛门中人呢，取笑别人，他总是抢在第一。</p>

不过杨天成真的不错，自从学习了导引法，每日总是按时练习，我想比起我这个被师父逼迫着，还想办法偷懒的人是好太多了。</p>

慧天，莫雨青奶奶，师父走在杨天成的身后，这一路尽管他们不停的取笑杨天成，可我能感觉出来有一些沉重的意思，难道也是为了离别伤感吗？</p>

可是他们却不是常常在一起的。</p>

下山之后，我要放莫晓芬下来，莫晓芬不肯，就要赖在我背上，她说到：“三哥哥，你多背我一会儿，寨子里都没小孩儿跟我玩，也没哥哥背我？”</p>

我心里一软，终究还是没把莫晓芬放下来，嘴上却问到：“为啥？是不是因为你太讨厌了？”</p>

“我才不讨厌呢，他们都尊敬我，但是怕我，我觉得不是真心亲近。”莫晓芬这丫头难得不和我计较，认认真真的回答我。</p>

“为啥怕你？”我问莫晓芬。</p>

可是这小丫头，竟然沉默了，也罢，她不爱说，我也就不问。</p>

远远的，我看见村口站着一个人，不是三胖又是谁？</p>

三胖一见我们，快的就跑了过来，那小子伤还没好利索，一只手吊着，一跑起来，全身肥肉都在颤抖。</p>

“胖哥哥。”莫晓芬甜甜的叫到。</p>

三胖应了一声，就忙着和我师父他们打招呼，我觉得奇怪，就问：“三胖，你咋会在这儿？”</p>

“我昨天看见李爷他们上山的，我还跟打了招呼，可李爷不要我跟上山，后来我吃晚饭，不是无聊吗？和小武他们在村里溜达，遇见雪漫阿姨下山，他说一大票人今天一大早就得走，我这不等你们吗？”三胖说到。</p>

我翻了个白眼，啥叫一大票人要走啊？我敢打赌雪漫阿姨原话不是那么说的，这三胖懒到连话都懒得说清楚。</p>

我还没来得及说啥？三胖已经忙忙慌慌的要帮慧天提行李了，这小子就是会来事儿。</p>

有了三胖的存在，气氛总算活跃了一些，一行人走上熟悉的路人，看着这山村中特有的雨景，也开始说说笑笑，一条路，慢慢的走，从天刚光亮，走到天色大亮，到了乡场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快1o点了。</p>

“好了，不送了，到镇上我去找胡雪漫，让他安排车送我们回去吧。”莫雨青奶奶说话间，就把莫晓芬从我背上抱了下来，莫晓芬这丫头眼里全是不舍，一瞬间，眼眶就红了。</p>

这也怪不得她，寨子里的生活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也许太过无聊，好不容易有了几个好伙伴，还一起冒过险，谁舍得？</p>

我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师父忽然说了一句：“莫雨青，我们都老了啊。”</p>

莫雨青奶奶再一次露出了在墓里那次惆怅的表情，嘴角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p>

慧天却接口说到：“是老了，这都82年了，还记得51年吗？我们第一次合作，那一次的任务完成后，我们三个人在车站分别的场景，莫雨青，你还打了李先念来着，威胁他再见到他，绝对给他下蛊。”</p>

莫雨青奶奶脸一红，说到：“都是过去了事儿了，老提干什么？”</p>

“是啊，我不过是笑话有个人怕坐火车，受不了那味儿，是她大小姐，结果就被威胁，要被下蛊了。”我师父调侃着说到，三人一阵儿大笑。</p>

我们几个小辈也跟着笑，此时离别的气氛总算冲淡了一些。</p>

“现在呢，不一样了，我们还是站在这里，下一代都那么大了，慧天，你可要跟上脚步啊，我们老了，我们要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了。”笑完之后，师父忽然这样说到。</p>

“放心吧，我的徒弟肯定后来居上，不比三娃儿和晓芬差劲儿。”慧天老头儿在我师父面前可是不服输的。</p>

“你们两个啊，还是跟从前一样，以前为了道家佛家谁厉害打架，现在要为了谁徒弟厉害打架不？”莫雨青奶奶斜了两个老头一眼，虽然岁月最是无情，这一眼嗔怪的表情，由莫雨青奶奶做来，还是风情万种。</p>

