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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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偶尔过去凑个热闹，也基本就是在会议上划划水，玩玩手机就结束了。

至于像今天这样的深度参与，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因此，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他顿时感兴趣的不行，像是拿到了一个好玩的新玩具一般，不断滑动着。

他的滑动和尚清月可不一样。

尚清月是有目的性的，她在一边滑动，一边查看不同区域，仔细观察，同时能够收获自己想要的信息。

可是孙博文的滑动，十分明显，只是为了好玩。

他完全没有任何目的性，只是在屏幕上胡乱摩擦，然后看着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转换视角的模型感叹不已。

一边滑，还一边对着陈逸惊叹道。

“师叔祖你看，这玩意也太高级了吧！”

陈逸作为一个很少使用高科技的老干部，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些东西。

不过他向来很会掩藏自己的情绪，因此外人完全看不出来他的惊讶。

此时见孙博文如此兴奋，他顿时有种被同化了的羞耻感。

他“啪”的打了下孙博文的胳膊，小声对他道。

“闭嘴吧你！就你长嘴了吗？”

孙博文原本是想和师叔祖分享自己觉得有趣的东西，没想到反而被骂了。

他瘪瘪嘴，不说话了。

尚清月明明听到了他们两个在说话，但是却完全没有入耳朵。

现在的她，心思完全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建模上。

她几乎是越看越满意。

“真的不错，戚老板，你确定，这些东西是要拿出来和我们一起做吗？”

尚清月口中这样问着，然而实际上，她连头都没抬，眼睛仍然牢牢地盯在面前的平板上。

戚同镇只是看她的动作，都能猜出来她对自己的项目究竟有多满意。

他笑起来。

“尚老板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如果我没有和您合作的想法，那又何必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呢？这岂不是在故意恶心人吗？”

听到这句话，尚清月挑了挑眉。

“这话说的，难道戚老板是个很有良心的人？”

她这话说的颇为尖锐，但是戚同镇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

他甚至笑得更加真诚。

“尚老板别开玩笑了，我有没有良心，您还不知道吗？”

“哦？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显然让尚清月来了兴趣。

她的眼睛终于从平板上的模型中移开，对上了戚同镇的目光。

“我以为，我和尚老板是同一种人？”

戚同镇笑着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们这种人有没有良心，难道不是看利益有多大吗？”

他冲着尚清月扯动唇角，露出抹彼此心知肚明的假笑。

尚清月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显有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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