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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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叫我。”</p>

“嗯，对，你过来。”</p>

她停下手头的工作，身子移了出来。</p>

“你最近干嘛！我看你上课一直心不在焉的，我听你上个班主任讲你以前还是不错的啊！”</p>

就为了这种无聊事？</p>

“没有，就是还不熟悉这个班，刚分完一个人都不认识。”</p>

“哦！”她好像恍然大悟。</p>

“那你要尽快适应了，毕竟接下来的课程很紧，要正式进入学习了。”</p>

能不啰嗦？我想学自然会学，还要你教？</p>

“嗯。”</p>

她从柜桶拿出一份单子。</p>

“这是入团申请书，我看你还没进，就把名额留了给你，拿回去填好后给我。”</p>

我有说要？真的麻烦。</p>

“最迟什么时候交。”</p>

“这星期。”</p>

“那我先走了。”还没等她回话我已经开始迈步而出了。</p>

回到位置，随手一甩手上的纸张。</p>

旁人：“这什么啊！”飘落在地上的纸被捡到了桌上。</p>

“没什么，谢了。”</p>

他拿起看看了。</p>

“这不是入团申请书？”又放下了。</p>

“我们班申请的一堆，进入去的才那几个。”</p>

我看向他。</p>

“有什么用呢？这种东西，一个学校虽然只有那一百多个。可是这么多个学校都有，你觉得这值钱？”</p>

“好过没是不是。”</p>

“现在是这么说，以后这东西要每年给钱的，这要来有个屁用，不是骗钱的玩意？”</p>

他疑惑了。</p>

“以后找工作不是比别人好点？”</p>

我有点不屑的表情。</p>

“你听谁说的，你当人家做生意的傻啊！这个鬼东西有什么用。”我停了停用更不屑的语气接道。</p>

“除非你以后要去当公务员，或者做个什么政治地位的家伙才有点用，可是你想一想啊！哪个当官的没有啊！”这对于我来说就是废纸。</p>

他不说话的钝了钝，然后走开了。</p>

其实我还有一些没说完，那就是不用申请也可以有这个名分。</p>

我的笔刻着我喜欢干的事：违规∞越规</p>

这就如同左右铭一样，告诫着我。凡事是规矩总是可以违反，如果不行说明你太弱。</p>

如同达尔文对生物的结论一般，这是我对社会的结论。</p>

看着眼前的废纸，“唉！麻烦，不过也许能利用下。”</p>

叩~叩~推开门朝着原班主任桌位看去，直径的走过去。</p>

“什么事，她看了我一眼。”</p>

“我来问问有没有之前分班的名单。”</p>

“你要来干嘛！”</p>

“我就想找下人。”</p>

她不满的抬头看着我。</p>

“啊！找人，你以为这些东西你想看就看的啊！要找自己去找，我还有事要忙。”</p>

两句不到我被赶了出来，原以为可以轻易要到的看来太天真了。</p>

没办法我把丢在一旁的表格填了一半，故意空了一些重要信息。一放学我就往总务处去。</p>

“千万别这么快下班啊！”门还开着。</p>

由两个房间连通的中心坐着个人。</p>

“老师，你好。”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p>

我慢慢走了过去。</p>

“我是想找下分班前的个人信息的。”</p>

“哦！你要来干嘛！”</p>

我拿出那张纸。</p>

“这些地方我都不记得了，班主任说这星期要交了，我内宿的又回不到家，班主任叫我来这看看。”</p>

“哦！”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p>

“你之前几班的。”</p>

“九班。”</p>

她转身走过去，拿出一堆文件。</p>

扑~一打纸砸在了桌面。</p>

“你自己找下，弄好了告诉我。”</p>

她坐回去继续盯着电脑，继续打着字。</p>

我拼命的翻找。</p>

一次，二次，三次，找了如此多遍都没有他的名字。“梁悦”二字已经被学校除名了。</p>

不管怎么找都没有出现“梁悦”二字。</p>

我把表格填好，拿着一打名单过去。</p>

“老师，我想问问怎么少了个人。”</p>

“找不到？”</p>

“不是，就是我有个同学的怎么没看到。”</p>

她撇了我一眼。</p>

“找到自己的就快点写，写完就走，管这么多干嘛！”</p>

我无奈的离开了，难道只是刚好弄错了没找到？抱着这一丝希望。</p>

来到办公室没有人，我把表格放在桌面后离开了。</p>

夜晚</p>

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如果他转学了应该会通知一下，而且他家应该没有能力让他转去别的学校。</p>