我师父竟然有些呆。</p>

“三娃，三胖，晓芬，我去xJ会给你们带土特产的。”杨天成忽然说话打断了这一瞬间的风情，这小子，总是干这种事情。</p>

我师父尴尬的咳了一声，骂杨天成：“你小子又一根儿筋了，是不是？啥土特产，你要带到哪里？就算知道地址，莫雨青那里你可邮不去，我和三娃儿BJ在哪儿你知道吗？三胖收到你的土特产不坏了吗？”</p>

“葡萄干儿不会坏。”杨天成难得的狡黠一次，不过那样子分明是在研究学术似的，还是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的说。</p>

我师父吃瘪，一肚子气，干脆不理杨天成了。</p>

杨天成望着我们，倒是真的很认真的说：“土特产也许带不了，但是我会给你们三个人留着纪念品的，等我们再相聚。”</p>

我们忽然就开怀大笑了起来，是啊，再相聚。</p>

此时，到镇上的公交车已经开了过来，听着那‘滴滴’的喇叭声，一直很镇定的我，忽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不舍，我压抑着。</p>

直到莫晓芬含着眼泪，给我挥手再见的时候，我才大声喊到：“慧大爷，记得再和我下棋，莫雨青奶奶，晓芬，我长大了，一定会去看你们的。”</p>

慧天回头慈爱的看了我一眼，而莫雨青奶奶牵着晓芬，望着我微笑了一下，晓芬则‘呜呜’的哭了出来。</p>

我目送着车子走远，回头就看见师父正微笑的望着我，三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开玩笑，闯江湖的人，离别只是等闲事儿。”</p>

我忍着眼中的泪意，强笑着说到：“你娃儿啥时候那么有文化了？”</p>

“看武侠小说看得呗。”</p>

“我靠！”</p>

我和三胖同时笑了，我师父则望着我们，一人拍了一下脑袋，说到：“走吧，咱们回去了。”</p>

“李爷，回去讲个饿鬼墓的事儿呗？”</p>

细雨依然绵绵密密，我搭着三胖的肩膀，靠着师父，忽然觉得一下子就开怀了，未来，总是充满着温暖，希望，和无限可能的。</p>

竹林小筑有一样东西是三胖一直都念念不忘的，我师父打造的，泡澡用的大木桶。</p>

用三胖的话来说，半个小池塘了。</p>

顶着一身绵绵细雨回到山上，我们三个人身上竟然都湿透了，润润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p>

师父要泡澡，我也赖着师父要一起泡。</p>

其实，小时候，我常常和师父一起泡澡，这两年，这样的事儿倒是少了很多，但今天，我很想和师父一起泡澡。</p>

见我要和师父一起泡澡，三胖也不依了，非要一起泡。</p>

师父望着我们俩个，一人踢了一脚，但还是挽起袖子，熬煮起香汤来，并没有反对什么。</p>

泡澡的木桶的确很大，我们三人各据一方，都不显得拥挤。</p>

烟雾升腾，香汤特有的香气袅袅的散在空气中，让人不自觉的就放松下来，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刚才伤感的心情也沉淀下来。</p>

我望了一眼三胖，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弄的一把瓜子儿，正在舒舒服服的磕着瓜子，一副很潇洒的样子，而我师父显得有些疲惫，闭着眼睛靠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三胖，要是我现水里有半片儿瓜子皮儿的话，我就把你踢出去。”终于师父说话了。</p>

