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绝色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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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听雪取了一卷艾叶过来,她决定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手段。西药缓解症状,中医艾灸,温阳散寒。“太后娘娘,请您趴下,把脖颈露出来。”“大胆!怎么跟太后娘娘说话呢?”晏太后的贴身宫女画诗,皱着眉头,十分不悦地瞪着慕听雪,“脖颈乃是要害之处,若是太后主子有个什么差池,责任你担负得起么?”画诗是栖凰宫的老人了,十三岁入宫,在晏太后身边伺候了十多年,还从没见过哪个御医敢让太后做如此不雅的姿势。“民女是给太后娘娘治病的,艾灸她颈后的大椎穴,可以温补一身之阳气,驱寒外出。”慕听雪知道这宫女是护主心切,好脾气地解释着。画诗还想阻止,却发现晏太后已经翻了个身,十分听这女医的话,不仅趴下了,还主动把头发撩到一边,暴露出一截脆弱的后颈。她急得额头上都出汗了,“主子三思啊!您忘了去年夏天,在避暑山庄遇到了刺客,就是袭击您的后颈么?”晏太后情绪很稳定:“哀家没忘,听雪不是刺客,刺客要杀哀家,而她是要救哀家。”她也没罚这名宫女。这五年,她一共遭到了七次刺杀,跟在她身边伺候的奴婢,都心惊胆战,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应激。慕听雪得了允许,点燃了那一卷艾叶,然后吹熄明火。一只手放在了太后后颈大椎穴的附近,另一只手持艾条在距离穴位两到三厘米的地方,画圈式艾灸。晏太后感到一阵温热,莫名地舒服。她近乎享受地慵懒眯起了眼睛。画诗看着这一幕,咬住了嘴唇,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明明她才是太后跟前儿最得宠的两位大宫女之一,管着栖凰宫的其他宫人们,现在可倒好,摄政王带了个莫名其妙的女医过来,一切都变了。画诗心中郁闷,觉得自己多余。便去了后院。后院有一片十分绚烂的山茶花园,太后娘娘喜欢红色的山茶花儿,所以院子里栽种着成片的珍稀品种松阳红,冬日盛开,花枝优美,每朵都有一百多瓣。而负责照顾这一片松阳红的,正是栖凰宫的另一位掌事大宫女,月词。“小月,你都没看到,太后娘娘连自个儿的安危都不顾了,任由那女医摆弄。真真是气死我了。”“摄政王殿下在里头,不会出事。”月词非常淡定,修剪着花枝。“可她竟然让主子趴下,还按住了主子的脖颈。”画诗满脸匪夷所思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画,“那姿势有多危险你知道么,只要喀嚓这么一下,或者手指头里藏根银针……”月词蹲下身子,把一株开的极好的松阳红,移植到了花盆中。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眸子古井无波。好似晏太后是生是死,都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一样。画诗讨了个没趣,撇了下嘴:“太后娘娘给了那个女医自由出入栖煌宫的令牌,你就不怕位置被她取代么?”月词一边松土,一边道:“那最好不过,她做主子身边儿的红人,我出宫跟亲人团聚。”*。*。*风寒感冒,最短的治愈周期,也要一周。慕听雪每隔两日入宫一次,为晏太后艾灸大椎穴,严格跟进病情。第一回是晏泱引路,这第二回是泽宝陪着,这第三回,是她自个儿来的。她以为自己没问题,可沿着宫道走了足足半个多时辰,也没见到栖凰宫,周围的建筑宫殿越来越陌生,纵横交错的宫墙小路,跟迷宫一样。“我该不会,迷路了吧。”慕听雪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惨痛的事实。无奈之下,她只能拉住一位执勤的小太监问路。“这位公公,请问栖凰宫怎么走?”“一直往东南方向便是。”小太监虽不认识慕听雪,但认得她腰间挂着的令牌。“谢公公。”慕听雪懂规矩,给小太监塞了二十两银子。小太监顿时心花怒放,就好心地提醒了两句:“你是新来的小宫女?哎,可怜见的,在栖凰宫伺候的,大多活不长久,你还是尽早想办法调去别的宫里吧。”这话,慕听雪不尽认同。至少,来的这几次,她没见晏太后惩罚过宫女,她感觉太后还是挺讲理的,是个事业性女强人,退烧之后不是在批折子,就是跟大臣议事。“你这表情,是不相信?”那小太监呵呵一笑,压低了声音道,“这皇宫里头,恨太后娘娘的人,可太多了,他们不能拿太后怎么样,但可以打你们这些栖凰宫的奴才出气,基本上每个月就有尸体从栖凰宫运出去。杂家有个同乡,去年入了栖凰宫做洒扫宫女,就被吏部尚书以琐事为由活活打死了。”慕听雪犹如挨了当头一棒,震在原地。晏太后的栖凰宫,已经不属于后宫范畴了。地位几乎等同于皇帝的御书房,每日都有不少大臣出入。但……大臣打死宫女……每月打死一个……这个世界,是真不把底层奴仆当人看呐。以前看的那些宫斗电视剧,打狗还看主人呢,但在云煌国,是完全不顾虑的,只要你是权贵,就有资格随意打杀仆人。慕听雪的心情,比天气还要沉重。往东南方向,走了一刻钟,看到了一栋陈旧的阁楼,楼前一株粉白的梅花,香盈枝头,似一株雪。“这是今冬盛开的松阳红,太后娘娘让奴婢挑选了开的最好的一株,送来您这儿,说是大红色祥瑞添喜气。”是个清冷宫女的声音。慕听雪瞬间听出来,这不是栖凰宫掌事大宫女月词么。“谢太后隆恩,劳烦转达,请她老人家务必养好身子,只有她才是我云煌国的青山。”说话的,是个处于变声期的少年,稚嫩中,带着些许沙哑。一阵风吹过。慕听雪看到了少年的侧颜,他穿着一袭略显破旧的锦色棉袍,容貌极美,玉面朱唇,一双眸子格外大,显得清澈无辜,唇角微翘,就是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竟比女子还要勾魂荡魄。他抱着那盆松阳红。艳丽的重瓣花朵,也被那张昳丽的绝色容颜给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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