被困扰着的我无法入眠。</p>

即便是夜晚，因为春天的到来夜风总有股潮湿的感觉，令人烦躁不适。</p>

“叮~”，“嗏~”我走出阳台点着香烟。毒品能令人快乐，那么香烟能令我冷静。</p>

“明天再说吧！”看着最后的烟头在我面前燃尽。</p>

麻烦，真是太麻烦了。</p>

第一步，消息。为了获得进一步的消息我只能四处打听了，当然，要想别人告诉你信息，总要付出点东西。</p>

第二步，散布。要想快，就得广撒鱼网。</p>

接下来就是等了。</p>

希望这学校，有人跟他一个初中的。</p>

一大早我就起身了，进到班级门前，扫了一眼，现真的人缘不行啊！不过这都无所谓了。</p>

一群男生围在一堆，貌似聊着游戏。我喊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走了过去。</p>

“聊什么，这么火热。”</p>

他们不说话看着我。</p>

“对了，你们有人认识梁悦这个人？”</p>

他们摇了摇头。</p>

“那你们之后谁知道他家之类的信息说一下，介绍的知情的一人5o元。”</p>

提到了钱，他们终于有反应了。</p>

“卧槽，5o？是不是真的，你要干嘛！”</p>

“真的真的，你管我干嘛！反正提供的都有5o就行了。”我故意放大声让更多人听到。</p>

“你说的啊！不给你就知错。”</p>

“行了行了，你打听到再说。”</p>

由于我们的对话被周围的听到，引起了小小的议论。</p>

刚下课。</p>

“嘿，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有情报就给5o”</p>

“嗯，是你放心只要你给的到就有。”</p>

很快就传遍了周围，虽然很多质疑或者被别人议论，不过效果起码达到了。</p>

剩下的只有等了，风能吹多远多久呢？</p>

………还没有……</p>

已经第五天了，没有一点有用的情报，我最担心的事要生了。那就是整个学校没人知道，虽然考虑过可是一直觉得不可能。</p>

“有人找你。”这句话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出来。</p>

我看到课室窗外的人直接走了过去，“你找我？”</p>

“嗯，能先把钱给我？”</p>

我掏出了钱递给了她，她接过钱“不好意思哈，这事一两句说不清楚先加个好友，晚上告诉你。”</p>

“哈——”我有点惊讶，可是没办法只能妥协。</p>

转身回去时有人拦了下我，“我介绍过来的。”</p>

“哦！”又递了一张钱。“我告诉你，要是你们玩我，你就知错。”</p>

“你放心，要是她玩你我帮你，钱给回你。”</p>

这关系撇的真快。</p>

叮~一条信息。</p>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p>

“你干嘛了，听说你打听梁悦。”</p>

原来是老白。</p>

“你没现他不在这学校了？”</p>

“好像是。”</p>

“我没事，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去哪了。”</p>

“嗯，好，到时出事了告诉我一声。”</p>

“好。”</p>

我还在等待着一个信息。</p>

朦胧的意识。</p>

叮~终于来了。</p>

信息内容：</p>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事情大概是这样的，他不是一直跟着音乐老师练习？然后老师帮他，向学校申请报考艺术生。</p>