三胖赶紧的把手上的瓜子扔了出去，讨好的望着我师父笑。</p>

我师父轻哼了一声，说到：“呆会儿你打扫这里。”</p>

三胖忙不迭的点头，说到：“李爷，绝对没问题，但是你给我们讲讲饿鬼墓咋回事儿吧？”</p>

我拿帕子擦了一下脸，也跟着三胖说到：“师父，你讲讲吧，咋会死人呢？”</p>

我师父沉默了一阵，说到：“死人是因为，我们开棺取鬼母。”</p>

“鬼母在棺材里？”我吃了一惊。</p>

“原本在棺材后面的墙上，飞进了棺材而已，那棺材有人故意在上面砸了一个口。”师父的声音冷了下来。</p>

三胖一愣，忍不住问到：“李爷，砸个口干啥？那什么人啊？”</p>

“砸个口，就是为了我们开棺，惊醒里面一直睡着的僵尸，僵尸一沾生人气儿，必醒。”</p>

“师父，你别有一句没一句的，你能不能完整的说完啊？”我也急了，什么僵尸那么厉害，在我师父，慧天，莫雨青奶奶都在的情况下，都还死了两个人。</p>

“泡完澡再说。”师父只这样说了一句，又闭上了眼睛，看的出来他是真心的有些心累。</p>

相比于前段日子的热闹，此时的竹林小筑又变得有些冷清起来，我想此刻要不是因为三胖在，还会冷清几分的吧？</p>

长廊上，一壶清茶，三张靠椅，我们就这样懒洋洋的坐着，看外面细雨纷纷，等着师父开口给我们说饿鬼墓的一切。</p>

慢慢的咽下一口茶汤之后，师父终于开口说到：“饿鬼墓的一切，都是一个阴谋，这个人很厉害，精通道法，巫术，蛊术，我比之不及。中了算计，也是活该。”</p>

“师父，你总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求立于巅峰，但求在我之岁月，求我所求，竭尽全能就好，咋你也起了比较的心思啊？”我忍不住开口说到。</p>

“不是比较，是不甘，我没有斩妖除魔那种热血，毕竟这世间因果纷繁缠绕。可是，我却知道一生所学，不能坑害世人，建饿鬼墓的那个人，为一己私利，根本不管后果如何，他的一生所学就是为了自己，他人如何，是不会去管的，哪怕这人间生灵涂炭也无所谓。我们这个部门存在，有时不止是为了防鬼怪，更要防人啊。”说话间，师父的神色显得非常疲惫，可能饿鬼墓给他的刺激太大了一些。</p>

“李爷，道术还能害人？”三胖忍不住问了一句。</p>

“若心术不正，道术比给小孩儿一把手枪还危险，若说起害人，如果心术不正的人，偏偏道法高明，他可以弄得生灵涂炭，这样的事，不是没生过，古往今来，一直存在，不过也一直有像我们这样的人存在，阻止罢了。”师父叹息了一声。</p>

“那饿鬼墓那人的目的是什么？师父，你就详细的讲讲吧？”我的心也在颤抖，三胖不了解，可是我了解，就说简单的阵法，我要是有心在别人门前摆个聚煞气的阵法，就可以害的别人一家鸡犬不宁，如果我丧心病狂，只求今生形而上，挣脱因果，不管来世，确实还可以做更疯狂的事。</p>

学道之人，最怕心术不正，他的所学确实可以杀人于无形。</p>

“目的？呵呵，目的？不谈目的，只能说，他失败了，这个墓被他扔下了，饿鬼虫如果倾巢而出，他也是不会管这个后果的，就算那不成形的饿鬼王出现在世人面前，估计他也只是乐得看戏。饿鬼王没用，鬼母自然也没用，一切都被他扔下了。只不过为防被有心之人查到，他设了一个局，杀人灭口不留线索而已，这次进饿鬼墓，如果不是我预感不好，事先带着一张你师祖留下的符，我们会全军覆没的。”我师父沉重的说到。</p>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人竟然强悍到如此地步，连我师父都被这样算计，还得靠师祖的符逃出饿鬼墓？</p>

师父好像看出了我所想，说到：“不是他厉害，是那古尸厉害，接近千年的古尸，几乎不存在多大的弱点，至少以我的手段对付起来会及其吃力，三娃儿，你永远要记得，僵尸一旦没有处理好，个个都很难对付。”</p>

“为啥？”</p>

“因为僵尸特殊，除了怕火，几乎不怕其它的肉身伤害，它不存在魂，唯有两魄而已，所以玄术的攻击效果也有限，而且力大无穷，特别是年深日久的僵尸，行动上也会敏捷，你想，你面对一个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动作还快的家伙，不危险吗？”</p>