后来听说学校没批，后来只能取消了。老师只能劝他去文科班先等他回来再说。</p>

就这样了。</p>

“就这样没了，这么久终于知道点有用的事了。”</p>

叮~</p>

“在不在啊！”她好像等我回话。</p>

“嗯，知道了。没事了，如果还有就再消息给我吧！”</p>

啊！我把手机扔在一旁，躺下睡觉了。睡着之前好像想的是“梁悦，你到底干嘛了。”</p>

“好的今天的课就到这里………”</p>

“老师等一下。”</p>

“怎么了，有事？”</p>

“我想问下，梁悦干嘛了。干嘛最近都不在。”</p>

“哦！之前那个来我这练钢琴的是不是？”</p>

“嗯。他现在在干嘛？”</p>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他不来这读了。”</p>

不读了？为什么？</p>

“那你知道他家在哪？”</p>

“这个不知道，你可以问下你们之前的班主任啊！”</p>

问的到还要你说？</p>

“那你可以帮我查查？这我的电话。谢谢，谢谢了。”</p>

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p>

“额…好吧！到时帮你看看吧！”</p>

行了，又是等，大概等是我最讨厌的事了。</p>

喷涌的人群，大家都为放假而激动着。</p>

“先走了。”</p>

“嗯。”我早已打算好了。</p>

“下一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p>

噔噔噔~到站了。</p>

依照着老师的信息寻找着，迂回，迂回，寻问，寻问，找到了。终于找到梁悦住址了。</p>

一下，两下，按了门铃没人回应。</p>

“看来只能等了。”</p>

人来人往的街道，在这气氛中我总是感到悲伤。</p>

嗒~门打开的声音。</p>

我连忙起身看了过去，一个中年女人，没有表情的开着门。</p>

“阿姨，你好。请问你认识梁悦？”</p>

她好像吓了一跳，看着我。</p>

“你是？”</p>

“哦！我是他同学，看他不在学校我来找他了。”</p>

她的脸庞更加无情了。</p>

“啊！他同学啊！不好意思让你在这等这么久，还没来的及告诉你他以后不去学校了。”</p>

虽然答案有预料过，可是还是动摇了。</p>

“为……”还没说完。</p>

“你回去也转告下你的同学，以后不用来了。就这样，也不早了你也回家了吧！”</p>

门关上了。“回家的时候小心点。”门后面传来声音。</p>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大喊道。</p>

没有理会，人已经走远了。</p>

“老板，黄鹤楼。”</p>

老板从烟柜拿了出来，“来”</p>

我把钱放到他面前。</p>

他拉开钱柜，正要找开。</p>

“不用找了。”</p>

他疑惑的看着我，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真不用找了？”</p>

“不用。”</p>

他把钱收起来。</p>

“老板，问你个事。”</p>

“你问。”</p>

“我想问问，就你这店，对面那家人最近怎么了。”</p>

“哦！那家啊！”</p>

他蕴酿了一下。</p>

“唉！说来也惨，前几天看到那些殡仪车，从那家人里出来。”</p>

殡仪车？死人了？最坏的结果？我不敢想下去可又不由的。</p>

“死了谁？？？”</p>

“听说，好像是他们的儿子死了。”</p>

最坏的结果让我脑子一片空白。</p>

“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呢？”</p>

一旁的商贩过来凑热闹。</p>

“那天我在，我还看到救护车警车都在呢，闹的挺大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走了。”</p>

“我听说好像是自杀的。”</p>

“自杀？怎么有这么傻的人。”</p>

……………议论…………</p>

我拿起了烟。</p>

“慢走啊！”</p>

撕开了包装，“吸~呼~”</p>

为什么？我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去自杀。</p>

对于自杀这种事，我再了解不过了。是什么让他可以放弃家，放弃亲人，放弃生命。</p>

是什么可以让他的勇气大于死亡的恐惧，我找寻不到让他自杀的理由，这一切变化太快了。</p>

“嗏~”金属的磨擦声。</p>

咦！奇怪的是，比起他已经死了的事实，我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他会自杀？</p>

可能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吧！当知道他死时，我可能会感到伤心。可当冷静后，细想一下他死了又怎么样，我不可能改变这事实，而且死的是他又不是我。</p>

说破了，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的死对我又没有损失，他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p>

“呼~”</p>

对啊！死了就死了吧！生活总要继续的。</p>

“吸~”倒吸了一口凉气。</p>

滴~水珠打在了手上。</p>

“奇怪了……，这烟怎么这么辣人？”……“眼泪……都快被辣…辣…出来了…真的…好…辣…止不住了……这老板卖的假货吧！…假到…把眼泪…都辣出来了。”一滴，两滴。越来越频繁。“别…再…出来了…大街上还有很多人看着……不好了……奇怪的视线聚过来了………。”</p>

哭腔止不住，眼泪也止不住。</p>

“不行了……………”</p>

就像孩啼一样哭出了声，所有的视线都聚集过来了。</p>

“妈妈，那个大哥哥干嘛在哭！”“哎呦，别管了快走吧！”</p>

止不住了……哭腔…，就这样走回家吧！此时此刻…什么…都…无所谓了——。</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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