师父对僵尸的诉说，让我和三胖都觉得有些害怕。</p>

我忍不住问到：“师父，僵尸就没有怕的东西吗？就没弱点？”</p>

“僵尸当然有怕的东西，只不过民间传说那些，大多没用，而且对付才成形的僵尸有一定克制作用，对付厉害的，可没用，它的弱点？如果你能打破它的后脑勺，或者打断它的脊椎，就可以打死它，不过脊椎你几乎不想要，因为它的身体本身就很强悍。另外，道家的手段倒是有很多，不过需要时间准备，最直接的就是封它一口阳气。”师父简单的跟我说到。</p>

毕竟玄术说起来可就长了，对付僵尸啥的，说起来也是长篇大论，至少我明白，对付僵尸，手诀几乎是没有用的，因为它没有魂，深藏了两魄而已，肉身太强，要毁它的魄，不知道要多强悍的法力，才能支撑手诀。</p>

“李爷，那意思就是你们把僵尸放出来了？然后大战了三天三夜？”三胖想想就觉得可怕，毕竟师父他们是三天后才回来。</p>

确切的说，是三个晚上，两个白天。</p>

“不是那么简单，我们是从那条裂缝下去的，原本的古墓不知道是谁建的，墓藏于阵法之下，开出那个缝隙的估计就是在墓之上，修建饿鬼墓的人，他的确是个高人，寻找的位置，恰好是个阵点，如果不开那条缝隙，去破阵法的话，几乎就要花费几天的时间，才能进到古墓。”我师父淡淡的说到。</p>

“师父，你这么说，我想起了一件事儿，这个古墓曾经有个盗墓贼下去过，后来被困死在一间石室，就是那个缝隙的下面。”我赶紧说到。</p>

“这就是天意，其实那间缝隙下的密室是唯一安全的地方，那个盗墓贼真的有些本事，找到生门，入墓，逃跑的时候，还能找到唯一安全的地方。但是还是得感谢天意，他先遇见了在墓里游荡的烛龙，而不是先开棺，否则这一带，会变成新的无人区。”师父沉重的说到。</p>

“那个僵尸到底是什么？这么厉害？师父，你真是和它大战了三天三夜？”我也惊呼出声了。</p>

“那到底是咋回事儿，你说吧，师父！”我也急了。</p>

“那个墓里有僵尸，是我早有预料的，因为那里是养尸地，还记得那片竹林吗？你们知道野生的竹林如果没人去动它，它是慢慢的越来越大的，外围常常有乡里的人去砍竹子，我们就不说了，可是你们没，夹中间那片儿坟地，竹子咋也长不过去，地上连草都没两根儿，除了荒坟，几乎是一片荒土。”师父悠悠的说到。</p>

“嗯，我记得。”那片荒坟我怎么可能忘记，师父一说，我的确想起来了，那片儿坟地没啥植物存在。</p>

“这只是判断养尸地的最简单的方法，聚阴阵，养尸地，我当时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后来就挖出了饿鬼墓，一般面对这种问题，能够低调解决当然是最好，所以我祭出了师父的符，那是一张银色的天罗地网符，绝对能够封死饿鬼墓，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说到这里，师父停顿一下子。</p>

是啊，如果能够这样封死饿鬼墓，就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破坏聚阴阵，断其阴气，配上天罗地网符，彻底的把外界也封死，那些饿鬼卵是会慢慢死掉的，至于僵尸，师父说过，不沾生人气儿，也不会醒来。</p>

“封墓十年，只要封墓十年，里面的饿鬼就会全部死掉，我嘱咐过胡雪漫，十年之后，开墓，烧掉墓里棺材就行，哎……”师父还是为这件事情叹息，毕竟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啊。</p>

“李爷，那是饿鬼王厉害，还是僵尸厉害？”三胖问到。</p>

“当然是墓里的跳尸厉害，它已经脱离了黑白僵煞的范畴，成为了跳尸，原本我以为最多是一具白煞，没想到啊……至于饿鬼王，打散它的饿鬼魂，或者封住它的饿鬼魂，还是比较容易对付的。”师父简单的跟三胖解释到。</p>

但什么跳尸，什么白煞的，我们完全不理解，师父也没有要说的意思。</p>

“这就是一个局，你们一开始碰到拦路鬼，是因为你们三个小鬼头，那拦路鬼欺负你们，就出现了，面对我们下去的时候，那拦路鬼自然是远远的避开了，如果它出现倒也好，至少可以引起我的警惕。毕竟时间很紧，那么多生人一进饿鬼墓，如果不早早处理饿鬼卵，那些饿鬼卵可是会加孵化的，到时候我也处理不了。”</p>

接着，师父给我们细细的讲明了饿鬼墓里的一切。</p>

在我脑子里，也终于理清楚了事实，这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局，就是为了灭杀后来人，不懂行的还好，懂行的一定会踩入这个局。</p>

因为懂行的，最后一定会去寻找鬼母，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会去找，师父详细的说了，鬼母非常奇特，在感觉到自己的后代死亡到一定界限的时候，就会再次产卵，如果不找到鬼母，灭掉再多的饿鬼卵，也没用。</p>

所以，这就是这个局的开始，用魅灵布疑症，为的就是争取时间，师父他们在消灭饿鬼卵的时候，鬼母一定是有感觉的，产卵不现实，但是可以唤醒饿鬼王。</p>

我，三胖，莫晓芬就是倒霉的三个人，饿鬼王正好在被唤醒的阶段，我们三个闯了进去，就加了这个过程，所以，我们活该遇到它。</p>

但也不得不说，这是给了师父他们一个契机，如果不是我们误闯到古墓里去，到时候，饿鬼王和那啥跳尸一起醒来的话，后果就不是死三个人了。</p>

而且这个局最重要的地方在于，饿鬼王的培育室在古墓内，鬼母也在那里，饿鬼王要成长，就需要血食，越厉害的血食，饿鬼王也就成长的越好，那条烛龙虽然厉害，偏偏它斗不过阴险的饿鬼虫，钻肚子里怎么斗？</p>

况且蛇是冷血动物，我不了解烛龙，但我知道，蛇是会长眠的，这更给了饿鬼虫机会。</p>

于是，那条烛龙就成了食物，养大了饿鬼王！</p>

我不知道那人培育饿鬼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师父说了，在现目的不能达成之后，饿鬼王就被一种秘法给封住了，除非鬼母呼唤。</p>

至于那棺材里的跳尸，师父在处理完一切之后，探查过，把棺材砸开一点儿缝隙，不仅是为了方便鬼母飞进去，更是为了提升供养僵尸，那个需要阴命之人的鲜血倒入棺材，然后墓顶在避开阳光的地方，砸出一丝儿缝隙，月华，聚阴阵的阴气…………</p>

所以，那僵尸就被生生提升为了跳尸。</p>

在开馆的时候，师父没注意这些，只是用绳结锁住了开馆两个战士的阳气，不让僵尸沾染阳气，也就没问题，为了防备，师父在通过那棺材上的缝隙，还洒了大量的糯米进去压尸。</p>

可师父没料到的是，棺材里的僵尸早就被人养成了跳尸，而且是活尸，不是说开棺之人锁住阳气就行了，糯米也压不住它，只要墓室内有一点儿生人气，这僵尸都会瞬间起尸。</p>

跳尸有多厉害，我不知道，可是我师父说了，在僵尸起尸之后，就暴起伤人，那两个开棺的无辜战士，瞬间就被那跳尸抓破了胸口，抓出了心脏。</p>

僵尸吃血食，是很正常的，在一般的情况下，僵尸比鬼物厉害，恐怖很多倍。</p>

当师父反应过来以后，跳尸已经再伤了一个离的最近的战士，好在那战士反应快，避开了跳尸锋利的爪子抓向心口的那一击，但是肚子也被生生的抓下了一块肉，而且跳尸身上有尸毒，确切的说是一种病毒，阴性的病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